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這個意思,所以,有關這件東西,是在下請先生來的第二個目的!”,查爾斯微微一笑說道。

“嗯?”,司徒空露出疑惑神情,“你的意思是……”

“在下希望能夠在先生的幫助下,讓這件東西完整起來!”,查爾斯說出了他的心裏話,頓了頓,補充說道:“這其實也是家父臨終的遺願!”

“你父親的遺願?”,司徒空一愣怔。

“因為這塊東西給父親帶來了一輩子的好運,父親在世的時候就已經在四處搜羅與這塊東西類似的東西,可是一直都查無所獲,父親臨終時叮囑我,無論如何一定要想辦法讓這塊東西完整,那樣,或許可以保證我們陸家的家業千秋萬代,永久不衰,雖然這樣的說法有點兒自私,但是,這確實是父親的遺願!”,查爾斯如是說道。

“原來如此!”,司徒空恍然。

“父親去世之後在下也一直四處尋找,可惜,同樣查無所獲,不得已,才請先生前來指點迷津!”,查爾斯說出了請司徒空前來的用意。

“我明白了!”,司徒空微笑著點了點頭,“查爾斯先生是想讓老夫算一算,看看能不能找出這件法寶其他部分的下落,是這個意思吧?”,司徒空問道。

“是的!”,查爾斯肯定的點了點頭,“無論是多少酬勞,在下都願意支付,隻求能夠讓這件法寶完整!”

“其實,早在數月前,老夫倒是曾經見著過和查爾斯先生手上這塊東西相似的東西,我想,那應該就是這件法寶的另外一個部分!”

“先生見過?在什麽地方?”,聞言,查爾斯露出吃驚神情。

“就在‘天元國’南方,那一次其實也隻是機緣巧合,當時老夫雲遊四方,正好遇到了一個人,那塊東西,就在那個人的手裏!”

“先生可知道那個人叫什麽名字?是什麽地方的人士?”

“老夫隻知道那個人姓慕,其他的一概不知!”,司徒空隻是簡單一說,或許他是知道的,但他不想告訴查爾斯,又或許,是他真的不知道,無論如何,這樣一說查爾斯也不好意思再多問什麽,畢竟,這關乎一個人的,哪怕他的勢力再大,也不可能逼迫司徒空泄露他人的。

“那麽,在下能否有個不情之請?”

“我知道查爾斯先生想說什麽!”,司徒空莞爾一笑,說道:“有關那個人的事情,老夫並沒有隱瞞什麽,當然,那也是老夫所知道的全部,如果查爾斯先生想要知道那個人的下落,那就隻能靠查爾斯先生自己了,老夫唯一能做的,就是替查爾斯先生算一算那個人所在的位置,就單是我和陸先生相識一場,以及查爾斯先生不遺餘力的邀請老夫的回報!”

聞言,查爾斯心中一喜,雖然司徒空所提供的信息十分的有限,但隻要能夠知道那個人的下落,那對查爾斯來說就足夠了,以他的實力,想要找出一個人來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代家父感謝司徒先生!”

“查爾斯先生不必客氣,不過,老夫沒有辦法對查爾斯先生你保證什麽,如果這件法寶真的與查爾斯先生有緣的話,或許能夠算得出來!”,司徒空如是說道,算是給查爾斯打了一針預防針,言下之意,就是他沒有辦法保證一定能夠幫查爾斯算出其他部分的下落。

“是,隻要盡力就行,成與不成,在下自然不會埋怨先生!”

“嗯!”,司徒空滿意的點了點頭,查爾斯會這樣想,司徒空就好辦事很多了,“那麽,開始吧,再開始之前,老夫還是要再多嘴問一句,查爾斯先生真的要老夫算出您的壽元期限嗎?”

“是的,先生不需要有任何的顧慮!”,查爾斯微笑著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那就請告訴我你的生辰八字吧!”,司徒空說道。

“XX年XX月XX日XX時!”,查爾斯說出了自己的生辰八字。

“稍等一下,待老夫占上一掛!”,得知查爾斯的生辰八字後,司徒空拿出了用來替人算命的龜殼和銅板,沉默了半響後將銅板丟進龜殼中,跟著便搗鼓了起來。

查爾斯靜靜在旁不敢打擾,看得全神貫注!

三十秒後,司徒空停下了手,將龜殼當中的銅板倒出,隻是,當他看到銅板上顯示出來的卦象時,卻驚呆了。

“這……”

“怎麽了?先生,卦象上怎麽說?”,查爾斯有點兒緊張和好奇的問道。

司徒空卻沒有理會,再次將銅板丟進龜殼中搗鼓了起來,很快,他又將銅板給倒了出來,查爾斯有點兒不明白司徒空在做什麽,他也不懂得看銅板來占卦,不過,他倒是看出來了,當司徒空第二次將那些銅板從龜殼當中倒出來時,銅板的排列和正反麵朝向與第一次的時候一模一樣。

“天命……居然是‘天命之相’!”,司徒空目瞪口呆,原因,他自己已經說明,原來,在他麵前的查爾斯,居然是個擁有‘天命’的人,數月前他才在京都遇到一個擁有‘天命’的人,那個人便是秦龍,不曾想到,才過了這麽短的時間,他居然又遇到了另外一個擁有‘天命’的人!

