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靜瞪了他一眼,似乎這個問題根本就不值得回答。想了想,然後她說:“今天晚上你住哪我就跟著你住哪裏了,反正我沒錢了。你是我的房東,我都交了房租給你了,你得安排地方給我住!”

溫喬健也沒多想,說:“那行,你也住幾天酒店吧!”

兩人從飯館出來後,就沿著街邊走去。這時的夜市還挺熱鬧的,燈紅酒綠的,流行歌曲滿大街地唱著,不少美女穿著齊B小短裙出來逛。白天天太熱,人們都養成了晚上出來逛的習慣了。

溫喬健卻沒什麽心思去瞎逛,現在隻想好好衝個涼睡個好覺,盡管身邊就走著一個讓許多牲口都側目的大美女。兩人走了一會兒,進了一家灑店。溫喬健在前台辦手續,結果那服務員竟然告訴他現在隻剩一間雙人房了。

溫喬健驚訝地叫了起來:“拜托,又不是拍電視,何必來這一套!寫小說寫這麽俗這麽狗血的情節都要被人拍死了!別開玩笑了,給兩間單間來!”

那服務員小姐冷冷地瞪著他,說:“你要不要?不要算了!”

溫喬健歎了一口氣,望了望身邊的俞靜。俞靜也望了望他,然後說:“一間就一間吧!”

溫喬健接過鎖匙,然後和俞靜往樓上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臭罵道:“這麽大的一家酒店,竟然隻剩一間房,搞什麽飛機嘛!”這時的溫喬健是真心的覺得不爽,這是讓許多絲們覺得不可思議和天理難容的,跟這麽漂亮的一大美女住一間房,竟然還不樂意。

一來溫喬健是實在想好好休息,二來溫喬健對俞靜的了解足以將他打消了那種全天下男人都會在此時此刻冒出來的想法。俞靜那身手,想想都會讓人感到心寒,雖然說征服她會讓一個男人很有成就感,但現在真的是太累,也不是時候。

進了房間後,兩人都有些尷尬,似乎都沒有單獨與異性同一室內相處過。房間裏布置得倒是十分的溫馨,寬大的雙人床和那白淨的被單枕頭都讓人不自覺地浮想聯翩。溫喬健開始懷疑自己今天晚上是否真能如同打算的那樣好好睡一個好覺了。

“你先衝涼還是我先衝?”俞靜問道。

溫喬健想了想,說:“我先衝吧,我怕等會看到美女出浴我會控製不住!”說完便把掛包往**一扔,向洗手間走去。

俞靜對於溫喬健這種公然的調戲也習慣了,反正她也不怕這小子真的會怎麽樣。而溫喬健對她的這種態度反而讓她覺得很新鮮,很與眾不同,很有意思。

當溫喬健衝完涼出來時,看到俞靜正坐在床麵看電視,似乎她除了看電視外就沒有別的愛好了。溫喬健也沒有多說什麽,直接往一邊的**躺去,放鬆著整個疲憊的身子。他實在是太累了,連動都不想再動一下,就想這麽一直躺著。

女人,對於女人,溫喬健總是想要克製自己,每當他一但對於一個他無法了解無法控製的女孩動情時,他就會克製自己不讓自己陷入太深。當初的蘆曉巧是這樣,現在的俞靜也是這樣,對於這兩位漂亮卻讓他感覺到不了解和無法控製的女孩子,他不敢冒然去釋放自己的感情,否則就會死的很慘,自古以來,多少英雄豪傑,多少帝王將相是毀在女人的手上的。

唯有他很了解也能夠控製的李夢涵,溫喬健才會放心。這也是無論遇到多麽漂亮的女孩子,無論多麽具有**力的女孩都沒有辦法取代李夢涵在溫喬健心中的地位。溫喬健喜歡女人,喜歡漂亮的女人,喜歡跟漂亮的女人發生某種事情,但真正能給他帶來歸屬感,真正能讓他向全世界宣布那是他的女人的隻有一個李夢涵。至少目前隻有李夢涵。

在溫喬健的胡思亂想中,他不知不覺地睡著了。他沒有等到俞靜這麽個大美女的出浴,在電視機中那麽吵雜的聲響中就睡著了。這讓出浴後的俞靜忽然饒有興趣地看了好一會沉睡中的他,似乎覺得這家夥睡覺的樣子很有意思。

這天晚上,兩人睡了一個讓天下所有人,包括電腦前的讀者們都感覺到不可思議和萬分可惜的平靜一覺,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兩人一人睡一邊,連那種充滿愛昧的睡夢中翻身把手掛在她胸部上的動作都沒有。這隻能怪溫喬健從小就睡著一張小木板**,養成了良好的一動不動的睡姿習慣了,看來有時太守規距也未嚐見得是好事。

