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一陣心有餘悸的吼聲從地底響起,亙古了滄桑,穿越了宇宙洪荒,夾雜著難以傾瀉的仇恨。wWw.qb5200.org

青揚神識驟然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危險,還來不及反應,一道令天地失色的神識從地底從天而起,攜帶著亙古滄桑歲月的洪荒氣息,向著青揚壓迫而來。

這一刻天地失色,秋風掃落葉,蕭條無邊,胡媚兒臉色大變,她的神識在這一刻了如同小溪終於進入大河一般,知道了天地間的更廣闊的空間,才知道不過是井底之蛙。

“怎麽可能?上古時期已經過去了,怎麽還有這樣強大的存在?”胡媚兒臉色蒼白如雪,沒有絲毫的顏色,全身不停地顫抖,似乎遇見了自己難以抗衡的無上存在。

她感受到了妖族特有的妖氣,夾雜著洪荒的滄桑,就算是歲月也無法抹去這種洪荒的古老氣味,驟然隻是一道令天地失色的神識,但是境界猶存,來自己靈魂的壓迫與妖族深入靈魂嚴格的森嚴等級製度的約束,胡媚兒全身不停滴顫抖,如同嬌弱無力的小美女掉進了千年寒窟中一般,牙齒不停抖擻,雙手抱肩,眼中布滿恐懼之色。

“哇!”青揚分布在四周的神識來不及收回,便被重擊,如被鋼針刺腦,痛苦無言表達,那是靈魂上的傷痛,**上任何的撫摸都無法阻止的傷痛。

“這是?”正疾馳而來的五個異能者,聽到了那一聲憤怒的咆哮,以及無可抗拒的神識壓迫,一個個麵色‘刷’的一下蒼白又恐懼,來不及後退,一股無形之力將五人直接拋入高空,來不及發出一絲聲音便被無形的能量化作了糜粉,消散於天地之間。

天空中飛舞盤旋的直升機突然一震,不受操控的向著地表降落下去,在直升機上麵的所有成員臉色大變,一個個驚慌失措的尖叫起來,駕駛員滿頭大汗,臉上滿是恐懼之色,多年的飛行經驗中,從來就沒有遇見過今天這樣詭異的事情,越是這樣他心裏就越慌亂,在不經意間他的手顫抖了,不聽使喚的在一係列按鍵上胡亂飛舞起來,整個直升機在空中狂亂的飛舞,如同一隻搖搖欲墜的落日,又如一直翩翩起舞的蝴蝶。

在他們上空數架疾馳而過的戰鬥機,重心不穩,如同失去了前進的動力,化作流星直接向著皇宮砸去,攜帶著數顆威力強大的炸彈向著天皇宮的電力設備廠疾馳而去。

“轟隆!”

整個東京都能夠聽見的爆炸聲,從天皇宮發出,幾乎肉眼可見的聲波如水波**漾四散開來,反而身處在天皇寢室的胡媚兒和青揚這裏沒有多大的影響。

聲波所過之處,一幢幢雄偉的建築如秋天麥地了的金黃,一排排傾斜而倒,緊接著一股滔天的熱浪緊隨而來,帶著無盡的火光淹沒了四周的一切,熊熊大火燃燒起來。

整個天皇宮在這一刻真的如同白晝一般,火光在一瞬間照亮了半個東京,就連居住在十裏之外的人們都能夠感受到那一股灼熱的熱浪。

整個東京頓時沸騰起來了,首相左野小泉從三個雪白的**上爬起來,驚恐地望著熊熊烈火的天皇宮,臉色大變,顧不得**的醜陋模樣,用比劉翔還要快的速度衝了出去。

神識被完全壓製,青揚心中苦不堪言,這就是胡媚兒所說的很強大的存在?

這哪裏是強大,簡直就是無敵,這麽強大的神識,自己在他身上連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現在兩人一個隻有虛丹三階巔峰的修為,而胡媚兒現在也才破虛期五階的修為,幾乎沒有全盛時期的萬分之一強大,和這麽一個古老的變態戰鬥?

恐怕是相知道死字是怎麽寫的人才會有這樣的想法,青揚現在可不想死,美好的明天無限,漂亮溫柔的女友,兩個嫵媚動人的女奴,其中一個還被自己推到了,體會到了合體,雙修的好,青揚心中一直就有一絲對這方麵的期待。隻是一隻被理智死死地壓製住,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

父親還被困在龍戒之中的第三層封印之中,母親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小姨同樣了無音訊,仇家還沒有浮現出水麵,還有一個暗中對自己出手的‘公子’沒有解決。

最重要的是自己被那三個老混蛋陷害,被屈辱的趕出了修真界,這是心靈上的一道創傷,這個仇他一定會找回來,要讓當年加注在自己身上的屈辱,十倍百倍的償還給他們。

“這就是你所說的強大的存在?簡直就是無敵的不可戰勝!”青揚對著胡媚兒苦笑道,說實話,這一刻他心中對於胡媚兒沒有絲毫的埋怨,如果換了其他人早就埋怨胡媚兒給的消息不準確將一切的不好推給了她。

