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險鬥

“我們走!”陳淩打量了沈默然一眼,握住了葉傾城的手。

正欲轉身時,沈默然道:“我聽說你打敗了道左滄葉,不知道你敢不敢跟我比一比。”

陳淩眼中綻放出精光,道:“你想怎麽比?”

“一人一支木筷,不用內家勁力,坐著不動,誰被刺中,或是木筷斷了就算輸,如何?”沈默然淡淡說道。

“好!”陳淩毫不猶豫的答應。

“如果你輸了,你老婆給我睡一夜。”沈默然繼續道。

“不可能!”陳淩斷然道。

“你怕輸?”沈默然戲謔的道。他就是要用強大的壓力來壓住陳淩的氣勢,這個人雖然現在不強,但是給他的威脅太大了。沈默然始終相信師父的眼光,師父找了這個人來對付自己,就一定有道理。

陳淩冷笑道:“我妻子永遠不可能成為賭注,沈默然,你不必激我。要說敢不敢,不如這樣,誰輸了,誰就脫光了衣服,在正午十二點,北京路上跑三圈。”

“好!”沈默然沒有半點猶豫,他自不可能對陳淩生一絲怯意。與其說不可能,不如說是不能。這是在給對方製造心靈漏洞。陳淩所表現出來的勇氣讓沈默然驚訝。

兩人一言不合,便打起了賭。葉傾城聽到陳楚喊這人沈默然時也是失色。同時為陳淩無比擔憂起來,更有些暗怪陳淩太魯莽衝動,好狠鬥勇。

陳淩與沈默然來到了包間,一雙一次性筷子送了過來。兩人分別在沙發上坐下,麵色各自淡淡。陳淩取了一支筷子在手,先要做的就是檢查筷子的堅韌度。如果被做手腳而不自覺,不能怪沈默然,隻能怪自己太蠢了。

一邊的葉傾城心都已經提到了嗓子眼。

刷刷····陳淩很直接,筷子如劍一般發出森寒劍意,刺向沈默然的手腕。

陳淩疾刺沈默然手腕,沈默然眼中淡漠,手上卻是極快,木筷上揚,反撩陳淩手腕。陳楚手腕一翻,順勢一起一伏雷霆再刺。他對於劍術根本不懂,卻抓住了劍術的最精妙之處,那就是刺。

劍術有刺,挑,崩,鑽數種攻擊之法。但最重要的還是一個刺字。沈默然同樣也不會劍術,但兩人卻打得驚險萬分。萬物返璞歸真,都是同源。

木筷不用內勁,自然施展不出崩勁來。麵對陳淩再度疾刺,沈默然倏然收腕,木筷在手中卻是一個握劍的起手式。隻待陳淩一筷刺來,他便守株待兔,以回馬殺的招式刺中陳淩的手腕。

陳淩的性格就是勇猛精進,即使前方是陷阱,也要將陷阱踏爛。沈默然一退,陳淩眼中精光一閃,一筷電刺而去,電芒追進。

沈默然回馬殺施展出來,反撩,如驚鴻一劍。

眼看就可刺中陳淩,但沈默然臉色仍然並沒有一絲變化。麵對這猝不及防的一劍,陳淩眼也不眨,筷子小,在手中自可靈活旋轉。突然筷子下沉,擋住沈默然這一劍,然後黏住他的木筷,猛力上揚。這一下,陳淩占了主動,一拚之下,很有可能是沈默然的筷子先斷。沈默然如何肯冒這個險,順勢疾縮手腕,陳淩立刻搶攻。

但是因為有坐著不許動的規矩,陳淩的攻擊始終被限製。若不然,這一著的先機就屬於陳淩了。

陳淩攻擊到一半立刻被迫收手,因為一旦攻擊到老就是自己的敗兵之時。一瞬間,驚險萬分,陳淩額頭上冷汗涔涔。沈默然同樣不好過,也滲透出汗水。陳淩收手,沈默然也立刻進攻。陳楚連撥兩次,撥開沈默然的攻擊,並回擊一劍。但最終還是沈默然占據上風。但他如陳淩一樣,將陳淩手臂逼退到一半時就收手。

