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他是有病

“是這樣的,我之所以不想你靠過去,其實最主要的原因在於明南山這人為了人才可以不惜一切,尤其這個人才是男人,你就是男人啊,有點廢話。接著說,明采臣那樣的人很明顯不適合對吧?這個你知道,我就不多說了!而你很明顯不一樣,無論怎麽看你各方麵條件都適合,對明南山的胃口,尤其是你另辟捷徑那個性格,那份氣勢,那不就是當年的他麽?”

“汗,你這麽說,我不知道我惡心了他還是他惡心了我,其實我就是我,除了像我自己誰都不像,所以你還是直接說重點吧!”

“重點是如果你靠過去,讓他一發不可收拾的看重你,他會千方百計想得到你,最好的得到就是把女兒嫁給你,把你變成自己人。”緩了緩,譚老板繼續道,“現在的情況是有個明采臣在中間,你覺得如果他沒有辦法了會怎麽辦?”

“弄死明采臣?”我被自己的想法嚇出一身冷汗,但是轉而一想覺得不對,有這麽毒的人嗎?“不會吧?明月和明采臣連孩子都已經有了,明南山會這麽殘忍嗎?這還算是一個人?”

“我擔心這樣而已,可能不會,但是必須承認,更不是人的事情,明南山都能幹出來,就看他會不會這麽幹,這個我無法給你確定的答案。”

“那是什麽意思?你別嚇我啊,會死人的,因為現在已經沒有了退路,除了繼續狠狠地拒絕他之外,我還能做什麽?”我很憤怒,真的憤怒,“都怪那個該死的月餅廣告,就是他用來坑我的,他有病吧?”

“他是有病,他沒有兒子,情fu都生不出兒子來,大概壞事做多了,哎,我也不知道,不說這些,背後說他不好,我們還是朋友呢!至於那個廣告,怪不得誰,隻能是你自己,誰讓你做的那麽好呢?”

“那就是我的水平,我的工作,我又沒有很刻意的做很好,我有個毛選擇?”

譚老板歎了一口氣道:“現在我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我擔憂的其實也有點扯淡,你自己分析吧!我的建議是,你現在怎麽對付他,你要反過來,讓他感到厭惡,可能問題就會迎刃而解,祝你幸運,要睡覺了,掛了哈,晚安。”

我真想詛咒譚老板,忽然來個這樣的電話,嚇我一身冷汗,然後我沒想明白過來,電話中斷。這什麽亂七八糟?明南山會有那麽殘忍嗎?那不是棒打鴛鴦嗎?而且當自己女兒是什麽?商品?不對,我覺得不會這樣,是譚老板想多了,除非明采臣很白癡,很廢物,什麽都不會幹,明南山或許就會產生那種想法,但明采臣沒那麽糟糕,他很有雄心,隻是好像還不夠,我認為要鞭策明采臣努力才行,為了誰都好。

想通了,我不再冒冷汗,逐漸平靜下來,但接下來的一個電話卻又令我的神經更繃緊了起來,電話是張子辰打來的,說了一句話已經中斷,而那句話是:快來救我,我在天皇酒店六零九號房裏麵。張子辰在酒店?喊救命什麽意思?難道被人拉去什麽?誰幹的?李傑?我腦海裏冒出一大堆問題,來不及細想就連忙換衣服出門,畢竟是救命的事情,去晚了真不知道會不會等於白去。

下了樓,上了車,我把車開的非常快,中途還在想一個問題,要不要報警?最終我沒有報,因為張子辰給我電話,而不給警察電話,還是先看看情況吧。

天皇酒店距離我住的陽光家園不算遠,前後用了七八分鍾我就已經到了,我把車停在停車場,連忙往酒店裏麵衝,那會兩道電梯都不在一層,一道在九層,另一道在二十二層,我焦急啊,不停祈禱電梯快點下來,其實電梯已經很快,但因為心情的問題,總覺得非常慢。

終於,電梯到了,裏麵有人出來,而因為我迫不及待擠進去的緣故,和對方撞了一下,我下意識說了聲對不起,抬頭才發現被撞的竟然是周亦川。

周亦川亦看清楚了我,他愣了一秒道:“楊祖然?你沒事吧?怎麽真麽匆忙?”

我連忙道:“沒事,我有朋友住上麵,我上去拿點東西,比較急的,有空再聊。”

周亦川輕輕嗯了一聲,隨即從電梯走出去,閃到一邊去,我對他笑了笑,隨即按了關門鍵,按了六層……

在焦慮中,電梯到了樓層,我隨即跑出去找到了六零九號房間,想敲門,結果發現門根本就沒有關,一推就能推開。我想往裏麵喊,猶豫了一秒又沒有喊,而是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抓在手裏當武器,深呼吸了一口氣,輕輕推開門,閃了進去。房間很華麗,雖然比不上聶秋妮開的那個和我用來人神大戰的房間,但差不多了多少,至少地毯的質量一眼,非常軟,走起路來一點聲音都沒有。而房間裏麵,聲音比較混雜,因為客廳的電視開著,不過沒有看見人在。

房間門則是關著的,我輕輕走到房間門口,耳朵貼門傾聽了一會,裏麵很安靜。

搞什麽飛機?難道人已經被轉移?門沒有關是因為走的匆忙的緣故?

