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秦爺爺會想辦法解決的,你不用擔心!”,秦世天報以親切微笑,“不過,這次的事情可能會有點棘手,畢竟是和皇甫家族有關,而且還出了那麽多條人命!”

“爸,您可不能讓小龍有事啊!”,李明雪擔心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放心吧,小龍是我的孫子,沒有人可以傷害他,況且,以他現在的實力,他不傷害別人就阿尼陀佛了!”

隨後,秦世天開始動用所有可以動用到的關係替秦龍打通關係,他的目的不僅僅是要秦龍殺了人依然沒事,還要將秦龍完完整整的給弄出來。

但是正如秦世天所說,這次的事情因為牽扯到皇甫家族和秦家兩個家族的恩怨,況且秦龍還殺了皇甫呂祥,並且當著那麽警察的麵砍傷皇甫家族族長皇甫袁天,想要在一兩天內讓秦龍出來是不大可能的,縱使是他們秦家。

皇甫袁天被警察從秦家帶走後第一時間送到了醫院,他或許應該慶幸是警察的及時感到讓他保住了性命,否則秦龍絕對會當場將他殺死。

在醫院的治療和自身的調息下,數日後皇甫袁天身上的傷好了五成,但他已經按耐不住選擇了出院,皇甫家族的人聞訊後第一時間派了家族的專屬律師將皇甫袁天從警察的手中給弄了出去,並且第一時間以被害人的身份替皇甫袁天開罪。

本來這件事情可以就此結束,可是一年之內皇甫呂祥和皇甫天華相繼慘死在秦龍手上,這口氣皇甫袁天無論如何都咽不下。

在華夏國京城郊區有這麽一間監獄,這裏戒備相當森嚴,是普通監獄的好幾倍,因為這裏所關押的犯人都是被警方列為一級罪犯的人,這些人中多的是劊子手、殺手、退伍軍人、特種兵,甚至包括強盜,總之,被關在這裏的犯人全都是一群殺人不眨眼的貨色,而因為這間監獄的特殊性,以及其戒備的森嚴度,它冠以一個響亮的稱號——第一獄!

一輛墨綠色悍馬車在前後五輛警車的包圍下停在了第一獄的門前的關卡,前方一輛警車中的人向關卡處的士兵出示了證件後被放同行。

車隊進入到監獄後,裏麵居然有三十多個全副武裝的士兵嚴陣以待,他們將悍馬車重重包圍,眼看著一個穿著白色襯衣的男子帶著特製的手銬被押了下來。

而後,這個穿著白色襯衣的男子在士兵的押解下被關進了第一獄的牢房中,那處牢房與其他牢房隔開,是一處獨立開來的牢房,究竟是什麽人能夠享受到如此特殊的待遇呢?

由始至終白襯衣男子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他的眼神相當的冷漠,就像每個人都是他的仇人一樣。

就在穿著白色襯衣的男子被關押的一個小時後,另外一支由三輛警車組成的車隊來到了第一獄,不過這次被帶進來的人並沒有享受到白襯衣男子那種‘待遇’,隻是下了車後由獄警帶頭,向著第一獄南區的牢房走了過去。

第一獄是華夏國戒備最森嚴的監獄,同時也是華夏國最大的監獄,監獄內部共分東南西北四區,這麽多年下來,四個區的牢房幾乎被各種各樣的刑事罪犯所沾滿,在這個物欲橫飛的年代,可想而知犯罪率是多麽的高。

“這個人的手續不齊全!”,獄警押著犯人來到南區牢房外通道,負責登記的獄警看了看犯人的資料,發現應該填的資料和應該辦的手續都不完整,踢出了質疑。

“別管那麽多,照辦就行!”,押著犯人前來的獄警說道。

“這不合規矩啊!”

“這是上頭的命令!”

一聽是上頭的命令,負責登記的獄警立刻知道這個犯人的身份特殊,便利索的開始按照正常的程序辦理起來。

“叫什麽名字?”

“秦龍!”

被關進第一獄的正是秦龍,從他被抓以後秦世天就忙著想辦法幫他脫罪,可是鑒於秦龍犯的事比較重,加上他殺了那麽多人,並且還有來自皇甫家族一邊所施加的壓力,警方不得不將秦龍關進第一獄。

“走!”,交接完畢,另外一個獄警將一套囚服交給秦龍,並給秦龍銬上手腳鏈後向牢房走去。

“我不管你是什麽人,但是所有進來這裏的人都一樣,沒有人能夠享有特殊待遇!”,獄警邊走邊向秦龍解釋著在第一獄中需要注意的事情,縱使他知道秦龍的背景不簡單。

“還有,在這裏你最好規矩一點,否則出了什麽事情沒有人能夠保證你的安全!”

