令我們失望的是,這個保險箱裏,也沒有那份遺囑,有的隻是一些公司文件,和一些現金。

高飛燕看到這,輕歎了口氣說:“隻能在南陽區的房子那邊找找看了。”

我和童妞妞也是輕歎一聲,我們直接想走,但童妞妞卻說,必須把我們留下的指紋和腳印擦幹淨,以防止留下證據,這專業的果真和我們不一樣,想的就是周到,我們三個把腳印和摸過的地方,擦了幹幹淨淨,這才離開,不過剛出辦公室時,童妞妞還一臉意猶未盡的看了看剛才楊棗謝和那女人大戰的地方,她以為天黑我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卻被我看了個清清楚楚。

下樓時,童妞妞還讓我背著她,又在我身上晃阿晃,一想到童妞妞其實也很想那事,我就渾身不淡定….出了公司之後,高飛燕就開車,帶我們直奔胡菲菲在南陽區的房子。

那邊小區管理的很嚴格,對於進出人員,都得登記。幸好,高飛燕有個朋友也住在這裏,我們就說來找那位朋友的,小區門口的保安,還打電話確定了一下,才敢放我們進去。

進入小區之後,高飛燕先是過去給那個朋友打了個招呼,給她說,如果以後別人問我們今天晚上在哪裏,你就說我們和你在一起打牌。

那人是高飛燕的好朋友,直接就答應了。

到了胡菲菲所在的那棟樓後,我們依舊是老辦法,小算盤和高振看風,我們進去找遺囑,那所房子雖然不是別墅,但也是那種複式的大房子,一個屋子,就占了兩層樓房,上了樓之後,我們很快就找到了,胡菲菲的家。

令我們高興的是,這層竟然沒有攝像頭。

我們當時覺得我們運氣真好,公司裏停電,這邊又沒有攝像頭真是方便我出入,正當我們正想撬門呢,可卻聽到裏麵有聲響,聽著嗯嗯啊啊的聲音,像是在辦事,我把耳朵貼在門上仔細聽了起來,裏麵果真有人,還是一男一女,根據聲音來判斷,那女的應該就是胡菲菲。

那男的是誰呢?

楊棗謝剛剛才走人,不可能這麽快,就跑到這裏來了吧?

“胡董,今天我把您伺候的爽不爽。”這時屋裏的男人說話了,聽著聲音挺陌生的,應該不是楊棗謝。

我本想錄他們的談話,但隔著門,實在是錄不清楚,如果不是他們叫喚的厲害,根本聽不到裏麵有人在說話,我也隻好放棄。

看來不光楊棗謝找小蜜,這胡菲菲也沒閑著阿,一樣在外麵找男人,聽著男人喊她胡董,說明這男的也是她們公司的。

不是一類人,不住一家門,胡菲菲和楊棗謝果真是般配,都潛了公司的員工。而這南陽區的房子,就成了胡菲菲**的地方。她平時說去健身是假,**才是真,這也可以解釋說這邊為什麽沒有攝像頭了,估計胡菲菲**她怕被拍到,所有才撤了這一層的攝像頭。

高飛燕看到這,氣氛不已,想把門砸開。

她的心情我能理解,她可是把胡菲菲當作媽來看的,胡菲菲再嫁人也就算了,竟然還找其他男人,她現在會出來**,

說明高飛燕父親健在時,她也會出來**,這能不讓高飛燕氣憤嗎?

我趕忙拉住了高飛燕,讓她忍住,千萬別爆發,找到遺囑要緊。

高飛燕閉上眼睛,狠狠攥住了拳頭,咬緊牙關,這才給忍住了,而童妞妞則是裝著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實則是在仔細聽著屋內的動靜。

屋裏有人,我們隻能先先退了出去,等胡菲菲走人了,我們才能再過去。

出去之後,我們隱藏到了樹林之中,剛才看的事,讓高飛燕很是氣憤,看到樹,就對著樹狠狠打了起來,來發泄她心中的憤恨。

我也沒有阻止她,她現在需要的就是發泄,而不是別人的勸說。

胡菲菲是出來**的,她騙楊棗謝說是來健身的,一定在這邊呆不長久,大概過了二十分鍾,樓上的燈就滅了,我們透過樹葉之間的縫隙,向樓下看去,胡菲菲正好被一個年輕男人摟著,走了出來。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我下意識的看向了高飛燕,她的緊緊的握著拳頭,處於爆發的邊緣。

