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我弟子
這一拳楊猛是下意識的迎擊，至於說出多少力量有多少破壞性，他真不知道。好在出拳的目標明確，力量才鎖定了獨臂人將他一拳轟到另一個山頭。
這是什麽概念啊，獨臂人少說有百多斤，一拳將百多斤擊飛到幾百米外，這該要多強的力量才能做到？
山坳如同十二級強風刮過，很多腐爛的落葉一起隨著獨臂人飛向山外，在空中飄飄****，才落下。
肌肉堅三個人沒想到師父如今一拳之威猛烈如斯，目瞪口呆地看著麵前的情景。三個人之前還為這兩個月來努力修煉有些進步樂滋滋的，這時，真的大受打擊。不過，師父強到沒邊，對三個人說來又是歡欣不已。今後，隻要他們努力，也能夠成為一拳斷山嶽的強者。
獨臂人也沒料到對方一拳之威到這等程度，他之前一掌拍去，確實威力不小，即使在靈力人界，修煉同等級的靈力人也會慎重以待。因為這掌法力量陰沉，隻要受到攻擊，會有難以消解的內傷。他之所以見麵就用這種掌法，是想出手之後立即將四個人控製，逼問出吸納靈力的方法和方法擴散範圍，以便幹脆利索解決這個事情，向門派匯報，能夠再立一個功勞。
誰知對方看起來非常輕鬆的一拳，卻勢大力沉，以力破巧，完全將他一拳打威力衝**幹淨。好在這一拳還是簡單了，獨臂人發覺不對勁後立即以掌擋在身前，化解了最嚴重的傷害。這時候，看起來獨臂人很慘淡樣子，實際上沒受多少傷。
但血氣確實受到衝擊，使得獨臂人被擊飛後，到另一個山頭無法站住，跌坐在地，坐破一塊石頭。
站起來，獨臂人臉色顯得猙獰，他已經確定對麵這個是普世長大的人，而不是靈力人界的，跟靈力界沒有任何關係。這種人即使有點實力也不足畏懼，何況，靈力人界對這種存在會實行最嚴厲的懲處，連根拔掉。並將所有涉及到的人都清除幹淨，任何信息都不會留存在普世。
抖一抖身子，將渾身的滯礙消除掉，然後，腳下發力，一個縱步從那山直接躍過來。
楊猛也沒想到自己的拳勁會如此之大，看來是左右手通道貫通之後，丹田裏有靈力存在，這時才發揮出這樣的威能。如果不是有靈火、有玄陰九變、有靈石、有轟天雷等等各種機緣湊在一起，無論如何自己都不可能修煉到現在這程度。
對手就是靈力人，就是傳說中的存在，看來，對方會不計一切要將自己滅掉。這樣也好，看看誰更厲害吧。對方能夠撲過來，是靠左腳貫通了通道才具有的威能，楊猛不知自己一腳跨出去到底哪個有多遠，也不知麵前這個獨臂人實力有多強，是比自己強一些還是弱一些？
第一拳，對方沒注意自己也沒想到，將對方一拳打飛，不是真正的實力對抗。看對方撲過來，楊猛覺得自己有一戰能力，心裏沉穩著，在可能的時候在一拳砸轟去，看他能不能頂住。
兩人對峙，誰也不想先動手。獨臂人陰沉的臉和渾身沾了泥巴、草屑的形象非常配合，楊猛見了很想笑，不過，對方的實力不知，不敢有絲毫分心。
對峙一會，獨臂人說，“你最好束手就擒，反正是死，幹脆一些，我給你們死得爽快點。要不然，有一百種死法，叫你懊悔不已。”
“要打就打，你真想要我的命也得看你有沒有逃命的本事。”楊猛見獨臂人不是先攻擊而是廢話，覺得對方被自己一拳擊飛，是不是實力真的不怎麽樣？假如是這樣，自己必須將這個人直接擒殺，免得逃走招來更多靈力人。
“跟你說也沒關係，我來自靈力人界，是監察普世的人，隻要發現有人修煉了靈力就必須撲殺，這是萬年前就定下的規矩，誰也不能碰這條鐵律。不僅你要死，但凡跟你有關係的、知道你修煉靈力的人全部都要是，一個都不會存活。就算我殺不了你，靈力人界隻要接到消息，立即會有大能者前來普世，追查這件事。到時候，看你往哪裏逃。”
