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頂男人和老劉相視一眼,老劉緩緩的點了點頭,喊了聲:“刷吧,老板都點頭了。”

禿頂男人把心一橫,竟然真的輸入了一百萬,那拿著信用卡的手微微有些發抖,聶天走了過去幹脆利落的輸入密碼。

一百萬竟然是真的,禿頂男人和老劉都覺得好像是做了一場白日夢,甚至覺得當刷完卡,POS機沒有一點異常,他倆還是有些不相信。

聶天輕聲說道:“你可以去電腦裏查查你的銀行餘額。”

禿頂男人猶如大夢初醒,掏出手機,看見餘額裏多出的一百萬,禿頂男人連話都說不出來。

老劉在一旁暗暗心想,這老板簡直不是一般的土豪,拿一百萬就為了去那花街,還連人都沒見上,可看聶天的神色,又不像是精神有問題的樣子,這樣一來反而覺得更加神秘。

聶天看到兩人呆若木雞的神色,稍微露出了一點笑意,一百萬對於自己,或是聶氏製藥來說,那簡直是不值一提。

“是不是,可以把卡借給我了?”聶天平靜的說道,好像那一百萬的事情,他已經忘記了一樣。

老劉對聶天驚為天人,想到自己能跟他認識,可能是這一生的奇遇,轉頭對禿頂男人喊道:“大哥,給卡啊!”

“哦,哦。”那禿頂男人趕忙慌張的從錢包中取出一張黑色卡片。

老劉拿了過來,雙手交給聶天,心想這樣一張薄薄的卡片,竟然就值一百萬。

“老板,你這心胸也太大了,你也不怕我大哥騙你。”老劉一字一句的說道。

聶天笑了笑,看了一眼那禿頂男人,聶天就算不用聶氏製藥的卡,這一百萬他也掏的出來,隻是這個時候他身上隻帶了這張卡,而且這個男人要是騙他,聶天不光會讓他吐錢,還會讓他吐血的。

“騙什麽,我是那種人麽?”禿頂男人結結巴巴的說道。

“我們可以走了吧?”聶天沒有心情再在這裏多耗。

老劉點頭如搗蒜一般,跟著聶天出去,但臨走之前,不忘回頭對那禿頂男子大喊一聲說:“大哥,這錢可有我的功勞啊,記得啊!”

聶天本想直接去那花街打聽蘇淼淼的下落,可時間才剛到下午,那裏還未營業,隻得帶著老劉在街上亂轉。

好不容易挨到了夜幕降臨,兩人迫不及待的又到了這不長的花街。

老劉雖然極想沾著聶天的光,開一開眼界,可他也知道,那個地方沒有會員卡是進不去的,最後隻好在樓底下的一家茶藝中等他。

聶天進去後,才到了那十三樓的時候,電梯門一開,頓時覺得差點被晃花了眼睛,這房間內的裝修,不論是地麵、牆壁、還是天花板,都是用各種尺寸的玻璃製成,加上橙黃的燈光照耀下顯得五光十色。

一個妝容精致,身穿旗袍的女人優雅的向他走來。

這身著紅色旗袍的女人頭微微一低,聶天隻見那白皙如雪的脖頸。

“先生,請讓我看一下您的會員卡。”女人微笑著說道。

聶天從西服口袋中掏出那張*,旗袍美女雙手接了過去,在身後的一台黑色機器上一掃。微笑著說道:“先生請進,您今天來的可真早。”

“是麽?”

“先生,需要指名麽?”這女人雖然有些年紀,但眼神卻明亮的很。

聶天被這女人帶到了一個房間之內,這房間很大,裝修風格卻跟外麵大不相同,如果說外麵風格是帶著抽象的未來感的話,那麽這房間就是標準的古色古香。

聶天搖了搖頭,說的:“你隨便給我安排吧”

“好的”

那旗袍女子拍了拍手,不到一會,就有人敲門進來,進來的果真都是衣著華麗貌美如花的年輕姑娘。

這女子走到聶天兩米遠的地方突然站住,麵帶桃花的看著自己。

聶天問道:“你知不知道,一個叫夏子欣的人?”

站在身前的姑娘,也是一愣,她自從來這裏上班,各種各樣的男人都碰到過,可還從來沒有遇到過找人的。

女子向著聶天身旁的那個旗袍美人,投以求救的眼神。

這旗袍女人,剛才如花的笑容變得有些僵硬,開口道:“這裏沒有老板要找的人,老板覺得麵前的這個姑娘還誠心如願嗎?”

聶天皺著眉頭說:“恩,還不錯,不過我能再找一個麽?”

旗袍女人看見聶天竟然還想再要一個,微笑道:“老板興致高,這當然可以了”說完,兩隻猶如蔥段一般的纖手,輕輕的拍了拍。

這次旗袍女人的拍的久了些,一下子進來的三個女人。

聶天看見這三個如花的美人,各有特點,麵上或是嬌羞,或是高傲,還有個像是日本女人一般,臉上帶著嬰兒肥的可愛女人。

可聶天一張口,還是問出了同樣的一個問題:“你們誰知道夏子欣這個人?”

