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會派他們去。”黎安琪心裏微微地歎了一口氣,果然,自己這一晚上是白忙活啊。

邱藍眼圈紅紅,俏生生的站在原地,一言不發。

關毅頗為寵溺的摸了摸邱藍的腦袋:“還是這麽愛哭,不過我喜歡。”

實際上邱藍是一個極為剛強的女人,無論遇到什麽事情都絕不會輕易落淚,但這有兩個意外,一是關毅,二是關毅的孩子。

除此之外,恐怕邱藍就算是身處險境,也不會掉下一滴眼淚來。

聽著關毅的話,邱藍喉嚨湧動了好半晌,最終淡淡地開口說道:“別讓我們擔心,你要保證。”

“我保證。”關毅的目光看向了黎安琪和邱藍,最終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

邱藍是很理解關毅的,但與黎安琪理解關毅的方式不同,黎安琪敢說敢做,尤其是經曆了澳港大爆炸之後,她更意識到自己應該放開束縛,追尋自己該追尋的東西。

而邱藍則不同,她把所有的壓力和苦悶都深深地埋藏在心裏,繼而將這一份深沉的愛意轉化為對關毅的擔憂,無論是什麽結果,她都願意去承擔,並且將關毅的那一份也一並承擔下來。

依依不舍的惜別,關毅頭也不回地踏上了船,王無量也緊緊地跟隨,那十個人早已在船上等候,船舶上的貨物也是齊全,這一次不過是借著給賭場運送一些建築材料而發的船,因此不會有任何人懷疑,一切都如同往常一樣。

隻不過在某個集裝箱之中,經過了改裝,從外麵看起來與其他的集裝箱別無二致,但進入其中之後卻是發現,這裏簡直就是一個高精密度的指揮所,而在集裝箱的內部還可以看見先進的武器裝備。

這些人,就是隱藏在澳洲巴拉姆鎮的一雙暗黑之眼,在黑暗中看著暗流湧動,到必要之時將會一擊必殺!

舒長峰在臨走之前,也將文子輝派了過去,作為和舒長峰一樣擁有極高明頭腦的文子輝,對於這一次行動十分興奮,興奮的不是行動本身,而是他終於可以站在關毅的身邊,為他出謀劃策,這是文子輝想要的,關毅,就是他的畢生目標。

“關總!”文子輝見到關毅之後,心情無比激動,原來舒長峰此番帶著他過來,就是要他給關毅當一個謀劃者!

這對於文子輝來說是極榮幸的。

關毅頓時一愣:“文子輝?你怎麽也在這裏?”

“舒總說了,讓我跟著您,配合您這一次解救計劃,我手裏有精確的gprs係統,再說我可以用電腦建立網絡聯係,實時知道你們行動時的具體步驟,可以幫助你們更好地解救陶元禮。”

真是看不出,這個文子輝還是一個黑客!

關毅心中雖然有小小的驚訝,但隨即就很快釋然了,能得到金雅妍推薦的人,必定不可小覷。

金家送來的那三十五個人才,實際上都是獨當一麵的超級人才,可以說應用於各個領域也都絲毫不遜色。

而文子輝從小在海外留學,對於海外,他十分熟悉,澳洲更是他的母校所在地,對那裏的人文環境和背景也都了如指掌。

“巴拉姆小鎮,這裏是一個人口不足二十萬的工業重鎮,雖然人少,但這裏的工業十分發達,到處都是大型工廠,我們要找人恐怕沒有那麽容易。”文子輝鄭重其事的開口說道。

關毅輕輕地點了點頭:“的確不易,現在我們還沒有確切的消息得知陶元禮所在的位置,並且那家集團的事我也很感興趣,想不到聖殿騎士團會在那裏安插一枚棋子,林思翰竟會是掌控者!”

“這是必然的,聖殿騎士團,我也對它有一些了解。”文子輝自從見識到了關毅的力量之後,特意通過網絡手段調查過聖殿騎士團的據點,雖然隻是稍稍地找到了幾個,但對關毅來說已經是莫大的幫助。

“聖殿騎士團雖然每一個聖騎士都分管著一片地方,從十二個分部的建立來看,他們在地圖上形成了一個聖殿聯係線,這十二個地點目前能剖析出來的,也隻有三個,澳洲的總據點還沒有找到,但可以肯定的是,在全世界範圍之內,除卻華夏,聖殿騎士團的據點就像是星星之火,十分眾多。”文子輝麵色凝重地開口說道。

對於這一點關毅自然是知道的,聖殿騎士團從來都不簡單,如若不然也不會成為關毅最大的敵人。

但是有一件事關毅十分不理解,傑佛的失蹤很明顯是跟聖殿騎士團有關係的,直覺上就是如此。

聖殿騎士團並不是獵人學院的雇主,而且也沒有必要去脅迫一直保持中立的獵人學院對華夏異能者采取強硬手段,那些背後的財團,也跟聖殿騎士團沒有關係,可以說強迫獵人學院進入華夏考察,並且發生了襲擊華夏異能者的事件,隻跟這些財團有關係。

那麽問題來了!

聖殿騎士團既然是關毅的敵人,這一次為什麽會出手對付獵人學院的首領傑佛?

並且還將那些獵人用了某種秘術和秘藥弄得發狂,最後死掉的十之七八?

這一切謎團關毅都不曾想明白,聖殿騎士團沒有道理這樣做,如果要做,也是在這件事徹底發生之後,再使出雷霆之力,想不到他們中竟然還是有人到了華夏來。

這個情況早已經跟丁局長提起過,而丁局長也開始著重防範這件事。

好在異能小隊第二代目前已經成長了起來,以戰養戰是關毅一直都堅持的策略,隻有讓新異能小隊參與到血戰裏,才可以讓他們的異能進一步的激發。

而自己的得意弟子徐登峰在昨天晚上已經傳來了消息,不僅傷病痊愈,而且百尺竿頭更進一步,沒有什麽比這個消息更讓關毅高興,他總算是挺了過來!

“聖殿騎士團近來的動作的確疑點重重,不過沒關係,我想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總會搞清楚他們在想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