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譽女臉色陰沉,譽主之陰隻好如實地告訴他們道:“我的譽船查了,此女和她已死去的男愛人因沒有遵守醫療潛規則,她的愛人就被刻意醫死了。”

濡染將此信息一說,譽女立即大怒道:“豈有此理,我要殺了他!”說畢拉起那泣女,說道:“來,你帶我去找找,哪個是你愛人的主治醫生?”

那泣女不知眼前這些人是何來路,人雖個個極標致,說話卻讓她覺得很是怪異,忙說道:“殺人要償命,使不得的!”

那譽女見她害怕,忙說道:“哪能真的殺他,隻是去好好警告他一番,以免他往後再害人。”

聽此,那泣女道:“警告是起不到太大的作用的,現在的法律隱性保護醫生的殺人權,要是能更健全《醫療衛生法》才是上策。”

那譽女道:“那是後事,現在先帶我去找那主治醫生好好理論一番再說。”

那泣女還是推卻道:“這樣不能解決根本問題,要是他怒了心,往後會殘害更多的病人!”

見那泣女不願帶一眾去尋事,濡染道:“妹妹,她不帶我們,我們也不必強求,我的譽船知道是哪個,我們自己去找吧!”

說畢行在前頭,按照譽船的提示,穿過後門,領一眾向住院部的方向行去。邊走濡染邊道:“妹妹,你如果真要殺他,最好不要當眾用武力殺他,以免引起嘩然。”

譽女道:“管他嘩不嘩然,我就是要當眾用武力殺了他,讓這個星球震驚,要不這個星球上的國家是不會輕易改進《醫療衛生法》的!”

又道:“我不但要如此,還要將這個星球上的全部國家和地區的元首抓來,狠狠地教訓一頓,並迫使他們建立新的更注重保護患者的《醫療衛生法》,新的《醫療衛生法》的草案不能由醫學方麵的人起草,他們最多隻有獻策權。”

見譽女如此意氣用事,濡染雖心裏極不認同,但不敢言。一眾來到此院住院部三樓的醫生辦公室裏,此刻在坐的人有五位,三男二女,都身著白褂,應該都是醫師。

根據譽船傳給譽主之陰的圖像信息,譽主之陰眼睛一掃,就認出了左後位那名超軍的主治

醫師。見這麽多美人俊男來到,左前方一位女醫師起身上前問道:“請問有什麽可以幫到你們嗎?”

譽主之陰客氣地道:“你好!我們是來找超軍醫師的。”

那名超軍的醫師早在打量著他們,正為他們的美麗和英俊以及氣質與風度所驚訝時,突聞是來找自己的,簡直有些不敢相信,也猜不出他們為何來找自己。

但有美女找畢竟是一件難得的美事,他立即起身說道:“我就是超軍,請問眾位有什麽事?”

未等濡染開口,譽女二話沒說,向他一伸右手,將他活生生地納了過來,使得他跟前的辦公桌被他帶向前去,歪向一邊。見這位美女有如此怪異手法,五人都被嚇得大驚失色,一時不知該如何應對。

譽女右手抓住那超軍的白色胸襟,冷問道:“原來你就是那殺人不眨眼的超軍呀,今兒就是你的死忌了!”

那超軍雖臉色發青,但問道:“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胡言亂語?”

見他不知死活,譽女用左手大扇了他兩記耳光,隻打得他麵色由青變紅,又由紅變紫。他定了一下神,說道:“你們再胡來,我就報警!”

譽女一聽,罵道:“你真是死貨,不知滾水燙!”

譽女繼續抓住他的胸襟,使得他動彈不得,並罵問道:“你這沒人性的畜生,老實交待,你用手術刀殺了多少人?”

那超軍忙辯解道:“醫者以仁德為懷,隻會救人,怎可殺人!”

譽女冷笑道:“好一個‘醫者以仁德為懷’,隻是從你這張臭嘴說出,就汙了‘仁德’二字!”

見他不說,譽女對濡染道:“姐姐,他不說,就請你幫他說說,看看他這肮髒的一生因病人未給紅包或是紅包給得不夠,共殺了多少人!”

濡染於是意問了她的譽船,然後道:“他此生利用手術台刻意殺了三十二人,利用藥物殺了兩人,利用治療方法殺了三人,共殺了三十七人。”又道:“另外,確實是因手術失敗,死了八人。”

譽女鬆手正要拍死他時,他指著濡染哆哆嗦嗦地道:“你你你……胡說!”

反正他是將死之人

,他出言無狀譽主之陰也懶得計較,但說道:“為讓你死得明白,這些數據是從你的記憶裏掃描到的,由不得你抵賴!”

那超軍聽後一驚,又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譽主之陰說道:“為讓你死得明白,就告訴你吧,我們是天外來客,專程來收拾你們這些打著仁德的旗幟,卻昧著良心幹那傷天害理之事的畜生的!”

濡染一說畢,譽女舉右掌正要拍死他時,那超軍見了,為求不速死,急忙道:“那些都是該死之人!”

譽主之陰問道:“你倒說說,為何說他們都是該死之人?”

超軍道:“他們都是吝嗇鬼、守財奴,舍不得錢財,哪能消災!是他們自己殺了自己!”

譽女一聽更氣,又舉掌要拍死他時,他也許是因為怕死,又忙道:“他們連做人的基本道理都不懂,哪能讓他們活在世上!”

譽主之陰問道:“他們是怎麽個不懂做人的基本道理了?”

那超軍答道:“人活於世,就會有人情往來,而人情往來,不外乎錢財禮物的往來,他們既然不懂人情,就是無禮,我為何又要對他們有禮呢?所以,他們都是該死的。”

見跟前的美女舉掌又要動手,他明白,這美女一出手,這回必定是殺手,忙道:“是他們太蠢,哪知道我們做醫師的難處,我要是救了他們,我就會被誤會成獨吞者,我便無法在這個行業內混下去,更不可能在這家醫院混下去,哪還有再主刀的機會。”

繼續道:“所以,他們確實是該死的。同時,追求金錢自從有貨幣出現以來就是人們時刻不忘的目標。那些不醒悟的重症患者,去到哪兒都是注定要死的,你們又何必隻針對我一人呢?”

譽主之陰比較有耐心,安慰道:“放心吧,該死的都會死,即使我想免你們一死,讓你們修完初魂,看來都不能了。”

譽女聽罷,臉色早已大變,指著他罵道:“你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醫生這個崇高的職業豈是你一人或你一家醫院所能辱沒得了的!”

然後舉手又要拍他,那超軍立即大叫一聲:“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