獨臂人說了惡意地獰笑起來，根本不在乎會死多少人。楊猛聽到別人這樣說，才知道真有靈力人界的存在，而靈力人界對普世的態度是這樣，難怪千萬年來普世都沒有絲毫記載關於靈力修煉的功法，連古傳的資料都沒有。
既然如此，將麵前這個人先殺掉，總之可將自己的很多信息先匿跡、斷開，不至於波及到更多的人，或索性逼問靈力人界要怎麽過去，自己衝進靈力人界大殺一氣，總比等死要好。“誰逃走可不好說。”
一步跨出，一拳隨身打出。獨臂人見一麵搶攻，便單掌迎上，一陰一陽，交替掩殺。要封住楊猛的拳頭，這是獨臂人最熟悉的一掌兩麵技法。掌力索道，仿佛白天和黑夜交替演變，蘊含的力量非常大而且變幻莫測。
楊猛從沒見過這些秘法，也不知靈力人界的戰鬥是怎麽進行的，如今，能夠做到不過是拳頭迎擊。當即，放出神識，將對方鎖定。才發覺對方的掌法裏含有空間玄奧，難怪看到變幻莫測的表征。
有空間玄奧就很難利用神識鎖定本體，好在之前楊猛對空間玄奧有一些研究，即使換沒多少領悟，卻不會給淺淺的假象誤導，獨臂人的真身在哪一個位置還是捕捉得到。
一拳直接轟去，這次楊猛也在試探自己的力量。通道貫通，靈力運轉，力量完全超乎他的想象和掌控範圍，這完全是全新的境界和力量模式。與之前打壓天黑和天白的聯手不同，當初是力量性質變化，這時候自己力量完全超脫束縛，那種恢弘、有無之間變換、不可名狀卻有實在存在、真正涉及到本質和規律的東西。
確實，楊猛都不知如何描述自己的力量和力量的運行於使用。
純碎的力量跟對方玄奧的掌法相碰，獨臂人的掌法雖然精妙，但他自身的實力確實還不能完全發揮出掌法的精髓。一拳轟到，空間玄奧就破碎，獨臂人真身出現在前麵。這一拳並不收回，而是第二波力量湧出，拳頭已經到盡頭之後，再次急速而勇猛無匹地轟向前。
獨臂人沒想到楊猛會在力盡之後再次湧出新力，已經來不及應對，被一拳結結實實地轟在本體上。這一拳，力量已經完全破開獨臂人的防禦，人被再次砸飛。他準備利用廢除的間隙來調整和化解身上的力量，而楊猛不可能跨越空間追上來，如果實在打不過，大可從容離開，跟門派匯報之後，門派會派人前來普世處理這個人。
隻是，獨臂人換在半空中就感覺到不對了，打入身體內的力量，除了對肌體的打擊之外。一點點靈力鑽進身體，對方的靈力跟靈力人界的靈力完全不同，帶有異種屬性，具體是什麽，獨臂人也不知。
在靈力人界的修煉者，修煉
的靈力自然各有傳承，彼此之間的靈力或許還能相互克製。如同金木水火土一樣。但屬性的克製、壓製獨臂人是熟悉的，這次靈力入體感覺到的卻像是中毒一樣。使得自己的靈力受到對方感染，火性極強，渾身覺得被靈火焚燒一樣難受。
還沒落到對方山頭，獨臂人已經痛苦的無法控製，表情猙獰，叫喊出來。
身體裏的靈力受到感染，波及麵越來越多，痛苦的麵就越來越多。完全是靈火在自己身體內對肌體進行烤炙，這樣的痛苦誰能夠承受？
楊猛見對方再次給轟飛，不知該怎麽辦。兩山頭之間有兩三百米的距離，自己心裏雖覺得那個一步跨過但終究太不可思議，理智上告訴自己得往山穀走，爬到對麵山也不需要多少時間。不過，想到即使自己從半空跌落下穀底也不會有什麽事，何不試一下看能不能跨過去？
當下力沉到腳，如同起跑時腳下使力，誰知腳下的泥土在強力之下如同遭到炮彈轟擊一般炸開，反彈的力量也是巨大的。楊猛的身子直往前撲飛，速度非常快。與獨臂人之間他說後發，可到對方山頭幾乎一齊到達。
獨臂人是飛砸在汕頭，楊猛是沒控製好砸在山頭，將山頭分別砸出不小的坑。肌體並沒因為跟山頭親密接觸而有損毀。楊猛感覺到一口氣稍微不好呼出，站起來走出泥坑，也就沒什麽事。如此看來，修煉四條通道之後的結果卻是太強大，那麽，如果修煉九條通道，回事什麽結果？是不是上天入地都可隨心自在？