如今兩人神識被壓製,胡媚兒還好一些,青揚的神識可是完全被死死地壓製,絲毫掙紮的餘地都沒有,所以神識傳音已經是一種奢望,兩人距離不遠,說是最好的交流方式。

“我也不知道!”胡媚兒同樣苦笑道,潔白美麗的額頭上麵一滴一滴豆大的汗水不停滑落,隻是一刹那間,她仿佛過了千百個世紀一樣漫長,體內真氣被壓製不能夠動用。

“現在怎麽辦?”青揚問道,外麵熊熊烈火燃燒不停,整個房間溫度迅速上升,蒼白的臉色也因此出現了一絲紅色。

漆黑的夜晚,兩個強大的修士在這一刻猶如蒸板上的魚肉,絲毫反抗力量也沒有,隻能夠無言以對,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不期而遇,又快速分開。

這個時候他們都沒有責怪對方的意思,腦海中回**著,思索著應付眼前這突兀的變化。

命運其實是一個非常可笑的事情,就在一刻鍾前,青揚就是天神,主宰生死的天神,也是一個死神,所過之處,流血漂櫓,屍橫遍地。

在這個時候他就是一隻孱弱的螞蟻,似乎對方隻要一個念頭就能夠主宰他的生死。

時間逐漸過去了,整個房間因為溫度升高,已經自然起來,濃濃地白煙彌漫在這間華麗古老的建築中,青揚和胡媚兒還是一動不動,臉色平靜,紅光粉麵,汗水順流而下,呼吸卻平穩不變,沒有絲毫的不適。

這些對於強大的修真者來說直接可以直接無視,根本就不會給他們帶來絲毫的不適,兩人早就能夠內息,濃密的白煙對兩人的影響直接為零。

“這麽久了都沒有反應,這是怎麽回事?”青揚終於想到了一點關鍵之處,這股強大的神識一直將兩人死死地壓製住,卻沒有絲毫動手的意思。

“你剛才在天空之中是否感受到了這股神識?還是感受到氣血的氣息?”想到了關鍵的一點青揚臉色大喜,急忙問道。

“是氣血的氣息,不是……”還沒有說完,胡媚兒頓時反應過來,臉色大喜,驚喜道:“他是一個空殼!”

“可是這個神識太煩人了!”青揚讚同點點頭,話題再一次回到神識方麵上來,兩人知道對方是在唱空城計,當然不再那樣擔憂,而是對於限製兩人行動的神識感到煩惱。

神識的強大,死死壓迫住兩人的神識,沒有神識的支配,**力量難以發揮出十成十的力量,最多也隻是七層之力。

“拚了!”胡媚兒牙一咬,下定決心,這還是她出生以來最鬱悶過的一次,因為神識的壓製,自己連行動的能力都沒有,這使得知道了真相的她心中怒火在一刹那間被點燃想要找到這個該死的存在,出手滅掉他。

對方雖然強大,可是這座千萬人口的城市是自己最強大的立足,力量的來源,她有何畏懼。

“可是我,動彈不得!”胡媚兒剛才就告訴了他,她自己能夠逃離這種神識壓迫,隻是行動大受影響,發揮不出自己的全部實力。

既然胡媚兒都要上戰場了,身為男人的他怎能夠退縮,男人不能夠站在女人背後,被女人保護,女人是男人用來保護的。

正是因為這樣,青揚雖然無法行動,但是也阻擋不了他澎湃的心情。

似乎在響應心情的激**,靈魂深處,不知所蹤的那一股強大的戰意,瞬間出現在靈魂中,充斥在靈魂的每一處,無盡的戰意,欲與天比高的豪情,從這一具孱弱的軀體中瞬間爆發出來,神識的壓迫在這一刻完全消失,絲毫也無法影響到青揚的行動。

感受到自己的行動恢複了,那股澎湃的戰意充斥靈魂的每一處,青揚氣質昂揚望著地底深處,無比自信的說道:“現在該我們了!”

手一翻,吹雪寒光閃爍,為了響應青揚那股無比的戰意一般,吹雪寒光大勝,殺戮氣息從光亮的劍身散發出來,三尺之內,靠近劍身的任何物體都被激**的劍氣化作糜粉,同時靈魂與吹雪那一絲被中斷的聯係再一次連接起來。

“唳!”受不住這種激**的澎湃,青揚仰天發出尖銳的戾聲,如滾滾雷雲轟隆作響,地底深處的強大似乎感受到了凶險,又似乎感受到了那一股磅礴的戰意,更像是被挑戰尊嚴的產生的憤怒,低沉中帶著毀滅一切的咆哮從地底深處咆哮而出,整個東京在這一刻也如同發生了異常五級小地震一般,震**起來,一個個居住在高樓大廈中的人們衣衫不整,驚恐地拋出房門向著底層衝去。

“他要出來了!”胡媚兒神識始終要遠遠強過青揚,先一步感受到了地底深處的強大存在已經能夠開始向著地麵疾馳而上,與破土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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