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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一個高上百丈的巨大遠古天鱷,露出入鋸齒般的血盆大口,仰頭一吼,出現在眾人麵前。雅文吧

“吼……”

它下麵的數百隻遠古天鱷,聽聞這聲吼叫之後,全部匍匐在地上,一動不敢動,像是上位者的壓迫一般。

“嘶……這個家夥就是統領嗎?實力好強,至少堪比規則之力大圓滿的武者。”關毅感受著這巨大遠古天鱷身上厚重的氣息,不禁倒吸了口涼氣。這不禁讓他想到了空桑塔內遇到的那個半人半天鱷之身的暴力狂。

“不會是那家夥遺留的後代吧?”

因為這些遠古生物,並不像妖族那般,實力到達一定的地步,就可以化作人身。遠古生物的實力,比之妖族強悍許多,但是也有著先天的不足,那就是化作人身,它們需要達到神通境之後,方才可以化作半人半獸的模樣,至於完全化作人身,必須返祖歸源,也就是步入本源境之後才行。

所以這隻遠古天鱷統領,雖然達到規則之力圓滿的實力,依然還是天鱷形態,並沒有化作人身。

“這個大家夥出現了,那麽本土水族的統領,應該也快出現了吧!”虎魄喃喃自語道。

果然,就在那遠古天鱷統領剛剛俯下身來的時候,一直紋絲不動,猶如死水一般的弱水之河,忽然泛起一陣陣水波,露出一個巨大的漩渦。

“嘶嘶……”

一聲聲毒蛇吐信的嘶嘶之聲,帶著一種令人膽寒的陰冷,響起在眾人的耳邊,眾人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弱水之河上,大氣不敢喘一聲。

下一刻,那弱水之河凹下去的漩渦當中,露出一個碩大的黑色頭顱,一條猩紅的舌頭,時不時的吐出來,令人心驚不禁。這黑色的頭顱,略顯扁長,覆蓋著厚厚的鱗甲,頭頂之上,隆起兩個雛形鼓包。

“真是這個家夥,黑水玄蛇?”關毅瞪大著眼睛,欣喜之色難以言表,正主終於出來了,還真是好事多磨啊!

“皇上,這條黑水玄蛇實力增長不少了,當初我們遇到的時候,隻是初入陰陽境大圓滿的樣子,現在看它的氣息,足以與那遠古天鱷統領相媲美了,應該馬上就要化蛟了。”鬼先生一陣心驚,不是說妖物的修煉比人要困難得多嗎?這麽這家夥實力增長得那麽快啊!短短不到百年的時間,就跨越這麽大的層次。

關毅聞言,低聲道:“不用擔心,隻要這個家夥沒有步入神通境,那麽就一定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

即使黑水玄蛇步入神通境,關毅今天為了這極品龍脈,說什麽也得拚一拚。

“嘶嘶……”

黑水玄蛇躍出水麵,猛然攢動,落在那幫水族的上空,幾百丈的身體在空中直接盤起,碩大的頭顱微微抬起,看向遠古天鱷的方向,血紅的芯子吐了吐,像似在挑釁一般。

“大家都不要輕舉妄動,這兩個大家夥,看來為了這陰噬之源,會有一場大戰,等他們筋疲力竭的時候,我們再動手。嘿嘿,這兩個大家夥實力都不低,弄出去當坐騎很不錯。”

關毅不禁笑了起來,看上去是那麽猥瑣。惹得鬼先生等人一陣翻白眼,拿半步神通境的遠古凶獸當坐騎,還真虧他想得出來。不過好像也行得通啊!這兩個大家夥若是收服了,可是一大助力啊!

要是發生戰爭的時候,把這兩個大家夥往戰場上一放,不管他對精銳的部隊,怕是也會嚇得心驚膽顫。

“吼……”

“嘶嘶……”

“吼……”

“嘶嘶……”

兩個大家夥,像似在交流著什麽,隻是關毅等人聽不懂,隻得靜靜的等待著,等待這兩個家夥談不攏。

果然,沒過幾息的時間,遠古天鱷如同銅鈴般的雙眼,忽然變得血紅起來,巨大的前肢猛然一抬起,向著黑水玄蛇咬去。

黑水玄蛇靈巧無比,靈活的身形陡然一動,纏在遠古天鱷身上,張開那恐怖的大口,也向著遠古天鱷身上咬去。

與此同時,地上的兩方,忽然動了起來,猛然衝了過去。戰爭陡然爆發出來,關毅等人看著這兩方的戰鬥,一陣心驚膽寒。

殺人於被殺,他們都是經曆過戰爭的人,早已經司空見慣了。但是動物之間的戰爭,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

這是一場最古老的暴力之戰,血盆大口四處撕咬,各種痛呼哀嚎的聲音連成一片,每一個生物的爪子、牙齒之上,都帶著濃鬱的血跡,看上去猙獰無比。

綠衣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場景,小臉煞白無比,別過頭去不敢繼續看下去。

關毅見狀,輕歎一聲,將她拉了過來,輕輕的抱著她那顫抖的身體,安慰道:“沒事的,習慣了就好。”

綠衣出奇的沒有掙紮,被關毅這樣抱著,那種對於血腥的恐懼感減少了許多,她有些沉重的問道:“風大哥,這就是所謂的戰爭嗎?是不是也這般殘酷,我沒有見過真正的戰場是怎麽樣的,但是看著這殘忍的廝殺,忽然感覺到,生命是如此的悲哀。”

關毅了解綠衣的心緒,他第一次看到戰爭的時候,也是這樣的感覺,覺得生命的存在就是廝殺嗎?不過這是一個沒有問題的答案,至少關毅還沒有找到能夠說服自己的答案。

“綠衣,生命之間的殘酷,你看到的是最原始的,雖然看上去血腥殘酷,卻不是令人最悲哀的,最悲哀的是人之間的戰爭,因為他們學會了使用智力。智力之間的戰爭,遠比這個看上去令人痛心疾首百倍。”

最原始的戰爭,雖然血腥殘酷。但是僅僅是戰爭手段的一種最直接的方式,而比之更令人痛心的是,學會智力爭鬥的人之間的戰爭,更讓人無法接受。屠城、為了勝利而屠殺無辜、釋放毒物等等,聽起來都是令人發指的行為,也許相對於眼前這種最直接的撕咬,已經算是戰爭當中最純潔的存在了。

至少關毅是這麽認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