這是修煉還是修仙？不過，這些一個念頭閃過不去多想，隨即看著敵人。獨臂人還在泥坑裏，麵色赤紅，像要燃燒一樣。見他如此，楊猛覺得這個人可能是被一拳擊中，走火入魔了。如此，反而少要自己動手。說不定靈力人界有人過來追查獨臂人的死因，知道是走火入魔而死，就斷了線索。
獨臂人痛苦的樣子，渾身在抽搐。楊猛將他從泥坑抓出來，獨臂人見識楊猛，強行睜開眼，惡毒地盯著楊猛，說，“你……你在靈力裏下什麽毒，這樣惡毒。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隻要我死了，門派就會得知，立即會有大能者追殺過來，看你怎麽死。”
“啪。”楊猛一甩手在獨臂人臉上就是一巴掌，都快要死了，還在得意。真以為靈力人界就是上仙？就算是上仙，也得好好拚殺一番。誰死誰活，打過再說。
“靈力人界怎麽過去？通道在哪裏？是不是從斷崖過去？”楊猛說。
“你想什麽？哈哈哈哈哈。”獨臂人慘叫著，聲音異常難聽、刺耳，好在此時是夜裏，離遊人能到的地方距離遠，聲音即使傳出去給其他人聽到，會以為是什麽鳥叫。
楊猛冷冷地看著獨臂人，聽他說，“你以為普世和靈力人界有什麽通道好偷偷潛入靈力人界？真是太天真了。不管是誰，都不可能從普世進入靈力人界，就連靈力人界的人都不能到普世來。隻有拿到監察律令才能通過。你是不是想搜找監察律令？別做夢了。監察律令都是留在靈力人界監察大廳，我在這裏出事，監察大廳第一時間就會得知消息。哈哈哈哈哈”
“那好，我先殺掉你再說。”
“殺吧殺吧，殺了我靈力人界也會讓我在靈力人界重生，到時候，我另一隻手會長出來，你說我怕被殺嗎。哈哈哈哈哈哈”獨臂人笑得更歡，似乎要刺激楊猛盡快將他殺了，免得多收痛苦。
楊猛到也糾結起來，殺掉麵前這個人，其實算是在幫他。不殺，等獨臂人恢複了又得開戰。開戰不怕，問題是獨臂人估計就想打，將他打死才好。
確實很棘手的事，不能不打，又不能打死。偏偏對方戰力強，自己估計無法控製他。好在這時候獨臂人有點想走火入魔的樣子，他會不會走火入魔而死？
真身見鬼了。獨臂人還在痛苦地慘叫，楊猛也非常糾結。
算了，反正躲不過，一拳打死，免得煩心。
楊猛凝神看著獨臂人，獨臂人雖萬分痛苦卻也感受到楊猛的殺意，看向他，獨臂人眼角都流出血了，嘴裏也有不少血在滲出，說，“好好好，隻要你敢殺。我看你絕對不敢殺我，哈哈哈哈哈”
“殺你還不是像弄死一隻死狗一樣。”
“那你殺啊，為什麽不殺，哈哈哈哈哈”
“你將他身上的靈力吸收過來，他就不會笑了。”突然冒出一個懶洋洋的、無精打采的聲音。這聲音太突然，將楊猛嚇一跳。隨即循著聲音看去，見一個老者站在不遠處，沒什麽敵意。但楊猛知道，這時候能夠出現在這裏，絕對是靈力人，那麽靈力人界就不止獨臂人一個在普世了？
要不要將老者也殺了滅口？
再看老者，楊猛突然覺得對方比較熟悉，然後想到當初在西北域的峽穀中，遇到老者，製作烤肉給他們四人吃，才使得他們不受到靈力侵蝕、中毒。
“是前輩？”楊猛說。
“還不按我說的做？真要讓他死掉，我也幫不了你。”老者說。
“不能這樣……”獨臂人不笑了，而是驚疑地看著老者，卻不認識對方。
“我不知怎麽做。”楊猛說。
“沒練過心法？”老者說。
“什麽是心法？”
“你不是吸納靈力嗎，沒有心法怎麽吸納靈力？”老者說。
