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 愛誤會誤會個夠

這時候馬玉瓊拿著啤酒走了回來,隨口就道:“解釋什麽?”

段萍道:“楊祖然的伴,好像誤會我和我有點什麽關係。”

“那是要解釋清楚。”我把其中的一瓶啤酒遞給我,“去吧!”

“不去。”我接過啤酒打開喝了一口道,“有些事情越解釋越解釋不清楚,我剛剛才深刻的感受過,所以還是算了吧,愛誤會誤會個夠。”我剛說完,手機響起來,是明采臣的來電,我隨即按下了接聽鍵。

明采臣道:“我的哥們,大哥,你效率能低點麽?我好不容易才幫你做通張子辰的思想工作,你竟然轉個身去泡妞?你這是找死知道嗎?”

“什麽亂七八糟,誰去泡妞?”

“她說你和一個陌生女人卿卿我我,難道撒謊?”

“你自己和她說。”我把手機遞給了段萍道,“明采臣。”

段萍拿過手機和明采臣聊了起來,聊了十幾秒後把手機還回給我,明采臣對我道:“真巧,我和張子辰說一聲。”

我連忙道:“別說,讓她誤會更好。”

“行嗎?”

“要不你過來,反正已經三點多,我們都沒睡,不能你一個人享福,對了帶副牌還有啤酒什麽的帶點上來。”

想了有十秒,明采臣道:“好吧,我先和明月說一聲,馬上就過去,等下見。”

掛斷電話以後,我和馬玉瓊、段萍聊了起來,期間有留意張子辰的帳篷的動靜,張子辰一直沒有出過來,直到明采臣到了都一樣。而明采臣,竟然和明月一起來,還帶著一隻很大的袋子,裏麵有灌裝啤酒、花生米、薯片之類,亂七雜八的零食一大堆,放下以後明采臣就去了張子辰的帳篷,結果最後一個人出來,看表情,有點鬱悶。

段萍問:“怎麽樣?誤會沒解釋清楚?”

明采臣罵道:“神經病啊,我都不認識她了,算了,不管她,我們喝酒,打牌,早上走人。”

明月對馬玉瓊道:“你們是打算看日出的麽?我一直沒看出來你有這浪漫細胞。”

馬玉瓊尷尬的笑了笑道:“人總會變化的嘛,你又怎麽來了?”

“我不能來?”

“你是孕婦,陪我們一起瘋不太好,要不我把帳篷轉過這兒來讓你睡覺?”

“我不困。”

“那好,酒你不能喝。”

“你真煩,我看你們打牌行不行?我用手機看書看新聞好不好?”

“看書?”我用很古怪的目光看著明月,“嗬嗬,你想學學什麽叫知性美呢?”

“太遲了是麽?”

“不遲,有這個心就好,我支持你,嗯,喜歡現在的你。”

“我有話和你說,我們走開幾步說,不讓他們聽。”

這麽神秘?說什麽話?不知道,但明月已經這麽說,我隻能對明采臣和馬玉瓊、段萍笑了笑,和明月一起走遠十幾米,到了一顆樹下。

明月道:“照片已經查出來,是個女人去洗的。”

“是女人?”我想了兩秒道,“莫非是帶張子辰上酒店的那個女人?叫什麽名字?明采臣說過,我忘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不過我拿到一個手機號碼,而這個手機號碼……”明月拿出自己的手機,編輯短信發給了我,“你自己撥打一下吧!”

“現在這個時間撥打?”

“對,但不要接通。”

什麽意思?帶著疑惑的心情,我認真看了看那個號碼,好像有點熟識,我連忙調出來撥打,結果屏幕上顯示張子辰,天啊,怎麽可能是張子辰?

目瞪口呆了一會,我立刻問明月:“怎麽是張子辰?”

“我在明采臣手機裏查過,也嚇了一跳,但我相信沒有拿錯號碼,其它的你自己想吧,再需要幫忙再告訴我。”

我哦了一聲:“明采臣知道不?”

明月搖頭,走了開去,我多站了幾十秒才走回去,明采臣說打牌,我沒有打,讓他們兩對打,我坐在傍邊思考了起來。

我真的無法接受,照片竟然是張子辰拿去洗的,意思就是張子辰拍的麽?為毛?有什麽目的?而且怎麽和鄭遷扯上了關係,百般費解。但是很顯然這又一個戴著臉孔的女人,她們這一張張美豔絕倫的臉孔背後到底隱藏了什麽不可告人之謎?我草了,我被搞的很混亂……

我真想衝進去問個清楚,但好像這樣更弄不清楚,所以我暫時放棄了,還是慢慢來吧,欲速則不達。

把腦海裏的煩惱都揮去,我接替了明月參加打牌,打的不是喝酒的規則,而是罵自己,要髒話,而且要二十個字以內,但不能惡毒,更不能是詛咒。之前段萍和馬玉瓊這對組合一直贏,因為明月牌技很糟糕,換我打明顯不一樣,才下場第一盤就已經把馬玉瓊和段萍殺的片甲不留,我奸笑道:“段美女,剛剛你輸的最少,現在到你罵自己吧!”

