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展示神跡

月色之下,公園裏,樹林,湖水,一切都顯得詩情畫意。

陳淩伸手將兩顆小鐵球遞給安昕檢查。這次安昕卻不接了,她一笑,道:“不用了,你才不屑搞小把戲。”

陳淩嘿嘿一笑,又道:“看好了哈。”說完兩顆鐵球在手心裏把玩,這個把玩卻不簡單。上下滑動,隨著他所有的力道擠壓,摩擦。兩顆鐵球刷的一下摩擦出火花。安昕看的呆了,她甚至聞到了鐵火淬煉的那種味兒。

接著,陳淩整條手臂青筋鼓起,就跟手臂上有一條大蟒一般,黑粗黑粗的。再度用力一捏,嗤嗤緊捏的五指指縫之間居然擠出了泥巴一樣的鐵漿兩顆鐵球,就憑借陳淩的一隻肉手,居然像黃泥巴一樣捏得從指縫之間擠了出來

安昕徹底呆住了,不敢置信。

陳淩鬆開手,手上的鐵球徹底成了泥。他的手一震,鐵泥脫落,他的手又瑩白如玉。

而且安昕親眼看著他的手臂又恢複的跟嬰兒一樣白皙。剛才卻是像怪物的巨爪一般。

“你怎麽做到的”安昕忍不住問。

陳淩一笑,道:“還有更神奇的,我待會再給你解釋。接下來給你表演身法,看看和武俠劇裏的踏雪無痕有什麽區別沒有。”說完,身子一躬,刷的一下,白駒過隙的身法展現出來。刷刷,數秒之間,陳淩已經如閃電雷霆一樣掠了出去。安昕眼裏隻剩下一道殘影,轉瞬殘影都看不見。她隻覺得陳淩掠出去的瞬間,她的臉頰被勁風吹的生疼。就像是炮彈從身邊轟出去一樣,那股氣流讓她感覺到了炸彈的餘威。

刷刷刷

安昕陡然感覺到了一股氣勢逼來,她看到一道殘影在掠回來。這道殘影,逼的她不敢睜開眼。她一閉眼,腦海裏頓時浮現出奇異的景象。就像是一頭純白的絕世狼王在撲擊而來。這頭狼王高大巍峨,氣勢淩厲駭人,就如萬獸之王,讓人隻想臣服在它腳下。任何生靈都隻能在它腳下瑟瑟發抖。

安昕再度睜眼時,陳淩已經站在她的麵前。“傻丫頭”

安昕看著陳淩清秀的麵容,白衣如雪,冷峻無雙。覺得他就是兩個極端。

隨後,陳淩又給安昕表演了鐵掌水上飄。脫了鞋子,襪子,卷起褲管,然後一步一步踏入水麵,走向湖央。

安昕見了這歎為觀止的一幕,簡直要懷疑公園裏的湖下麵被陳淩安放了木樁的。

陳淩走至湖央後,開始朝回返。剛好湖對麵有一對情侶見到這一幕。那對情侶不禁竊竊私語,道:“這湖水怎麽這麽淺了”

安昕正想要脫鞋試一下水的深淺時,忽然聽到撲通一聲,卻是對麵情侶的男子落水的聲音。這家夥的女朋友指使他下去看看水是不是變淺了。結果立馬悲劇了。倒是讓這邊的安昕忍不住失笑。

陳淩上岸後,安昕立刻就追問陳淩,到底是怎麽做到的。陳淩一笑,道:“你親我一下就告訴你。”

安昕臉蛋微紅,這紅紅的臉蛋如熟透的蘋果,讓陳淩看了頓時心動不已。不由主動去吻了下她的臉頰。安昕便立刻道:“已經親了,快說。”陳淩笑道:“是我親的你,你要還了這一次,再親我一次,我就說。”

安昕卻也不再扭捏,忽然踮腳,在陳淩臉頰上吻了一下。吻第二下時,陳淩攬住她纖細的腰肢,卻是一個長吻。吻地安昕嬌羞不已。

安昕掐了下陳淩的手臂,道:“還不說”