誰都不敢攻擊到沒有回旋,那是找死的行為。

葉傾城隻見兩人的筷子快得出了殘影,雖然是筷子比鬥,但她卻感受到了一種屬於刀光劍影的森寒之氣。她覺得已經有劍的鋒寒刺破了肌膚。

陳淩與沈默然的搏鬥技巧竟然不相上下,誰也攻不下誰。但是這般搏鬥,卻是最耗費心力。

陳淩額頭上汗水越來越多,而沈默然則沉靜得多。這還是屬於沈默然占了修為高的便宜,如果兩人鬥個三天三夜,陳淩心力枯竭,自然會敗。

這兩人的修為和心性,都不會允許出現一絲小的失誤。

刷刷刷,一片疾風暴雨的殘影,兩人出劍的速度快的不可思議。短短五分鍾,不知道已經各自出了幾百劍了。

啪啪·····兩根筷子終於再也承受不住這種強力,在陳淩一撥一揚的瞬間,兩根筷子同時折斷。

這一局,平了。

陳淩大口喘氣,心力的耗費太恐怖了。這一戰是生平第一次,沒有一絲生命危險的。卻也是他最辛苦的一戰。

隻是,這一生的命格,與沈默然的終極一戰,始終還是無法窺破。將來,即便修為同等,要分出勝負,怕也是要去看上天,看氣運了。

沈默然站了起來,掃了一眼陳淩,淡淡道:“我師父的眼光果然是不錯的,陳淩,你若修為和我平等,倒也真讓我頭疼。但我隻怕你無法活到那一天,哈哈····”大笑聲中,飄然而去。

陳淩在包房裏調息了大約十分鍾,方才恢複正常。葉傾城滿臉擔憂,陳淩握住她的手,會心一笑道:“別擔心,剛才你沒看出來嗎,雖然我跟他無法分出勝負,但實際上,我占據了氣運。”

葉傾城疑惑道:“嗯?”

“若比的是鐵筷,今天以他的修為,我沒他堅持的久,估計就是敗了。可惜,服務員送上來的是最脆弱的一次性木筷。”

所有的紛紛擾擾,煩惱,都在陳淩和葉傾城回到酒店後,煙消雲散。

與沈默然是注定的一戰,何必去苦惱。況且,陳淩確信自己占據了最重要的氣運。

這一晚,在酒店房間裏,陳淩與葉傾城抵死纏綿,好不快活。所有的煩惱,恩怨,都在**中消弭無形。

明天卻已經是臘月二十七了。陳思琦他們馬上要回來,陳淩和葉傾城回到兩居室裏開始忙碌起來。兩人一起收拾屋子,其樂融融。一直忙到下午,兩居室才煥然一新。有很多東西不能用了,冰箱也是空的。陳淩用租來的車去采購。

整整忙碌一天,家裏才算有了家的樣子。

由於太過倉促,還是有很多東西沒準備好。不過好在林嵐與陳思琦等人都及時回來了。大家一起動手,采購,做飯菜。終於在大年三十那天,把一頓紅紅火火的年飯做了出來。

晚上睡覺其實很擠,但是都不願意去酒店。誰會不喜歡這樣家的味道呢?

陳淩與貝仔打地鋪,兩居室給四女來睡。

年三十正午的年飯,喝得沸反盈天。連葉傾城都變的很活潑起來,一個個喝得臉蛋通紅。這種歡樂的氣氛,讓歐曼麗感動得要哭。林嵐發起約定,就是明年也要一起在這裏過年。大家自然都舉杯,鄭重的讚成。