秦龍始終沒有開口,雖然他是第一次進監獄,可是根本沒有任何他需要擔心的,至於那些所謂的規矩在他眼中就跟笑話無異。

規矩隻是用來束縛普通人的,對秦龍這樣的人來說所有的規矩都是廢話。

在獄警的帶領下秦龍走過長而昏暗的通道,通道兩邊是關押著犯人的牢房,秦龍的出現還有他腳上的腳鏈發出的啷當作響聲吸引了牢房中犯人的注意,許多人都湊上前,來到鐵柵欄前看看新來的同伴。

不過,這些犯人似乎在妒忌秦龍那英俊的相貌,他們的眼神相當的不友好,有的甚至是惡狠狠,這些人,無一不是麵目猙獰的漢子,縱使是有個別比較慈眉善目的也都是笑裏藏刀。

每間牢房有關著兩個人,秦龍帶到通道後麵一間牢房前停下,牢房裏一個正躺在**盤起腿的漢子看到有新的室友到來,眼中閃過一絲陰冷的光芒。

“進去!”,獄警解開了秦龍手上和腳上的鐵鏈,打開牢房大門將秦龍推進了牢房內。

秦龍慢悠悠的走進牢房,這裏所有的一切對秦龍來說都很新鮮,他從來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被抓進來。

眼睛在牢房中掃視一周,幾乎一眼看盡所有的一切,不到十平米的牢房內有一間兩平米的廁所,旁邊是洗手盆,剩下的便是兩張疊在一起的鐵床。

秦龍注意到那個躺在下鋪的犯人,發現那人胸口紋著一個巨大的狼頭赤青,麵目猙獰。

**那犯人瞪了秦龍一眼,而後慢悠悠的坐了起來,將一隻腳踩在**,麵若冰霜。

“新來的?”

“是!”

“有沒有關係?”

“沒有!”,秦龍微微一笑說道。

“那就是沒有東西可以孝敬我了?那些獄警吃屎長大的,居然敢把你送到我這裏來!”,他直接躺下,並衝著地上一指,冷聲說道:“床是老子的,你睡地上!”

秦龍不說二話,隻是淡然一笑去到床邊。

那人見秦龍居然走上前,很是不爽的冷聲怒喝道:“趁老子沒有發火之前,滾一邊去,否則打得你滿地找牙!”

“滿地找牙是吧?”,秦龍笑了笑,突然出手捏住了那人的臉。

那人感到臉上一痛,剛反應過來,秦龍手上一發力,硬生生的將他從**給提了起來,跟著往旁邊一甩。

“轟~”,一聲悶響,那人重重的撞在牆壁上,砸中下方的洗手盆,哐當落地。

這一撞和一摔可不輕,那人老半天都沒能站起來,等到他的腦袋清醒一些的時候他聽到了秦龍的聲音。

“我現在要睡覺,不要讓我聽到一點聲音,不然我會把你塞進廁所衝走!”

那人感覺全身的骨頭都像斷了一樣,他掙紮著坐了起來,發現自己的床位被秦龍給霸占,身上的疼痛讓他知道眼前這個被他看不起的少年絕非普通人。

在這第一獄的南區,還沒有人敢對他如此放肆,對他這個被判了終身監禁的人來說,他就是這個南區的王,連獄警都要敬他三分,可是,這個新來的家夥居然一招將他打傷,態度之囂張讓人發指,他的眼中閃過一抹殺意。

半夜時分,夜深人靜,第一獄裏的犯人也都早早就被勒令關燈睡覺。

牢房中的秦龍看似沉沉睡去,實際上他正在按照慣例進行魔神九絕的修煉,而那個被他扔到地上的室友則是坐在牆角眼睛緊閉,似乎也已經睡去。

淩晨四點是一個人的睡衣大作之時,秦龍那原本應該睡著的室友突然睜開了眼睛,他輕手輕腳的走到洗手盆前,右手往洗手盆下方探去,縮回之時手中居然多出一把刀柄處纏著白色繃帶的匕首。

他眼中泛著冷冷殺意,躡手躡腳走到床前,對著**的秦龍舉起了匕首,跟著一匕首刺了下去。

“啪~”,就在他的匕首即將刺進秦龍身體的時候,原本應該睡著的秦龍突然伸出手,抓住了那個人的手,讓匕首硬生生的停在離身體不到一公分的地方。

那人一驚,卻無法將匕首抽離,這時秦龍睜開了眼,麵容冰冷。

“不要逼我殺人!”

說罷,那人還沒反應過來,隻見秦龍的手影一閃,那把匕首已經去到了秦龍手中,並且反過來抵在那個人的咽喉。

“咕嚕~”,那人用力的吞了吞口水,冷汗從額頭滑落。

“再敢有下次,我會把你的手腳一樣一樣剁下來,讓你生不如死!”

說罷,秦龍一甩手,匕首****了那個人背後的牆壁之中,居然沒到了刀柄處。

那人目瞪口呆,嚇得當場腳一軟坐倒在地,抬頭望去時,發現秦龍已經再次閉上眼睛。

這是一個惹不起的人!

第二天一早,秦龍的修煉被一陣喧鬧聲驚醒,片刻之後,通道兩邊傳來**,秦龍那個幾乎一夜沒睡的室友睜開迷蒙的雙眼走到鐵柵欄處好奇的打聽著。

秦龍躺在**,隨意放開耳力就已經將外麵那些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