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本草沒理他,而是照舊跟李冰兒,“怎麽樣?沒在高速飛行的直升飛機中試過吧?很好的,真的很好,我們現在就開始……”

李冰兒微笑不語,看著杜本草到底要幹什麽,她就不信這個時候杜本草還能把她直接按到座椅上給辦了。可是杜本草做的就是她想不到的事,杜本草十分老道的調整好兩人的姿勢,說白了很簡單,就是讓李冰兒坐在他身上,而她坐在座椅上,然後……

然後他十分嚴肅的警告前邊開飛機的曾十,“聽著,你自己放點音樂給自己聽,大概1個小時左右,不準回頭,否則直接把你送給石頭當寵物!”

李冰兒並不反抗也不順從,她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濃,她真的越來越欣賞這個比她還要小的男人。不過她現在有兩個比較有趣的問題。

“等等,開飛機能聽音樂麽?”

“還有石頭是誰?很厲害麽?”

杜本草咧嘴壞笑,一雙大手已經攀上人家挺拔的雙峰,邊享受的揉動邊笑著回應,“嗬嗬,有什麽不能的,我說能就能,這是我自己的飛機我說怎麽樣就怎麽樣,我想怎麽飛就怎麽飛!”

“關於石頭,嗬嗬,他不會喜歡你的,但是他卻喜歡男人,男人未被開墾的**田。嗬嗬,有時候我都不得不佩服,石頭真是個有毅力的人,他這個特殊愛好已經堅持15年了,被他親自開墾過的男人至少也有300多了吧……”

“曾十,曾十,我叫你呢,怎麽不說話?”

前麵的曾十專心致誌的開著飛機,“老大,你饒了我吧,我什麽也沒聽見,什麽也看不見!”

杜本草得意洋洋的開始把一隻賊手伸進李冰兒的褲子裏,那裏邊已經是一片沼澤!他更加得意,“嗬嗬,看來某個人早已經春心**漾了,那還等什麽……”

話到動作就到,李冰兒的褲子已經不知何時被他麻利的脫了下來,幅度不大,剛好足夠他們完成特殊的交接就可以。而且另一手隨手把自己的外衣擋在兩人腿部銜接的部位。

前排的曾十緊張極了,目視前方,專心致誌,一點都不敢回頭,更像是什麽都聽不著。本來李冰兒什麽也不想,可是聽到倉外呼嘯的風聲,看到前排駕駛員的緊張,她不禁來了興趣!

十分大方換了個方向,由背對杜本草變成麵對他,並且毫不客氣的伸出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因為她開始劇烈運動了。做劇烈運動之前必須有一個穩定牢靠的支撐點,而她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杜本草的脖子!

“SHIT!”

他這一生爆發,前麵的曾十也一陣顫抖,然後身體終於恢複平靜,隔了大概不到一分鍾,怯生生的問道。

“老大,一會還有麽?”

杜本草怒罵,“怎麽?你小子還沒聽夠是吧!你真的離石頭越來越近了!”

曾十嚇得趕緊慌亂的解釋,“不,不,不是,老大要是還沒盡興我就還得配合著老大的力度和節奏來開,你知道老大運動的時候和不運動的時候開法是不一樣的!”

“我這個做小的沒有別的本事,隻能讓老大舒服的時候更舒服一點!”

杜本草滿意的笑了,仍然坐在杜本草身上的李冰兒仍然輕聲嬌喘著,“呼……你有個懂事的手下,以後他就專門伺候我吧!”

她這話一出口前排的曾十嚇得魂不附體,“別,別,求你饒了我吧。老大的女人我連正眼看一眼的資格都沒有,更別說伺候了!”

“老大,我錯了,我真的不想被石頭,真的……”

李冰兒卻覺得更加好玩,“你是不願意還是不敢?你要是願意你老大我來解決,怎麽樣?”

曾十馬上十分嚴肅的拒絕,“不願意,不是不敢,老大平時對我們很好很好的。真的。所以你就別跟我開玩笑了,再這樣我都嚇的尿褲子了!”

李冰兒止不住嬌笑,柔軟的身子略有些疲憊的往杜本草身上一趴,“杜本草,你手下都是膽小鬼麽?還是你這個老大太凶殘了?”

而曾十也由一開始的血管暴烈呼吸急促,也到了後來的泰然自若,他已經把直升飛機開到一個比較高超的境界了!

