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毅沒有回複,拳頭捏的哢哢響,麵色鐵青,玫瑰味的信息素破開空氣。

躺在沙發上的老父親一腳踹了過去,「小兔崽子,想幹嘛?」手上的電視遙控器也脫手而出,砸向程毅。

程毅接住離麵頰隻剩一寸的遙控器,一張淩厲張狂的臉笑的憨厚,克製自己的信息素,竄進房間裏。

「除非他還想斷條腿。」程毅回了老胡的消息。手機冷光照著程毅的臉上,下頜線繃出淩厲線條。

楊一圍暑假生活開始了。

相睿可以肆無忌憚的拉著楊一圍做晨間運動。

自從相睿發現楊一圍更喜歡溫柔點的**,很少放縱自己吃的盡興,隻能少食多餐,提高頻率,提升次數補足。

鬧鍾在暑假開始就不再設置,每天都是自然醒。相睿生物鍾很準時,不需要鬧鍾。

此刻,相睿感受著自己性器的渴望。支著頭看楊一圍,釋放自己的信息素。

睡夢中的楊一圍翻了個身,憑本能尋找更多的氣味,鑽進相睿的懷裏,把自己的頭塞進相睿的側頸,柔軟的頭發跟相睿的交纏在一起,然後深深吸了一口相睿的氣息,發出自己都不知道的滿足的歎息。

有時相睿洗漱後出來,會看到楊一圍已經把臉埋進他的枕頭,一副鳩占鵲巢的樣子。

已經六月多的天氣兩個人這樣貼在一起燥熱出汗,相睿卻樂此不疲。從農家樂回來後,每次楊一圍背對自己睡著後,相睿都用這個方法讓他主動躺進自己的懷裏。

楊一圍臉上的胎毛在陽光下格外的可愛,睫毛印下扇形的陰影,常年在室內的原因,皮膚白如牛奶,很容易就留下痕跡,在大片的白上顯得格外顯眼。

相睿撩開楊一圍略長的頭發別在耳後,摸著圓潤可愛的耳垂。

明明近在咫尺,能摸到他,能親吻他,能操他,卻看不透他。他的身後有多相睿不知道的事情。自從農家樂回來,他反省自己沒有去了解過楊一圍的過去,他和楊一圍現在漸入佳境,遲早會相會了解彼此的過去,他不著急,要慢慢一步一步來。

綿長的呼吸掃過相睿的耳朵。被子上已經支起了小帳篷了,掀開被子下床喝杯水,準備開始今天的晨間運動。

回來後,不出所料地楊一圍已經翻進相睿這邊,臉埋在他的枕頭上,嗅著上麵信息素,依舊睡得香甜。

相睿跨在楊一圍上方,夾住他的雙腿,食指勾下睡褲的邊緣拉到臀下。奶白的屁股上還留著昨天晚上的牙印。

不得不說,楊一圍雖天天坐辦公室,但這一對臀丘卻還是有著誘人的弧度,最重要的是,這無法形容的美妙手感,像某種Q彈有嚼勁的軟糖,會從牙齒間彈出去,隻咬到一點點皮肉時,楊一圍會輕聲呼痛。

叫的人心癢。

手指探進後穴,竟比平日更濕更熱。感受到侵入的楊一圍縮緊自己的後穴想止住亂動的手指,被摸到敏感點,臀丘顫抖著。

楊一圍睡夢中掙紮不醒,被相睿壓著下半身毫無辦法掙脫,哼出不舒服的小鼻音。

相睿握住自己的碩大的肉棒,用前端斯磨著濕滑的入口,不時頂進碩大的**,拔出來發出「啵」的一聲。掰開水嫩的桃子,汁水粘連一塌糊塗,後穴已經張開小嘴,能看到裏麵充血殷紅的軟肉。

硬邦邦的性器將入口撐的平整光滑,慢慢深入,直到整根都被吞進去。楊一圍揪住床單,活像條被按在案板上的魚。

從睡夢中醒來的楊一圍,鼻子裏都是相睿濃烈的信息素味道,還未完全清醒就被相睿拉入情欲之中。回頭看在自己身上作惡的人。

發現楊一圍醒來了,發梢的縫隙中流露出楊一圍迷茫又色氣的眼神,在他的衝撞中蒙上一層水汽,小臉紅撲撲。

甬道裏偏高的溫度燙得相睿繃緊全身肌肉,腹部精壯的線條隨著動作一起一伏,平趴讓性器進不去生殖腔,擦過生殖口敏感的肉環,撞進潮濕溫熱的直腸。

腫大的前端能能隔著肚皮感受到楊一圍的性器,在後穴裏用自己的肉棒將楊一圍的從根部擼到頂端,碾壓過**,生殖腔內壁相互摩擦出尖酸的快感。

楊一圍的悶哼多了幾分嬌意,眼裏的水存不住了,一連串往下掉。拽住傳單的手指發白,小腹傳賴陣陣酸脹。

箍在腰上的手越發用力,臀丘翻起白浪,腸肉收縮越發緊致,楊一圍咬住枕頭悶聲尖叫,生殖腔噴出一股清澈的白液,澆在相睿膨脹的性器上。

相睿更加快速挺動,放開楊一圍的腰,撐在他的耳側。

「啊!」楊一圍聲音痛苦。

相睿立刻停下動作,撩開楊一圍額前汗水沾濕的頭發,楊一圍皺著眉頭,看起來很痛的樣子。

「我弄疼你了?」

「你壓到我的頭發了....」

相睿連忙收起自己的手臂,按摩頭皮的位置,「很痛麽?」

手下的腦袋搖了搖。

「那,我就繼續了」說完送跨頂弄,像是詢問楊一圍可以不可以。

毛茸茸的腦袋點了點。

相睿親吻楊一圍頸後的腺體,慢慢咬住那塊軟肉,放在牙齒間品嚐一番,舌尖能舔到柑橘的輕甜。這次撐在楊一圍臉側的手小心避開了頭發,撈起軟掉的腰,重新侵占柔軟溫熱的小穴。