段萍有點鬱悶,但願賭服輸,隻能開口罵了自己一通,當然這隻是一個開始,往下她和馬玉瓊一起連輸了七八盤,都罵的詞窮了,沒把我和明采臣笑個半死,最後段萍道:“不打了,總是輸,你們出千吧?”

我反擊道:“剛剛明月就一直在輸,幾乎要哭了,你們難道也是出千?明月可沒有這樣懷疑,你倒是懷疑了起來,這人品立見高低啊,我代表我自己和明月以及明月肚子裏的孩子向你致以十萬分的鄙視。”

作為老同學段萍很清楚和我鬥嘴那就是自取其辱,所以段萍選擇躲,她站了起來道:“我不跟你說話,我上廁所去。”

我道:“嗬嗬,對不起,這兒沒廁所。”

段萍看了馬玉瓊一眼道:“你給我找個廁所去。”

馬玉瓊一臉惡寒:“怎麽找?”

明采臣道:“找個草堆不行嗎?你去望風就好。”

馬玉瓊也鬱悶了起來,我和明采臣則大笑起來,段萍被笑跑了,馬玉瓊對我們做了一個手下留情的手勢,立刻去追。

明采臣和我擊掌道:“還是配合的那麽好。”說完,對明月道,“老婆你學著點,和你打牌就似乎找抽,什麽技術,丟人。”

明月踹了明采臣一腳,明采臣拿出香煙點燃,然後給我一根,喝了口啤酒,看了看帳篷那邊一眼道:“張子辰這小妮子還沒有生氣完,都解釋清楚了,她咋變的這麽蠻不講理?哥們你到底和她說了什麽?不會是什麽人身攻擊吧?”

我翻了翻白眼道:“你以為我和你一樣口不擇言?”

“好吧,我去看看她。”

明采臣走了,我對明月道:“想半天沒想明白為什麽,可能要你幫我去查查到底怎麽回事,張子辰是不是和鄭遷有什麽密謀,或者被利用之類。”

明月道:“行。”

“謝謝。”看了看時間,已經快五點鍾,我把煙扔掉,在草坪上躺下來道,“有點困,別吵我。”

明月哦了一聲,拿出手機在玩,我朦朦朧朧就睡了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被明采臣踹醒,明采臣道:“快要日出了,你要不要看?”

我道:“段萍和馬玉瓊呢?”

“已經去了山崖那邊占位置。”

“張子辰呢?”

“你還關心她?”

“我關心個毛。”我翻起來,腦袋有點痛,腰背也有點痛,真折磨啊,“走吧,去看看。”

當即的,我和明采臣、明月一起往遠處的山崖走,找到馬玉瓊和段萍,五個人並排坐著,目光投到了海麵上,那時候還很平靜,但隨著時間推移,幽暗的天空開始出現變化,顏色慢慢變的很淺,不久後一線紅霞從水天相接處溢出來,天空忽地染上色彩,有一種無疑形容的柔情美。

逐漸的,那一線紅又變為一抹紅,一點點蔓延,吞並整個天空,雲在飄,光在閃,風在吹,一切都非常美,尤其太陽整個浮現到水麵的時候,無比的壯麗,和海水的映照美不可收,整個海麵都是**漾的,就像周圍的人的心境一樣,發出各種的聲音,拍下了各種的照片!

而身邊的兩對情侶,都相互依偎著,獨身一人的我不免感覺鬱悶,所以悄悄的走了,回去原來的地方,結果發現張子辰的帳篷已經不見了影蹤,我衝到山邊往下看,張子辰走了,人已經在幾百米以下的一個山坳處,是去追還是先通知他們?思考了幾秒,我決定去追,邊追邊給明采臣發短訊:張子辰走了,我去看著她,你們慢慢看。

短訊發出去,我把手機放口袋,走的飛快,但張子辰也非常快,距離在縮短,但要追上張子辰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反正最後追到山下我都沒有追上,到公交站和附近的早餐店找,找不到,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坐了公交車走?我隻能掏出手機給張子辰發短訊:張子辰,你走了麽?

張子辰沒有給我回複,我連續發了兩條短訊,包括打電話都石沉大海,沒有任何反應。

我罵了一句,回頭走進了一個早餐店,剛坐下手機就響起來,不過不是張子辰的回複,而是明采臣的來電:“哥們,找到張子辰沒有?”

我道:“沒有,她走的很快,我到山下已經見不到她。”

“那算了吧,大白天不會出什麽事,我們現在走。”

“我不等你們。”

我掛斷電話,點早餐,吃完拿車走人,直接回家,洗了個澡倒在**,不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然而我才睡了幾個小時就已經被吵醒,被王諾諾的來電吵醒,王諾諾讓我過去做飯。我真要抓狂,還做飯?真把老子當成私人保姆了麽?不過轉而一想,要把股份給王諾諾,始終要見,我就答應了下來,匆匆起床換上衣服出門,先去超市買了一些半成品的菜,再去王諾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