晚上大家一起開車去噴泉廣場放鞭炮煙花,回來後又繼續看春節聯歡晚會,一起守歲。這一個年,端是過得轟轟烈烈,熱熱鬧鬧。

在曼穀,歐曼麗可沒經曆過這樣的節日。她徹底的被這種歡快氣氛感染身心。

初一早上,葉傾城和陳思琦早早起床,給大家做了一頓餃子。吃餃子是屬於年初一的傳統。

中國時間大年初三,而處於舊金山九曲花街的公寓之中。正是正午,外麵的陽光很耀眼,卻一點也不熱。

許晴抱著小妙佳在陽台上曬著這久違的太陽,自從知道了陳淩結婚的事情後,她時常會發著呆。有時候還會莫名的掉出淚水來。

她想,若不是因為當時有了這個孩子。她即便是死,也是願意留在陳淩身邊的。

許爽去送許彤去了聖光小學。他穿著清爽的運動服,很陽光恬靜的小夥子。家裏還請了一個中國保姆,叫做蘭姐,專門服侍許晴。

許爽對姐姐的感情很深厚,當初姐姐因為父輩的利益交換嫁許懷明的兒子時,他就很心疼姐姐。如今他選擇待在舊金山照顧姐姐,實際上,這兒對於他來說是陌生的地方。

他在國內,有許多好朋友,在他這個年齡,正是花天酒地的好時光,可是為了照顧姐姐,他願意這麽枯燥的守在這裏。

前幾天快中國除夕時,許爽要求許舒回國去。結果許舒卻趕他回國,說現在孩子已經出世,不需要他再照顧。

許爽如何肯走,隻得不再提這一茬。

陽光是那麽的明媚,陽台上的盆栽也長出了新芽。小妙佳在許舒的懷裏,甜甜的睡著了。

大概是許晴想事情太入神了,所以許爽來到她身邊時,她竟然都沒有發覺。不知怎麽回事,許晴覺得自從孩子出生後,她自個變的很脆弱,有時候明明不想哭,但淚水卻就莫名的掉下來了。

許爽看到許晴淚水時,心跟著抽疼起來,蹲下去,麵向許晴,輕聲道:“姐,你怎了?”

許晴驚覺,慌忙抽出一隻手擦拭淚水。笑笑,溫婉的道:“沒什麽,太陽有些刺眼。”

許爽看了眼正當空的太陽,這圓球體可溫柔得緊。他從錢包裏掏出一張紙片,道:“姐,這是我托外公身邊的警衛弄到的,陳淩的號碼。”

“我不要!”許舒卻是不接。

許爽知道姐姐心思堅決,自己是如何也改變不了她的想法。但難道就任由她這般傷心下去嗎?恐怕長此以往,積鬱成疾,到時候姐姐真的就會重病而去。

許爽絕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他想過自己給陳淩打電話,說明一切,讓陳淩來解決。可是那樣姐姐肯定會生氣,並否認一切。

必須製造出一個機會來,讓姐姐心甘情願的找來陳淩。這時候,許爽一直醞釀的一個計劃浮上了心頭。

東江市,過了年初八後。葉傾城和陳思琦便準備返回西伯利亞。主要是那邊的孩子們也還需要她兩。歐曼麗跟著一起過去,本來陳淩和貝仔以及林嵐,也是想一起過去的。但卻接到了沈出塵的電話,不必回國,因為有任務了。這個任務在國內的雲南邊境的叢林山中。

沈出塵和朱浩天已經到了北京。陳淩三人便先送葉傾城她們去北京,就在北京坐飛機前往西伯利亞。

到達北京時是年初十,陽光逐漸開始明媚起來。不過讓歐曼麗很欲哭無淚的是,雖然有陽光,但倒春寒卻比下雪還冷。

陳淩在機場依依惜別的送走葉傾城三女。

一切離別的傷感愁緒且不再提,陳淩送三人上了飛機後,便返回了北京的一個豪華小區的別墅裏。這棟別墅是沈出塵的房產,沈出塵人不在國內,但是狡兔三窟,她在全國各地的房產可是數不勝數。

下午三點時分,別墅前的草地上。一張雪白碎玉桌前,沈出塵,林嵐,朱浩天都圍著桌子坐下,研究著一張地圖。

貝仔去小區外接的陳淩,陳淩一出現,眾人便立刻看向陳淩。“塵姐,浩天!”陳淩肅然打著招呼。

任務一旦開始,所有新春的氣氛,玩心都要驅逐。必須以十二萬分的精神來應對。

“坐下吧!”沈出塵卻站了起來。待眾人坐定後,沈出塵將桌上的ipad4拿到桌子中間。道:“這次的任務是B級任務,屬於輪回任務。時間期限是三個月,要我們按照所給予的地圖,前往雲南的獻王墓裏找到一枚血玉。找到血玉並不算終結,還必須完整的送回基地才算完成任務。這次是輪回任務,也就是除我們之外,還有另外一隊人馬也參加了。這隊人馬是八強之外的弱隊,巴西隊。隊長恩格爾,丹勁中期修為,是碧火金蠶蠱的屬性。嗯,我不一一介紹,你們看ipad上的資料。”

