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無名帶著鬼魂組織眾多高手,以及魅影組織的殺手,及眾多葉天羽控製的域外雇傭軍,殺上劍宗。

一時之間,炮火轟隆,甚至讓遠遠的不少人以為戰爭爆發,絕對的瘋狂舉動。劍宗人數眾多,劍術高超,但哪裏能夠對抗如此多高手,如此強大的軍火。

就在慕容太白震怒對方的不擇手段,殺機瘋狂大露的時候,無名給了他一個一對一的機會。

這一場戰鬥,隻持續了五分鍾。

慕容太白敗了,敗的臨死都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不相信,自己就這樣被葉天羽的一個手下劍客殺了,而且還是光明正大的殺了。

周圍活著的眾人更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慕容太白對於他們來說,就是他們眼中的神靈。可是這個神靈,就這麽毀滅了,徹底地毀滅了他們的希望。

這一刻,劍宗完了。事情也確實如此,全軍覆沒。

這一刻,燕山慕容世家徹底震怒,慕容世家老家主大怒之下,一麵讓人進京告狀,一麵暗中下了死命令,這一次跟葉天羽所屬勢力徹底對決,不死不休。

千年慕容世家,不但影響力不凡,實力更是無比強大。高手眾多,錢財數不勝數。

這一切,落入葉天賜的眼中,自然是欣喜萬分。慕容老家主雖是天網巨頭之一,但無論是高手勢力,還是經濟實力,都無比強大,他更是自恃實力強大,根本不服從他這個新任天網之主。

現在,能把偏居一地的強大霸主拉了出來,加上許家水家支持,以及天網眾多人手。還有,早已暗中控製著華夏不少經濟命脈的高倉相助。除掉葉天羽之後,大事立刻能成。

新的天網四大巨頭,終於再次聯合在一起。這一次,定要葉天羽屍骨無存,要整個華夏落入他的手中。

清晨,陰雨綿綿,雨水打濕了路麵,整個京城似乎都陷入了一種特殊的氛圍中,大清早的,慕容世家當代家主慕容博親自出現在京城。

彈劾國安局局長葉天羽!

葉天羽目無王法,不但在內部公然打打殺殺,清洗同胞,對外更是勾結黑道,犯下滔天罪孽。

許家,馬家,水家等不少厭惡震怒葉子風行為的人紛紛站出來支持,甚至不少各地人員也是紛紛聲討罪孽深重的葉天羽。

一時之間,葉天羽成了華夏國的害群之馬。這個時候,就連周家等家族想支持葉天羽也是毫無理由。

因為種種行為,尤其是公然襲擊劍宗,激怒馬家水家等,這幾大超級家族的聯名之下,無數人的支持之下,上麵除了拿下葉天羽沒有任何別的辦法。

就算是為了平息是非,葉天羽這個局長位置也必須拿下。同一時間,國安局內部也是一片惶然之聲。

果然,為了平息眾怒,讓一切歸於平靜,很快任命就下來,葉天羽被停職好好休養,由原局長張正海接替,暫時掌控全局。

在所有人驚愕,擔憂的目光中,葉天羽瀟灑地離開了國安局,他走的時候,目光自始至終都是那麽平靜,讓人無法揣度內心所想。

或許,他的內心壓著一團怒火。也或許,從一開始進入國安開始,他就知道,這注定是現今的結局。為了穩定各方情緒,出了各種亂子的他終究要被踢出局。

偏偏就在葉天羽被停職的第二天,慕容博被殺了,而且死在葉天羽手下高手手中,這個高手叫劉好,也是曾經的鬼見愁劉一刀。

這件事本來挺隱秘,但恰巧被人發現,劉一刀更是悍然殺了不少人離開。在所有人眼中,顯然,葉天羽在報複,在報複慕容世家對他的彈劾。

果然,這還沒完,短短時間之後,許家家主許自成的弟弟許若明路上遭遇匪徒襲擊,死亡,凶手直指葉天羽。

一切,似乎陷入了撲朔迷離當中,京城人人自危,尤其是當日針對葉天羽的人。

慕容世家更是憤怒之下,誓死要殺葉天羽,報深仇大恨。一時之間,葉天羽成為眾人公敵,這幾大家族更是放棄底線,不管如何必須把凶手繩之以法。

葉天羽不死,眾人哪怕家族滅亡,也勢要討個公道。在這種情況下,上麵也是沒有辦法,希望葉天羽自己給個交代。

葉老爺子在這種情況下,也是無可奈何。畢竟理不在這邊,輿論導向完全站在人家那邊,就算他有再強大的勢力,再聯合多少人,恐怕都沒有更好的辦法。

很快,抓捕葉天羽的行動就此展開。這個時候,京城,郊外,一座山脈附近,這裏人煙稀少,但是葉天羽卻孤身一人出現在這裏。

在他的麵前,一席黑衣的葉天賜準時地出現,一雙黑目中有著陰冷邪惡,臉上掛著一絲邪氣十足的得意笑容。

“葉天羽,我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了。怎麽樣,今天這個局麵是不是很爽?”

葉天羽目光平靜,沒有正麵回答,淡淡地開口:“葉天賜,不管怎麽說,我們都是兄弟。如果你今天放了安靖,放下仇恨,重新做個好人的話,以往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在安靖身邊,他確實安排了頂尖高手保護,但依然失手了。

“好一個葉天羽,死到臨頭還這麽囂張。要我放人,這當然沒問題。不過,你要我放人,總得付出點什麽東西吧?”葉天賜冷笑道。

“你想要怎麽樣?”葉天羽問道。

“這個啊,我想想。”葉天賜笑容中充滿了得意,這種碾壓對方的感覺真的很爽:“其實,你如今早已是窮途末路。你我都明白,在這個世界上,從沒有永恒的朋友,從你墜落的那一刻起,你會發現,很多你的朋友,都會成為你的敵人。”

“抱歉,我不想跟你討論這些無聊的問題,說吧,怎麽才能放人?”葉天羽淡淡地問。

葉天賜臉色有些陰沉,他喜歡掌控的感覺,不喜歡被人牽著鼻子走,冷笑道:“拿出你身上的匕首,刺入你身上,我就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