陳淩還沒穿鞋子,當下提腿,道:“你看我的腳。”他的腳突然曲成一團,就像是人的拳頭一樣。隨後又突然伸展,五根腳趾也非常的靈動。

“看到了吧”陳淩道:“我的骨骼,全身上下都已經把勁力練通了。腳就像是手一樣,而且我腳上腳趾的力量,可以堪比五個壯漢。你說我兩條腿,十根腳趾就等於是十個壯漢。十個壯漢在水下麵一起撲騰,怎麽會把我一百二十斤的重量托不起來”

安昕恍然大悟,道:“那為什麽你的力量可以這麽強”陳淩道:“我們練身體裏的氣和血,人的力量主要就是來自氣血。我們通過洗髓訣,將氣血練到比常人強百倍,自然力量也就大了。”

安昕道:“哦還是不懂。”陳淩嗬嗬一笑,道:“這種專業術語,你沒法懂的。”頓了頓,道:“我們現在去飆車吧,那邊應該已經安排好了。”

“好”安昕眼裏閃過興奮的小星星,道:“是不是像電視裏,度與裏那樣,全部很嗨,很放縱,生死時般的較量”

“差不多吧,電影就是取材於現實。”陳淩說。隨後,陳淩便給李紅淚打了電話。

李紅淚稱已經安排好了,地址在北京西郊以外四十公裏的狼山。

狼山這塊位置陳淩很熟悉,曾經他被教官訓練車技,就是在狼山。

“走,去狼山”陳淩對安昕道。說著給安昕開了車門。安昕上車後,對啟動車子的陳淩道:“額,你不會用這輛車去飆車吧”陳淩道:“當然不是,我再厲害,車子不給力也飆不贏。那邊已經準備好了車。”說著轟動引擎。

但是很快,陳淩鬱悶了。車子打不燃了。

陳淩試了幾次,還是不行。他從聲音裏也聽出來車子的發動機出了問題。這是硬傷,還真必須拖車。

“車子壞了。”陳淩微微蹙眉的對安昕道。

“那要不別去了,現在怕是沒有出租車敢去那邊。”安昕永遠都是善解人意。

陳淩微微一笑,道:“當然要去。”

安昕道:“但是車子壞了,現在去修車,拖車的話也怕來不及。”陳淩道:“下車,我告訴你怎麽去。”

安昕疑惑不已,卻還是依言下了車。陳淩下車後,來到安昕麵前,忽然一伸手,攔腰將她橫抱起來。道:“抱緊我的脖子。”安昕微微吃了一驚,情不自禁的抱緊了陳淩的脖子。陳淩穩穩的橫抱住安昕,一手在她的大腿上,雖然隔了裙子,卻依然手感十足。

陳淩對安昕一笑,道:“看我給你表演超人。”說完便即展開香象渡河的身法,奔騰而出。度飛快,比之別克車可是絲毫不慢。之所以不是背著安昕,主要是怕太過顛簸,安昕承受不住。

在過公園院牆時,陳淩腳下如犁地,強大的座衝之力發出,轟的一下抱著安昕生生的躍過了那兩米來高的院牆。這一下,也還真需要一些氣血之力。

而安昕,則真正有種騰雲駕霧的感覺。

不管這一舉動有多麽驚世駭俗,但陳淩都已顧不得。安昕的命隻剩九天,如果可以,陳淩恨不得將世界上所有的好都給與她。而安昕,卻也是真正懂陳淩的心思。

她凝視陳淩的峻冷容顏。抬眼又看到天上的皓月。身子在奔騰,如在雲端,這樣的幸福可真讓人迷醉,卻又注定短暫。

在陳淩奔到西郊時,已經用了二十分鍾。這樣高強度的氣血奔騰,並未讓陳淩有絲毫的疲憊感。倒是安昕擔心他受不住,想要停下來。陳淩卻根本不停,到了郊區,人煙稀少,陳淩的身法更加不受控製。

四十公裏的路程,陳淩抱著安昕足足用了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後,狼山已在眼前。在到狼山的路途,沒有路燈,隻有皓月,周遭是偏僻的樹木,公路,湖水。

