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深藏不露
“好，我相信你。”想了想，梁小施問，“聶秋妮哪兒呢？你不打算找聶秋妮合作了？”
“你覺得呢？”
“既然能幹掉蘇巴南，我覺得不需要合作，那女人也不好對付，免得麻煩。”
“錯，我們的方法隻能趕走蘇巴南而已，但畢竟蘇巴南在勁霸那麽久，肯定有自己的一套非常強悍的生存法則，我怕他有辦法搞定董事長，所以必須一口氣把他沉底打沉，這需要用到聶秋妮，至於怎麽用，我已經有了方向。”我露出了奸詐的笑容，“比如用同樣一個錄音，甚至內容不需要那麽豐富，拿給聶秋妮用，讓聶秋妮以這個去威脅蘇巴南，給她現金或者勁霸股份，盡量要到勁霸的股份吧，先把蘇巴南的股份消弱。晚會蘇巴南會帶聶秋妮來吧？就算不帶，我都可以讓聶秋妮來，然後我們在晚會播錄音，你覺得蘇巴南懷疑是我們幹的還是懷疑是聶秋妮幹的？”
“肯定懷疑聶秋妮啊！”梁小施露出一個很怪異的笑容，“楊祖然，說真的，你非常陰險。”
我吸了一口煙，伸出手指搖了搖道：“不是我陰險，而是敵人很狡猾，我必須用他們的老方式對付他們，縱然我不喜歡這樣的方式，但不是為了你麽？誰都有資格說我，指責我，罵我，但是你絕對沒有資格。況且我這是被逼的，我就算做的再光明磊落，蘇巴南和林影兒不一樣陰我麽？我何必跟他們客氣？”
“我說的是聶秋妮。”
“對聶秋妮，我更加問心無愧，我幫了她，給她創造了從蘇巴南身上占便宜的機會，她不需要回報我？”我沒有告訴梁小施，我所需要的回報還包括聶秋妮的身子，蘇巴南的老婆，我必須搞到手，否則對不起自己，更對不起蘇巴南，“所以這樣的罪名不讓聶秋妮承擔讓誰來承擔？難道是你嗎？我無所謂，我完全可以改一改計劃，但你還得留在勁霸，你希望這事情有一天曝光嗎？你肯定不希望，所以我是為你著想，懂？”
“懂，謝謝，看來我找對了盟友。”梁小施舒了一口氣，“我之前還想著通過你和王諾諾合作，現在看來你才是最強大的盟友。難怪蘇巴南一直對付你，還有林影兒，錢學林，一直在背後搞小動作，你都能走過來，這不完全是王諾諾的幫助，還有你自己的實力擺在哪兒，四個字，深藏不露，要麽不出招，一出招就要人命。”
第二天，手機鈴鬧剛響，縱然很想賴床，我卻一秒都沒有賴，包括梁小施都一樣，聽見鬧鈴都立刻坐起來，相視一笑，然後匆匆穿上衣服，最後是梁小施先離開的，我整理了一下床鋪後到隔壁房間看張子辰，和想象中一樣，張子晨還在睡夢中。
我剛準備走人，張子辰又張開了眼睛，這一次不是一秒，而是張開了就沒有再閉上。然後她摸著自己的腦袋坐了起來：“我在什麽地方？”
“在酒店，我送你來的，昨晚我碰見你喝醉了，和李傑，他抱你上車，我怕他不知道對你做什麽缺德事，所以把你抱了下來，到了這，你睡了一晚上，我睡隔壁，大概就這樣，沒有發生其它事。”
張子辰還是摸著自己的腦袋，大概想了十幾秒，看樣子記憶已經回到腦海裏麵，一張臉立刻變了顏色，快速又躺下，拉過被子把自己整個蓋上。
什麽意思？我糊塗著：“八點多了，你要上班麽？我要，如果沒什麽事，我想先走。”
張子辰道：“對不起，我不記得昨晚的事情了……”
這明顯是撒謊，如果不記得，需要這樣的表現？我真不知道張子辰想什麽，當然我並沒有拆穿她，而是道：“不記得也好，以後別再胡亂喝醉，我走了，再見！”
張子辰沒有說話，沒有阻止我，所以我有驚無險出了房間，到酒店大堂把房間退掉，當然我有交代他們過半小時再上去收拾房間。
出了酒店，發現朝陽非常好，我心情亦不錯，伸了個懶腰，拐向右邊去找早餐店。我無疑是幸運的，才走幾分鍾就看見一家早餐店，不幸的是剛坐下點了早餐就收到張子辰的短訊：你是在乎我的對麽？不然你不會救我，不然不會那麽巧。我很想知道，那天在你家看見那個女孩，真是你助理麽？你和她有沒有什麽特別關係？
怎麽回複，我糾結著，如果說和喬楠沒有關係，那不是給張子辰機會麽？這樣得讓痛苦延續，但讓我說和喬楠有關係，那不是玷汙喬楠的清白？直糾結到了點的早餐端上來，我都還沒有想到怎麽回複？幹脆暫時不回複，先吃早餐，但事情就有那麽悲劇，差不多吃完的時候，往門外瞄了一眼，竟然發現張子辰從外麵走了進來。
我想躲，有後門可以出去，但沒吃完，另一個就是沒有埋單，而收銀台在門口方向，走不了啊，或者說不敢走，我隻能裝做沒有看見張子辰，掏出手機按著假裝在回複，同時心裏在祈禱，希望沒有被張子辰看見。結果禱告是徒勞的，不但被張子辰看見了，而且張子辰還走過來坐在了對麵的位置。我都不知道張子辰怎麽會那麽大膽，這尷尬才剛過去多久？還沒有完全緩過勁，我一個男人都覺得不好意思，想躲，她一個女人卻迎難而上。
或許這從側麵反映出來，張子辰的與眾不同的個性吧，我隻能這麽安慰自己！
抬起腦袋，假裝驚訝了幾秒，我才道：“你怎麽來了？我在給你回複呢！”
張子辰微笑道：“餓了想吃早餐，剛好路過看見這兒有一家。”
“看來我們真的有緣份。”我想抽自己，白癡，這話明顯不能說，竟然說了出來，“你吃什麽早餐？我給你點。”
張子辰理所當然嗯了一聲道：“肉粥和菜包吧！”
我隨即向櫃台那邊招了招手，立刻有服務員端著茶水，拿著菜單走過來。是我給張子辰點的，服務員走開以後，我道：“我吃完了，要不我先走？我還得回家一趟，怕不夠時間去公司。”
張子辰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看情況不回答肯定走不了，當麵撒謊又不是我的強項，所以最終我說的是真話，喬楠是我助理，我和喬楠沒有任何不正當關係。說完我就知道自己糟糕了，因為張子辰那表情就好像患了癌症的病人突然間好了似的。不過我還是順利出了早餐店，其實我有個毛打算回家一趟，這隻是一個借口而已！
走到街口的公交站，我點燃一根煙抽著，不停心裏在罵自己。
什麽叫倒黴？陪老婆買菜碰見情人；陪情人逛街碰見小姨子；和小姨子親嘴碰見嶽父；與保姆親熱被兒子看見；帶小姐打的司機竟是內弟；和網友見麵來的卻是老婆。這些都不倒黴，我不走遠點吃早餐最倒黴，然後我應該在短訊裏回複撒謊的內容，從而達到令張子辰死心的目的。一失足成千古恨啊，現在一切回到原點，而且看情況會變本加利，就像抽煙的人一樣，戒煙不成煙癮更大，愛情某種程度來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