什麽事情都要適應,事情就如此簡單。

此刻躲在地下暗室裏的幾個人早已經做出了最後決定,可是血痕卻在最後時刻攔住了汲倩月,她的理由很簡單,,明知道回去很危險就不要回去了。況且本身歐陽情在黑鷹監獄就是甕中之鱉,不到最後撕破臉皮的時候薑成武是絕對不會限製她的人身自由的!

所以仔細想想還是解決了令狐羽一起回去比較保險!旁邊的婉容聽完同樣讚同血痕的意見,所以三個人立刻又重新研究怎麽把令狐羽一個人引到他們的藏身之地!

婉容的藏身之地有入口就有另一條出口,所以永遠不必擔心一不小心作繭自縛成了甕中之鱉。

可是如何把令狐羽單獨引來又出現兩種方案,但方法卻殊途同歸。汲倩月堅持她出去把令狐羽引到這來,而婉容認為她更適合這麽做。結果他們的想法又被血痕否決,因為她認為她一個人上去主動尋找令狐羽並且把他引到一個可以單獨決鬥和解決問題的地方比較好!

她要盡快做出了斷,令狐羽這邊多耽擱一分鍾,黑鷹監獄那邊的歐陽情就增加一分危險。她雖然跟汲倩月和婉容說歐陽情暫時不會被控製沒有大的危險,可實際上情況會怎麽樣她心裏也沒底。

所以她實際上已經對令狐羽起了殺心。當斷不斷反受其亂,令狐羽和薑成武隻要留一個活口就行了,血痕十分相信薑成武知道的令狐羽也知道,令狐羽不知道的薑成武也不知道。而且根據對兩人的了解,如果薑成武到死都不會說出背後的那個大人物,那麽令狐羽也絕對不會說,所以結果都一樣。

而在她這裏什麽都沒有歐陽情的性命安全最重要。

所以婉容和汲倩月還在竭力反對血痕卻已經沒了影子。婉容和汲倩月對著坐下,良久無語。

“我們也該上去!”汲倩月突然開口。婉容深表讚同的點頭,然後眉頭緊皺,“不過我總感覺事情不會這麽簡單,而且……而且……杜本草好像該到了!”

汲倩月聞言吃了一驚,但隨即就再次沉穩下來,“的確,我也一瞬間有過那樣的想法,因為他是個永遠無法估計的人,這種情況很適合他來!可是重點在於既然薑成武也是叛徒,那麽他有歐陽情在手裏,難道不正是為了要讓杜本草親自來救麽?”

“所以杜本草不能來,我相信眼前的白衣少女,她看起來並不是杜本草派來的,而是自己自作主張替杜本草來的。同時杜本草是殺人之王暗夜杜本草,那麽白衣少女也是殺人之王暗夜杜本草,誰又能否認呢?”

“其實本來殺人之王暗夜杜本草也隻是個特殊代號而已,它可以代表某一個具體的人同樣也可以代表很多人!”

“所以我想的恰好相反,我不希望杜本草來!”

“但,他來的可能性卻很大,我們也出去吧,不分開,在一起生存的幾率才更大,而且盡量不要被令狐羽和他的人發現,我們出去不是搜尋令狐羽,白衣少女要找到令狐羽並不難。我們出去是要防止暗夜杜本草真的來了!”

“也許,也許他還並不知道薑成武也是叛徒,因為親自去美洲鳳凰幫的那個人不是他,而是白衣少女,而白衣少女直接從美洲來的!”

所以兩人立刻收拾緊身利落衝了出去。

血痕要想找到令狐羽並不難,因為令狐羽也正在找她,隻是她要特意把令狐羽引到黑鷹鎮之外的茫茫大漠去,那裏才是他們解決問題的真正地方。

可是她竟然在黑鷹鎮裏找了足足兩個小時卻沒看見令狐羽的任何蹤影,難道他得到消息先返回黑鷹監獄了?可是他的手下都還在?難道他早就發現她出來跟她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可是她不相信令狐羽能在身後跟蹤她而不被她發現!

他還沒那個本事,但他不是來找她的麽?難道他來找她是假還有別的事情要處理?想到這血痕也感到一陣後怕和些許的無力,畢竟這裏是他的地盤。

畢竟他被稱為沙漠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