朱浩天他們已經提前看過了,所以現在隻有陳淩需要來看。

第一個介紹的是隊長恩格爾,丹勁中期並不可怕。而且碧火金蠶蠱不屬於龍蠱,雖然已經修到了第六重,卻絕不是沈出塵的對手。

另外的主戰力是丹勁初期的比休斯,火焰真氣在第二重。第二重的金蠶蠱火焰,以陳淩現在的修為,可以完爆他。

第三名隊員特種兵出身的狙擊手,外號獨眼。資料裏介紹獨眼是巴西服役的特種高手,不過沒有修為。也就是說,根本未通內家拳。

第四名很意外,因為第四名並不是巴西人,而是中國人。叫做軒正浩。

軒正浩在資料上的照片顯得很周正,臉相是國字臉,像極了標準的精英白領。年歲在二十八,在隊裏的職務是打雜,負責情報收集,出謀劃策,卻並無修為。

這麽說來,軒正浩應該是類似林嵐的角色,也類似朱浩天的角色。

應該不足為懼。隻是陳淩總感覺這照片上的軒正浩,眼神有些漠然,就像是沒有生氣的那種漠然。

巴西隊一共也隻有四名隊員。

沈出塵繼續道:“這次任務首先必須是找到血玉,血玉找到後,如果被損毀,那麽就以全滅對方為勝利準則。當然,如果對方采取逃避,躲避,我們也一樣可以申請審判所裁決,逼對方不得不應戰。不應戰便算熟!”

陳淩看完資料後,沉吟道:“塵姐,巴西隊裏其餘三個都可以把握,唯獨這個軒正浩,我覺得有些古怪。”

沈出塵點頭,道:“這一點我也注意到了。”

朱浩天道:“軒正浩這個人沒有修為,也沒有顯示他的才能,卻作為一個中國人被納入巴西隊,恐怕是有某些特殊的本事。”

“好了!”沈出塵道:“現在不是討論軒正浩這個人的時候,上次我們瞞天過海殺了吉列普斯贏得勝利。如果這次讓巴西隊捷足先登奪了血玉回基地,我們就算是陰溝裏翻船了。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巴西隊,奪回他們手中的地圖。”頓了頓,看到眾人目光疑惑,便解釋道:“巴西隊提前五天出發了,現在估計已經進入了國內,向雲南進發。他們是弱隊,所以被優化對待。他們手上是尋找血玉的原版地圖。我們所拿的複製品。”

陳淩拿起桌上的地圖,這地圖是一座蜿蜒的山脈,但在群山之中有很多標注。

“陳淩,你立刻跟國安的打電話,讓他們行動起來,在雲南,監視住巴西隊。他們這群巴西佬身為外國人,即使假扮身份也有很大的破綻,應該很好找出來。”

“是,塵姐!”陳淩站了起來,打電話與海藍溝通。

沈出塵又對林嵐道:“林嵐,立刻安排好越野車,武器配送。”

“是,塵姐!”林嵐站了起來,往外走去,她要開始動用她千麵狐狸的能量來布置這次詳細的行動。

“小天,補充我們所需要注意的。”

朱浩天沉吟道:“塵姐,我們第一步要做的不是進獻王墓,而是找到巴西隊。能殺了他們最好,再不濟也要拿到地圖。”

沈出塵點頭,道:“我也是這個想法。”

陳淩與海藍溝通好後,來到沈出塵麵前。沈出塵見狀,道:“大家各自準備一下,我們一個小時後出發。第一目標,擊殺巴西隊,奪取原版地圖。”