遠離了塵世的喧囂,安昕在奔騰的雲端,眼也隻有陳淩。她的眼角濕潤,卻是幸福的淚水。

與餘航戀愛這麽多年,似乎也一直是安昕在在意餘航,怕他生氣,怕他自卑。而在家,安昕更是要麵對父親的冷言冷語。隻有此刻,她覺得自己就是掌上的公主,被陳淩憐愛到了心間。當然,安昕也是不缺乏人疼愛的,最關鍵的是,她也愛著陳淩。所以陳淩這般的疼愛才會讓她熱淚盈眶。狼山之下,陳淩放下安昕,對她愛憐的一笑。

陳淩與安昕聯袂來到狼山比賽前的場地,這時候才是晚上十點,而比賽則是十二點。

陳淩與安昕現在下坡處見到了李紅淚。坡上是大塊的空地,如廣場一般,停放了許多豪車。如今是深秋,但天氣未寒。一群辣妹,混混,以及白領,貴公子們在這兒痛快搖滾,喝著啤酒,一個個放浪形骸。重金屬的音樂滾滾而出,震得人耳膜撕裂。

整個空氣裏透著放縱的因子,讓人看一眼,就覺得血液在沸騰。現場群魔亂舞,有的當眾熱吻,更有盛著在車蓋上進行**。但是沒有人去奇怪,或報以奇怪的眼神。這兒是放縱的天堂,也沒有等級之分。隻有快樂,放縱,不管你是王公貴族,還是三流走卒,隻有對眼,就可以快樂。快樂過後,以後便也許永不相見。一切為了生理需要,為了社會壓力的宣泄。

李紅淚穿著白色的小西服,打扮的很正統,很職業女性。也很有一種製服帶來的勾人**。

不過要說李紅淚也足夠驚豔,天生的冷豔氣質,臉蛋的美麗更是不用說。能被玄洋社選,能差到那裏去。安昕雖然覺得自己足夠漂亮,但是在見到李紅淚時,還是微微有些自卑。

李紅淚來到陳淩麵前,對陳淩的態度恭敬異常。道:“門主,車已經安排好了,比賽也一切妥當。”

陳淩嗯了一聲,輕輕拍了下安昕搭在他胳膊上的手,介紹道:“這是紅淚。”又對李紅淚介紹安昕道:“我的女人,安昕。”安昕頓時心兒一顫,隻覺有種異樣的幸福暈眩感。這種在人前被他認定身份的感覺,比私下說再多甜言蜜語都要讓她歡喜。

李紅淚眼沒有閃過任何詫異,這個任務她是清楚無比。發展到現在這樣,李紅淚也不奇怪,她不會去多想,最多的就是服從。當下對安昕恭敬的道:“安小姐,你好。”

安昕微微局促,道:“你好”

互相介紹過後,李紅淚引著陳淩和安昕去看車。

三人一到大場地時,安昕入目便掃到了一個黃毛混混正在車蓋上跟一個美女做苟且之事。還真是有種一朵鮮花被牛屎糟蹋了的感覺。那美女有些氣質,不過卻也放浪,那車顯然是美女的,還是寶馬車。這個小混混大概也不過是美女獵豔的一個目標。

現在時代不同了,女性同胞釋放出潛藏的邪惡,也足夠讓男同胞驚訝了。安昕看了一眼,便是臉紅耳赤,慌忙移開了目光。要知道她到現在可都沒經曆過男女之事。目光雖然移開,但內心還是有些好奇,最終還是忍住沒去看。

現場的重金屬音樂狂暴滾滾,正放著一首英豪放歌曲。有種衝鋒打仗,令人血液奔騰的快感。

現場一片靡亂,放縱。

安昕隨著陳淩一路走過去,感覺血液也在加,心內有種被壓抑的因子在釋放,這樣一想,她的臉蛋也越發嬌豔起來,甚至也想放浪形骸一把。每個人心裏都藏了一個魔鬼,這句話看起來是不假的。

安昕穿的是仙女裙,大氣優雅。而李紅淚則製服**,馬上惹的一群流氓吹起口哨來。其一個臉上有疤的寸頭青年帶著三個混混馬上圍了過來。他們首先想要調戲的就是冷豔的李紅淚。

