譽主之陰說道:“祿人愚昧,如果間接告訴他們,他們是不會相信的,即使相信,也是半信半疑的。除非顯出外星文明的實力和充分向他們展示世界的本來麵目。但那樣,各域群就會因缺乏足夠的非純乙質而得不到平衡。”

又道:“不過還好,絕大多數域群已儲存到了飽和的備用非純乙質。”

俊夏道:“兩位譽主,那你們知道兩位新譽人會在何處出世嗎?”

譽主之陰說道:“知道。他們一出世,七十二小時內無法進入域群,並且除了潛源中的那兩個特殊處,又不能回去潛源中的其它處。”

清和道:“譽主,是不是過去之門和未來之門這兩處?”

譽主之陰說道:“正是!”

伊瀾又道:“譽主,要是他們已出世,我們能知道嗎?”

譽主之陰說道:“能知道,無情無義會向我們的譽船發來信息。”

清和道:“那要是他們四個打了起來咋辦?”

譽主之陰說道:“不會,他們兩個是不敢輕易與兩個未去邪的譽人交手的。要是二門有一門有個閃失,再加上哪怕一個譽人邪念發作,將門內的域群的過去或是未來的信息搞亂,所有域群都會亂套,很難修正。”

繼續道:“一般來說,他們兩個隻會死死守住門口,並想方設法拖延時間,等我們及時趕到。”

俊夏道:“譽主,在他們兩個邪念未發作之前,讓他們自滅,他們會同意嗎?”

譽主之陰說道:“正念可能會同意,但邪念是決不會同意的。並且,在他們體內,一旦邪念發作,正念就很難抵禦邪念的攻勢,就很難取得意識和軀體的主持權。”

繼續道:“所以,交手之前我們沒必要要求他們自滅,以免引起他們的邪念的憤怒,那樣,邪念的抵抗意誌將更加堅定。”

譽主之陽道:“並且,我們即使占著優勢,也不要表現得太強勢,以免過分激起他們的邪念,不讓他們的功力反彈。”

繼續道:“要記住,我們

是殺滅不了他們的,但無情無義卻能借助我們的力量,將二人殺滅。我們九人的目的,是要從淺入深,爭取兩敗俱傷,最後讓無情無義來將他們剿滅。”

俊夏道:“譽主,兩敗俱傷了,我們還能修複嗎?”

譽主之陽道:“我們體內程序如此之多,一旦兩敗俱傷,光靠我們自己,一時是比較難修複的,但重生後的兩位譽人,他們的功力和法力都與我和濡染現在相當,他們會幫助我們修複的。”

譽主之陰這時道:“這一切,隻是我們的預測,但預測往往容易偏離實際。所以,我們要做好隨機應變的準備。”七人都點頭表示明白。

譽主之陰又道:“從現在起,我們九人要時刻形影不離,以應瞬變。”

七人齊道:“是!”

就這樣,九人在譽主之陰的譽船裏坐著靜等,養精蓄銳,並時刻讓自己保持著清醒的頭腦,以迎接那致命時刻的到來。

一天、兩天、三天的時間過去了。剛到第四天時,無情向譽主之陰發來信息:“未來之門外較遠處發現一個白霧球團。無情”

譽主之陰立即回信:“明白。濡染”並叫大家趕快穿上跟前的黑色包裹服,然後意令她的頂級譽船,很快出現在了未來之門外的較遠處。

譽主之陰說道:“門口有無情鎮守,我們先不要出船,門口會緩慢地吸納我們的超能。”

因隻見一團球霧,俊夏問道:“譽主,會不會另一球霧去了過去之門?”

譽主之陰答道:“去了也不要緊,未來之門敞著的時候,過去之門就必然是關著的,關著的門任憑誰也是進不去的。再說了,如果另一球霧去了那裏,無義會及時發信息給我的。”

繼續道:“所以,我們現在隻需緊盯此門,一旦譽人成人形,我們就立即出船,並要盡最大的努力不讓他們進門。”

見那球霧不往門口飄移,俊夏又問道:“譽主,那球霧我們現在擊毀不了嗎?”

譽主之陰答道:“隻有等他們變出人形來,我們

才有機會。”

這時,無義向譽主之陰發來信息:“一團藍霧抵達過去之門較遠處。無義”

譽主之陰便將這信息告訴了八人,八人點頭會意。譽主之陰並回了信息:“信息收到,我們的譽船已到未來之門外。濡染”

俊夏又問道:“譽主,我們互相說話,他們能解析到嗎?”

譽主之陰答道:“我們在船內,他們不能,即使我們在船外意語交流,他們也得成人形後才能解析我們的意語。”

俊夏道:“譽主,您說無義知道未來之門外的霧球已出現了嗎?”

譽主道:“這個肯定知道的,無情無義會互發信息的。”

俊夏又問:“大概還要多久那白霧才能成人形?”

譽主之陰答道:“它還在聚集超能,至少還要半個小時吧!”

並道:“兩位新譽人因沒有黑色包裹服,他們一旦麵部奇癢。又被我們逼著交戰,必然會想速戰速決,但我們一定不要急,隻要死守門口就行,讓他們的超能慢慢被入口吸去。”

清和也問道:“譽主,兩位新譽人有語言嗎?”

譽主之陰答道:“有,不光是域群,潛源早將漢語定為了潛用語。”

九人一邊從譽船上觀察著那白霧球的變化,一邊探索著可能出現的意外情況。不覺中,半個小時已過去。

這時,那白色霧球開始加速旋轉,並且體積在不斷地增大。令九人沒有料到的是,那白球竟然變成了黑球,五分鍾後又變回了白球,隻把九人看得驚呆了。

譽主之陽道:“這是邪念與浩氣的爭鬥,很顯然,浩氣暫時占據了上風。”

突然,一聲巨響,那白球被炸得四分五裂,出來一位裹身白衣人,全身皆白,就連眼睛都被裹住了。

他緩緩地飄向那道未來之門。一到門前,無情以意念大聲問道:“來者何人,為何來到此處?”

那白衣人以意答道:“我乃剛出世的譽人,因無處可去,便來到了這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