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3章：探秘
“楊先生的預判非常準確，不知接下來探索斷崖該怎麽進行。”姚錦川說。站在楊猛身邊的老魔頭很不滿地瞪姚錦川一眼，說，“不說話沒人將你做啞巴，吵吵吵會打斷楊先生思路的。”
周圍的人聽了都不敢有表示，見這個樣子，誰還敢對楊猛有質疑。聚集過來的人越來越多，之前在山頭上爭名額時的人數都沒這時多，可能是當時有些人還沒趕到或隱藏在一邊不露麵。
見斷崖跟之前見到的都差不多，楊猛覺得還是要進入江水探查。雖說已經探索過好幾次，之前自己對空間的理解幾乎為零，跟天厚洞之爭，逐漸將空間玄奧摸索出一些軌跡，這時候再去探索斷崖外圍的空間陣法，可能不難破開。
斷崖是在萬年前就存在的秘地，或許裏麵存在靈物、靈石這類東西也說不定。從小島回來，對神探也在不斷地熟悉和摸索。吸納足夠多的靈液之後，自己丹田裏的靈力霧氣轉化為靈液之後，自己在某種程度上說已經再次改變屬性，但需缺點靈力顯得更多。隻有得到更多的靈力才有可能衝開另一條通道。
通往內腑的通道已經梳理不少，至於還有多少才真正疏通也不知道，其他通道多少都清空出一段。如今丹田靈力液化後，修煉時的收效比之前要好，沒有吸納到靈力也能夠逐漸積累疏通通道，但越往後效果必然越差。
楊猛也期待著進入斷崖，找到修煉資源，盡快讓自己疏通一條通道，對付可能來至靈力人界的強者才有更大把握。
遠近的人多，吵雜聲不斷。老魔頭衝姚錦川嚷一句之後，對遠處吼一聲，“都閉嘴，誰再開口今後就不用說話了。”他這一嗓子將修為藏在聲波中，震得遠近的人都嗡嗡嗡耳鳴，不敢再說話。
“姚門主，我帶幾個人先去看看情況，再出來跟大家說。”楊猛對姚錦川說，他得閑摸索進入斷崖的路子。姚錦川點點頭，想跟著去看，但這裏的場麵還要人主持，也相信楊猛不會一個人獨自進斷崖秘地。
“我也去。”唐貴玉說，他對這種探秘有一定研究，想先看看情況，對接下來探秘斷崖有些先機。
“你不能去。”老魔頭瞪唐貴玉一眼，橫蠻地說，“必須聽楊先生的，誰敢亂出主意，老魔可不答應。”
唐貴玉聽老魔頭這樣說，一口氣被堵回來，非常難受。但麵對老魔頭這種根本就不講道理的，他也沒辦法，僵在那裏進退無路。
“唐門主，你還是幫我壓一壓這裏的場麵，我一個人真撐不住。”姚錦川說，給唐貴玉一個台階下，唐貴玉點點頭算是應姚錦川之邀才留下的。
往崖下跳，二十幾米的高度對楊猛絲毫沒有壓力，本來可直接一步跨到斷崖山頂的，在人多情況下，沒必要這樣展示與顯露。
肌肉堅三個緊隨楊猛跳下江，天黑、天白也跟著往下跳，兩人的實力一直不顯露，就算這時候都沒有暴露出實力，讓人看不透。不過，兩人跟在楊猛身邊，其他人即使不知狀況也不敢亂說。
老酒鬼和老魔頭兩人也往下跳，其他人見了，心態稍微放好，因為第一次下水探索斷崖的不單一是楊猛和他身邊的人。對老酒鬼和老魔頭的立場，各人也不會擔心。
江水湍急，但這些人下到水中完全不受影響，楊猛跳下水也不急著往斷崖遊走。等下來的人都到齊了，才往前走。二十幾米距離，也就二十步而已。
果然，即將到斷崖時出現空間迷陣，之前看前麵能夠準確判斷斷崖的距離，但走到三米之前再往前看，就是無邊無際的水波，而且，水波的風浪特別凶惡，浪頭最高有幾米高。
