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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沙大帝聞言笑道:“雪前輩和劍首前輩,都是成名已久的人物,所作所為南域眾人有目共睹,如果二位前輩的監督都不服的話,怕是再也找不出令人信服的監督之人了。”

連滿樓也道:“是啊!朕也相信二位前輩的公正。”

雪飲寒笑了笑,對劍傾城道:“劍兄,有沒有這個興趣啊?”

劍傾城淡淡的說道:“反正閑來無事,監督一二無妨,本座也想看看我南域三大雄主們,到底是何種風采。”

“嗯……本尊也有此意。”雪飲寒扭過頭來,看著四人說道:“爾等的豪賭,不僅僅賭注了你們自身,同樣也是南域的未來。所以本尊醜話說在前頭,若是有誰違背的話,本尊絕對不會手下留情,你們應該清楚,或許大軍本尊與劍兄不擅長,但是殺一個人,還是不在話下的。”

雪飲寒的威脅言語,不僅僅沒讓四人有絲毫的不適,反而心中很是激動。因為雪飲寒這般重視規則,已經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南域共主的出現,北海道場都會無條件的擁護,就如同當初的大渝天朝一樣。

“本座也有此意。”劍傾城同樣表麵自己的態度。

四人都很是興奮,成為勝利者,那等於就是真正南域上的主人了,雖然沒有晉級天朝,但已經甚是天朝,因為當初的大渝天朝,也不過如此而已。

“好,今日的誓約就此達成。恒沙大帝、風帝,新月大帝,咱們戰場相見吧!告辭。”連滿樓說著,朝著眾人拱手,隨即帶著自己的人,快步離開了昌合殿。

五王也趕緊起來,朝眾人拱手見禮,跟了上去。現在六朝雖然不是一家,但是因為這個約定,已經成為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若是誰掉鏈子,對大家都沒有好處。

所以他們急需回去商議,接下來的動作。

隨著連滿樓和五王的離去,恒沙大帝、雪飲寒、劍傾城也相繼提出離去。昌合殿內的眾人,瞬間便走了大半,隻留下僅僅一個勢力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風帝,朕有話和你說,換個地方吧!”新月大帝歎息一聲,說道。

關毅點了點頭,朝著那些剩下的勢力說道:“各位慢用,朕有些事情處理一下,就失陪了。”

“風帝不必客氣,盡管去吧!不用管我們。”

後堂之中,二人剛剛走進去,新月大帝就忍不住問道:“風帝,你到底在想些什麽?怎麽會提出這麽不靠譜的主意來,難道你不知道,憑著現在大風帝朝的實力,隻要稍稍使用一點手段,便可以收服整個南域嗎?你這般卸掉自己最強大的高手陣營,極為不明智啊!”

新月大帝實在想不明白,關毅為什麽那麽做,難道他真的有那麽大的呃自信,能夠戰勝六朝和恒沙帝朝嗎?一旦失敗,不僅僅失去大風帝朝,同樣狐族也失去了解除詛咒的機會。

關毅心裏早有預料新月大帝會這麽問了。

“大帝,別著急嘛,聽朕慢慢給你說。”

看著關毅神色淡然,新月大帝頓時安定了幾分,落坐下去,長呼了口氣:“你說,朕聽著,希望你能過說服朕。”

關毅坐在新月大帝的麵前,伸手一根手指:“第一,正如之前所說的,為了保存南域整體的實力。大帝,朕的錦衣衛,剛剛傳來了消息,東域之中,因為赫連絕的身死,大昊天朝崩塌,同樣陷入戰亂之中,而其中的大玄皇朝,國主名為玄策,一路披荊斬棘,已經收取了東域半數的國土,此事你應該知道吧?”

新月大帝點點頭:“朕聽說了,這玄策來曆神秘,身邊有著無數神秘高手幫助他,自身也是不出世的奇才,已經有不少人猜測,東域的下一任主人,可能就是玄策了。”

關毅冷笑道:“不是猜測,而是肯定。因為這個玄策,真正的身份乃是神族的聖子,他身邊的那些神秘高手,也是神族派出來的。”

“什麽?”新月大帝大驚失色:“風帝,此言你是怎麽得知的?玄策是神族之人?怎麽可能,難道東域的強者都不知道嗎?”

關毅搖了搖頭:“不僅僅朕知道,雪飲寒、恒沙大帝、蕭煜和奕乾都知道。朕很是疑惑,他們為什麽不將此事告知東域,任由玄策一步步控製東域,成為天下的心腹大患。”

“他們也知道?”新月大帝不禁凝重起來,她身為南域大勢力領導者那麽多年,很多事情還是了解一些的。能夠出現這樣狀況的理由隻有一個,那就是有強者在下棋落子,隻是他不知道這下棋落子的人是誰。

關毅繼續道:“此事我們暫且不論是什麽原因,按照現在這樣局勢發展下去,玄策一旦成為東域之主,身為神族之人,他的下一個目標,就會是我們南域,北域之中,他們的天朝依然聳立,玄策不會去,唯獨隻有南域,經曆混亂和戰火,玄策才有一拚之力。所以朕才會選擇這種方法,保存南域實力,以備再戰東域的侵入。”

新月大帝倒吸了口涼氣,果然,這小子做事,還真不是一般,從來都是深思熟慮,若是自己換在他這個位置,怕是看不了那麽遠。

“那麽第二呢?”

“第二?”關毅淡淡一笑:“那就是南域勢力的問題了,現在南域實力雖然同仇敵愾,然而即使我們打敗了六朝和恒沙帝朝,所歸附的人也隻是兩大勢力的人而已,那些宗門道場依然不會選擇歸附。朕設立這個賭注,以誓言為束縛,至少可以將一半以上的勢力納入運朝的麾下來聽從調遣。”

“呃……”新月大帝翻了翻白眼:“你這是不是太自以為是了,你覺得你一點會贏嗎?”

關毅自信一笑:“這就是第三個理由,那就是朕還真一直沒有把六朝和恒沙帝朝放在眼裏,他們根本就不是朕的對手,這場作賭,朕已經是贏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