“我……”楊猛不知該不該說自己的寂滅狀態、靈火絕對不能說，玄陰九變也不能說。“真不會心法。”楊猛糾結說。獨臂人聽兩人對話，這是比中毒全身出在火烤都要嚴重的事情。一旦靈力被吸納掉，不僅修為降低，甚至會壞掉靈力人的根基。到時候，不要說回靈力人界，臉普世都沒法存活。沒有了靈力人根基，在監察大廳那裏顯示的信息就不一樣。並不是顯示死亡，而是消失。靈力人界知道消失意味著一個靈力人已經沒有了靈力人的根基，自然不會為他追查原因。
每一年，靈力人界都會有一批靈力人失去根基，直接被靈力人界遺棄或滅殺，這就是生存的現實與殘酷。外人不知靈力人界的情況，老者卻明白。一句話點破之後，獨臂人就更慘了，怨恨地盯著老者，像是要將老者一口口咬下肉。
老者不理會獨臂人如何，微笑著看楊猛，說，“之前你吸納靈力就是你的心發，即使跟別人心發不一樣，哪個跟另一個人會一樣？即使一個派別的師兄弟，同一個師父傳習功法，最後修煉的結果都不同。對不對？隻要能夠將他靈力吸納到你身上，化解掉就是最好的心發。”
想來也是這樣，楊猛傳肌肉堅等人寂滅狀態的修煉，顯然各人的思維也不會一樣。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當即不多想，知道獨臂人的靈力絕對跟
自己不會同質，自己有靈火就可將異種力量灼燒掉，留下純碎的靈力才吸收，不擔心會有異常和反噬。
伸手拉住獨臂人左手，獨臂人怨恨卻沒辦法回避，這時候，他全身的靈力已經被楊猛的靈力感染得差不多，生命氣息都在變弱，唯有頭腦還保持清明。眼見楊猛這樣操作，知道接下來會從他身上吸納靈力，痛苦得想咬牙自盡。
隻是，楊猛在握住獨臂人手掌後，兩人通道對應，楊猛進入寂滅狀態，立即有吸納的力滲透進獨臂人肌體，隨即有了反應。感覺到對方靈力的抵抗和衝擊，楊猛逐漸後退，讓獨臂人靈力透出手掌。這時候，楊猛的靈火冒出來，將獨臂人的靈力灼燒、提煉，最後剩下最精純度靈力才吸納進通道。
感覺到靈力灌注進自己丹田，楊猛也不擔心會因為異種靈力進入導致一係列的變化。靈火在某種時刻可用來提純，轉變一切有靈物質讓自己吸收，對外來靈力，楊猛覺得也會有這樣的結果。
獨臂人身上的靈力不斷被抽空，老者在不遠處觀察這邊的情況，見楊猛吸納獨臂人的靈力顯得平靜，也不知是怎麽回事。好在這次靈火對老者似乎不怕，或許靈火並沒冒出火焰讓老者看到，他也無法看出楊猛身具靈火？
這樣的結果卻是出乎老者的意料，本想在楊猛吸納一定靈力之後，幫他化解異種靈力或告訴他化解方法，讓他在兩三年內參詳明白，也就將獨臂人的靈力化解開。此時看來，真不需要了。
獨臂人逐漸變癟，像被抽空。臉上的血氣越見少了，慘白，痛苦還在。之前是身上靈力受到楊猛的異種靈力感染，周身灼燒痛苦。現在卻是周身的肌體已經融合的靈力要脫離，這種觸及靈魂深處的拉扯是更深層的痛苦。
靈力散失，整個人都變虛脫起來。
這個過程並不久，直到獨臂人的丹田逐漸縮小，快到油盡燈枯之時，獨臂人隻剩下一口氣還沒斷掉。老者說，“停下，留他一口氣在，不能讓他直接死亡。等一段時間，他的門派見到他靈根已壞但人沒死，想要追查就得兩三年之後才會派人過來。”
聽老者這樣說，楊猛覺得也是對的，隻要有兩三年的時間，自己大可四處搜刮，或能夠找到更多幾千年前積存的靈物，如此，吸納之後，自己的戰力會往前提高。從獨臂人的情況推測，靈力人界真正修煉達到圓滿的，隻怕也是少數。自己就有可能跟來人一拚。
“多謝老人家。”楊猛說。
“有沒有不適應？”老者看著楊猛，顯然也好奇吸納獨臂人不少靈力之後，居然麵色平常。
“沒有異樣的感覺。”
“那就好。”老者雖好奇，但也沒追問。