“斷崖前的迷陣還在，真撲進去我們所看到的巨浪會變得增加百倍，各人都會麵對風浪不能跟其他人聯手，在這樣的風浪中危險不小，我暫時也不知要怎麽破除。”楊猛說。
“猛哥，你是說我們會被淹的，是不是？”老魔頭說，他如今也跟莫求卓等人一樣，稱呼楊猛為猛哥，讓楊猛和身邊的人都很無語。
“我不知道啊，要不老魔頭你先進去看看情況？”
“我不行，我怕淹啊。再說老胳膊老腿的，遊泳真不適合。”老魔頭也知道，一旦進這巨浪中，所有修煉的功夫全不被禁封，在風浪裏遊水跟普通人沒兩樣，而風浪卻是一兩百米高的浪頭，誰受得了。
“楊先生，你別管他，我們在這裏等你。”老酒鬼說，知道這時候不是搗亂的時候，探索斷崖對所有人都是最重要的。
“好，我先去看看。”楊猛說著往前撲，一下子就不見了。
進入另一個範圍，立即感受到空間之謎，這種程度的空間威能非常強。空間玄奧沒有強行破開的可能，真要強行破開，不知會引發什麽大變故。空間破裂的能量太大，楊猛雖說戰力超強，也不敢隨意做這種事。
不過，楊猛不受外界狀況的影響，慢慢地觀察。隨即，進入寂滅狀態在這狀態下神識鋪開，將周身的變化完全收在感知裏，如此，任何一點小變化、軌跡都能夠放大，清晰地感覺到其中的細微之處。
高達百米的巨浪在起伏中確實存在一個振幅的頻率，在頻率裏，浪峰與浪穀之間更替。隻要捕捉準確其中規律，或許空間的玄奧就解開了。
靜靜地感受著波浪的起伏變換，不知過多久，楊猛突然感覺到某處的震動力。嘭嘭嘭像另類的心跳或脈搏，一個個低沉的聲音傳開的同時，震動的力量也同時傳開，而在傳開過程中，卻有強和弱點更替。如此，找到最強點與最弱點，然後就找到了風浪的軌跡。
站到震動力量最強點，楊猛突然發現巨浪完全消失，但麵前還是一望無際的大洋，海麵如同一麵鏡子一樣光潔無痕，卻又是水麵。
在這裏靜立著體會反而沒有了力量的感覺，隨後，楊猛離開這個位子，百米高的巨浪又複出現。到最弱的線上站立，看到的景象跟最強處差不多，也是平靜的波麵。目測兩點之間的距離卻不能看到另一點在哪裏。
放開感知，神識裏感覺到更多的點，如此，經本上將強與弱之間的點都找出來，然後，在楊猛的腦海裏出現一個北鬥七星的圖形。確定之後，沿著北鬥七星的規則走，果然，踏完最後一步時，眼前突然一空，已經站到斷崖麵前。
隨即，肌肉堅等人麵前的百米波浪也消失不見，斷崖前的空間幻陣已經撤銷，可以直接往斷崖石壁爬上去。
按說，以這些人的實力，就算世界上最高的山峰要爬上去都不難，可在斷崖山下，誰也不敢合身躍起往上攀爬。誰真敢這樣做，或許，躍起時在這個世界裏但落下卻進入一個迷幻的空間裏不能出來。
走到崖壁下，楊猛身側都沒有任何異常。老魔頭說，“猛哥，怎麽回事？這算是將斷崖外圍的陣法破開了？”
“我也不明白，老魔頭，這種事情真說不好。或許是大家都幸運，第一層陣法被我巧合地走對了。”楊猛說。
“所以我和老酒鬼才想通了，隻有跟著最有福氣的人走，才會沾點福氣。看來真的沒錯啊，您請，繼續。”老魔頭得意地笑。
“老魔頭，能不能好好說話。”
“猛哥我錯了，誰讓我是你小弟啊。”一個六七十歲的老家夥，對一個不到三十歲的說是對方的小弟，也隻有老魔頭才說得出口。其他人也不笑，肌肉堅說，“魔頭前輩，您這樣子我師父不是為難嗎。”
“不為難不為難，要不我叫你堅哥，你收我做小弟？這個主意也不錯，至少老酒鬼不可能學我這樣做，哈哈，哈哈。”老魔頭更得意了。
“有什麽了不
