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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毅注意到,那些走進這家綢緞莊的客人,大多都是剛剛進去沒多少時間,就急匆匆的出來了。雅文言情這讓他有點不解,難道這綢緞莊是龍潭虎穴嗎?讓那些人這麽懼怕。

關毅沉吟片刻,扭頭對梁聆道:“我們進去看看。”

梁聆也注意到這家綢緞莊的異常,心裏也很是困惑。

兩人走進綢緞莊的時候,門口打盹的夥計,有氣無力地微微睜開眼,瞥了他們二人一眼,連招呼也沒有一聲,繼續打盹起來,好似這與他沒有任何關係似的。

走進綢緞莊,櫃台上的老板愁眉苦臉的,長籲短歎,像似遇到什麽困難似的。

老板看到關毅兩人,眼中滿是落寂,隨意招呼道:“二位隨便看看吧!”目光收回之際,一瞥過側麵的牆上,眼中的灰色更加濃烈。

關毅一愣,順著老板的目光望去,隻見那麵牆上,清理得很幹淨,旁邊沒有擺設上任何布料和衣服。而那麵潔白的牆上,龍飛鳳舞的寫著幾個大字。

“商賈重利,此間尤是。”

落款赫然寫著三個大字——孫泰熙!

關毅愕然,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麽這家綢緞莊為什麽會這麽冷清。有這麽一尊大神的題字,恐怕沒幾個人再敢與這家綢緞莊做生意了。

孫泰熙是大吳的十三皇子,身份地位不用多說。雅文吧

這長陽街上坐落的都是達官貴人,無論官吏還是商賈,沒人願意為了一家小小的綢緞莊,去交惡這十三皇子。雖然關毅不知道這十三皇子是個什麽樣的人,但是皇帝之子,這點卻已經足夠讓很多人望而怯步了。

縱使是同為皇子的,也不願意因此而多惹出一個敵人。

不過關毅,卻是微微一笑。

“這倒是便宜我了,嗬嗬。”

他扭過頭來,對梁聆道:“請老板過來,我有事和他說。”

梁聆聞言,轉身而去,片刻便領著那老板過來。

那老板看著關毅背對著他,目視著牆上的字跡,不禁歎息道:“這位公子,你也看到了吧!我勸你們還是早點離開吧,這裏……唉……”

關毅不曾回頭,隻是輕笑一聲:“嗬嗬,這十三皇子倒真是好興致,竟然把你這裏當作了展露文采的壁紙,你們小店可真是蓬蓽生輝啊!”

老板苦笑道:“公子就不要挖苦我了,這都是我咎由自取的,怪不得別人。”

原來十三皇子孫泰熙,是個風流墨客,時常化作普通人,遊樂於民間,縱情山水市井。前些日子來到這家綢緞莊,因為風塵仆仆的回來,打扮有些落魄,店小二因此而怠慢。孫泰熙一時氣憤,就提筆劃出這幾個字。

關毅頓時明白過來,這老板還真是無妄之災啊!

“看來,你這綢緞莊在這裏,是開不下去了,老板有何打算呢?”

老板長歎道:“還能怎麽辦,隻能盡快轉讓出去了。隻是那些人一聽我與十三皇子有隙,都不敢接手,再過些日子,實在沒人要的話,我也隻能丟棄這裏,遠走了。畢竟現在十三皇子雖然題字,但是卻沒有真正表態,多留一日,就多一分危險。”

關毅暗自點了點頭,這種可能倒並不是沒有。一旦十三皇子表態說厭惡這家綢緞莊,很多想捧臭腳的家夥,可不甘寂寞,倒是這老板的下場可想而知。

“沒人敢接手?嗬嗬,看來這吳國,有膽識的還真沒有幾個。老板,這家店鋪價值多少,我打算接手這裏。”

“什麽?”老板一喜:“公子,你是不是說笑啊!”

梁聆一旁輕哼道:“我家少爺問你話呢,價值多少?”

“五百兩黃金,哦……不,隻要二百兩黃金,隻要二百兩黃金就行了。”老板急忙回答道。

老板雖然看關毅和梁聆的打扮,怎麽看都像是窮酸。但是經曆了十三皇子的事情,老板早已經不敢以貌取人。

二百兩黃金,這的確是處理了。這麽個黃金地段,如不說遇上這等事,恐怕千兩黃金,也未必有人願意讓出來。

對於錢這個東西,關毅眼裏就是工具。

他輕笑一聲:“我給你二百五十兩黃金,你收拾東西離開吧!這裏麵的綢緞衣服全部留下,我希望在日落之際前,這家綢緞莊屬於我。”

“啊……真的?”老板還有些不敢相信,因為十三皇子的事情,比較名貴的綢緞他都已經通過秘密手段賣出去了,而今剩下的這些,都是一些劣等貨色,而今還有人願意花費五十兩黃金買這些破爛,這不是天上掉下餡餅嗎?老板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關毅懶得與他廢話,揮手示意梁聆取出二百五十兩金票,遞給老板。

老板接過金票,欣喜若狂:“多謝公子,你放心,用不著日落,半個時辰之後,這間店鋪就是公子了。”

老板說著,急忙轉身離去,不一會兒取來地契,交到梁聆的手裏。

而後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將自己的家當收拾起,轉眼間喜滋滋的躍出店鋪。那速度讓關毅和梁聆都甚是愕然,好像火燒屁股似的,不就是一個皇子的幾句話嗎?用得著嚇成這樣嗎?

門口的夥計也被老板遣散,整個綢緞莊,戲劇性的在短短不到半個時辰,換了主人。

關毅依然站在那麵牆麵前,打量著那幾個字。

梁聆對於關毅買下這綢緞莊,有些不解。這裏不是被人所唾棄的嗎?即使想做生意,也得換個好點的地方才是,為什麽偏偏選擇這裏呢?

“少爺,你買下這綢緞莊,是打算在這裏建府邸嗎?”

關毅嗬嗬一笑,搖了搖頭:“我打算在這裏開設一個商行,這可是我們立足的第一步。”

“啊?”梁聆眨巴著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是打算做生意?有這幾個字在這裏,不是注定要賠本嗎?

“少爺,這……”梁聆目光示意牆上的字跡。

關毅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解釋道:“凡是禍兮福所倚,隻是看人怎麽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