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的嫵媚總是能讓俊夏迷醉,更何況是自己最喜愛的美人呢,俊夏道:“是夫君跟娘子開玩笑呢,娘子還當真了?”

依偎在俊夏的懷中,讓清和體會到了無與倫比的幸福和美麗。可是這種美麗是遠遠不夠的,這時,她不由自主地道:“夫君要是不說出我哪裏酸了,我就不讓夫君吻我!”

俊夏猜想定是娘子盼著自己吻她了,才那樣說的,便故意隻說不吻,道:“那夫君就強吻,可好?”

清和雖急盼著那令人向往一刻的到來,但也不便說好,故意道:“才不好呢!”

也許是俊夏對美的追求更加苛刻,也許是他更加懂得,沒有強烈的期許就難有極致的情感宣泄。他調侃著問道:“那怎樣才好呢?”

清和更是嬌媚道:“人家都說過了,到底哪裏酸了嗎?”

隻是此刻的俊夏已無法讓自己再等待,情感如火山爆發般噴出,貼唇至她芳唇邊說道:“娘子你好美!”沒懂清和說話,俊夏就長吻了她,直讓清和喘不過氣來。

一陣狂濤熱吻過後,二人緩過神來,都知美果不便吃,陳規難犯,清和道:“夫君,我們去到怡雲樓又沒有那裏的銀票,豈不要帶著那些金銀於身了?”

俊夏自是知道不可能用銀票,並且相信那裏還沒有紙幣,但仍說道:“也不知那裏是不是用銀票的,不如問問鵬程,看她知不知道?”於是乎問道:“鵬程,怡雲樓可是都用銀票?”

鵬程答道:“回主子,怡雲樓不使銀票,都用的是真金白銀。”

俊夏故意又問:“那為什麽那裏不用銀票呢?”

鵬程答道:“回主子,呼地聯盟沒有銀票,隻有‘現票’,與地球的支票有異曲同工之妙。現票不在市麵上流通,是錢莊為客戶向第三方開出的票-據,上麵有三方的資料,第三方可憑現票去錢莊領錢。呼地聯盟一般沒人向怡雲樓這種場所開現票的,免得讓人知道自己去過此種場所。”

俊夏又問道:“那我們要

帶多少金銀才夠呢?”

鵬程答道:“主子兩位如在那裏隻做做聽眾,一般每人十兩白銀就夠了,主子二人不如每人帶幾兩黃金去好了,最好是碎的,那裏不設找零。”

俊夏謝道:“謝謝鵬程!”

鵬程還禮道:“主子不用客氣!”

二人便在船上沐浴一番,清和換了一套男士綺羅服,又用金簪束了發,因知呼地聯盟都城此刻還有些炎熱,又各自取了一把泥金折扇。清和灑脫地把折扇搖手一開,逍遙地扇了幾扇,自信問道:“夫君,你看我這樣可像男子?”

俊夏深感清和秀美,又朝夕相處慣了,自然能一眼看出不是男子,但安慰道:“像極了,隻是我與娘子形影不離慣了,自然看得出娘子是位非常美貌的女子,外人就不一定能看得出了。”

清和笑笑,俊夏又讓鵬程飄遞了些碎金過來,並置於袂中。

二人來到怡雲樓粉垣門外,二方形木門柱上兩盞大馬燈高懸,有四位女子立於門前迎新送舊,一見到他們兩個來到,其中一位花俏小姐上前迎道:“兩位翩翩公子裏邊有請,今夜花好月圓,還有好節目呢!”

怡雲樓是一個不算大的院落,有垣牆圍住,裏麵有幾楹小修舍和一幢木築主樓以及一幢附樓。主樓分三層,右後邊附樓兩層。

俊夏和清和入到主樓大廳,一個年長的老嫗上前拉長語調迎道:“喲……兩位俊美公子還是頭一遭見哦!是來聽曲還是與佳人有約?我們這的姑娘個個麗美如春哦!”

俊夏不想跟她多話,隻道:“我們是來聽采琳小姐表演節目的。”

那老嫗聽後指了指一旁的桌台說道:“請兩位公子先購戲牌,每位白銀十兩。”

俊夏便從右手衣袂中掏出一兩黃金,放到桌台上,桌台後坐著一位收銀小姐,俊夏問道:“這可夠兩人的?”

那小姐把那錁金子往手上一掂,說道:“夠了夠了,多謝公子了!”便遞了二人兩塊竹牌,並說道:“再晚來恐怕

就沒位了,隻剩下六塊牌了,演出在後邊附樓大廳。”俊夏接過,也沒答話,出前門往後而去。

入到附樓時,一樓幾乎坐滿了人,二樓欄沿亦立了些人,且多是年輕公子哥兒們,個個神采奕奕,飲著茶兒。因都是兩人一幾,俊夏看了看牌上的位號,找到一樓最後排自己的位置坐了。

台上已有三位女子在跳著清舞,全無伴奏之音,又有人給俊夏他們上了滾燙茶水,俊夏謝過,並問道:“請問小哥,節目開始了嗎?”

小哥答道:“還沒開始呢,客官隻需稍待,很快便開始了!”俊夏二人隻得邊飲茶邊欣賞舞蹈。

一會兒台上三位舞蹈女子退下,有一年輕女主持人出-台報幕:“首先,歡迎各位客官大駕光臨!今夜的節目有些特別,即台下的客官如有想上台一展才華的,請隨時到後台與我們洽商安排,我們會將客官的節目穿插在我們的節目之中。”

繼續道:“下麵,第一個節目是采琳小姐新編且主舞的集體舞——《心中的太陽神》。”說畢主持退下。

後台鼓樂頓起,九個身著彩衣的蹁躚女子從後台兩側飄舞而出,右側最前邊的便是采琳,台下早已是掌聲雷鳴,表示對采琳的支持。

采琳柔舞千姿,好似鳳領群鶯,一會兒又眾星繞日,台下一個又一個“好”字衝口而出。

此刻俊夏附耳對清和道:“娘子,你要不要上台一展才華?”

清和亦附耳道:“除非夫君陪我一起上台!”

俊夏問道:“那我們表演什麽呢?”

清和又附耳問道:“我師父教我的那曲古琴《天上人間》,夫君可會?”

俊夏自小與品玲一起隨師父江三四郎學琴,答道:“我師父也教過我啊!”

俊夏一說,清和便猜想起自己師父與大師伯定然共奏過此曲,今兒能與師兄共奏此曲,很是開心,說道:“那我們就上去合奏此曲,夫君主奏,娘子協奏,來一個夫唱婦隨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