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揚這樣做主要是為了在於溫紫麵前好好地表現一番,這樣她才會甘心的成為自己的試驗品,放心的讓自己治愈。WenXueMi。com

“哼!無意,要不是我就在這附近居住,你們豈不是已經將她給帶回去了?”青揚冷哼道。

“不是,我們隻是有點誤會,誤會,真的是誤會。”胖臉瘦身的修真者陪笑道,心中忐忑不安,非常擔心自己一句話不對,對麵這位強大的存在就殺了自己二人。

“你說是怎麽回事?”青揚轉過頭來盯著於溫紫冷聲問道,這神情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上位者才能夠擁有的,可惜因為神識的緣故,氣勢不足被三人給忽略了,神識給他們帶來的壓迫很強大。

“今天我回家,在路上他們二人無緣無故的攔住了我的去路,好在有你教的一些防身術,才堅持到現在。”於溫紫很配合的說道,女人天生就是說謊的皇帝,臉不紅,心不跳,蒼白的臉色與驚恐的表情配合,就算是青揚也不得不佩服她,自己什麽時候教過她防身術,再看一看於溫紫的眼睛,根本就沒有那種要他配合的眼神,有的隻是那種害怕的恐懼,這句話更是表明她和自己有莫大的關係,青揚心裏歎口氣,對自己說道:“以後千萬不要得罪女人,這些女人太恐怖了,說謊比真話都還要真。”

“給我一個滿意的理由,否則,哼……”青揚寒聲的說道,眼中陰狠之光一閃而逝,卻是可以的讓兩讓捕捉到。

兩個人齊齊的一顫,修真者是淡漠感情的人,尤其是擁有強大力量的修真者,弱小的存在都是螻蟻,他們根本就不曾在一你的生死,隻是他們能夠利用的工具。

兩人在這個時候怕了,心裏又後悔了,早知道就不貪心,一個‘先天陰體’的絕陽之軀固然在修真界都是千年難得一尋,但那時比起自己的小命來,就顯得微不足道。

更何況這一次進入九州大地是有任務在身,要是把事情搞砸了,回去也多半身不如死,在這一刻,他們兩人後悔了,都是貪念害人。

“我們真的無意冒犯,要是有哪裏得罪的地方,你看我們能不能給這位小姐一些賠償?”那個眉目間有絲陰狠的修真者說道,不過語氣不怎麽和善。

青揚挑了挑眉,神識一動,來自靈魂上的威壓頓時像隴虞籠罩而去,隴虞頓時感覺如所在空間無限縮小,向著自己收縮靠攏,龐大的擠壓力不停的向他擠壓而來,有一種狂嘯的大海中一隻朽爛的木筏,似沙漠中狂風中的一粒沙塵。

“前輩,請手下留情,隴虞不是那個意思。”隴目急忙說道,在青揚眉目一挑的時候,他就知道隴虞的那句話已經得罪了青揚。

在他的心中青揚早已經被打上了老怪物的標誌,試問整個修真界有誰能夠二十來歲就螓至虛丹期,就算是修真界的天才也多半在四十歲才達到那個境界。哪一個不表現出老態,能夠這麽年輕就達到這種境界除非是……

想到了這裏隴目頓時冷汗洗身,這時候他想到了修為達到元嬰期就可以返老還童,青春永駐。

能夠這麽年輕卻擁有龐大的神識,隻有元嬰期以上的老怪物才能夠做到,沒有想到自己兩人因為一時貪念居然得罪了一個元嬰期的老怪物,這就是自己的祖師爺也不敢得罪的存在,是整個修真界無上的存在。

隴目眉目一皺,據他所知整個修真界就隻有五位元嬰期的大修士,而且每一個都是身居山林之中,幾乎沒有在修真界行走過,什麽時候世俗界居然還有一個元嬰期的老怪物存在,難道修真界的那五個元嬰期的修士不知道?不過現在不是多想的時候,要是自己表現的不夠誠心,那麽幾天絕對有可能留在這裏。

“那是什麽意思,是想要挑戰我的威嚴?”青揚語氣嚴厲起來,這個時候已經扮豬吃老虎,更是騎虎難下,隻有繼續下去才是王道。

“不是,當然不是,隴虞隻是想說今天的事情純屬誤會,他願意賠償今天造成的損失。”隴目恭敬的說道。

“損失,哼,你們賠得起嗎?”青揚不屑的說道:“你知道她現在的情況,你們居然把她給打傷了,你要讓我這麽多年的努力都付諸東流?說得輕鬆,沒那麽便宜。”

該強勢的時候就應該強勢,青揚絕對不會選擇退步,曆經了這些年的風雨,青揚也逐漸成熟起來,該無恥的時候會選擇無恥,該大義的時候就大義,該強勢的時候絕不選擇示弱。

這是一種蛻變,在幾天前被追殺致死,知曉了過去的種種因果,他的心智在不知不覺間開始慢慢的改變。

這種改變不是能夠輕易的發現,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青揚現在的性格隻是在初步改變,就像在家裏麵,麵對汪米雪已經有點色色的,對於清心寡欲的修真者來說,動**的修者太少了。