得嗎，我花錢請阿堅做我小弟，不就完全賺了嘛。”老酒鬼說，似乎不經意地看老魔頭一眼，真是如此，老魔頭就成為老酒鬼的小弟的小弟。
“我呸，老酒鬼想占我便宜啊，不過，沒事。堅哥，你肯定會收我為小弟，對不對？”老魔頭很意外地沒跟老酒鬼爭。
“魔頭前輩，我可不敢。”肌肉堅忙說。
楊猛不理會幾個人在瞎說，他們在那裏，對岸邊的人已經能夠看到這幾個人站在江水崖下。水不深，齊在腰間。姚錦川大聲說，“楊先生，怎麽樣？”
“還好，總算順利。”
“如果我們這些人過來，是不是也得從江水過來？”姚錦川又說，這才是他最關心的，也是站在岸邊所有人都關注的事情。
“怎麽過來應該沒問題，等下一步吧。”楊猛說。
“姚小子有完沒完，再羅裏羅嗦信不信我揍你。”老魔頭衝對岸吼一聲。
斷崖就在身邊，破開外圍空間陣法之後，斷崖看起來毫不起眼，但大家都知道不可能是這樣子，要不然，斷崖也不可能成為萬年之秘地。
又一層空間玄奧，這時的奧妙比之前更高深，楊猛手伸出去要感知麵前看著的斷崖懸壁。不過，讓他無言的是，受按下去卻按不到看著就像在眼前的岩石，似乎深不見底一樣的虛空感。
天黑見了也試探著往石壁按去，過一會收回手，對楊猛搖搖頭。也就是說，他和楊猛兩人都摸不到麵前出現的石壁。
老魔頭看見楊猛和天黑有些古怪，看來看楊猛，也學著用手去按壓崖壁。崖壁明明就在麵前不遠，隨手就可摸到，隻是，真的去摸時，卻總也摸不到。老魔頭心裏覺得不甘，再 盡力伸長手臂，身體也傾斜起來，誰想，這時候老魔頭居然出現重心不穩，一頭往崖壁栽倒。
像一顆石子丟進深洞一樣，老魔頭栽倒後無聲無息地消失不見。老酒鬼雖說是老魔頭的宿敵，但彼此之間又是七科的同盟，見發生了意外，忙說，“楊先生，老魔頭栽下去了。”
確實很巧，楊猛也明白眼前的崖壁不過是一種虛幻，給普世人看到的假象。之前還在想該怎麽開始探索斷崖，這時也學著老魔頭的樣子往下栽倒，隨即消失。肌肉堅三個也不管有沒有危險，見師父消失，當即也栽倒消失。
天黑和天白兩人跟著也消失，老酒鬼見這個樣子，知道這可能是進入斷崖的路徑。跟著也下去了，不管江對麵那些人是不是看到進入斷崖的方法，可不想完全落在別人後麵。
姚錦川等一直盯著楊猛等人，之後，看到對麵斷崖下的人一個個消息，也不知到哪裏了，估計也是找到了入口。便不等於沒有什麽回複，當下往大江裏跳，隨後很快到崖壁下。隻是，在這裏後綴名都看不出入口在哪裏。
恍然間清醒來，老魔頭看到這裏完全是一處根本沒開化過的古地，茂密的森林，高大參天。古拙的藤蔓纏繞著一些樹幹樹枝，幾乎都是不認識的林木。有不少古樹倒在地上，已經腐朽，留下的部分還有一兩米高。聳立的樹可能有二三十米，樹幹有的要十多個人都圍不攏，而更多的是三四個人合圍的樹幹，樹木筆直參天。
完全陌生的一界啊，老魔頭雖說修為高深，膽大包天，這時候都不麵心中在打鼓。隨即，放開嗓子喊，“這是在哪裏——這就是斷崖嗎？？”
周圍的回音跟平時的普世差不多，另外，讓老魔頭還有點底氣的是他的修為還在，不管遇到什麽情況，都可一搏，尋找吃的也不會太難。
“別扯你那嗓子裏，難道很好聽嗎。”老魔頭突然聽到一個聲音就在耳邊響起，真嚇一跳，隨即回味出這是誰的聲音，忙說，“猛哥嗎，討好了，猛哥，我就知道你不會丟下我不管。太好了，差點以為你不要我了。”
“惡心不惡心，都老頭了你還當是三歲小孩子？”“老小老小，老了就變小了，難道猛哥不知道？”
