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之內,太子歸介景和袁休正在說著什麽,突然一個侍衛快步跑了進來,遞給歸介景一封書信。

歸介景打開一看,頓時臉色一變。“殿下,怎麽回事?”袁休看著歸介景的臉色,連忙問道。歸介景沒有回答他,而是將手中的書信直接遞給袁休,袁休拿過來一看,上麵寫著的是正是城外自己派出的人被林慕和關毅擊殺的整個過程,末位

還有著幾個字呃結論。

林慕——武功深不可測,估計宛丘城內沒人是他的對手。

風曉——詭異而神秘,極為可怕,不可力敵。

“嘶嘶……”

袁休倒吸了口涼氣,自己派出去的七個人,都可以算得上江湖上的一流好手了,沒想到竟然連反抗之力都沒有,就直接被滅掉了。這風曉到底是什麽樣的來曆,南王從哪裏找來這樣的人?

“殿下,看來刺殺風曉的事情是不可能了,按照我們得到的消息,那風曉最厲害的那個護衛夜淩都沒有出現,就讓我們損失慘重,可見此人身邊根本無人能夠靠近,得從長計議才行。”歸介景也被嚇得不輕,之前他就覺得這風曉實在詭異,幾乎江湖上無人不給他麵子,這本就有很大的詬病。江湖那是三教九流的地方,就是當今皇上,背地裏罵他的人也不在少數,但是這個風曉竟然有著

如此詭異的手段,不得不令人嘖嘖稱奇。

“先生,這個風曉不僅僅手段高超,而且身邊有這麽厲害的護衛存在。他的存在必然會讓我們有所損失,必須盡快除掉才行,否則就是心腹大患啊!”

他們已經得到了消息,完全鎖定了關毅。這次南王之所以變得那麽聰明,完全都是因為這個風曉在從中作梗,幫助南王的。

袁休沉了沉:“其實這風曉和他的護衛雖然厲害,但是也隻是相對刺殺而已,若是麵對幾百人幾千人,想必也依然逃不出被斬殺的命運。”“幾百人?先生的意思是說,讓本宮調動城衛隊的人?這恐怕不行,城衛隊雖然是嚴太師的兒子統轄的,本宮也能夠調動。但是南王對風曉那麽看重,自然不會讓我們得逞,到時候他在父皇麵前參我濫用私

權,目無法紀,違逆皇權的話,那就是啞巴吃黃連了。”

歸介景連連搖了搖頭,而且城衛隊是宛丘城的外圍布防力量,是掌握在父皇手中的。而嚴太師的兒子嚴琦已經悄悄歸順了自己,不過並沒有暴露出來,否則這城衛隊早就易主了。

袁休搖頭笑著道:“殿下錯會了,袁某的意思並非是要殿下調動城衛隊的人去刺殺他。”

歸介景一愣:“那先生的意思是什麽?”袁休冷笑道:“袁某的意思是說,這個風曉和他的護衛在強大,但是在大軍麵前,就是不堪一擊的。而京城之內,無論是守衛宮城的內衛還是城衛隊,都是陛下親自掌管的,換句話說,誰要是敢圖謀不軌,

誰就有滅頂之災。”

“先生的意思是……”歸介景瞳孔一縮。

“陷害風曉,借助父皇之手鏟除此人?”對啊!自己殺不了,父皇手握軍權,還不能拿一個江湖人怎麽樣嗎?

袁休點頭道:“不錯,這是唯一能夠滅掉風曉的辦法。”

“可是要陷害風曉,可沒有那麽容易。且不說他是老九看重的,一定會全力保護,單單是此人的心智,就非常人可比,咱們不一定能夠成功啊!”對於這個風曉,吃過一回虧的歸介景頗為忌憚。

“殿下說的是,所以這件事情,我們要謹慎一些才是,否則最後可能會引火燒身。”

歸介景聞言,眼中露出沉思之色。

秦府,東跨院內。

關毅坐在桌案旁邊,手裏拿著一份份地契。這些都是林慕從商行裏麵拿回來的,這些地契幾乎囊括了所有宛丘城內各個地方的住宅。

“林慕,這些地契都是無主之物嗎?還是有一些是別人暫時住著的?”

林慕回答道:“都是無主之物,而且許多地方都是新修建起來的,隻要付過銀子,立刻就可以搬進去住了。我們現在沒有那麽多時間等待,故而我事先就給商行的人說了,需要立刻就能入住的。”

關毅輕哦了一聲,目光流轉在手中的地契之上,一張張細細的看著。

林慕瞅了瞅那些地契,有看了看關毅,問道:“公子,這些都是好地方,你有沒有選中的地方,若是沒有的話,商行的人說還有,我可以再去拿一些回來給你看。”

關毅沒有說話,而是細細的看著那些地契,當翻到一張的時候,腦袋忽然一陣劇痛起來。

“靠……那小子的殘念又出來搞事了,呼……”

感受著腦袋的劇痛,關毅強忍著,額頭都冒起了密密的細汗。

“公子,你怎麽了?是不是犯病了,快躺下……”林慕一驚,連忙將枕頭報過來墊在關毅的旁邊,輕輕的扶著他躺下去。

“就這裏,讓人給商行付錢吧!過幾日我們就直接搬出去,我先休息一會兒。”

關毅咬著牙將手中的地契遞給林慕,隨即閉上了眼睛,開始修煉《潺水功》。

“公子你別說話了,好好休息,我知道怎麽做了。”

關毅有氣無力的輕嗯一聲:“去吧!有什麽人來,一概不見。”

“好……”林慕出去之後,關毅強忍著劇痛,緩緩的運起《潺水功》,盡量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疼痛感才沒有那麽厲害。然而他心中卻是困惑不已,那出地方到底是什麽地方,竟然能夠讓那小子的怨念再次滋生起來

,又跳出折磨自己。

“難道那是關府以前的住址?不對,關府的住址以前我看到過,應該不是那裏,那麽還有什麽能夠讓那小子放不下的?”

關毅想著,不知不覺當中,便沉沉的睡下去了。上一次頭疼,兩天的時間,關毅方才緩過來。然而這一次,足足五天的時間,關毅方才悠悠的醒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