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可示意沈劍看看馮婷,又說道:“錢輸就輸了,我們也不在乎這點兒。婷婷,早就有了安排。”

隻見馮婷不知在給誰打電話,說:“他們坐微麵走了,車牌號SA0528。楚恒夕,趙芷晴都在車上,車上還有三百萬現鈔。前麵的事我都給你鋪墊完了,能不能成事,就看你自己本事了。”

“借刀殺人?”沈劍驚疑不定的說。

司徒可露出了一個高深莫測的微笑。他不認為自己會輸,也許隻不過是前麵鋪墊的有些長了。

贏了這麽多錢,在回去的車上大夥都挺興奮,尤其是扁團兒和梳子喋喋不休的講個不停。

燕妮醉得厲害,一直靠在楚恒夕的身上。突然她用手勾住了楚恒夕的脖子在他耳邊小聲的說:“楚恒夕,你個混蛋,你喜歡我嗎?”

楚恒夕聽了這話,全身像通了電一樣。他斜眼瞧了一眼,扁團兒還在那跟梳子抬杠。又抬眼看了看前排的趙芷晴,她也在和席蕊說笑。他們好像都沒有注意到燕妮跟他說話,才放下心來。

卻聽見燕妮又小聲的對他說:“我真傻,跟著司徒那個大混蛋。”

說著眼淚浸濕了楚恒夕的肩膀。

楚恒夕沒有說話挺直了身體,讓燕妮靠著舒服一點。慢慢的燕妮靠著他睡著了。

把梳子送回了家,扁團兒和席蕊回到了學校。趙芷晴要把錢放到家裏,楚恒夕負責把她和燕妮送回家。

他們決定先送燕妮,可是燕妮睡著了,也不知道她家住在哪裏。

這時司機說話了:“我知道燕小姐的家在夏苑小區。”

趙芷晴想既然燕妮這段時間可能在和司徒可拍拖,那麽司徒家的司機也有可能認識燕妮的家,就讓司機先送燕妮到家。

路上趙芷晴對楚恒夕說:“這錢是你贏的,都給你吧,拿去給楚叔治病。”

楚恒夕說:“算了吧!這錢可是拿你當賭注贏來的,我受之有愧啊!把這個睡美人給我還差不多。”

“睡美人?我看是母夜叉吧,你不怕她醒了扇你耳光。”趙芷晴揭楚恒夕的短。

兩個人一路上有說有笑的,可是不一會,楚恒夕覺得路越走越偏僻,就問司機:“師傅這路好像不對勁啊?”

司機慢條斯理的說:“錯不了,我以前送過她,再拐兩個彎就快到啦。”

說著車拐進了一條漆黑的小巷。

司機一個急刹,差點把楚恒夕晃倒,狡黠的說的句:“對不住了哥們,我這也是看在錢的份上。”

說完這話司機打開車門,一溜煙的跑了。

楚恒夕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麽情況,就感覺有東西向他飛來,他下意識的用胳膊一擋,一塊板磚破窗而入正砸在了肩頭。可是他已顧不上肩上的痛楚,因為車門被打開了,有一個人正在往車下拉趙芷晴。

司徒可設的局!這是楚恒夕的第一反應。

楚恒夕一腳踹開了拉趙芷晴的人。跳下車,重重的拉上了車門。

向車下一看,對方人數不少

,各個拿著木棍鋼管,巷子裏空間狹小,一瞬之間楚恒夕頭上身上挨了好幾下重擊。

他也顧不上這麽多,就是不顧一切的踢剛才拉趙芷晴的人。這人被踢得癱倒在車下,他透過被板磚砸壞的車窗看了一眼趙芷晴,發現她的胳膊被劃破,鮮血淋漓。

見到女神受了傷,楚恒夕瞬間爆發了。他大喝一聲,看著用棍子打他的人們,惡狠狠的說:“今天你們都得死!”

圍毆他的有十幾個人,這時都被他如出籠猛虎的氣勢所懾,沒人再敢上前。

兩聲悶哼,身邊的兩人被踢倒。

楚恒夕在倒下的人手中奪過一支鋼管,繼續向人群揮舞。

又有兩個人倒在了地上。這時剩下的人都往後跑,楚恒夕衝上去抓住一個人痛打了起來。

燕妮這時酒醒了大半,她可能還沒搞清狀況,但是她同樣需要發泄,衝下車用高跟鞋跟狠跺倒在地上的人。

在不遠處的角落裏停著一輛三菱帕傑羅吉普車,車上的兩個人正看著這邊的戰況。駕駛位坐著一個少年,正是金陽。他冷冷的對身邊的一個中年男人說:“我就知道你帶的那些人全是廢物,龍門會沒一個中用的。”