寸頭青年對李紅淚邪笑道:“小美女,真翹啊,來讓哥哥摸一把。”說完還真就來動手動腳了。

不過他還沒摸到,背後一名彪形大漢便一腳將他踹開,踹了這家夥一個狗吃屎。彪形大漢滿臉橫肉,穿著黑色太陽衫,他對著寸頭青年一指,一口北京味兒的話彪了出來,道:“胡曉陽你個傻逼卵子,這兒的規矩你不懂嗎要搞女人,可以,也得你情我願。”說完,又道:“這是我們龍哥的場子,你敢在龍哥的場子裏不守規矩,那就是看不起龍哥。艸,蠻子,卸他一條胳膊,將這幾個不懂規矩的垃圾趕出去,永遠不許進狼山。”

彪形大漢話一落音,一名精悍的青年便上前,對著胡曉陽的胳膊卡擦一拳,當即打斷。

胡曉陽痛苦的慘叫,隨後便被連帶同伴趕了出去。

現場並沒有因為這個插曲而產生任何影響。繼續歡快的嗨皮。實際上,胡曉陽不過是被碰上了,平常他占點便宜,龍哥這邊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為本身龍哥也是個好色鬼,自己都不知道強奸了多少太妹,女白領。反正來這裏玩的人都有個心理準備,被幹了,也隻當是被狗咬了一口。

胡曉陽被趕走後,彪形大漢對李紅淚表現的很恭敬,道:“李小姐,龍哥說了,如果有招待不周的地方,您盡管提,我們一定改正。”

李紅淚沒有理會彪形大漢,徑直而去。

彪形大漢看見李紅淚對白衣如雪的陳淩似乎很是尊敬,眼神裏不由玩味起來,暗忖這家夥到底是什麽來頭。

一輛銀色的法拉利安靜的放在一邊。

陳淩三人近前來,李紅淚將車鑰匙交給了陳淩。

銀色線條,閃亮的烤漆,以及貴氣逼人的輪廓。安昕很少近距離看到這種豪車,隻看一眼,就能感受到法拉利獨有的驕傲和霸氣。

陳淩上車,轟動引擎,感受了一下車子的內在狀況,然後操作了一下油門,方向盤,覺得沒有問題後方才下車。

“有沒有啤酒”陳淩忽然問李紅淚。

“有”李紅淚說著便從法拉利的後蓋裏拿出了幾聽黑啤。門主的喜好,李紅淚是一清二楚,當然會隨手準備。

陳淩給安昕開了一聽,自己也喝了一聽。李紅淚卻是不喝。安昕見陳淩喝酒,不免擔心,道:“開車前喝酒不好吧”

陳淩一笑,道:“沒什麽,這兒就是打破一切規矩。”說完又對李紅淚道:“剛才這個龍哥的人好像很怕你似的。”

李紅淚道:“龍哥被我教訓了一頓,他有些用心不良,想打我的主意。”

陳淩嗬嗬一笑,道:“難怪。”

隨後,陳淩又道:“紅淚,這裏沒你的事了,你先離開吧。”

“是,門主”李紅淚道。說罷便轉身,下山而去。

“走,到裏麵坐去。”陳淩給安昕拉開了車門。安昕點頭,她上車後,陳淩也跟著上車。

“怎麽你的手下都這麽漂亮啊”安昕揶揄著問陳淩。又道:“是不是你有什麽企圖”

陳淩道:“別瞎說,紅淚她們的身世很可憐。我昨天不跟你說,也是不想揭開。她們本來是”當下將與玄洋社的交鋒,解救李紅淚她們的事情說了出來。因為之前陳淩隻簡單說了創立大楚門,卻沒講這一茬。

安昕聽了後,頓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同時也覺得陳淩能有今天的一切,真是步步危機,時刻都是在刀尖上跳舞,稍有不慎,便會粉身碎骨。

