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套馬的漢子吃醋了

這天,孟拓從吳長狄的住處回去之後,就讓兒子孟弗教自己蒹葭這首詞,不為別的,就是想等著自己會念了,也去討吳長狄開心。

想到吳長狄會對自己刮目相看,孟拓學的更有動力了。

孟弗顯然對自己父王的心血**抱有懷疑的態度,平日裏父王都對咬文嚼字的書生都是嗤之以鼻的,今日怎麽想學詞了呢。

“弗兒,你再念一遍,我已經會的差不多了。”

孟弗隻好又念了一遍。

突然,孟拓一把摟住孟弗,一口啵上弗兒的臉頰,說道:“好小子,教的真不賴。”說完便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孟弗小小的手抓抓頭發,開心一笑。

百裏淩剛端出來洗好的水果,一看剛剛還在的人卻不見了。問道:“你父王呢?”

“父王剛走。”孟弗美滋滋的說道。

百裏淩目光黯淡,說道:“弗兒,吃水果吧。”

“好嘞!”

等孟拓來到吳長狄的住處,發現裏麵沒有吳長狄的身影,索性在裏麵坐等。

孟拓在裏麵等了一刻鍾有餘,卻還是不見吳長狄回來,這下心裏有些焦急了,準備到外麵等會。誰知一掀開簾子,就看見吳長狄回來了。

孟拓剛想問吳長狄怎麽半天不回來,就看到吳長狄的臉上有著十分明顯的唇脂印,鮮豔的顏色深深的刺到了孟拓的眼裏。氣的孟拓半天說不出來話。

吳長狄看到孟拓的眼神怪異,被盯的好像看出一個窟窿來,不自在的摸了摸臉,問道:“怎麽了?”

孟拓一把抓住吳長狄的手,瞪視著吳長狄,問道:“你臉上的唇脂印怎麽回事?”

吳長狄一愣,緩緩說道:“我見到原喜姑娘了。”

原喜姑娘……這四個字從吳長狄的嘴中說出來,他恨不得將這張嘴撕碎。平時對他的示好視而不見,倒是對一個女人的吻一點都不避諱啊。

看著孟拓一張變幻莫測的臉,不知怎的,吳長狄有些心虛。雙腿不自覺的往後退,而孟拓卻步步緊逼,直到吳長狄被逼到一麵牆,無處可逃後也不敢直視孟拓的眼睛。

“老子在這裏等了你這麽長時間,你卻在跟一個女人卿卿我我?”說完一個霸道而凶狠的吻就落在了吳長狄的唇上,這個吻與之前不同

,像是在宣示著自己的主權,軟舌長驅而入攻略著吳長狄的每個角落。

這個吻愈演愈烈,幾乎快將整個人燃燒殆盡,懷中的人好像是救命的稻草一樣,隻有狠狠地抱住,才能獲得重生。

吳長狄被吻得大腦一時缺氧,眼神迷離。孟拓大掌趁虛而入,一邊撫摸著吳長狄光滑的後背,一邊安撫似得吻著他。

“長狄,這都怪你。”

吳長狄忽地清醒過來,猛烈地掙紮著,“孟拓,你要是做了,我這輩子不會原諒你。”

孟拓笑道,“怎麽會呢,我在做讓你開心的事啊。”

“孟拓,你這麽做一點都不感到羞愧嗎?”吳長狄嘲諷的說道。

孟拓停下手中的動作,雙手在空中止不住的顫抖著,眼神黯淡的離開了,背影頎長卻十分孤寂。

吳長狄看到桌子上有一張紙,正是他那時寫給孟拓的那首蒹葭……

自從那日後,孟拓再也沒來找過吳長狄,反而原喜和吳長狄的來往多了起來。

吳長狄覺得這個原喜姑娘不像長安姑娘那般矯揉造作,也不像草原姑娘那般熱辣奔放。得知她是來草原照顧姑父的,對這個孝順的姑娘更是好感倍增。而且性格和他十分合得來,這幾日也聊了很多。

如果不是這個原喜姑娘總是提成親的話,吳長狄有可能還會把她當成知己看待。

這些天,吳長狄總是有意無意的經過草原訓練軍隊的地方,而且萌生了一種想要學習武功的心思。

其實這個心思在吳長狄的小時候就有了,他覺得將軍什麽的十分威武霸氣,是個男人就應該有強壯的體魄來保家衛國。當吳長狄把自己的想法跟母親說的時候,母親卻是一臉驚訝,並且以十分嚴肅的口氣說:“狄兒,聽娘的話,娘明天就送你去村子上的私塾念書,這些舞刀弄槍的東西不適合咱們。”

從那以後,吳長狄再也沒提過要學武功,反倒是遵從母親的意願,好好讀書,成了一名教書先生。而且他成教書先生之後,他們家的生活質量也有所提高,但是他心中想要習武的念頭卻沒有滅掉,而且自從他被擄來以後,見識到了草原人民一個個的英勇神姿,善騎好射,更是讓吳長狄心癢不已。

他漸漸覺得讀書教書什麽的……有些無聊了。

這天,施甲正看著新選上來的兵們操練呢,就看到吳

長狄在外麵張望。

“吳夫子!”施甲喊道。

吳長狄一看竟是施甲,心頭一驚,麵色如常的說道。“原來是施甲兄弟。”

施甲嘿嘿一樂,問道:“吳夫子是教完課了?”

“嗯,今日課結的早,我也閑來無事,隨便轉轉。”

施甲說道:“哈哈,既然轉到這來了,我帶夫子進來看看吧。”說罷,就帶吳長狄進了訓練基地。

在外麵看來,這訓練基地不過就是個大一點的圈,可是一進去才知道,裏麵別有洞天。其中不光有箭術訓練,還有馬術,近身搏鬥,刀槍等訓練。

教箭術訓練的人,吳長狄有些眼熟,和施甲一樣是孟拓的左膀右臂,名叫應天。上次在博客大賽上他也有上台,和施甲不同,倒是個不願意說話的麵癱。

見到吳長狄之後禮貌的說了聲,“吳夫子。”

吳長狄點頭答應道,“應天兄弟。”

旁邊的施甲看吳長狄觀察射箭那麽出神,嘿嘿笑道:“吳夫子,你莫不是對箭術感興趣吧?可以的話,讓應天教教你。應天的箭術雖說沒有大王好,但是在這片草原上也是數一數二的,連我都比不上他。”

施甲這麽一說倒是說到吳長狄的心坎裏了,吳長狄有些心癢癢。吳長狄看了看應天的麵色,發現應天還是一臉冷淡的樣子,像是事不關己一樣。

施甲看吳長狄有些心動,又**到:“嘿嘿,別看應天一副冷淡的模樣,但是他教起學生還是很嚴格的,很少有人能夠達到他的標準。”

吳長狄覺得與其大半天的時間浪費,還不如學點東西傍身,以後逃走了,還能有用,於是就點頭答應下了。

這拜師學徒都得有個拜師禮,但是現在地方簡陋,吳長狄就想行一個躬,但是誰知應天卻說他不打算收徒弟,教吳長狄射箭隻是舉手之勞,希望吳長狄不用稱他為師父。

雖然吳長狄有些詫異,但是還好不用,畢竟他年齡二十六歲,讓他叫一個二十歲的人為師父,這心裏還真的有些不得勁。

“明日下午三時,到這裏來,穿些輕便的衣服,弓箭我會為你準備好。記得要準時。”應天說完便回去繼續教新兵們。

吳長狄看著應天發出的箭,各個都是正中靶心,對自己未來的箭術更加有信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