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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一出小山崗上,十幾個人衣著光鮮的家夥氣喘籲籲的爬這山。這些人看他們的打扮,都不是普通人,身上的衣服都不是普通貨色,還有兩個,手上戴著閃著光的金戒子,而且還是好幾個。

“喂……咱們不趕緊跑路,還爬上這裏做什麽,那些人可是說了,要我們拿了錢趕緊離開這裏,不要再出現,否則會殺了我們的。”

“我看你是糊塗了,咱們這是觀察敵情,看看有沒有追來,否則咱們漫無目的的逃跑,跑進人家的套子裏怎麽辦?”

“額……說的也是,快看看有沒有人追來。”

“有個屁的人,害老子怕了好一會兒山,累死我了,休息會兒。”

“嘿嘿……我看你就是做酒樓掌櫃的習慣了,早就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了。這才走幾步路,就氣喘成這樣,真是的。”

“靠……習慣個屁,整日裏麵蒙著麵具見人,還得但顫心驚的怕人認出來,哼……憋屈就別說了。”

“但是那生活也不錯啊!不僅僅嬌妻美妾的,還山珍海味的吃著,付出一點也是理所應當的嘛!”

“哈哈……說的也是,快走吧!媽的,好日子沒了,換個地方看看還有沒有這樣的好事。”

“對對對……”

幾人連忙起身,快速而去。而地上卻殘留著十幾張人皮麵具,若是嚴世風看到這些麵具,定然一眼就能夠認出來這些人的樣子,正是和他約好要前去指證梁半秋罪行的那些酒樓掌櫃的。

皇宮大殿上,歸於樸捏著手裏那份嚴世風呈遞上來的名單,臉色極為陰沉,這名單之上,前前後後大概三四十家酒樓,這些酒樓當中有些歸於樸都略微耳聞過,都是京城內名氣不小的存在。

沒想到梁半秋膽子那麽大,連這些人都敢勒索,難道他以為有了南王撐腰,便可以這般肆無忌憚、無法無天了嗎?特別是看著每個酒樓之後被梁半秋收取的銀子數量,歸於樸都嚇了一跳,每個酒樓收取的銀兩不等,多則幾萬兩,少則幾百上千兩,加起來的數量令人膛目結舌,足足差不多二十萬兩之多,這已經是邊境

一部的一年軍餉了。

“梁半秋,你看看吧!”歸於樸說著,直接將那兩份名單丟下去。

梁半秋走出來,跪在地上打開那兩份名單細細的看了一遍,並沒有多說什麽?

“怎麽?難道你就不驚訝?不想替自己辯駁什麽嗎?還是你打算俯首認罪,求朕一個寬容?”

歸於樸很是詫異,這梁半秋的鎮定實在太詭異了,竟然一絲情緒都沒有表露出來,這可不相稱啊!

梁半秋躬身一拜道:“陛下,微臣無話可說。既然有人對微臣有所懷疑,那麽微臣等著他拿出證據吧!誰人背後不說人,誰人背後不被人說?微臣行得正坐得穩,並不怕詬病。”

“哦?你倒是鎮定得很嘛。”歸於樸現在都有些懷疑,這會不會是一場鬧劇。

“啟稟陛下,青萍公主門外求見,說是陛下交辦的差事已經完成,前來交旨。”

“總算來了。”歸於樸朗聲道。

“宣進來。”

“宣召青萍公主覲見。”

眾人的目光齊齊的投向大殿門口的方向,歸介景和歸於樸,嘴角都露出淡淡的冷笑,彼此都以為自己就是那個站在後麵的黃雀。

不一會兒,就見著一身重愷、英姿勃發的歸青萍闊步而來,身後跟著十幾個內衛,內衛拱衛兩邊,中間則是十幾個各大酒樓的掌櫃。

“兒臣參見父皇,父皇交辦兒臣前去宣召之人已經到來,前來交旨。”歸青萍說著,將聖旨高舉起來。

身後那十幾個酒樓掌櫃戰戰兢兢的連忙跪在地上朝拜道:“草民等拜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那可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啊!他們從來沒有上過朝堂,害怕是難免的。

歸於樸看著這十幾人,不禁皺了皺眉頭,名單上自己可是清楚的記得有三四十家之多啊!怎麽現在就隻有十幾人來了?

“就這些人嗎?”

青萍公主道:“正是,兒臣按照父皇給以兒臣的名單前去宣召,其中不少酒樓的老板並不在,隻有他們還在,故而就將他們全部帶來了,剩下的人兒臣已經派人繼續宣召了。”

“原來如此,好吧!你先一旁站下。”

“兒臣遵旨。”

青萍公主站起身來,退到一旁候著,目光瞥向整個朝堂,目光落在最前麵依然跪著的龐清遠和徐化,見他們向自己投來一個沒事的眼神,青萍公主頓時鬆了口氣,看來風曉沒有騙他。隻是她看到站在一旁的嚴世風的時候。,忽然愣住了,嚴世風怎麽到了這裏了?她忽然想起剛剛風曉告誡自己的話,讓自己在被宣召之後,無論父皇問及自己關於城衛隊的任何事情,都要顧左言它,不表

露態度,難道這些風曉早已經算計到了嗎?

可是這不是梁半秋的事情嗎?怎麽又和城衛隊扯上了關係了?

歸於樸看著那跪在地上的十幾個掌櫃,對嚴世風問道:“嚴世風,你所說的人,就是他們吧?”

嚴世風看了看地上跪著的那些掌櫃,頗為詫異,其中幾個倒是自己之前見過的,但是其他的卻顯得陌生,不過隻要有這幾個就足夠了。

“正是他們。”

“好……”

歸於樸伸手指著旁邊跪著梁半秋,對那麽酒樓掌櫃問道:“爾等可曾認識他媽?”

十幾個酒樓掌櫃抬起頭來,看著一臉淡然從容的梁半秋,麵麵相覷的對視了一眼,這個人他們可沒什麽印象,全都搖了搖頭。

歸介景見狀連忙道:“父皇,戶部尚書收取額外稅務,自然不會親自動身而去,這些都是一些小事。而去這些酒樓老板身份地位,哪有見到尚書級別重臣的資格,他們不認識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歸於樸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畢竟等級森嚴,身份、地位、貴賤之分差距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