等到胡菲菲開車走後,高飛燕又對著樹狠狠的打了起來,她也不愧是學校的頂級女混混,憤怒起來,爆發力還是很強,那樹足有碗口粗,卻被她打得來回晃動。

等她打完之後,高飛燕的眼神,就變得堅定起來,似乎剛才胡菲菲**的是,讓她堅信了心中的某一個信念。

胡菲菲走人了,我們三個就重新上了樓,到了門前,我先是朝裏麵聽了聽,確定沒有,我這才敢讓童妞妞把門撬開。

這間屋子雖然很大,但卻沒有什麽裝修,偌大的客廳裏,就隻有一張床,**還有幾條被扔掉的**,看著那型號應該是胡菲菲留下的。

高飛燕看到這,狠狠的踩了踩那**,我和童妞妞則是在房間裏麵找了起來。

胡菲菲這個人防範性很強,藏保險箱的地方,很難找到,我們在屋子裏轉了一圈,都沒有找到。

公司的保險箱她藏在了垃圾桶的下麵,我們如法炮製,在地板上敲來敲去,但卻沒有找到,還是童妞妞有經驗,她見地上沒有,她就打量起了天花板,最後她的視線落在了天花板的吊燈之上,隨後,她就讓我找個板凳,她踩上去後,拉了拉吊燈。

那吊燈被她這麽一拉,往下一墜,我還以為要掉下來了呢,卻沒有想到吊燈隻是停在了半空中,吊燈之上的天花板,被人掏空了,童妞妞伸手往裏摸了摸,接著,她就拿出來一個公文包大小的箱子。

這讓我和高飛燕都是心中一喜,想著這個就應該是高飛燕的保險箱了。

隻不過,童妞妞看到這,卻眉頭皺了起來,我們問她怎麽了?

童妞妞說這個是帶指紋的,沒有指紋,我可打不開。

我和高飛燕心中都是一沉,我說打不開,那就把它給砸開,都到這份上了,不打開也不行阿。

“不行,這個保險箱有自爆裝置的,如果強行砸它的話,它會立即爆炸的,裏麵的東西肯定會壞掉的!”童妞妞搖了搖頭說。

“這該怎麽辦

?”我和高飛燕都麵露愁容。

“隻能想辦法,拷貝指紋才行!”童妞妞說道。

這指紋好找,凡是胡菲菲摸過的地方,都有指紋,可這拷貝指紋的東西,上哪裏弄去阿?

我和高飛燕不禁看向了童妞妞。

“隻能去求求我師叔了,他貌似有個玩意,可以拷貝指紋,而且還可以將指紋製作出來!”童妞妞托著下巴想了想說道。

我和高飛燕臉上都是一喜,不過我有點疑惑我說:“你爺爺不是隻有了阿貴他們幾個徒弟嗎?怎麽還有個師叔?”

“我這師叔,是我爺爺師兄的徒弟,所以我才叫他師叔!”童妞妞回到:“不過….”

“不過什麽呀?”高飛燕問道。

“不過,我師叔愛財如命,想讓他幫忙得花好多錢!”童妞妞說。

“錢不是問題,隻要他肯幫忙,多少錢都沒有問題!”高飛燕鬆了口氣,連忙說道。

如果是其他的,高飛燕不一定能辦到,但說起錢來,她可有的是,而且這不過是個小忙,童妞妞的叔叔,也不至於獅子大開口。

說好之後,我們又把保險箱放回了遠處,把屋裏動過的東西,放回遠處,我們就離開了這裏,按照童妞妞說的住處,去找她的師叔。

在路上童妞妞說,她師叔叫朱大海,很疼她的,一定會看在她的麵子上,少要錢的。

朱大海,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長的尖嘴猴腮的,聽到我們要拷貝指紋,小眼珠子一轉悠,說給他三萬,不然這事免談….

三萬….

一些單位都開始用那種指紋識別的機器,也不值這個錢,他開口就要三萬,真是獅子大開口。

這把童妞妞氣的直跺腳,她剛才還說看在她的麵子上會少要錢的,這下可好,不僅沒有少要錢,還獅子大開口這讓她麵子往哪裏放?

最後經過童妞妞的一番討價還價,還將她爺爺給搬了出來,最後以一萬八成交。

高飛燕當場就給他轉了錢,朱大海還一臉的肉疼,說光成本費就不止這個價。

我本來以為是給他們個機器呢,但童妞妞師叔說,這拷貝和製作指紋,得讓他親自去,隨後,他就拿了一個工具包,和我們一行人再次去了南陽區。

到了胡菲菲的房子裏,我將保險箱取了出來,朱大海看了幾眼,就從包裏拿出了一個小瓶子,接著對著屋裏的牆壁,地麵,噴了了起來。

原本地麵上什麽都沒有,但被他噴過之後,牆壁和地麵上,就出現了密密麻麻的指紋。

朱大海看著那些指紋,分辨了一會兒,就又從包裏拿出來一張透明的紙,接著往上一貼,指紋就印在了上麵,我看著還以為是啥牛逼的東西呢,但走進一瞧,竟然隻是一截膠帶。

隨後朱大海又從工具箱裏,找到了一塊透明的物體,接著他就拿出了一個機器,將膠帶上的指紋的圖案,印在了那個透明的物體上。

做好之後,朱大海就把那透明物體,扔給童妞妞說:“做好了,拿去試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