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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的寂靜,迎來了此起彼伏的歎氣和驚懼之聲。一個個看台上的修士交頭接耳,小聲的議論著那個平凡的青年,時不時的投去畏懼的目光,生怕那個平凡的青年聽到自己的議論而突施殺手一般。

“這人是誰?好恐怖的實力啊”

“是啊,那個白衣青年太厲害了,沒想到竟然在短短幾息之間,無影槍鐵文就被打敗了,放水的吧?”

“誰說不是呢?我現在想,他是不是返老還童的老怪物佯裝而來的,特意隱藏實力在這裏裝樣子的。他媽的太恐怖了。”

“什麽時候,江湖當中出現了這麽一個恐怖的青年高手了。怎麽一點風聲也沒有聽說過呢?他到底是誰啊?”

“不知道。”

“不知道,好像從石頭縫裏突然蹦出來的一樣。根本就沒有此人的任何信息。”

“我也不知道……”

“他名為白飛靈。”一個輕快而局促的聲音,陡然在那群議論紛紛的小團體中升起。語氣之中的驚訝和詫異,毫不掩飾。

一個中年人抬起頭來,看著那個出聲之人。此人三十來歲的年紀,臉上露出驚歎和不解的表情。

“兄台,你認識他?”中年人急忙問道,目光指了指廣場中央的那個白衣青年。

“恩……”那人挑了挑眉毛,輕吐了口氣,點了點頭。

旁邊一個黃衣青年急忙問;“兄台,他是誰啊?怎麽沒有聽說過啊。”

那人歎息一聲,露出困惑之色。

“此人名為白飛靈,之前在江湖上曇花一現,聽過他的人不多,但是另一件事,你們應該都如雷貫耳。”那人一下子打開了話夾子,說起了一段江湖上往事。五年之前,塞北飛燕門,乃是極為擅長輕功的門派,本來在江湖上小有名氣的,他們以劫富濟貧為主,深得不少江湖人的敬重,而他們得門主周浦,更

是個實力不弱得高手,不僅僅輕功了得,而且實力強大,排名天機堂高手榜三十六,曾經名傳一時。

然而這飛燕門,卻是在一夜之間,被人**平。而飛燕門門主,更是被人砍斷四肢,掛在飛燕門得大門之上。

當時不少人都對此怒不可遏,畢竟江湖上,總會有一兩個管閑事的,更不缺少閑著蛋疼的人,故而一直追查這飛燕門滅門真相。

可是還沒有過多久,關於飛燕門得重重劣跡便出現在眾人耳朵當中。朝廷告示上,更是將周浦的名字,與流竄大江南北得**賊怪腳兒等同起來,而飛燕門內,也不是什麽好鳥,這些年表麵上劫富濟貧。實則是暗中搜集財富,將塞北幾個朝廷大員收買了,而後在塞北欺男霸女,為所欲為。消息傳來,江湖上一片嘩然,沒想到飛燕門竟然都是這樣一群無法無天的人,而那些準備給飛燕門討回公道的,更是

臉紅無比。

隻不過誰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滅掉飛燕門的。

“當時我們海沙幫正好去塞北做生意,而我在飛燕門有一個以前的生意上的朋友,故而打算去找找他,打算問問塞北得情況,可是我沒有想到……”

隨著那人的講述,人群中時不時爆發一陣驚歎之聲,目光頻頻的看向白衣青年,目光中的色彩由驚訝,緩緩轉變為佩服,最後和那人一樣,滿是困惑。

按照這人的說法,那麽此人便是當初滅掉飛燕門的人,可是為什麽之後就從江湖上消失了呢?

人群中,西北角的人群中,一雙驚駭的目光緊緊的盯著白飛靈,臉皮狠狠的**起來,像是見了鬼一樣,嘴唇微微的顫動起來,帶動著全身,微微的顫抖著。

“怎麽可能?不應該啊!不行……這件事情我得趕緊傳訊回去才行,否則真會出大事啊!”那是一個老者,看上去年過半百,須發斑白,在江湖上並沒有什麽名氣,不過他卻是個大夫,一個經常遊曆江湖的遊醫。他緊緊的看著白衣青年那張臉,像似做最後的確認一般,隨後悄悄的退出人群,隱

身而去。

正東高築的看台上,沈歸一目光冷厲的在白衣青年身上回掠過,表情越來越冷。這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料範圍,此人樣貌陌生,根本就不是浪雲穀請來的人,那麽此人到底是怎麽混進來得。

沈歸一作為先天強者,眼光自然與別人高一些,這個白衣青年剛剛在打敗無影槍鐵文的時候,他便極為驚駭,因為此人的武功,幾乎達到了江湖上一流高手頂峰的地步。

這要是讓他繼續在比鬥下去,勢必會讓自己拖延時間的計劃泡湯不可。在場之人能夠將之打敗的,可以說是寥寥無幾,就算是天河派得申屠一方,陳高等人出手,怕是也不一定討得到好。不過沈歸一臉上並沒有什麽表情,依然坐在那裏,隨意的朝著身邊的一個弟子招了招手,那弟子湊過去之後,沈歸一在他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麽,那浪雲穀得弟子抬眼看了一眼白衣青年,旋即快步離去

那浪雲穀弟子離去之後,沈歸一看著白衣青年的目光中的冷色越來越濃,不過瞬間便收斂起來,露出淡然之色。

而最為驚訝的,當屬關毅和梅放清了。他們兩人驚訝的倒不是此人的實力,而是此人是哪裏冒出來的,竟然來攪沈歸一得局,沈歸一還把這樣的人請來參加雪花大會,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梅姑娘,你認識這人嗎?”關毅問道。

梅放清搖了搖頭:“不認識,我久不在江湖上活動了,了解不多,不過看此人一定頗有來曆,如此年輕,應該隻有二十二三歲得樣子,而功力已經達到先天下得臨界,身後的實力絕不簡單。”

“隻是在場之人大多數都是有名有姓的,他倒是來曆奇怪得很。紅菱,你們天機堂消息遍布江湖,可對此人有所映像嗎?”紅菱看著那白衣青年許久,旋即搖了搖頭:“沒有,此人太陌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