**水順著兩人的腿流下,在肉體拍打間濺起水花散落在**留下明顯的水印。突然進入生殖腔裏猛烈地操弄在肚子上浮現出一塊凸起。

直衝大腦的快感,清晨身體敏感地經不起半點撩撥卻被相睿完全侵占,快要脫口的呻吟逼得楊一圍咬住相睿手腕的內側,口腔裏的高溫蒸著,舌頭貼著那出敏感光滑的皮膚。

那是相睿的敏感點。

手臂上的微痛刺激相睿的性器又變大的幾分,凶猛的動作似是要頂穿生殖腔,生殖腔卻服帖順從的裹著肉棒,肉壁像小嘴一樣想舔著馬眼,穴裏的**肉蠕動變的緊繃。

知道楊一圍又要到了,也不在忍耐加快速度,成結的**又大又硬,在正生殖腔裏橫衝直撞,精關打開,存了一晚的精液濃厚粘稠,一股一股地衝射著內壁,承受著衝擊的小穴又開始**。

相睿倒在楊一圍身上,抱著懷裏顫抖的人側躺下,慢慢等待碩大的結消退。

相睿看著手腕內的牙印,似乎是楊一圍第一在他身上留下痕跡。

兩人的**一直都很和諧,雖然都是相睿在主動,但是楊一圍明明看起來不是能放開的人,卻很意外的配合。

相睿小口嚐著楊一圍腺體上滲出的汗液,味道不濃烈,已經比半年前好很多了。

今天似乎格外的熱,兩人都已經滿身汗了。

經過一番晨間運動,楊一圍昏昏欲睡,似乎是腺體又發炎了,渾身燥熱無力。還未等身體裏的結完全消退,就睡了過去。

相睿抽出自己的性器,無法閉合的洞口流出腸液混雜著精液,讓他直想再來一次。

不得不說,楊老師的身體確實美味。

相睿放好水用手試過溫度,抱楊一圍進去,剛好的水溫卻把楊一圍凍醒了,「那個,水有點涼。」

「是麽?」相睿沒做他想,加了熱水,直到楊一圍說可以了。出去換好新床單才會跟楊一圍一起泡著。

水溫燙紅了浸在水下的皮膚,楊一圍卻不嫌燙似的睡得安穩,小心翼翼導出留在生殖腔裏的精液,擦幹抱出去,都沒有醒來。

相睿收拾好一切,出門前收到一條消息,「好久不見,叫上張玉祁一起聚一下吧。」發消息的是蘇哲。回複「好,時間你來定」,去上班。

下午一點多,楊一圍醒來,呼出滾燙氣體,身體發冷,他知道自己腺體又發炎了,後頸開始腫脹發疼,

從**爬起來就用光了所有的力氣,下床直接跪在了地上,身上的難受已經蓋過了膝上的疼痛。

早上略有不適,下午就高燒。兩個月沒有反複,看來這次病症來勢洶洶。

換好衣服累出一身冷汗,楊一圍坐在**積攢力氣,摸到手機要給相睿發消息,剛編輯好正要發送,停頓了一下,全部刪掉。

他最近開始依賴相睿了,這不是他的初衷。相睿給多少,他要多少,而現在他想要的更多了。本不應該這樣,而相睿最近對他很好,**著他沉淪。

他偏執的認為相睿主動發現他生病來印證是否對他產生了感情。既然相睿不知道,那就自己去吧,如往常一樣。

麵包,熱水,小毯子還有所有的診斷,塞進一個背包裏。打車到了醫院,下車腳步虛浮差點摔倒,司機扭頭關切問「您沒事吧。」

「沒事,沒事。」

司機隻看到一張兩頰通紅,嘴唇泛白的臉。還想問需不需要幫忙,下一位客人已經上車,於是發車走人。

當值的醫生已經對楊一圍臉熟了。看診之後,叫來護士說「這是他的藥,待會帶他去暫時空置的病房裏打針。」輸液室的溫度對楊一圍來說太冷了。

護士也對這個溫和如玉的Omega臉熟,對他笑道「跟我來吧。」

謝過醫生,跟著護士去了病房。

坐在病房裏等護士取回藥劑幫他紮上,「你在這裏好好睡一覺,不舒服了就按床頭的鈴,廁所在那邊」抬手隻了廁所的方向「牆上有掛吊瓶的地方。」

「真的是太謝謝你了」

護士帶著口罩,隻能看到帶著笑意的眼睛「沒事兒,你放心睡吧,不用盯著吊瓶,我會定時巡視的。」護士幹淨利落的交代完推門而去。

楊一圍拿出包裏的麵包和水,拆開吃了起來,本該甜美的麵包在口腔裏變的苦澀,常溫水成了冰刀子刮過食道。

還是不吃了。將水跟麵包放回包裏,躺在**,讓睡眠帶走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