三個女人都是十分詫異的相視了一眼,然後一同緩緩的搖了搖頭,聶天心中也早料到這結果,並不生氣,招手示意他們坐下。

“老板,還未請教你貴姓呢?”旗袍女人安排個女人坐了下來。

“我啊?我姓聶。”聶天臉上的神色一如既往。

“噢,聶老板果然豪氣的很,一下子要了這麽多的佳麗。”旗袍女人恭維道。

聶天卻板著臉搖了搖頭,說道:“我還想再要!”

旗袍女人的臉上一僵,但旋即就恢複正常,雙眼盯著聶天說道:“聶老板財大氣粗,看來今晚是想揮金如土了。”

話音剛落,她又是拍起手來,這次掌聲更是大了許多。

不一會,進來了一排的女人,聶天見這個個女子,神態各異,各種各樣的風情,都在那一顰一笑中展露出來,心中不禁暗想,這A城的花街,水平似乎與日本的銀座一樣,甚至檔次好像更高一些。

“你們誰知道夏子欣這個人?”聶天又是舊話重提。

這一次,那些女人卻沒有一點驚詫之色,立馬就異口同聲的說道:“不知道。”

聶天麵色為難的轉頭看向那旗袍女人,小聲說道:“看來沒有一個人認識?”

“聶老板,這些姑娘是否還喜歡?”旗袍女人笑顏如花的說道。

聶天見她岔開話題,便回答到:“不錯,他們都留下,隻不過……。”

旗袍女人向著那些站著的女人遞了個眼色,這些女人嬉笑著坐到了聶天旁的沙發上。

本來這包間就是極大,聶天所坐的地方,是一個呈現半圓的巨大白色犀牛皮沙發,可此刻已經差不多坐滿了一大半,百花雲集,各種鶯聲細語伴著不時的笑聲傳入耳中,口鼻中也是不斷有暗香襲來。

“隻不過什麽?聶老板還有什麽不滿意麽?”旗袍女人滿臉疑惑的問道。

“這些就是全部麽?”聶天問道。

“差不多一半人,已經全在這裏了。”旗袍女人回答道。

“那就請你把所有人都叫來吧,我想請大家好好的喝喝酒”話雖如此,可聶天眼前的酒杯中的酒卻從他進來到現在,都一直沒有被他碰過。

“聶老板,你是說全部麽?”旗袍女人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齒,帶著一絲笑意問道。

“當然,你把她們都叫來。”

“快去,就按聶老板的意思去辦。”旗袍女人對著一個男的侍應說道。

這人快步出去,不一會這聶天麵前已經猶如選美一般,站了十幾位。

“聶老板,今天請大家喝酒,你們還不道謝!”旗袍女人喊道。

在場的一眾美女,全部都喊道:“多謝老板!”

一下子又加了很多椅子,巨大的包間,一下子也熱鬧了起來,雖然在場的人都沒有大聲說話,可這房內卻也變得喧鬧了起來。

聶天咳嗽了兩聲喊道:“剛才忘記說了,你們知道一個叫夏子欣的人嗎?”

本來有些嘈雜的包間內突然安靜了下來,在場的二十多位美女一起回答到:“不知道。”

聶天聽到這話,臉上卻並無失望的神色,而是接口大聲說道:“你們誰要是知道了一個叫做夏子欣的女人,可以隨時聯係我,我獎勵她一百萬元。”

“哇!”在場的眾多美女,雖然也見過不少的富商權貴,但出手如此大方的聶天,還是惹得她們驚歎起來。一個個交頭接耳起來。

“一百萬,隻要認識這個夏子欣的人,隨時可以拿走這些錢。”

在場的小姐們更是竊竊私語起來,聶天似乎察覺到了一點的異樣,就在此時。

旗袍女人嬌笑著插話道。“不知道,那夏子欣是聶老板的什麽人,竟然舍得花如此大的手筆。”

“我找她,自然是有重要的事情了。”聶天回應道。

“是嗎,可是我確實不認識,這個地方就沒一個人認識夏子欣,我想聶老板是找錯了地方。”

“我覺得以前很可能在這裏,這名字聽著也有點象藝名。”聶天笑著說道。

“不會,聶老板說笑了。”旗袍美女也笑了起來。

聶天臉上一滯,招手示意侍應多開些香檳來,這些小姐雖然工作是陪酒,可是卻從來都不勸酒,聶天找她們碰,他們都會喝,而聶天不開口,她們也絕對不打擾,就這樣相互的玩鬧喝酒,場麵也不會冷下來。

“聶老板,你在這裏玩好,我去樓上瞧瞧”旗袍女人說完便起身要走。

聶天見到喊道:“怎麽這麽快就走了,我們還沒喝酒,坐下陪我吧。”

“我一會就來,今天三層樓的姑娘,全被聶老板一人包了,我得去應付一下別的客人,木老板稍等片刻。”旗袍女人的麵上顯得有些為難。

聶天點了點頭,從身上掏出一張卡來,遞給那旗袍女人說道:“你幫我去取一百萬來。”

“一百萬!”旗袍女人有些吃驚的重複到,那些玩鬧的姑娘們,也突然安靜了下來。

“是啊,我剛說的話,你以為是隨口胡說的嗎,我沒醉,你快點取來。”

旗袍女人推脫道:“聶老板,我們這裏真的沒有人認識你說的那個女人,我怎麽能收這麽多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