淩晨零點終於來臨,現場的重音樂停止了下來,寂靜一片。

全場雖無聲音,卻都知道,正在醞釀。

龍哥的人對陳淩非常客氣,雖然李紅淚走了。但是他們也知道,能做李紅淚的老板,那肯定是更通天的人。混江湖的,這點眼力見都沒有,早不用混了。

狼山的車道很窄,一次性隻能有兩輛車並道。也就是說每次比賽,隻能是兩人。

與陳淩比賽的是狼山最頂尖的高手洪濤。這一次,李紅淚說過,洪濤贏了,這邊付五十萬。如果洪濤輸了,隻需要付十萬。

洪濤也是好強的車王,早已經熱血沸騰。一來為錢,二來為了車王的榮譽。

洪濤開的是自己改裝過後的三菱跑車。

夜色下,月光如水。陳淩與洪濤兩人並駕,安昕坐在陳淩旁邊,她的臉蛋一片潮紅,卻是因為興奮。這樣的刺激,早已經衝淡了對死亡的害怕。沒錯,安昕現在非常興奮。

一名金發女郎在兩車間,周圍所有的人,無論是白領,還是混混,還是王孫貴族,都已經屏住了呼吸。隨著金發女郎扔出手的胸罩,現場引爆。女郎的兩團爆乳,白花花的展現在眾人眼前。頓時哨聲四起,呼聲大起。為車賽,為女郎的春光。而陳淩與洪濤則是全神貫注,也都是異常的冷靜。

在女郎的胸罩飛出一瞬間,陳淩眼神冷靜異常,手如閃電,腳如旋風,先洪濤一步啟動。這一瞬的動作帥氣霸氣到了極點,讓安昕看的目眩神迷。

狼山彎道又窄又險,隻能容一輛車通過。隻有在每次的路口拐彎時才有一次超越地機會。如果跑在首位的車子能夠在這幾個路口地時候穩住,或者使用些小手斷阻止後麵的車超越的話,一般都能保持到第一名到終點。

見到銀色的法拉利衝出去了。圍觀地人立即激動的開始議論起來。大家都議論著車主的車技厲害,竟然手快過了狼山車王洪濤,看來真是有兩把刷子的。

洪濤本以為陳淩領先,是被他取了巧,一定能夠找機會趕上。可是當法拉利像是吃了好幾盒偉哥般在前麵狂飆,將後麵的他遠遠地甩開的時候,洪濤才終於發現原來前麵的法拉利車主是真正深藏不露的高手。能在這樣的山道跑出這樣的度,實在是非常人所能及。

急帶給人的生死**,快感,是毒品都取代不了的。安昕身上係著安全帶,人卻激動地想站起來。車頂是敞篷的,呼嘯的風聲從耳朵邊吹過,紮起的發絲也被風吹散。

夜色下,度彪飛如閃電,安昕覺得整個人就像在懸崖邊上馳騁。一不小心就會粉身碎骨,那車輪碾壓的石子不少落入了山澗。

刺激,驚險已經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安昕覺得呼吸都已經不暢。她轉頭便看見陳淩的眼神專注,臉色嚴肅。這時候認真的陳淩,更有一種說不出的魅力。這種魅力會讓少女們尖叫到哭泣。

“坐穩了。”陳淩眼滿是專注,前麵有個大彎道,後麵地洪濤開的改裝三菱跑車同樣在瘋狂加,陳淩知道他肯定會想從這兒超車,於是提醒安昕坐好不要亂動。

安昕從後視鏡裏發現了快接近的三菱跑車,當下屏住呼吸坐好。隻是臉色更加潮紅,這時候她覺得下身都有種濕潤之意,說不出的羞人與激動拐彎的時候勢必是要減地,不然以這彎的彎度以及陳淩的度,車子能直直地衝到山澗下麵去。那些在拐彎時還在拚命加的人是超人,他們已經克服了自然界的引力。

陳淩也不得不減,在陳淩減的時候,後麵的三菱跑車已經將距離正在瘋狂拉近。

“啊追上來了。”安昕忍不住尖叫起來。

陳淩眼寒光閃過,手一旋轉將刹車稍微點了點,等到車頭轉過那個彎。不是直線前衝後,火鬆開刹車,然後腳踩油門再次瘋狂加,唰地一聲就衝出老遠。再一次將三菱跑車甩在後麵。雖然已經很久沒有開車,但是陳淩的車技還是沒有絲毫的減弱