原來金陽沒有得到暗梟幫的幫助,轉而找到了和暗梟幫對立的龍門會幫忙對付楚恒夕,這中年人就是龍門會的老大大頭肖。

大頭肖臉上有一道刀疤,長相很凶,可是聽了這個少年的話卻表現的唯唯諾諾,連聲道歉說:“金公子,真是對不起,這幾個人跟了我好多年了,平時都挺能打的,怎知道今天就犯慫了,看我回去收拾他們……”

金陽不耐煩的打斷他說:“行了,懶得聽你羅嗦,要是全靠你們可真什麽事都別幹了,好在我還留了後手。”

“哦?現在該怎麽辦了?”刀疤臉滿臉疑惑,還是很恭敬的問。

金陽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對著電話說:“田叔,我是小金。昨天我跟你說傷我的那個小混混,現在正在西節巷搶劫傷人,你快派人過來吧。還有別太為難一起的穿白裙子那個女孩,她是我朋友。”

說完放下了電話。對刀疤臉說:“他們的車裏有三百萬,一會警察來了,你的人知道該怎麽說吧?”

大頭肖媚笑道:“還是公子想的周全,搶劫傷人人贓並獲,到了局子裏有他受的,看這小子還囂張。”

說著,他給圍攻楚恒夕的人也打了電話:“你們幾個廢物不要跑了,盡量拖住他。一會警察就來抓他,你們幾個就說他搶劫三百萬。”

幾分鍾後在警察趕到的時候,狀若瘋虎的楚恒夕在小巷內跟剩下的幾個打手混戰在一起。

看到警察來了,楚恒夕鬆了一口氣以為自己安全了。

可是警察不由分說的把他和兩個女孩帶上了警車,並繳了他們的手機,給他們上了手銬。

“警察同誌,你們可算來了,這小子搶我們的錢,三百萬在他車裏,還打人,看我們幾個被他打的。”幾個打手惡人先告狀。

“別說了,我們都知道了,

傷者上醫院,剩下的人去局裏作筆錄。”警察安排幾個打手上了另外一輛車,去局裏作筆錄。

趙芷晴身為富家小姐從來沒受過這樣的委屈,大聲說道:“你們是哪的警察,憑什麽扣我?”

可是沒人理會她。

這時坐在吉普車上的金陽滿意的笑了。心想:“看你這個小癟三再囂張,搶劫罪最少判三年,到了監獄看我怎麽修理你。”

到了市公安局楚恒夕他們三個人被帶進了不同的審訊室。

在來的路上楚恒夕想明白了這一切,警察這麽快就出現,而且不問青紅皂白的就把他們抓了起來,這裏麵一定是金陽搞的鬼,可能隻有他才有這種能量吧。剛鬥完司徒可,緊接著就要鬥金陽這一天也太充實了。

麵前的警察老田問道:“為什麽傷人?”

“我傷人?警察叔叔,是他們先打我的好不好?”

“打你?你受傷了嗎?你再看看被你打的那幾個人,骨折了好幾個。”

“這……”

“車裏的錢是哪來的?”

“跟朋友玩牌贏的。”

“那就是賭博了,還是金額巨大。”

“不是……”

“說實話,到底是不是搶的?”

楚恒夕明白了,這分明就是司徒可等人和金陽給自己下的一個圈套。就算自己再怎麽解釋也是沒用的了,他索性不再說話了。

他不在乎自己被定罪被冤枉,可是他不能看著趙芷晴被自己連累了。

他集中精神想試試看看能不能聽見趙芷晴審訊的聲音。可是這個審訊室做過特殊的隔音處理,在裏麵,外麵什麽聲音也聽不見。

看見楚恒夕不說話老田有些急了,說:“看來不對你用些手段你是不會說了。”

說著把他雙手拷在椅子腿上,讓他保持著一種半蹲的姿勢。

楚恒夕有些慌了,他倒不是怕被電棍電傷,而是怕那一邊趙芷晴也會受到同樣的待遇。

這時另一個審訊的警察王躍說道:“田隊,這麽審不合規矩啊?”

老田不悅道:“哪有那麽多規矩,又沒人看見,你不說就得了!”

怎麽辦?

文韻琪!他突然想起了那個有恩於自己的美女刑警隊長。

“等等!”他大喊一聲:“我要見刑警隊文隊長!”

“你認識的人還挺多,可惜文隊長剛剛去執行任務去了,估計就是在局裏也不會來救你這個小痞子。”老田說著擺弄著吱吱冒電的電棍說道:“你倒底認不認罪?”

麵對警察老田的威脅,楚恒夕依然倔強的說:“我沒有罪,你讓我認什麽?”

“你還真嘴硬,人贓並獲,你還不認罪!”老田說著,一電棍就戳在了他的臉頰上。

楚恒夕渾身一陣麻痹,大腦卻十分清明。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絲絲電流,通過神經傳導到全身各處,造成渾身的**。

該怎麽辦?

超級強腦!現在能做什麽,絕不能坐以待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