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隊長研究了好一會兒後,對其他的警員指著黑箱子說:“我看這裏麵一定的有東西的,很有可能是人啊!”

旁邊的那些警員立即紛紛點頭,有的在說:“隊長說的對,我同意!”

“隊長,那要不要打開箱子來看看?”旁邊有個小警員似乎已等不急了。

隊長伸出手掌,示意他不要著急,想了想後,隊長終於點了點頭,說:“來,大家夥想辦法把這個箱子弄開,注意裏麵人員的安全問題!”說著就轉身往後走去,抱著雙手,頂著個發福的肚子遠遠地看著。而此時,小黑屋裏麵撞擊聲已經沒有了,估計裏麵的人已經累得夠嗆了。

然後那一幫警察就開始對那個黑箱子開始又砸又撬,各種各樣的方法都使出來。但在半個小時後,他們的結果一點都沒有比那幫黑衣人好。更要命的是,他們並不知道有一個門和窗戶在底下的那個麵,這使得箱子裏麵的人更著急了。

而在窗簷上的孟薑良簡直有一種衝進去給那一群蠢貨賞幾巴掌的衝動,這麽點小事都辦不好,連個箱子都弄不開,還當什麽警察。不過,孟薑良若是親自進去嚐試過了,可能他就不會這麽不理解辛苦的警察叔叔了。

最後,一個滿頭大汗的警員脫下帽子,一邊擦汗一邊走到那隊長邊,報告說:“王隊,那箱子不知是用什麽材質做成了,堅硬無比,無論是用什麽方法都沒有辦法弄開,也沒有任何的縫隙和通孔,這很讓人奇怪。我看咱們還是聯係相關專業的專家來解決吧!”

那王隊拍了拍他那好像懷胎七個月的肚子,走到那個箱子旁邊,又緩緩地繞了箱子一圈,然後敲了敲那個黑箱子,點點頭說道:“嗯,我看這個箱子要打開有點難度啊!”說完長長地打了一個哈欠,顯然大晚上的出來很不情願,懶洋洋地說:“那就叫人來吧,叫專家來!這事不能急啊,看來要打持久戰,我先回去,明天再過來。大成,這裏的事情交給你負責,聯係專家,快!”

說完,那王隊長就轉身向外走去,後麵有幾個人也立即跟了出去。那大成和其他的警員愣愣地望著王隊走出房外,進入電梯,然後消失不見。然後大成才回過神來,在心裏臭罵了一句那王隊,接著就立即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開始聯係專家。

而這個時候,天已經完全亮了起來了,有些早起的老太太已經提著籃子出來買菜或做運動了。窗簷邊的孟薑良想了想,覺得這個時候得撤了,不然等下人多了就更麻煩了。他悄悄地站起身子,看了看情況,決定往上攀比較快到天台,再從天台下去。

孟薑良的武學造旨確實是十分的高超,像蜘蛛人一般攀上了天台後,整個人還臉不紅心不跳,就跟在平地上走路一般輕鬆。到了天台上,他自然就放鬆了許多,因為他現在比剛才安全多了。

孟薑良當然已想到在箱子裏麵的人極有可能就是俞靜和溫喬健,隻是現在那些警察在下麵,他也沒有辦法去幫他們些什麽。而且看那些警察的樣子,雖然做事慢騰騰的,但好像也都在做事,估計晚點就能把裏麵的俞靜和溫喬健弄出來了,所以應該也不必再去多心了吧。

走到樓梯邊,孟薑良在口袋裏拿出一串鎖匙,其中有幾根細長的小鐵細,也就是所謂的萬能鎖匙,他用這萬能鎖匙將樓梯門打開,然後就走下樓去。

然而,在孟薑良走下樓梯時,心裏總感覺到不妥,就這麽離去他心裏不太安穩,怎麽說也得親自看著俞靜和溫喬健從箱子裏出來,看到他們安全才能回去,不然這麽樣回去若是到時發生了些什麽事,那就玩完了。

所以,孟薑良考慮再三,最終覺得還是得想辦法去看看才行,雖然組織上曾有過規定,不能隨便現出自己的身份,不到萬不得已,不顯露自己不是一個平凡醫生的任何舉動。但現在情況不一樣,那可是俞靜,要是她出了什麽事,更無法向組織上交代了。

孟薑良走下了樓梯,然後又從電梯中下去,下到7樓,再從另一邊的電梯升上8樓。一出電梯門,他就驚謊地衝跑向溫喬健的房子中。而在房子的門前有兩名高大的警察在守著,顯然是不準閑雜人等隨便進入。孟薑良理所當然地被攔了下來。

“你什麽人?想要幹什麽?”那警察嚴厲地向孟薑良問道。

孟薑良擦了擦額上的汗,慌張地說:“我接到電話,聽說我朋友溫喬健這邊出了事情,所以就趕來了。你……你們在這裏,莫非是真的出事了?”孟薑的神情十分的著急,表情生動形象,完全有資格去爭奪奧斯卡影帝的位置。

那兩個警察怔怔地打量了孟薑良幾眼,然後說:“他這裏確實遭人入室搶劫了,現在警方正在調查,你回家等消息吧!去去,別在這裏防礙公務!”說著向孟薑良揮手。

孟薑良伸著脖子往屋裏望去,同時神情十分著急地說:“被人搶劫了?那我朋友怎麽樣?你們得讓我進去看看他!他沒有受傷吧?沒有被人劫走吧?你們讓我進去,我可以幫助你們給我朋友做心理工作!”