一個小時後,眾人整裝待發。林嵐的越野車也開了過來。眾人上車後,由陳淩開車。沒辦法,誰讓陳淩車開得最好。

車子先出北京市區,上了高速後,沈出塵等人在路上開始敲定各種詳細計劃。

這場戰鬥,由中國隊對巴西隊。

其實力的對比,就如國足的中國隊與巴西隊。隻不過在陳淩他們這兒卻是反了過來,巴西隊的實力確實很弱。

此刻的巴西隊在哪兒呢?他們沒有到地圖所顯示的那座朝天峰。而是在昆明的一家酒店住下了。

總統套房內,室內潔淨明亮,豪華而不顯奢侈。恩格爾是個魁梧的漢子,作為巴西隊的隊長,他表示鴨梨很大。

下麵的隊員,無論是狙擊手獨眼,還是主戰力比休斯,都是一臉的苦逼相。倒是那位穿著一身黑色中山裝的軒正浩,木無表情,一臉的不在乎。而且在室內,軒正浩還戴了一副墨鏡,獨眼想起一件事。就是從認識軒正浩開始,他就沒摘掉過這幅墨鏡。晚上睡覺都戴著,這麽久以來,幾名隊員都沒見過軒正浩的雙眼。

“不知道是不是眼睛上長了怪東西!”獨眼不止一次惡意的猜想。

獨眼與比休斯是很不爽軒正浩,大鍋,你跟俺們是一條線上的螞蚱。輸了,你也跑不了,你怎麽一副跟你沒關係的表情呢?為什麽咧?

恩格爾熟練中國功夫,對中國文化還是很熟悉的,所以也會說中國話。他此刻抱著那張古老的原版地圖,苦逼到了極點。因為他也沒看出個所以然,這張地圖上圈圈點點,迷宮一樣,就是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獨眼與比休斯不爽軒正浩,獨眼這時忍不住爆發出來,用巴西話道:“中國小子,你倒是放句屁啊,你是軍師,軍師不得出主意啊!”

“不許無禮,快給軒先生道歉!”獨眼剛一罵完,恩格爾便臉色一寒,上前一腳踢翻獨眼,厲聲道。

恩格爾眼中的殺氣駭人,看來是真生了氣。獨眼打了個寒戰,其實他一早知道隊長對這個中國小子敬畏得很。但剛才就是看軒正浩的鳥樣不爽,一下沒把持住。

軒正浩是懂巴西話的,他倒也沒有因為獨眼的話而生氣。連眼神都沒有抬一下。

“對不起!”獨眼被隊長逼著,無奈的給軒正浩道歉。軒正浩淡聲道:“沒事!”獨眼好不氣悶,最後也隻得忍了下去。

比休斯是三十歲的漢子,顯得沉穩許多,道:“軒先生,我雖然是個武夫。但是此次任務,中國隊是強隊,我們不是對手。我們唯一的優勢就是有原版地圖,在他們前麵占據了先機。但是軒先生你卻讓我們在這兒白白錯過了良機,我不懂您的意思。”

恩格爾也在軒正浩麵前沙發上坐下,誠懇的道:“軒先生,我知道你的提議肯定是有用意的,但是我們這樣枯守,始終不是辦法,您說是嗎?”

軒正浩淡聲道:“我們是在中國,屬於客場。而中國隊是與他們國家,政府為一體。雖然這次戰鬥,國家,政府不會明著出手。但是我們的一舉一動,還是會落到中國隊的眼裏。別說我們這裏四個人,沒人看得懂這地圖。即便看得懂,即便獻王墓裏的機關都被我們破了,即便我們拿到了血玉,我們也不可能活著出了中國。到時候搶來血玉,隻是白白給中國隊做了嫁衣。”

恩格爾三人均是變色,恩格爾愁眉道:“這可如何是好?軒先生,您一定要想個辦法。”

軒正浩道:“中國隊與美國隊一戰,是很漂亮的戰役。但是同樣的辦法,我們也借用不了。中國隊也不可能犯這樣的錯誤。從目前來看,中國隊的實力自不必說,比我們強太多。他們其中也不乏智謀甚高的人。”

獨眼嘟囔道:“軒先生,您說的這些我們都懂,您能說出一個辦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