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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飛雲挨了十軍棍,屁股都開花了,滿是委屈的躺在**,心裏有種罵娘的衝動。雅文吧

都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竟敢冒著大逆不道的罪名,在宮牆內刺殺,簡直就是目無王法,還害得自己吃了一頓皮肉之苦。

“要是讓我查出來是什麽人,定然將他揍成豬頭,哎呦……你輕點行不行?”

身後一個親衛趕緊放輕了動作,改成將藥粉灑在胡飛雲的受傷之處。“大閣領,陛下也真是的,有人宮牆內刺殺,而且那人還是個高手,這樣不能完全怪罪到大閣領身上吧!以前大閣領護衛宮城,矜矜業業的,絲毫不敢大意,而今換來的卻是這樣,想想都讓人心裏不舒服。

胡飛雲白了他一眼:“我還沒有發牢騷呢,你發什麽牢騷啊!”

那親衛委屈道:“我這不是替大閣領鳴不平嗎?你說以前我們哪一次做的不好了,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啊!不能因此抹殺掉我們之前的功勞啊!”胡飛雲有氣無力的說道:“內衛是護衛陛下安全的隊伍,哪能出現半點差錯,那可是關係到陛下性命的事情,陛下這樣處置也沒有錯。再說了,陛下也不算錯怪我,宮牆之內,乃是內衛的職守範圍,出了事

情,自然是我的責任了。”

“隻是陛下限期半個月讓我破案,頭疼死我了,讓我去哪兒找這個凶手啊!茫茫江湖,對方又是輕功了得的高手,說不定現在都已經跑出宛丘城了呢,到時候怎麽和陛下交差啊!”

若是論武力,他不懼怕任何人。要是查案這樣的繞腦子的活計,還真是為難他了。

那親衛道:“陛下限期隻有半個月,咱們要想憑著我們的能力找到凶手,怕是不可能的事情,大人不妨去請幾個查案高手幫忙,也許可以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胡飛雲輕歎一聲:“我倒是想啊!可是對方是個高手,行蹤飄忽,這個查案的人,不僅僅武力了得,而且還有深諳查案之道,對於江湖之事還要有所認知。京城當中,大理寺和刑部查案高手倒是不少,但是

武力上能夠看得過眼的,基本上沒有,至於了解江湖,那更是無稽之談了。”

那親衛沉默了少許,忽然低聲道:“大閣領有沒有聽到京城最近的傳聞?”

胡飛雲一愣:“什麽傳聞啊?”

親衛道:“就是那個近來京城裏麵傳的沸沸揚揚的風曉,傳言此人心智如妖、算無遺策,是個高手中的高手,效力南王之後,略施小計,就將太子手中的工部尚書張秋鳴和刑部尚書郝沂源拉下馬了。”

胡飛雲恍然大悟,這個人他當然聽說了,風曉進入京城之後,他就知道了。因為這個風曉是個奇人,他身邊的那個夜淩,還是高手榜上排在自己前麵的強者,他豈能不注意。

“這個我倒是知道,你是想說,讓我去請他幫忙?他可是南王的人啊!要是讓陛下知道,鐵定會認為我與南王有所勾結,豈不是自尋死路的事情嗎?”那親衛小心道:“大閣領可以秘密前去啊!卑職聽說,這個風曉在江湖上是出名了的好說話,喜歡結交朋友,相信以大閣領的名聲,他一定不會拒絕的。風曉既然是聰明人,也不會將此事抖露出來。最終也

就是大閣領欠他一個人情而已。”

“這……”胡飛雲有些意動了,不得不說,這個風曉倒是非常適合的人選,不僅僅聰明,而且對於江湖事也知之甚詳,由他去查案自然是很適合的事情。

那親衛繼續道:“陛下給大閣領的期限,可隻有半個月啊!現在你已經別無選擇了,隻能去試一試,死馬當活馬醫吧!至少到時候,不會比必須的責問更糟糕了吧!”胡飛雲想了想,覺得也是這個理,雖然陛下沒有說期限到了之後,會有什麽懲罰,但是想必也不會有什麽好事,還不如死馬當活馬醫呢。再說了,以自己的功力,悄悄前往去見那個風曉一次,也不會有人

發覺,即使到最後此事敗露,自己也可以推諉不認啊!反正又沒有什麽證據。

“呼……看來,也隻有如此了。”不過胡飛雲心中,還存在著另一層的心思。那就是那個刺客,是不是風曉身邊的人,畢竟風曉就是南王的人,一旦針對自己,將自己從大閣領的位置上趕下來,那麽這個位置被南王爭奪到手,無疑是非常

大的幫助。

他此去也有一點想要探尋風曉底細的原因在裏麵,畢竟那裏有一個能夠讓他提防和重視的高手——夜淩。

這天晚上,沒有幾個人能夠安然入眠的。無論是南王歸介尹,還是太子歸介景,亦或是袁休,誰都在心中猜測著,對方接下來會怎麽做。

唯獨隻有關毅這個始作俑者,正在李幽的伺候下,舒服不已的躺在臥榻上。

“李幽,說了這些不用做,你們母女隻需要負責我的一日三餐就可以了。”

又是鋪床疊被,又是端茶倒水,讓關毅這個從來都喜歡自己動手的人,感到一陣不適應。

李幽將被子拉著蓋在關毅身上,撅著小嘴道:“是不是幽兒伺候得不好啊!人家以前有沒有學過,再說了,公子是做大事的人,哪能幹這樣的粗活啊!”

“我……”關毅苦笑連連,什麽叫做粗活啊!

“不是,隻是我習慣自己做這些,現在多了個人幫我做,反而覺得不習慣呢,對了,現在你的琴學得怎麽樣?是不是偷懶了?所以才找理由的?”

為了讓李幽和李心蓮不打攪自己,關毅還給她們請了一個聲樂老師,教授她們學琴。具體學得怎麽樣,關毅不知道,不過他倒是輕鬆了不少,至少李心蓮和李幽沒經常在麵前晃悠。“啊?呃……公子你先休息吧!我去講洗腳水倒了去。”李幽說著,逃也似的跑出關毅的臥室。她最怕的就是關毅問這個了,若非母親的關係,她才不願意學什麽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