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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言聳聽?”

關毅冷笑一聲,你覺得你楚三江現在說出這樣的話,真當我是傻子嗎?恐怕你的心裏已經早有定奪了吧!說到底,就是不知道老子的辦法沒有說出來,你還不知道是不是對你有用唄。“或許吧!你覺得是危言聳聽,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過嘛,我相信你自己也心裏明白的,彼此心照不宣吧!若是你不想知道,那麽風某也沒有必要多說什麽,就當是這一次,你我二人閑聊便是。當然

,你楚三江一國之君,這樣的出場費,風某還是會給你的,你手下的魏博弈,和東征大軍現在掌控在風某手中的兩萬來人,風某會在你離去之後,將他們遣送回去的。”

楚三江冷笑道:“你就這麽自負?難道你就不怕,將魏博弈和那兩萬人還給了朕,朕會利用他們,再次卷土重來,從新攻伐西境嗎?”關毅聞言,不禁撇了撇嘴:“若是你楚三江有誌在必得、不惜一切代價的奪取西境,那麽無論是魏博弈,還是區區兩萬人,都無濟於事的。不過風某可不想就此落一個自抬身價,沒有自知之明的名聲,隨你

怎麽辦吧!風某在西境,等著你的出招就是了。”楚三江聽著關毅這一番話,出奇的沉默下來。若是之前,他會毫不猶豫的轉身便走,西境,那是他誌在必得的地方。然而現在,他卻不能,因為按照自己所謀劃推算的,那麽即使一切都能夠順風順水,但

是最後,卻難以把持住結局。雅文言情

這對於一個執掌一切的帝王,是最為顧忌的事情。超出了自己的掌控,就等於自己這個帝王形同虛設,與普通的賭徒沒什麽區別,而他楚三江不是賭徒,也不願意這般沒有來由的就下注賭博。他沉默良久之後,輕歎了口氣,深深的看了關毅一眼道:“風曉,不得不說,你是朕第一個感覺到猜不透,也看不懂的人。好吧!朕同意你的說法,隻要你的答案讓朕滿意的話,朕可以發誓,十年之內,楚

國不會對西境動用一兵一卒。”

得了吧!你發誓?大家都是做過一國之君的人,所謂的誓言,在大軍麵前,那連屁都不算,說不定老子今天和和氣氣的與你簽訂和平盟約,明天你的大軍就悄悄的衝上西境,打老子一個措手不及呢。“你楚三江看來是下了大本錢了,嗬嗬……發誓就不用了,雖然西境地小物匱,但也有自己的姿態,不需要任何人的施舍,風某還是那句話,你楚三江什麽時候覺得可以有把握取得西境的時候,可以隨時前

來,風某接著就是。”

“你……呼……風曉,說出你的條件吧!朕已經不想繼續繞彎子下去了。”楚三江已然磨掉了最後的耐心,自己都已經這麽說了,這個風曉還不肯鬆口,他到底想要怎麽樣?關毅輕笑一聲:“不用著急,風某並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想要告訴你一個事實而已,西境的安危,並需要任何人的施舍,風某自有能力將之保全。風某想要說的是,西境現在的價值所在,它的存在,有著它

存在的真正價值,當然,那是在風某的手上才會具備的。”

“哦?”楚三江一聽,頓時來了興趣,這個風曉如此言辭鑿鑿的,難道是他早已經布置好了手段?有如此自信的能夠讓西境這個孤城保全?

“朕倒是想要聽一聽,你風曉如何讓成為孤城的西境,具備什麽樣的價值。”

關毅看了他一眼,緩緩說道:“很簡單……西境的存在,乃是大陳國最後唯一讓那些死忠大陳國的人的最後向往之地,這點想必你楚三江不會否認吧?”楚三江沉了沉,輕輕的點了點頭。而今歸介尹篡謀奪位,而青萍公主盛名在外,在大陳國的影響力不小。整個大陳國的子民,就隻有兩種歸路,其一就是接受歸介尹這個新皇帝,隻不過歸介尹這個新君名

不正言不順,而西境的青萍公主揭竿而起,與之對抗,那麽就是正統和篡位小人之間的較量,那麽那些死忠大陳國之人,自然會選擇西境了。

“既然如此,若是風某執掌之下,一步步讓西境軍挺入大陳國腹地,能夠占據一席之地,你也不會否認吧?”

這點楚三江倒是沒有懷疑,風曉之能,連自己都忌憚不已,何況現在處於風雨飄搖、內憂外患的大陳國呢?風曉帶領西境軍占據一席之地,並不是什麽難事。

“你風曉之能,朕略有感觸。想要擴大西境的勢力範圍,對於別人來說,或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對於你風曉,朕沒有絲毫懷疑。”

關毅聞言,不疑置否的笑了笑:“多謝誇獎,既然如此,那麽你覺得,若是風某做大西境之後,對付北狄的話,你覺得有幾層勝算?”

“什麽?”

楚三江聽著關毅這句話,頓時瞳孔一縮,驚駭的看著關毅。他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對付北狄?

“風曉,能夠說得更明白一些嗎?朕有點不明覺厲。”關毅輕笑一聲:“風某是說,若是以大陳國為界限,風某做大西境的實力,將整個天下一分為二,南部,則是你楚三江馳騁的範圍,有著風某在中間阻隔住,作為一個緩衝地帶,讓大玄王朝的大軍寸步難行。而相對於北部,風某也可以遏製住北狄的繼續南移。這樣的話,你楚三江便可以高枕無憂的的在南部,迅速得將夜郎、南夷、蠻國等列國剿滅掉。同時還能夠有足夠的時間,去將這些地方徹徹底底的掌

握在自己的手中,不至於讓之膨脹而難以掌控,不知道你覺得這樣的買賣,是不是劃算呢?”楚三江聽著關毅這一席話,心中早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並非是楚三江不相信關毅的能力,而是他突然發現,這個風曉的野心,遠比自己想象當中的還要可怕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