“艸”洪濤看著陳淩的車遠遠跑出,再無可能追上,當下將車減,狠狠地拍擊著方向盤。

當陳淩轉了一個圈,跑到終點的時候,那群還在卡著表看時間的人一個個驚地目瞪口呆。

“車王,新任的狼山車王誕生了。”現場一片尖叫歡呼。而在這片尖叫歡呼,陳淩開著法拉利,載著安昕離開了狼山。

今天一整天對安昕來說,都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新奇和刺激。以致回到家時她還有些興奮。

回到家裏時已是淩晨兩點,月光依然如水,清輝灑遍整個天地。

安昕先去洗澡,洗澡前對陳淩說有些餓了。陳淩當即親手下廚炒了三個小菜。然後拿出紅酒來等安昕。

安昕洗完澡後,依然穿著藍色的仙女裙,她的頭發被毛巾擰幹,不過還有些濕漉漉的。這樣卻更添她的嫵媚。

安昕一到餐桌前,陳淩便聞到了她身上的沐浴露香味兒,很好聞的茉莉花香味。

大概是因為今天的刺激衝淡了安昕對死亡的恐懼,總之吃飯喝過紅酒後,安昕的臉蛋始終豔若桃李。而且陳淩還覺得有些奇怪,她的呼吸微微急促。

陳淩先去洗澡,洗完澡,穿著整齊的襯衫,褲子,踩著拖鞋出來。安昕還在電視機前看電視,此刻電視裏放著夏日福星。

陳淩坐在她身邊,道:“還不困嗎”

安昕道:“不困”她忽然關掉電視,突然起身騎到了陳淩的腿上。

陳淩吻了她一下,將她攬在懷裏,輕聲道:“傻丫頭,睡覺吧,不用怕,我一直在你身邊。”

安昕微微意外,更多的是感動。誰有這樣體貼出色的一個男人,都會感動。

夜色深沉,臥室裏燈光已滅。窗簾沒有拉上,月光傾灑進來,是那般的幽靜淒美。

安昕與陳淩不著寸縷的擁抱在一起,沒有任何阻隔。

在陳淩的懷裏,安昕終於安穩的睡著了。這一次睡地沒有任何的恐懼,很是心安。

一片黑暗之,安昕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似乎是在荒野之上,有寒風吹過。

便也在這時,安昕看見了妹妹。

她看見的是一個模糊的輪廓,但腦海裏就是有種感覺,她是妹妹。

不過很快,妹妹靠近了安昕。身影也清晰起來,居然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兒。穿著白色的t恤,牛仔褲,長發飄揚。卻是與安昕長的一模一樣,隻不過安昕的氣質是恬靜端莊。而她的妹妹則是陰戾冷漠的氣質。

安昕的妹妹此刻麵對安昕,滿臉的淚水與悲慟。

“姐姐,姐姐我該怎麽才能幫你”

安昕反而顯得寧靜,她坐了下去,道:“妹妹,來,讓姐姐好好看看你。”

安昕的妹妹便即飄然而來,坐在了安昕的身邊。安昕握住她的手,這一瞬,有很奇怪的感覺,握住了就像是握住空氣一般。她知道妹妹的處境,不禁為她心疼,道:“這麽多年,苦了你了。”

妹妹搖頭,她雖然在安昕麵前,但是安昕卻覺得她又很遠,很飄渺。

“都是他”妹妹的表情忽然變的猙獰痛恨,道:“都是陳淩個惡魔,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你都知道了”安昕吃了一驚。

妹妹點頭道:“我在你的腦識裏,能夠知道一切。我一醒來就全部知道了,隻有你進入深度睡眠,我才能跟你溝通。”

安昕攬住妹妹的肩膀,握住她的手,沒有觸感,卻能感受到冰涼。妹妹便也聽話的躺在她的肩頭,她對姐姐的感情何其的深,又怎忍去拂逆她。

這時候安昕忽然道:“不要去恨陳淩,好不好”

“為什麽”妹妹頓時激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