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楓在外麵催外麵的兩個人也跑去催裏麵洗澡的那一個,讓他放快速度。

因為季楓剛剛說了,要請客,請他們好好的吃一頓喝幾杯,他們當然不能錯過這樣的機會。

林之陽這時已經回到了金香玉,把校園所發生的那一切都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她,直聽得金香玉麵色大變。

她不由喃喃一句:“王子。”

林之陽隻是道:“幹媽,他們不會是為了先一步找到世子而不惜去殺害其他同類吧?”

金香玉麵色抽蓄了一下道:“應該不至於吧,這次前來的都是公主王子俱多,應該不會自相殘殺才對。”

林之陽卻是有點不以為然的道:“如果會自相殘殺呢?幹媽你打算怎麽做?是要幫助這位公主還是??”

“讓我靜一靜。”金香玉看起來有些疲憊的道。

“好吧,幹媽好好想一想接下來該怎麽做,我出去了。”林之陽道聲含笑走出她的房間。

林之陽不過才走到樓下而已,就見吳如來季楓四個人又來了,她不由低語一聲:“動作倒是夠快,這就來了。”

吳如來倒是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林之陽並且也認出她來,忙大叫聲:“那不是林之陽同學嗎?”那模樣就好像怕林之陽聽不到似的。

林之陽不得不朝他們走了過來,打量著一眼麵前的幾個人,最後目光落在了張彬的身上道:“這裏可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

林之陽這話一出就使得吳如來幾個人怔了一下,怎麽感覺她這語氣裏有看不起人的意味,好像他們吃不起這裏的東西似的。

季楓這時隻是打量著林之陽,一臉玩味的道:“那請問一下林之陽同學,哪裏才是我們該去的地方?”

林之陽這時就在季楓的身邊轉了一圈,一邊打量著她一邊道:“別人該去哪裏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確定以及肯定,你真的需要吃這裏的東西嗎?”

林之陽這時的神態在季楓看來完全就是挑釁,他這時也不過是很流氓的一

笑道:“我確定以及肯定,隻要是有女人的地方就是我該來的地方。”

這話一出林之陽麵色不由微變了一下道:“死性不改,我就看你還能流氓多久。”

這話聽著有點奇怪,不隻是季楓聽著奇怪,就連一旁的吳如來也聽出來了,不由好奇的道:“林同學,你這話說得有些病語了,什麽叫死性不改?難道我四弟以前對你有流氓過嗎?”

吳如來這樣一說田向榮也忙道:“就是就是,林同學,你說話可得注意用詞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四弟有非禮過你呢,你可別汙蔑了我們四弟啊,你看他這個樣子也不像是一個會對女孩子流氓的人呀。”

林之陽聞言差點沒有吐血,竟然有人會認為季楓不會對女孩子耍流氓,這真是天底下最冷的笑話了。

季楓這會也不解釋,他隻是在一旁的空位上坐了下來,就看這位林之陽接下來還能怎麽來應付他們。

吳如來這會又說了一句經典的話來:“不過,像林之陽同學這樣漂亮的美女,如果我們四弟真的對他耍流氓也情有可願,因為這實在也不能怪我們四弟,要怪就怪你太漂亮。”

田向榮咐和道:“四弟,為了證明林同學是位美女,我看你很有必要當著大家的麵對她耍次流氓。”

暈哦,季楓差點沒有從椅子上跌下來。他清了清嗓子道:“大哥二哥,雖然以前兄弟我是有一點點的流氓。不過,現在並不是說是個女人我就有興趣對她流氓,你們也別把兄弟的品味看得太低了。”

林之陽這會早就氣得麵色跌青了,她有些不明白了,這位季楓同學不一直都對她心存好感嗎?怎麽這會也對她冷嘲熱諷起來了。

季楓現在至所以對她改變了態度完全是因為從她的身上讓他發覺,這並不是林飛陽,除了一張臉和林飛陽像相外,在她的身上他可是找不出和林飛陽的半點像相之處。還不隻這樣,現在由她的身上他感覺到了一種熟悉的味道,血族人的味道,讓他不能不懷疑她是血族中人。

張彬這時在一旁終於開口道:“

怎麽不見金大姐出來?金大姐在不在?”

林之陽卻是道:“找我媽媽幹什麽?又想要吃免費的嗎?”

這話一出就使得張彬臉上一紅,有些掛不住了。

本來他是看吳如來幾個人在這裏為難起她來了,就想給她解人圍,哪裏知道人家根本就不理會他這一套,直接給了他個下馬尾了。

季楓隻是招招手示意服務員過來道:“把這個酒店裏最貴的酒最貴的菜全部上來。”

季楓雖然這樣吩咐了,服務員可不敢這麽做,畢竟他們雖然來過一次了可並沒有自己出過腰包,她怎麽知道這些人是不是付得起錢。

林之陽這時就一副看好戲的架子,誰知道季楓就扔出一個金卡道:“拿去。”

一看他金卡都扔出來了服務小姐也不敢再多說什麽了,連忙拿過金卡道聲:“幾位先生稍等。”

她第一時間要做的就是去刷下這張卡,看裏麵是不是真的有錢,結果一刷出來後就令前台的幾個服務員大吃一驚,卡裏何止有錢,那卡裏的錢就是他們幾輩子也爭不來的呀,別說是吃一頓這裏最貴的酒菜了,就是買它十個金香玉也綽綽有餘。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季少?”幾個服務員這時不由得議論開了。

“我看應該是他沒錯了,這卡都是來自於韋金華的產業之下,聽說連韋金華都是為季少做事的人。據說這位季少神通廣大,走的路子很廣,他的錢是數也數不清。”

幾個人在議論的同時也不敢再有絲毫怠慢了,忙打通電話讓人立刻給他們準備這裏最貴的酒和菜。

H市最有勢力的黑道頭頭郝東來,一位五十歲的男人,人是生得不高也不矮,不胖也不瘦,眼睛上常常是掛了個墨鏡,然後時常喜歡刁著一根雪茄煙。

現在,他就坐在風雲堂裏噴著煙圈。在他的周圍站著幾十人手下,所有的人都在沉默,隻等著他發一句話。

許久之後他突然把手裏還剩下的半支雪茄煙給狠狠的熄滅了,狠狠的道聲:“死的太過離奇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