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被我摔得粉碎,婷姐則是一臉愁容的看著我,歎了口氣,這其中,包含了太多情緒。

“婷姐,我………”我不知道現在該說些什麽好。

婷姐卻是和藹的衝我搖了搖頭,“江昊,姐覺得,感情這種事情,要讓時間去慢慢證明比較好,你覺得呢?”

我想了很久,點了點頭,“那,我現在該怎麽辦呢?”

“跟她們都斷開聯係吧,過段時間,你自己就能知道究竟誰才是適合你的女人了,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麽,但是,婷姐勸你一句,你住進醫院,病重的時候,除了婷姐,隻有佳慧風雨無阻,天天的來看你………”

“可是她………”我張了張嘴,想要開口說話,婷姐卻笑著搖頭,“不要總在意別人對你好就有目的,拋開目的不談,人家起碼對你好了,這個不能否定吧?”

我突然覺得,婷姐說的很有道理,看了看婷姐,我點頭,長出口氣,“睡覺吧。”

婷姐衝我笑了笑,點了點頭,像是小貓一樣,鑽進了自己的被窩,我突然覺得,其實有婷姐就挺幸福了,其他的一切,就讓他們都見鬼去吧!

她穿著睡衣,鎖骨高高隆起,看著很瘦弱,婷姐吃得苦,我都清楚的看在眼裏,為了我,她才是真正付出最多的人,然而很多時候我卻並沒在意她的感受。

我有些愣住,婷姐重新坐起來看著我,注意到我是在盯著她看的時候,瞬間就羞紅了臉,一直紅到了耳根。

臉紅是正常的,畢竟,我今年二十三歲,嫂子今年二十四,同樣是青春年華,正是烈火燃燒的年紀。

但是,在那一瞬間,我看到了婷姐鎖骨處的抓痕,那白皙的皮膚上,清楚的幾道抓痕,太特麽明顯了,紅色的傷口,白皙的皮膚,這對比很是鮮明。

我知道,這抓痕,是虎哥弄的,那天,如果不是婷姐摔碎了啤酒瓶寧死不從,虎哥肯定就強了婷姐了!

想到這裏,我胸口就像是有一團火,熊熊燃燒了起來,虎哥,我曾經在他手上吃過很多虧,兩次,差點兒讓我掛,還挨了他兩次啤酒瓶,一次是腦袋,一次是肩膀。

躺在被窩裏麵,我死死的攥住拳頭,這段時間,我受的傷基本恢複了,這個仇,是時候報了。

這麽

平平凡凡的過了幾天,我繼續去上班,上班的第一天,主任馬哥就叫住了我,坐在他的辦公室,我再也沒有員工的樣子,他也不把自己當成領導看了。

事後,說起來薑來投資兩百萬的事情,我自己都有些驚訝,然而,馬哥卻拿出合同讓我看,這事兒的確是真的,正是這一次投資,讓馬哥的場子死而複生,我也為他高興,同時也真心的感謝薑來,要不然,馬哥的場子慌了,我自己的工作也沒了著落了。

隻是,提起薑來,我就想起了李佳慧,這兩個人,究竟誰是在利用我,我真心分辨不出來,所以,這件事兒,更讓我覺得自己急需發泄一下!

當天下午,還沒有下班,馬哥果然再次叫住了我。

我以為他又要帶我去那種地方,還沒說我就拒絕了,我口中的發泄,絕對不是去找姑娘發泄。

然而,他卻搖了搖頭,說,找姑娘也得把晦氣洗幹淨再找啊,之後他又說,“最近,我一直在打聽著虎哥的消息呢,你身體如果恢複的差不多了的話,咱倆就商量一下這事兒怎麽處理。”

看到他這麽神神秘秘,而且說的還是虎哥的事情,我瞬間就握住了拳頭,想到婷姐身上的抓痕,我心中的那團火就燒了起來,婷姐的鎖骨,怎麽能讓他碰!

“有一家會所,是我年輕時候一個哥們兒開的,這幾天,我讓他注意虎哥的動靜,原本沒什麽消息,但是,昨天他跟我打電話,說虎哥今天晚上要過去,提前預定了包廂,還找了四五個姑娘,估計是要帶幾個人去瀟灑………”

“玩兒陰的?”我聽馬哥這麽說,瞬間有點嘀咕。

他卻是一巴掌就拍了上來,“不然呢,明著幹?”

“算了,先把這氣解了再說!”

我咬了咬牙,心中暗暗下定了主意,馬哥也衝我點了點頭,他再次看了看桌子上穿著旗袍的女人,眉頭皺了皺眉,“兄弟,玩兒陰的,你要做好思想準備啊。”

我不解。

馬哥說,“虎哥可是正兒八經混黑的,如果咱們這次玩兒陰的了,就不能讓他知道下手的人是誰,否則,咱倆在上海都混不下去,我這麽說你能明白吧,所以想要不被發現,隻有兩個辦法。”

“什麽辦法?”我問。

王哥咬了咬牙,“第

一,不讓他看到誰陰的他,第二,讓他再也看不到誰陰的他!”

說到第二句的時候,他的表情很是平靜,我越來越覺得,馬哥年輕的時候,肯定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他看我有些猶豫,繼續開口說,“你放心,開會所的那朋友,年輕時候也都是兄弟,這次的事兒,他會全力幫忙的,做了之後我們不用跑,直接從後門溜進其他包廂就行,天時地利人和,如果錯過這個機會,想要找回場子解氣,不知道到什麽時候了。”

說完,馬哥抬手看了看時間,麵色凝重,“但是,江昊兄弟,你拿我當兄弟,我馬鐵拳就拿你當哥們兒,事兒就是這麽個事兒,今天晚上,不被虎哥等人看到還好,萬一看到,必須下死手。

一旦下手,你就再也退不回來,隻能走這條路了,有的人在這條路上混的風生水起,做人上人,再也不是一條狗,也有的人混不了多久被活活打死,或者是人間蒸發!現在,距離我和會所的哥們兒約定的時間。

還有兩個小時,究竟要不要這麽做,你自己考慮清楚一些。”

說完,他不再理我,從酒櫃裏麵,拿出了一瓶紅酒,兩把刀,輕輕放在了桌子上,我的心,瞬間撲通撲通跳了起來。

馬哥說完了這些話之後,就再也沒有理我,我知道,他肯定是很懂這裏麵的路數,所以才會給我時間考慮。

兩個小時的時間,我真的想了很多很多,回想起了自己的出生,覺得自己這二十多年活的真特麽像一條狗。

從小就出生在農村,我爸年輕時候憨憨的娶不著媳婦兒,最後為了湊一家人過生活,一個偶然的機會強了我媽,後麵就有了我的出生,本來全村人都以為我媽肯定會伺機逃跑。

可是,自從有了我之後,我媽也就接受了這婚姻和家庭,隻是,因為爸爸憨厚老實,生活過的並不怎麽樣,我媽後來還笑我把說,估計這輩子做的對男人的事兒,就是那天晚上強了她。

每每說到這裏,我爸總是笑了笑,緊緊的抱住我們娘兒倆,日子清苦,處處受人欺負。

我讀書的時候,在學校闖禍,學校要開除我,校長的態度很堅決,很多人提醒我爸說,該送禮了,然而,我家三畝良田,隻顧溫飽,兩瓶小磨油送去,校長壓根兒不睜眼看我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