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這是在神瞳空間內。

關毅在裏麵四處飛舞躲閃,一邊心中不住的慶幸到。無它,實在是因為這個法則不刻太強了。這麽說也不對,現在看來似乎隻是它的那個紅色閃電很強,打在身上,就算是關毅也有些承受不住。甚至有一次,關毅沒注意被一道閃電擦到了一點身體,那麻痹感瞬間席卷了關毅的身體,接著四道閃電

準確無誤的打在關毅身上,縱然神經堅韌如關毅,也不由得慘叫出聲。

怪不得這是s級之後的強者才觸碰的東西,按照關毅估計,這恐怖不是他們不想,而是不敢!之前的空間法則,是束閣老人已經煉化了百年之久,早已失去了銳氣。而那生命法則,根本就是關毅的神瞳空間生生生命泉水裏麵剝離出來的。而這死亡法則出現,關毅才終於明白,法則,真的不是那麽

簡單的事啊。

所以關毅才無比慶幸,幸好這是在他自己的神瞳空間內,天地萬物都歸他所用,在天空中飛行就像地麵一樣得心應手,不然自己怎麽可能躲得來這麽密集的閃電?隻是,一直這麽躲下去也不是辦法,看著這閃電的威力明顯越來越強,關毅又怎麽撐得住氣,要是不幹淨動手,要是真到了自己都抗不住了怎麽辦?好不容易遇到一條法則,可不能就這麽讓這機會白白溜

走。

於是關毅直接運用空間法則,在自己身體周圍形成了一個隔離帶,凡是閃電經過他的身體,即將觸碰的時候全都會穿過自己身體這塊空間,這樣就打不到關毅了。

不過這也就是在神瞳空間內,關毅施展起來根本沒有半點阻力。要是換做外麵,離這一步還差得遠呢。關毅雖然得到空間法則,但是他畢竟不是空間係的。接著這道隔離帶,關毅終於得以靠近法則不刻,自己的身體直接變成武器,衝過去狠狠的撞在法則不刻身上。法則不刻的軀體果然不想表麵上那麽牢固,畢竟隻是一條法則,就算是具現話了之後,其軀體

的牢固程度也是不能和真實存在的東西可比的。

這一撞,直接把法則不刻撞得踉蹌了好幾步。

那法則不刻再度站穩,狂吼聲驚天動地,抬手一招,天空中的烏雲頓時發出一聲同樣大的驚雷,劈下來一道比宮殿石柱還要粗的閃電,法則不刻直接伸手一抓,這閃電直接被抓在手裏,變成一根棍棒。

關毅看著那比自己還粗,表麵還不停跳躍著電光的巨大棒子,不禁艱難的咽了咽口水。

這玩意打在身上,一定很刺激。

眼看著法則不刻越來越狂暴,關毅也不得不發揮全部的實力了。

關毅雙手一開,精神力瞬間聚集,自己這原本普通人類大小的精神體也開始迅速壯大,不多時,居然變得和不刻一樣大。

這種形態其實關毅一直可以施展,甚至還可變得更大。隻是這招的消耗實在太大,關毅也不過最多堅持幾分鍾,隻有在必須立刻解決的時候關毅才會用這招,眼下,真是時候。

身體變大的同時,關毅也控製著空間法則在自己身體表麵附上一層隔離帶,然後便衝向法則不刻,選擇最直接的肉搏戰。

兩個山嶽般的巨人立刻纏鬥在了一起,那每每接觸的一拳一掌都發出巨大的聲響,那前後左右的走位也在草原上落下一個又一個的深坑。

關毅看準幾乎,硬是自己硬捱一棒,而後自己掐住了法則不刻的脖子,另一手直接插進法則不刻的肚子,這一下直接把法則不刻的身體穿了個通透!

法則不刻好像又痛感般,狂吼著,亦然鬆開手中的棒子,直接抓住關毅的手臂。

麵對法則不刻的充沛巨力,關毅硬頂著上前一步,抽回掐住法則不刻脖子的手,又是朝著他的肚子插了進去,而後兩手全力往外分,那法則不刻的身體硬是被生生撕開!

被撕開的法則不刻身體瞬間崩潰化為塵煙,而關毅的精神體也同時開始潰散,關毅的意識直接陷入一片黑暗。

這黑暗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直到上方透下來一束光,關毅這才發現,自己出現在了一個不知名的空間,周圍一片混沌。

借著這道光,關毅發現不遠處有一塊奇怪的東西立在那裏,便緩緩靠近。

等到走進之後,關毅這才發現,這赫然是個墓碑。而這墓碑上赫然寫著“關毅之墓”四個大字。

關毅微微錯愕,手掌也是附上了這塊墓碑,入手處是普通石頭的冰涼,反饋來的感覺和一半的石頭沒有什麽區別。

“你死了。”一道莊嚴的聲音突然出現,關毅四處打望卻不知來源,不禁眉頭一皺。

“你已經死了。”那聲音再次出現,關毅卻直接破口大罵。

“你才死了!”

那聲音繼續說到:“關毅,你與林思翰在交戰之中落敗,被林思翰殘忍殺死。之後,林思翰把你葬在了這虛空之中。”

關毅倒是冷笑:“林思翰哪兒會這麽好心幫我收屍,我幫他收屍還差不多。”

那聲音再次說到:“你已經死了。”

這聲音似乎有魔力一般,引誘這關毅相信自己說的話。而關毅那裏這麽容易被引誘,當即反罵:“我才沒死,你才死了!”

那聲音依舊窮追不舍:“你已經死了,這墓碑就是證據。”

聽聞這話,關毅也是看向石碑,但是視線卻瞬間被石碑吸走,眼睛漸漸迷離。

很快,關毅也是狠狠甩了甩頭,臉色多少有些駭然。

他感覺自己剛才居然被催眠了,這石碑,居然連關毅這個等級的精神力都能催眠?

關毅不禁呸了一聲:“這什麽鬼東西?”

說著,心中駭然更甚,直接一咬牙,竟然直接抬起拳頭,狠狠砸了去。

周圍的一片混沌也隨著石碑一同碎去,眼前突然光芒大盛,再一看,關毅已經躺在了草原上。風輕雲淡,隻是那些留下的痕跡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