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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侯爺。”陳天遠抱拳行了一禮。

魏博弈虛扶道:“國師不必多禮。”

他可是很清楚這個陳天遠的位置的,毫不客氣的說,楚三江雖然將自己的女兒二公主賜婚給自己,但是論及信任程度,自己還不及這個陳天遠。

這個陳天遠,當初在楚三江登基之前,便已經輔佐著楚三江,這些年掃平西部那些勢力,這個陳天遠可謂是立下汗馬功勞,許多奇謀策略,都是出自此人之手的。

而魏博弈也見識過此人的手段,極為佩服。

“國師此來,是窺看天機,得到了我們出兵的具體時間了嗎?”

若是換一個人告訴自己,出兵作戰還需要看看天機,推算時辰的話,魏博弈想都不想,立刻讓左右拖出去砍殺在轅門之外,這用愚弄軍心的江湖術士,早點殺了痛快,免得在眼皮下蹦躂,惹人不快。

但是這個人是陳天遠的話,那就不一樣了,因為這個國師大人可是一語中的的人物,他所謂的天機下推算的出兵時辰,並非愚弄之言,而是真正的窺看天機。

陳天遠淡淡一笑:“看來侯爺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魏博弈未曾隱瞞什麽,歎息道:“本侯身受陛下皇恩,得鎮西候之名,但是而今將近十年的時間過去了,西境卻依然阻隔在我楚國的進軍中原中間,這是本侯有負於陛下厚望啊!如今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到

了,本侯豈能不急切?”

陳天遠道:“這並不是侯爺的錯,而是天下能人輩出,各領**而已,誰曾想到大陳國會出現青萍公主這樣的女中豪傑呢?”

魏博弈點了點頭:“是啊!不得不說,與這個青萍公主交手數年,連我都不得不佩服她,一個女子能夠做到如此地步,足以讓天下男子汗顏了。雅文吧”陳天遠搖了搖頭,抬眼看著渭河對岸的營口,緩緩道:“是啊!這個青萍公主,的確是個人物,若不是身為女兒身的話,恐怕大陳國的太子,也不會落在歸介景身上,更不會有後來的歸介伊篡位了。或許大

陳國矗立二百多年的曆史,歸家皇室的氣數已盡了。”

“哦?”

這句話落在魏博弈耳中,卻是另外一層含義。難道國師已經認定了這次我們一定能夠取得勝利嗎?雖然看上去,自己等人占據天時地利人和,不過對於那個青萍公主,魏博弈依然忌憚不已。

“看來國師已經是胸有成竹了,嗬嗬……不知道我軍何時渡江?還請國師明言。”

陳天遠笑著擺了擺手:“侯爺不必著急,既然大陳國氣數已盡,那麽自然會有天象顯示,天象出現的時刻,便是我軍渡江之時,秉承上天旨意,我們何愁大事不成?”

“額……”

魏博弈是個實幹人物,並玩不來那麽多虛的東西,不過國師既然這麽說,他也不敢多說什麽。

“那這天象何時出現啊?我們總不能天象不出現,便就此擱置渡江吧?”

陳天遠嗬嗬笑了起來,抬眼望著渭河之上。

“將軍難道沒有注意到,這渭河之上的風,已經漸漸的起了嗎?風已起,天象便不遠了。”

“哦?”

魏博弈一愣,抬眼看著渭河之上,隻見那憑借的河麵上,微微泛起了一道道波瀾,清風緩緩的流轉過去,拂過水麵上,在這略有清冷卻又掛著一絲陽光的天氣裏,顯得波光粼粼的,煞是祥和。

漸漸的,河麵上的波紋越來越大了,**起的河水也變得快了不少,隱隱之間,還能夠聽到水浪拍打河岸的聲音。

“呼呼……”

耳邊,一陣陣風吹過的呼呼聲,也漸漸的變得頻繁起來,那種深秋的清冷,落在魏博弈的臉上,卻沒有讓他感覺到一絲寒意,因為他的血正在燃燒著。

因為他現在總算明白了,國師所言的天象是什麽了,心中對於陳天遠更為欽佩,暗歎道:“不愧是陛下倚重多年的國師,這份見識和思慮,果然非常人所能及啊!”

二人就這樣站著,目光灼灼的盯著渭河河麵之上,感覺那緩緩變得強烈非秋風,看著那緩緩被**起的水霧,心中都期待著。

天上那好似經曆了春夏熱烈的太陽,已然疲憊不少,再也展露不出太多的熱量出來,那暗淡的陽光落在人身上,卻沒有多少的暖意,反而是秋風吹拂下的寒意讓人不得不收緊衣服。

慢慢的,略帶一點灰色的雲彩,緩緩移動過去,似乎在體恤太陽的疲憊,給以它一個溫暖的大床,讓它沉睡在雲朵當中,將那本來就沒有多少暖意的陽光,完全隔絕在大地之上。

“呼呼……”

沒有了陽光,整個天空顯得昏暗起來。那本就清冷得秋風,卻好似失去了太陽這個對手一般,變得更為肆無忌憚的起來,呼呼的劇烈了不少。

渭河之上,隨著這逐漸變得強烈的秋風,也**起淡淡的水霧,遮掩在整個河麵之上,將本來看的清楚的一切,漸漸的變得模糊起來。

陳天遠看著那霧氣緩緩蔓延,將整個渭河鋪灑之後,嘴角不禁露出一絲淡笑,扭頭對魏博弈道:“侯爺,看來大陳國果然是氣數已盡了,如今連老天都幫了我們,是時候可以整肅大軍,準備渡河了。”

魏博弈見到渭河之上的這一幕,哪裏還不明白陳天遠話語裏麵的天象?什麽氣數已盡都是扯淡,不過老天幫忙倒是不錯。

“本侯看來,國師大人比老天可差不多了多少啊!一直聽聞國師學識淵博、學貫古今、無所不知,今日本侯算是真正見識到了。”

陳天遠含笑著擺了擺手:“侯爺過獎了,陳某哪有你說的那麽厲害,頂多就是了解一些芒種收割的莊稼本事而已,而且還得看老天垂簾才是,否則根本就是空口白牙的無稽之談。”

“哈哈……如同國師這般謙虛的人,本侯已經多年不見了,佩服佩服。”

“侯爺哪兒的話,侯爺這樣直言不諱的人,陳某也許久沒見了。”“額……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