“居然是‘天命之相’!”,司徒空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自己所推算出來的卦象,剛才,就在他替查爾斯占第一卦的時候,他就已經從卦象當中看出了端倪,隻因為他根本就算不出查爾斯的命數。

這個世界上,唯一算不出命數的人,便是擁有‘天命之相’的人,之前他遇到的秦龍便是‘天命之人’,而今,沒想到這個陸家的繼承人居然也是個擁有‘天命之相’的人,要知道,‘天命之人’可是鳳毛麟角一般的存在啊,偌大一個世界,不知道要多少年才出那麽一個,可是,就在這短短不到三個月的時間裏,司徒空居然先後遇到了兩個擁有‘天命之相’的人。

這教司徒空如何能夠不吃驚、不激動?

“天命之相?”,司徒空吃驚,一旁的查爾斯則是滿頭霧水,不解問道:“什麽是‘天命之相’?”

司徒空難以置信的看了查爾斯一眼,他實在很難相信,萬年難遇一次的‘天命之人’居然在他有生之年遇到了兩個,而且是在這麽短的時間內,驚訝之餘便將‘天命之人’的定義告訴了查爾斯,直把查爾斯給聽得是滿頭霧水的同時,也是驚訝不已。

“先生是說……我是擁有‘天命之相’的人?我的命數和運勢因此無法推算?”,驚訝和意外之餘,查爾斯似乎反倒感覺有點失望,就因為司徒空告訴他,擁有‘天命之相’的人,是沒有辦法推算出其命數和運勢的,這種情況,就和當日司徒空告訴秦龍的時候一模一樣,不過,司徒空也說了,擁有‘天命之相’的人,必定是人中龍鳳,這一點,倒是和查爾斯的家世相吻合。

“是的!”,司徒空肯定的點了點頭。

“……”,查爾斯一陣無語,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了司徒空並且將他請來,可是到頭來卻被司徒空告知沒有辦法替自己推算命數和運勢,查爾斯能不失望嗎?

“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司徒先生!”,查爾斯似乎還沒徹底的絕望。

司徒空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辦法,老夫的道行不夠,沒有辦法推算出‘天命之人’的命數和運勢,可以告訴你的隻有一個,就是擁有‘天命之相’的人,必定都會有著超乎常人的際遇、經曆,以及財富和權力!”

這樣的話,對於一心隻想知道自己命數和運勢的查爾斯來說顯然是不夠的,因為司徒空所說的,在他的身上早就已經應驗,所以那根本就不是他關心的話題。

“查爾斯先生你也不需要做其他的嚐試,無論你做什麽,都不可能改變你‘天命之相’的事實,命數,是從你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注定的,任何人都沒有辦法改變!”,司徒空不忘補充了一句。

查爾斯聞言,他也知道司徒空道行的精深,知道司徒空不會拿這樣的事情開玩笑,而這樣的事情,聽起來也不像是句玩笑話,所以,查爾斯也就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轉移話題問道:“既然如此,那這個問題就此作罷,那就請先生幫忙算一下,這件法寶的其他部分在什麽地方,或者說在什麽方位,那樣在下也可以更好的著手去尋找!”

司徒空聞言,眉頭略微一皺,也沒有多說什麽,隻是重新拿起了龜殼和銅板,又搗鼓了一陣,可是,他的眉頭卻越皺越深,顯然,情況並不樂觀。

半響,他將銅板從龜殼當中倒出,看了看銅板,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對不起,查爾斯先生,恐怕老夫無能為力!”

查爾斯聞言,眉頭也不禁皺了起來,問道:“不行嗎?還是……”

“因為你的命數無法推算,所以,連帶著和你有關的東西也沒有辦法推算出來,剛才我嚐試著幫你推算了一下這件法寶其他部分的下落,可是,卦象卻是一片空白!”,司徒空顯得很無奈,這樣的情況並非第一次碰到,上次他難得遇上秦龍這個擁有‘天命之相’的人時,或許是因為太過‘驚豔’,所以還不惜損耗二十年的壽元強行替秦龍算了一卦,他的傷勢到了今天才痊愈,而這一次,麵對這個‘故友’的兒子查爾斯,司徒空顯然並沒有要‘強求’的意思,恐怕,他也經不起再一次二十年壽元的損耗吧?

“連這個都算不出來……”,聞言,查爾斯的臉上盡顯失落,看來他一開始在司徒空的身上報以的希望實在太大,隻是,會有這樣的結果,隻是因為他低估了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