“你……你為什麽要幫他……你……你也是靈力人界的人……”獨臂人看著老者，這時候，他已經沒有任何異常能力，但沒有死，也是清醒的。
“他是我弟子，我不幫他嗎。”老者麵帶微笑地說，“過幾年，我再帶頭回去。靈力人界和普世都沒了你，什麽都過去了。”
“靈力人界的一界律條不會放過你的，你們都不會好死，門派會立即派人來普世監察，你們逃不出監察、逃不出監察，你們還得死，永生永世……”獨臂人咬牙切齒地詛咒。
老者手一揮，將獨臂人說的話全部壓回獨臂人身體，隨後，獨臂人再也說不出話來，兩眼瞪著，鼓鼓的，連表情都單調了。
見老者表露這樣一手，估計在靈力人界有很多東西都不是自己能夠理解的，或許，自己真有可能到靈力人界後，逐漸學習，也會掌握這些。
“老人家，非常感謝您。”
“不是說過了，你是我弟子。你覺得不好？”老者微笑著，也不生氣。
“老人家，我對靈力人界是什麽樣的存在，這個獨臂人的意思我也知道，會拖累您老人家的。與其這樣，還不人物在普世等著靈力人界拍人來，我知道怎麽處置這些人，今後來一個監察普世的，我就抓來壞他根本，今後總能夠找到可走的路。”
“事情並沒那麽嚴重，靈力人界確實跟普世是隔離的存在，彼此之間不能往來，但也不是絕對。你肯成為我弟子，其他的事情有我想辦法，你喜歡留在普世還是想到靈力人界都有路徑可走。”老者說。
對此，楊猛也明白，再嚴密的關卡都有可能撬開，再高深的防火牆也會有人破解。這也是社會規律之一。
“對了，你是在巨坑開始學會吸納靈力的？當然，不想說也沒關係，即使你是我弟子也可以不說。”
“是在巨坑煙塵內學會吸納靈力，前後花一個多月，之後，在巨坑底部找到一個秘洞，得到一些靈石，也全部被我吸納。後來就變成這個樣子。”楊猛對老者知道的不多，真真假假地說一些經過。但靈火和玄陰九變是不能說的，估計自己不是老者的對手，老者幫自己未必都是好心。
“原來這樣，你直接將靈石的靈力吸納進身體，難怪獨臂人中了你的靈力，比中毒都痛苦。你想留在普世還是想去靈力人界都隨你，也是我們有緣，當初有感覺，才在峽穀給你們做烤肉，誰知演變成現在這樣，這不就是天意嗎。”老者感概地說。
確實感覺到老者的善意，楊猛覺得自己目前最缺的或許就是一個身份，當下對老者說，“師父。”便準備跪下去。
“免了。就算是我弟子不過是一個名分，也沒有真正的傳授。你現在的情況以及到如此，說說天地之意才是本真，要不然，誰能夠單憑自己摸索修煉到達貫通丹田通道？你是貫通了三條通道還是兩條？”
“四條通道。”楊猛說。
“難怪、難怪，天意、天意啊。”老者再次感歎，“如果不是天意，誰能夠在兩三年見貫通四條通道？你知道不知道，在靈力人界，要貫通四條通道，即使在大派裏的精英弟子，都要幾十年潛修，資源無數，才可能達到這樣的成果。而你才修煉多久？三年？說出去會嚇死人的。還有，在靈力人界，貫通四條通道的在整個靈力人界不到兩成人，這些人都是積年老妖物一樣存在。
看你目前的實力，應該是貫通手、腿的通道，使得戰力遠比普通人要強悍，是不是？”
“師父，是的。左右手、左右腿的通道貫通了。”
“你目前還沒學習技法、心發，所有修煉都是自悟。我演示一套拳法，你如果適合就勤加練習，不適合就沒必要勉強。”
“多謝師父。”
老者緩緩地動，演示出拳法。
楊猛一直盯著看，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拳法看起來簡單，但卻是楊猛從沒想過的出拳路數，果然完全不同的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