這時候隴虞終於忍不住了,他本來性格孤傲,在修煉途中卻難以大成,永遠落後於同一時期的幾個人,心裏就有陰影,有著怨天怨地的心理,隻是一隻被他掩藏的很好,哪怕就是情同手足的師兄隴目也不知道他內心的扭曲,這個時候青揚的不屑深深的激發了他內心的扭曲,給他的內心打開了一條道路,內心的扭曲不平衡造成的性格陰狠在這一刻逐漸暴露出來。

陡然間他死死的盯著青揚,眼如雙刀,冰寒至極,雙拳緊握,一臉陰狠。

“不要!”隴目大驚,連上沒用絲毫的笑容了,一臉驚恐的看著青揚。

“哼!”青揚冷哼一聲,神識化針,狠狠的撞向隴虞。

沒有絲毫的花俏,沒有任何的征兆,隴虞臉色頓時蒼白無比,臉上的陰毒瞬間消失的無隱無蹤。

“這隻是一個小小的懲罰,要是再有第二次,我絕不在留手。”青揚撫了撫衣袖,看了一眼於溫紫說道。一副袖領天下的摸樣,看的於溫紫也是微微詫異。

“謝謝前輩留手。”隴目擦了擦冷汗的說道,剛才他真的是害怕青揚一個不高興殺了隴虞。

“你先回去。”青揚轉過身來對著於溫紫說道,這個世界上沒有捅不破的紙,現在青揚隻是一個虛有其表的修真者,即使仗著‘吹雪’可以挑戰兩個人的存在,但是青揚並沒有生氣,隻是想要從這兩個人的嘴裏知道一些修真界的消息,這麽多年過去了,不知道修真界又發展的怎樣了。

於溫紫恭敬的點了點頭,腳步有些虛浮的離開,不過她沒有向著鬱金香公寓走去,而是向著另外一個方向,在一個拐角,於溫紫拿出手機撥打

了一個電話出去,不到十分鍾一輛個黑色的轎車開了過來,停在於溫紫麵前,一個虎背熊腰的大漢打開車門,恭敬地站立一旁。

於溫紫說了一句‘自己回去’就開著車走了。

轎車中於溫紫臉上變幻不定,就在剛才,自語為天才的她居然那麽輕易的敗了,已經螓至先天境界的她居然無法在對方手中占一點便宜。

這讓一直以來很自信的她收到了深深的打擊:“難道這就是修真者的厲害嗎,隻是兩個跑腿的就可以輕易擊敗先天強者,那麽其他的修真者會是怎樣?於溫紫不敢想象,多年來對力量的對追近乎形成了本能的她在這一刻深深的對青揚所說的那個神秘的世界感興趣。

如果修真界真的是那樣的神秘,厲害那麽那裏就是她要追尋的地方,在那裏她可以獲得非常人的力量,複仇的希望就在前方。冷酷的雙眼變得無比堅決,蒼白的臉蛋中露出幾分果決。

青揚在於溫紫離開後,臉色一變聲音變得更加的冷寒:“你們是昆侖派,居然做出這種事情,如果我告訴你們的掌門人,你說會這樣?”

“前輩認識祖師?”隴目小心的問道,既然能夠認識祖師,修為有這樣高深莫測,那對方真的就是元嬰期不假。

“鬆雲子,怎麽不認識,我們可是多年的老交情。”青揚扯皮拉條的吹牛,對兩個修真者表現出來的尊敬之色非常滿意。

“看來有時間多去裝B試試,這種感覺就是爽。”青揚心中嗬嗬大笑。

這丫的就不知道做人莫裝B,裝B遭雷劈嗎?

不過這時候晴天萬裏,哪裏有什麽雲彩,更何況打雷。

青揚有了這樣的一個身份很輕易的就從這兩個修真者嘴裏知道了自己想要的消息,但是最後還是放他們走了,青揚沒有絕對的把握殺死這兩個修真者,要死殺不死今後會麻煩不斷。

放走了隴目隴虞,青揚就回到了家裏消化著從隴目隴虞那裏得來的消息。

現在修真界都開始向著世俗界流入,許多門派都派有弟子潛往九州大地,好像是在尋找著什麽,又像是在打探什麽消息。

至於修真界還是和以前那樣,沒有什麽大事,還是一片寧靜,不過已經開始成熟的青揚敏銳的感覺到修真界即將掀起一場血雨腥災。

整理了最後的思路,青揚發現天已經泛白,窗外所見的幾家住所都已經射出了燈光,街道上的車子已經多了起來,青揚看了看日曆,知道了自己已經在武道的感悟中度過了一天的時間,算算時間,今天也就是自己定做的千根金銀針也該完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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