兩人說著，隨後，肌肉堅三個人、天黑天白兩人也出現，爭要說個人的驚奇，卻聽到老酒鬼在喊，“老魔頭，你這老鬼在不在？”
肌肉堅正要應，老魔頭卻豎起手指，表示別說話，好好嚇一嚇老酒鬼。一個人如果落到未知之地，必然驚慌，但有了同伴，即使艱險、前途未知，也不會害怕。
老酒鬼有扯著嗓門叫幾聲，老魔頭嘿嘿地笑，楊猛說，“酒前輩，我們都在這邊。”
老酒鬼趕過來聚集，見老魔頭在這邊，襠裏罵道，“老魔頭你這個死鬼，叫也不吭聲，還虧我擔心你。”“是擔心我嗎，分明是自己害怕。我最先進來都不像你這樣扯破嗓門亂喊。陌生地方，亂喊會犯忌的。這都不知道？”
“師父，這裏是虛幻的一屆還是說我們找到一個進入另一屆的入口？”肌肉堅說。
“真不好判斷。”楊猛也說不好，大江靠近斷崖之前，分明是一個高人部署了一個七星陣法，可能是因為時間太長久，陣法的力量之間流失，才會給他很容易找到七星的位子，將陣法破開。然後，進入這一界來完全是巧合了，說不出眼前見到的是真實還是虛假的。
“我覺得是虛幻的，這樣子的森林如果在普世，早給洋鬼子探險隊走到然後拍攝出來。你看眼前這些完全是千百年來都沒人到過的地方，連鳥獸都不見。更重要的一點是，我們前後下來卻湊在一處，難道真有秘道一個的通道？”滿西婁說。
老魔頭走到一棵足足要死鬼人圍攏的樹幹前，手扣住樹幹，樹幹很容易被扣抓出一塊。老魔頭湊去聞，說，“確實是樹。”
“這不是廢話嗎，即使在虛幻之地，你確定聞出不是樹的氣息？部署虛幻之地的都是絕對大能者，這點還給你抓破綻不成。”老酒鬼說。
確實，如果整個場景都是虛幻世界，自然能夠做到裏麵的樹有樹氣息，細節上不會露出破綻。老魔頭惱火地說，“老酒鬼知道，你說這裏是什麽地方吧。”
“先四處走走，不分散。”楊猛說。
“這個好，不分散。”老魔頭說。
“也怕冷啊，知道怕就好。”老酒鬼刺老魔頭一句。
老魔頭卻不理會，說，“猛哥，我們這是往那邊走好些。”一群人也在等楊猛做決策，楊猛說，“我也不知，上到山有或樹上看看。”
前麵幾裏外有山，不算高，也不見挺拔。幾百米樣子，上麵覆蓋不少樹林，也空出不少山坡泥土和岩石。
往山那邊走，邊走邊觀察周圍的情況，在細節上根本看不出任何不對勁，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古地，沒人到過的古地。楊猛想，會不會是古代某一大能者，將這一界受災這個空間，下作為自己修煉的私密之地？這種猜測雖很虛妄，但這樣解釋如今所在地方，卻又是最合理的。
到山上所在的位子林子比較密，樹葉重重疊疊，根本看不到較遠的地方。肌肉堅和滿西婁兩人找一棵比較高大的樹往上爬，樹幹粗大，往上時手指往樹幹插，就可以直接攀登。上到樹巔，看到較遠的地方，但那邊霧氣很濃。肌肉堅跟樹下的人說了看到的情況，老魔頭說，“難道這裏全部是一片林子，那到底有多大？”
將感知放出去，逐漸搜索周圍，這裏的情況跟之前見過的原始森林差不多，不過樹木大多了。是不是表示這裏的靈氣更濃鬱？不過，到這裏之後，除了感覺空氣稍微清新一些，並沒察覺到靈力存在。如此推測，可能並沒有靈石或靈物。
既然看不清楚，便往前探索，留下標記。幾個人在森林中穿行。以他們的速度，每小時足可走上百公裏。走了三四個小時，卻沒有走出森林。楊猛等人見
穿行的過程地勢雖有變換但總體差不多，樹木也差不多。停下來，楊猛說，“老酒鬼、老魔頭，你們看沒看出什麽蹊蹺？”