心裏亂七八糟的想著,我伸手輕輕扭開了門把,打開一條裂縫,睜大了眼睛往裏麵瞄。隨即的,我看見**有一個人,那正是張子辰,看樣子是昏迷了的,不過身上穿的衣服非常正常,看不出來有被侵犯過的痕跡,這無疑讓我大大鬆了一口氣。

慢慢的,我把門開大,沒發現有其它人在裏麵,我才走了進去,快速看了看門後,一樣沒有其它人。我總算完全放下心來,連忙把手機放回口袋,走到床邊想拍醒張子辰,然而就在這時候,窗簾後麵忽然一陣響動,我還沒反應過來怎麽回事,腦袋就被重重的敲了一下,人栽在**昏迷了過去……

不知道過去多久,我被一聲尖叫的聲音給嚇醒過來,睜開眼睛竟然發現自己身上除了小內內外什麽都沒有穿,腦袋還特別痛,一摸,後腦長了一個大包。而尖叫聲,是傍邊的張子辰發出的,她卷縮成一團很驚恐的模樣,因為身上隻穿著內衣,而**又沒有被子,她隻能用枕頭把自己遮擋起來,卻發現沒有多大用處,遮擋得了上麵遮擋不了下麵。

我連忙轉過腦袋道:“我什麽都沒有看見。”

張子辰道:“發生了什麽事?”

我反問道:“我還想問你,是你打電話讓我過來救你的。”

“有嗎?我沒有。”

沒有?我愣了,難道幻覺?我連忙翻出手機看,確實有張子辰的通話記錄:“我這還有通話記錄,一小時前你給我打的電話。”

張子辰連忙去拿床頭櫃上自己的手機:“我這兒沒有記錄。”

“不會吧?怎麽回事?當時就是你的聲音……”我反複想了一遍,好像有點不對勁,聲音要尖些,不過當時看見張子辰的號碼,先入為主認為是張子辰其實很正常,況且那麽緊急的事情,那來時間想那麽多?現在想想才覺得不對勁,但無論如何那是張子辰的號碼,除非手機卡被複製,而如果是這樣的情況意味著什麽?我不敢想下去,冷汗不停往外冒,“你在酒店做什麽?誰和你一起來的?你怎麽暈了?”

張子辰道:“我不記得了,我就和同事吃飯,然後就暈暈的,接著上了一輛車。”

難道被某種藥物迷了嗎?我又問:“那個同事?”

“想不起來,醒來就看見你了,我們沒做什麽吧?”

“做沒有你自己不知道嗎?”

張子辰無語。

我坐起來從地上撿回自己的衣服穿上,同時對張子辰道:“你趕緊穿衣服,先離開再說。”

張子辰哦了一聲,我隨即打開房間門往外麵走。

這怎麽回事?我坐在沙發裏想著,直到張子辰出來,和張子辰一起離開,當然出酒店前我到前台問了問房間是誰開的?結果發現用的是張子辰的身份證,是個女人送張子辰來的,不過剛送張子辰上了房間那個女人就已經離開。至於那個女人是誰?張子辰想不起來,酒店則不肯提供監控,所以是個迷。

到了停車場,上了車,我對張子辰道:“你到底搞什麽?不是發生這個事情就是那個事情。”

張子辰很委屈:“我不知道。”

“你別亂結交那些不知根不知底的朋友,更不要和他們出去吃喝玩樂,至少不要自己一個人去。”

“我沒有亂去,真的,我連發生什麽事都不知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把衣服扒了這是要幹嘛?想不明白。

我沒有再和張子辰說什麽,因為事情搞清楚前說什麽都沒有用,而且不知道是否適合說,還是搞清楚再算吧!

我開車了,用了十五分鍾把張子辰送到住處,交代了幾句然後開走,回到家已經兩點鍾,又是一個睡不好的夜晚,躺在**輾轉反側一直走在想剛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很難理解,誰策劃了這個事情?目的是為了什麽?那個帶張子辰去酒店的女人有問題嗎?還有那個從窗簾後麵跳出來的人是誰?

我一直都在思考,差不多天亮才睡過去,當然不隻是因為想事情多,還有腦袋痛,已經擦過藥油,所以第二天起床,腦袋都還有一股強烈的藥味,不過還好消腫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