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韋曉波和管家福伯趕到龍興寺時,距離關毅到這裏已經過了五天。

五天時間之中,關毅已經恢複了基本的行動能力,韋曉波見到之後也有些驚訝,上手探看關毅脈搏之時,則是瞬間一驚。

“呀!關總你的……”對於的話根本不需要多說,現在的關毅體內縱然有些許靈力,但已經是稀薄到了極致,韋曉波雖然聽邱藍說起過這件事,但對於澳港大爆炸,他還是知之甚少。

關毅淡定的搖了搖頭:“不礙事,隻不過是損失掉一些靈力,假以時日就能回來,你們放心。”

韋曉波聽著關毅說完,其中細節他也不問,隻是一心想著如何才能替關毅恢複這些損失掉的靈力,靈力,是異能者的力量源泉,而關毅損失掉靈力,那麽自身的淬煉和辛苦也就付之東流。

“靈力恢複我已經看到,看上去速度不慢,可實際上卻是形如長蟲,慢吞吞地進入身體,想要恢複全部的靈力,天曉得要道什麽時候去。”韋曉波輕聲開口說道。

麵對著這個問題,關毅表現的很是豁達,隻要自己可以恢複靈力,他會嚐試一定的方法,如今是佛骨舍利加上輔助經文,每天可以感受到的靈力不斷地湧入,但關毅內裏為星辰浩海,這點攝入的靈力對他來說顯得有些微不足道。

韋曉波正在冥思苦想之間,腦子裏忽然形成了一個念頭和計劃!

“我們可以用源能!”

“源能?”關毅緊皺著眉頭。

韋曉波則是一臉地興奮:“是啊關總,你忘了麽,先前張天愛小姐和林龍頭可是都用過源能!”

作為異能小隊的一份子,韋曉波知道關毅是絕對不會每天安安分分地積攢靈力,他一定是要做些什麽的,不然的話,那就不是關毅的行事風格!

源能細膩化,可以與自身的靈力產生一定的呼應,從而進行中和,雖然沒有自身淬煉出的靈力純粹,但源能本身的力量也十分的強大,現在關毅經曆了澳港大爆炸之後,定然會調查這些事,沒有充沛的體力和精神很顯然是做不到這些事的。

韋曉波的提議算得上是一個不錯的提議,至少對現在的關毅來說有著十足的幫助。

下一刻就看關毅冷靜地點了點頭;“讓舒長峰調一台源能放射設備,我要用。”

關毅一定要在這短暫的時間裏迅速的恢複,先讓源能進入自己身體之內,用靈力進行中和,隨後再慢慢地淬煉出本身的靈力,當積累到一定的雄厚地步時,再將這源能徹底擠壓出去即可。

這不失為一種極好的辦法,至少對於關毅來說,他可以有十分充足的體力來做自己要做,並且必須去做的事情。

“成!”韋曉波為自己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感到興奮,急匆匆地打電話聯係。

而就在這時,木振龍卻是從龍興寺西邊廂房裏走出來,緊皺著眉頭,與關毅雙目對視的那一個瞬間關毅就知道,出大事了!

關毅走上前,仔細地盯著木振龍:“木先生,出了什麽事?”

木振龍看了一眼黎安琪,隨後將關毅拉到一遍,刻意地壓低了聲音開口說道:“關先生,布拉格陶家與你的關係不錯吧?”

關毅頓時就是一愣:“陶元禮出事了?”

“對!”木振龍斬釘截鐵的開口說道:“正是陶元禮。”

布拉格陶家,這個在歐洲有著絕對地位的老牌世家,即便是歐洲的情況再怎麽紛亂,可陶家的地位是不可撼動的,但是,對陶家動手的人又會是誰呢?

畢竟關毅和舒長峰還有木振龍,剛剛確認了以陶家和木振龍為支點穩定住歐洲,慢慢地滲透,然後打造惡魔島,給眾人留下一條退路,可如今,已經有人率先對陶家出手了。

陶家家主陶元禮到今天為止已經整整失蹤了三天。

三天時間,可以改變的事情有很多,而以陶元禮今時今日之身份,隻怕失蹤之後,陶家就會出大亂子。

“我們要去陶家?”關毅緊皺著眉頭,雖然他不想現在就大鬧歐洲,但這一次看來似乎不可避免,因為他必定要去救陶元禮,這位陶家的家主,是歐洲為數不多支持林思楠和關毅的人。

有陶元禮在,歐洲的形勢關毅可以提早知道,並且最為重要的是,陶家,是釘在歐洲的一個了望鏡,絕對不可以有失。

難道又是聖殿騎士團嗎……

先前的澳洲大爆炸,也不過是兩周前的事,而這一次對陶元禮出手,徹底鏟除掉忠於青冥堂的勢力和世家,仔細想想也是應有之義。

此時,聖殿騎士團聖殿之中,透過氤氳的光束,隱約可以看見穹頂之上的精美花紋,那是聖主創世紀的浮雕,形成了對稱的穹頂支架,在夕陽西下時,精美異常。

而大殿內的氣氛卻是無比的沉悶和尷尬,身穿聖袍的大長老奎因,依舊戴著遮蓋住半邊臉的黃金麵具,不知在這黃金麵具之下究竟隱藏著怎樣的一張臉。

“你們都出去吧,克裏斯你留下!”奎因的話語中氣十足,克裏斯正在疑惑之間,就看下一刻奎因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他的麵前。

那是一種冰冷到沒有任何氣息傳來的冷冽,克裏斯一陣背脊發涼,轉過身來的那個刹那,就看見奎因已經站在了他的麵前,黃金麵具之內那一雙深邃無比透著銳利的眼睛,即便是克裏斯看了都覺得有些後怕。

聖殿騎士團中的大長老奎因,是一個實力深不見底的人,曾有傳言稱聖殿騎士團的十二位聖騎士在他的麵前,也是會被秒殺掉的!

悄無聲息的奎因冷冷地盯著克裏斯,克裏斯感到一陣不適,就好似是被毒蛇緊緊地咬了一口。

“克裏斯,華夏澳港的大爆炸這種事,你為什麽要做?”奎因的聲音依舊冰冷,語氣之中更是透著無盡的恐怖。

一時間克裏斯額頭上的汗水一下子滑落:“大……大長老,這不是您的指示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