孟薑良急切地一連叫了好多聲,同時向屋裏衝去,兩人警察攔住他,大聲地叫罵著。這一吵一鬧在剛剛天亮沒多久的早上顯得格外的響亮,屋裏的那些正坐在旁邊望著小黑屋發呆的警員們立即全都轉頭望出門外來。

“怎麽回事?吵什麽吵?什麽人?”那臨時隊長大成走過來問道。

“長官,我是這屋子主人的好朋友。我想知道我朋友發生了什麽事,現在在什麽地方?”孟薑良大聲問道。

大成怔了怔,忽然想到什麽,馬上問說:“你是這屋子裏人的朋友?你知道那黑呼呼的箱子是什麽東西嗎?你知不知道怎麽打開?”

孟薑良望進屋裏的那隻黑箱子,然後說:“我見過那隻黑箱子,我可以試試能不能打開!可是,為什麽要打開那個箱子?我隻想知道我朋友現在的狀況怎麽樣?”孟薑良裝得倒還有模有樣。

大成想了想,然後就揮了揮手,示意那兩個把守的警員把孟薑良放進來。兩個警員一讓開,孟薑良立即衝進屋裏,來到大成的身邊,著急地問道:“我朋友怎麽樣了?他們現在在什麽地方?有沒有事?啊?警官,你告訴我!”

大成看到神情激動的孟薑良,馬上大聲說道:“你先安靜點,我把事情告訴你!你聽好了,我們現在懷疑你的朋友被關在那個黑色的大櫃子裏了,你現在把那個櫃子給我們打開看看。你知道怎麽打開?”

孟薑良望了望那隻黑色的大櫃子,緩緩走到它的旁邊。屋裏的警員都在望著他,倒想要看看他是怎麽把這箱子弄開的。

孟薑良指著那隻黑色大箱子,驚訝望著大成,說:“你說我的朋友在這個箱子裏麵?你能確定?”

大成點了點頭,說:“我確定,剛才我們聽到他撞擊箱子牆壁的聲音!”其實大成並不能確定裏麵的人就是孟薑良的朋友,但大成想幹脆說是他朋友,讓他先把箱子打開再說。

孟薑良似乎感到十分的驚訝,他繞著那個箱子緩緩走動,仔細地看著那個箱子。他剛才在外麵的窗簷上已經看到這些警察用了許多方法都沒有能夠讓這個箱子弄開,這時,他近看到這箱子,確實是一條縫都沒有,他自己忽然也沒折了。

“我們請了一些專家來,但估計還要等很久。你若知道這個箱子怎麽弄開,你就快點把他弄開吧!”大成似乎對孟薑良的不斷查看箱子感到有點不耐煩了。

“這箱子的材料非同一般,用破壞的方法絕對不可能打得開。必須要按照它的方法來打開。”孟薑良一邊在心裏想法子,一邊想要拖延時間地說道。

“那是什麽方法?你對這隻箱子知道多少,都說出來!”大成說道。

“嗯……這個箱子其實是用密碼打開的,我們得從密碼入手。我沒有密碼,當然也不能馬上將他打開了。”孟薑良說道。

“那你不是廢話嗎?你不能打開來這裏做什麽?”旁邊一位火暴的警員大聲罵道。

大成似乎也感覺到被孟薑良給耍了,本來大半夜忽然被叫出來心情就不好,誰他媽的喜歡離開被窩,離開老婆跑出來弄這什麽狗屁箱子。然而,不等大成開口,孟薑良先出聲了:“我有一個辦法,你們給我一點時間!”

說著,孟薑良也不管那些警察,他找到了一個被砸爛了的椅子的椅腿,然後向著那個黑色箱子的一個麵猛地敲去,“砰,砰砰,砰,砰砰……”每一下都敲得很重,但發出的聲音並不大,可見那箱子的壁是非常的厚和耐敲的。每一下之間的間隔都不一定,像是按照某種規律來敲的。

其實這也是孟薑良忽然想到剛才聽到裏麵的人曾有敲過摩斯碼,所以要打開這個箱子,說不定可以請教裏麵的人。或許裏麵的人可以打開,因為據那黑衣人的說法,裏麵是俞靜和溫喬健故意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