“楊先生是但地暖我們迷失了路，總在原地打轉？”老酒鬼說。
“要不然怎麽解釋？”楊猛也覺得奇怪，難道一千裏之內都是一樣的？這個世界有多大？好在行進過程中出現了鳥、獸、蛇、蟲等，使得這個夢幻一般的森林更有生機。從一開始到現在，路途遇到過最大的一條蟒蛇有二十幾米，身子真有水桶那麽大。
從樹林和蟲獸來看，這裏的生機旺盛，難道真沒有靈物？加入這裏是一萬多年前就被封存的一界，那麽經過這萬年的變遷，靈物都消失了麽？
找到一條溪流，看著清亮的流水，捧起來，聞了氣息。之後楊猛真的喝幾口，品味著這水流，與外麵的山裏水流確實沒什麽區別。
按照之前留下的記號，一行人回到最初出現的位子，天快要黑下來。這裏的時間跟外麵不一定是一致的，吃過東西，見天漸漸黑了。這些人聚在一起，老魔頭說，“猛哥，你說姚小子會不會在外麵等我們？會不會以為我們單獨探究斷崖秘地，卻將他們丟在外麵。”
“老魔頭，你想想怎麽出去吧，如果真不能出去，捆在這裏，就是因為你害的。”老酒鬼沒好氣地說。之前因為掉下來，落在這裏，但要說過程和通道真無跡可尋啊。
肌肉堅三人和天黑天白將楊猛圍在中間，顯然對老酒鬼和老魔頭有著防範之意。這兩個一輩子仇敵的家夥反而要相互照應，天黑之後，他們雖都有感知，對危險也能預先感知，可陌生的環境，怎麽防範、確保安全都不為過。
這兩個也知道楊猛不會這樣輕易相信他們，好在纏著楊猛，才得以到這個秘地。不過，禍與福之間誰說得清？真不能回去，留在這裏後半生也就這樣了。不過，楊猛等年輕人都不擔心，他們有什麽好擔心的？
夜色漸深，除了風在樹枝葉間吹拂，其他都沒什麽異狀。到下半夜，情況還是不變。楊猛一直在修煉，寂滅狀態之下對危險的感知要靈敏得多，對應危險也會更恰當。
隨後，眾人突然覺得有些完全不一樣的感受，吹的風帶著一些水汽，睜眼看，肌肉堅突然看到一抹豔紅的夕陽！
“師父、師父，我們出來了，出來了。”肌肉堅興奮地大叫，也不知是怎麽回事，幾個人已經回到斷崖壁崖下。順著江水往前看，對麵山的公裏，山崖都聚集了人群，密密麻麻的。江水中甚至都有不少人。姚錦川等人也回到半山的公路上，靜等著楊猛等人。
突然出現的人和肌肉堅的叫喊聲，不僅讓楊猛等人意識到回到普世，也讓姚錦川等人都注意這邊。山崖下的水中，肌肉堅等人一個不少出現了。
姚錦川等不及，立即從公路那邊直接往水裏跳，落水後踏著水麵衝到楊猛不遠，說，“楊先生，怎麽樣了？”
“沒什麽，我們被捆在另一個法陣裏，現在才出來。”楊猛淡然地說。老酒鬼和老魔頭也在，姚錦川自然不會懷疑楊猛說假話。
隨後，楊猛看著老酒鬼說，“酒前輩，我們是不是先回對岸？”
“這樣也好。”老酒鬼說，剛才看到的一界雖說奇特，沒有什麽危險，但顯然也沒有什麽值得他們搜羅到大學。想要再次進那一界探索，未必就找得到入口。迷陣裏所見到的，或許都是虛幻景象，可能根本不是斷崖的入口。
傳說中，斷崖的核心點是半山崖上的那顆鬆，鬆樹萬年前就是那個模樣，如今並沒看到變化，這些記載雖少，但有心人在傳出斷崖之後一起都在接連不斷地搜集、整理，一般能得到更多的資料好找到探索斷崖的途徑．
楊猛等人在斷崖腳下消失和出現，說是進入迷陣也是合情合理，姚錦川更多是關心幾個人有沒有受傷什麽的。
一行人回到公路，有膽湊過來的人不多，莫求卓走過來，說，“猛哥，沒事吧。可把人嚇壞了。”