第二天一早,當溫喬健醒來時,俞靜已經在洗手間裏嘩啦啦地衝著水洗涮了。溫喬健愣愣地看了看周圍,朝陽從窗戶照進來,竟然就這麽睡了一覺。而且他還有意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褲子,似乎是在看看有沒有被動過,雖然這種可能性連他自己都覺得很低。讓他發現的隻有那高高凸起的玩意兒,這就是所謂的晨勃了。但想到剛才俞靜一定是看到這現象了,也不知道她是怎麽想的,不知會不會像電視中的女人看到了會勾起她心裏的某種人類最原始的呢。

看到俞靜從洗手間裏出來時,溫喬健和她似乎都有點尷尬。溫喬健趕緊進洗手間,然後出來時兩人也沒有什麽話說。溫喬健準備去上班,俞靜準備回去把家裏的東西弄好。溫喬健囑咐她小心點,不要又給那幫家夥給劫了。然後兩人就離開酒店,各自離去了。

溫喬健早早地回到四海集團,開始繼續他偉大的行動計劃。

從這天開始,蘆氏的夢魘就開始了。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中,本市的商界就發生了越演越烈的變革狂潮。許多年後,人們回想起這場變革還是談得那麽的慷慨激昂,熱血沸騰。

首先是那些被蘆氏壟斷的產品,忽然有了許多的竟爭對手。政府不再護著蘆氏,外麵的產品源源不斷地帶入本市市場中,許多市民看到有便宜的同類產品,紛紛瘋狂搶購,他們以為這隻是一時間的現象,當然機不可失了。而蘆氏的產品完全被市民抵製了。

其次,政府的許多公共設施項目不再獨供給蘆氏,而是大部分被李氏和安廈給接下了。政府部門重新對蘆氏的免檢產品做檢查,許多產品不合格被招回。銀行不再給蘆氏貸款。

再次,蘆氏股市開始下跌,股民紛紛將手中蘆氏股票拋出,甚至在三天後有小股東要退股。並且,忽然有一股十分強大的資金在處處與蘆氏作對,有一間小公司一夜間冒了出來,它不單搶走蘆氏的訂單,市場,甚至連員工都搶。這家公司以讓人傻眼的不可思議的姿態出現,仿佛是一個神秘高人出手痛打天怒人怨的蘆氏一般。

最後,就是有新聞媒體報道,蘆振南因為涉嫌某些刑事案件而被有關部門請去“療養式休假”。這讓民眾對蘆氏集團更加的排斥。那含糊不清的報道,又讓民間產生了許許多多各種各樣的猜測,把蘆氏推向了墳墓。

總之,所有對於一個企業一間公司不好的事情,在這短短的一個星期內都在蘆氏集團身上暴發了。蘆氏就像是一隻龐大的氣球,忽然被人紮了一針,然後就飛快地泄氣,直至什麽都沒有。

這短短的一個禮拜,確實可以載入史冊了。這是一場商界的大革命!許許多多的人的命運因此而改變,幾萬名員工從蘆氏企業中失業,然後馬上又得知蘆氏企業已被人收購,他們又可以再次去上班,不同的是,老板已經不一樣,廠牌也不一樣。

而在這一場商界大革命運動中,除了蘆氏之外,幾乎所有的企業都或多或少地撈到了好處,不少企業沒有了約束立即蓬勃發展,短短幾天資產翻了好幾倍。其中有一家讓全市人民都大為驚歎,它在七天前沒有人知道有這家公司存在,在七天後,全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它仿佛一夜之間冒出來,然後就忽然間成為了全市最強大的企業之一,唯一能跟它對比的是同樣崛起的李氏集團,它就是安廈集團。

在這一個星期中,還有幾件事情需要交代一下。

傅小寶在第二天就回來了,他一回來就馬上加入了推翻蘆氏的革命熱潮中,表現出英勇熱血的優秀才能,幫助安廈和李氏在千軍萬馬中獨占遠鼇頭。

而當天晚上,溫喬健的家中也給俞靜請人來重新布置好了。俞靜這丫頭在前一天的上午忽然出現在溫喬健的辦公桌前,然後伸手向溫喬健要了一筆巨款裝修房子,這是一筆連三歲小孩子都知道絕對是龐大得可以蓋房子的數目,俞靜卻說是用來裝修房子。但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溫喬健竟然毫不猶豫就給了她一張支票,然後又埋頭繼續忙他的事情。

當溫喬健和傅小寶重新回到家中時,發現家裏果然已經完好如初了。布置的情況完全和當初一模一樣,就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這讓傅小寶都在懷疑他們說的那場惡鬥是不是編出來的。

溫喬健望著俞靜,似乎是在等她解釋那一筆巨款用到什麽地方去了。俞靜也明白他的意思,說:“現在的布置看起來都是一樣,但卻比之前的牢固安全了許多。所有的玻璃窗都換成了防彈玻璃,比鐵還硬,不會再被人破窗而入了。所有的門也變成了防彈門。還有,我在家裏的許多位置的牆上都挖了一個壁箱,裏麵放有幾把藏刀,每人的房間裏還配有一把手槍,也是在壁箱裏,如果發生了危險,他們往那些地方去。這樣,我們住的這個地方就安全多了不是?”

溫喬健和傅小寶也不得不佩服俞靜的細心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