“莫兄，沒事，先休息一下，再去看看情況。”楊猛笑著說。斷崖到底什麽樣子，目前看來真都讓人期待，就算之前落進去的那一界，就可能是萬千前這個世界的樣子，難道真沒有靈物、靈石存在？
姚錦川、唐貴玉等人湊過來，德叔、芬姨和李琴琴也湊過來，李琴琴和芬姨是擔心楊猛。湊過來也不說話，聽一聽，讓楊猛知道她們的關心就夠了。這時候，老酒鬼在征求楊猛意見之後，將各人落在那一界見到的情況說給姚錦川等人聽。聽說高大得誇張的樹林、巨蛇等，並沒有多少危險，不少人指望著進去看一看，不說其他，這種從沒有人到過的古老森林，僅僅藥材就是了不得的價值。
說不定有幾千年甚至萬年的年份的藥材，隨便一支就可能賣到天價。即使留著自己用，也是重要的修煉資源。
不過，這些人即使有這心思也不敢說出來。休整的過程主要是討論各種可能和應對方式，以及籌備工作。隨後，之前那一批人再次到斷崖之下。楊猛這次按壓崖石，卻能夠清晰地碰著崖壁。幾個人沿崖石往上爬，爬一段距離後，突然走進一個新的場景，是一個山坳。山坳上有一大大的木質大門。大門斑駁，充滿風雨和歲月。大門壁板無數的孔洞，是野蜂鑽成的。
回頭看，山下似乎就是無底懸崖，看不到什麽。幾個人也明白，是走上了一個陣法中，顯現出目前的情況，或許，隻要往懸崖下跳，能夠回到大江。
肌肉堅三個走進大門，沒什麽異變，等落在最後的天黑和天白都走進大門，那破落的木門咣當合上門扇。黃天霸見了，立即往地上做一個標記，身後的木門逐漸地淡化，消失，再也找不到木門所在。此時，想出去也沒地方可走。之前木門所在，是一斜坡，斜坡緩緩而起往遠處則是望不到山頂的大山。
麵前是一塊石板路，如同古時的官道。沿石板路往前走，一直在山間延伸向前，路兩邊是林子。樹林很普通，林子與普世的樹林更接近，不像之前見到的大樹。
這裏的山想秦嶺餘脈，山比較大個，坡緩。繞著山走，有路，幾個人也不擔心找不到返回的方向。走十幾裏，轉出大山區，前麵是一片平地。山腳出有幾十幢房屋，都是片石砌成的。站在石屋前看，這些屋也是長時間沒人住，牆壁的石縫間長有些少苔蘚和苔蘚幹枯的老枝。那種老舊感非常清晰反應出來，幾個人沒有像進屋看到念頭。
連肌肉堅三過和老魔頭都不行走進看看石屋裏麵有什麽，楊猛發覺自己的神識都還在，實力也沒受損，便無所謂。一路走，一路展開著自己的感知，盡量防備盡可能出現的危險。
“楊先生，有沒有覺得這裏的場景比幹菜所見到的地方，年份更接近完美生活的時代？”老酒鬼說。確實，對比之前所見，那巨樹、森林確實更像事前的時代，而此時看到的石屋，顯然具有了社會文明的發展。是不是在斷崖上，越往上，就會見到越接近現代的某種場景？
假設真是這樣子，探索斷崖確實沒有什麽意思。楊猛之前還以為斷崖是一個秘地，有可能存放有萬年前的寶石、靈石這類東西，目前看來這種開闊的世界也不可能藏有什麽寶物。
“酒前輩，要不我們往回走？”楊猛說。“好，假如推斷不錯，我們能夠回到大江上，然後再進另一個場景回事比這時見到的更表現胡社會的發展，那就沒有必要繼續探索。不管我們所在的是虛幻還是真是的世界，都沒有多少必要探索。”
往回走，結果卻找不到之前的路，似乎有無盡的岔道。黃天霸之前一路留下標記，此時，一個標記都沒找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