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狄王庭,坐落在北狄深處,北狄的文化,與中原的並不一樣,中原的都城,那都是一國之都,然榮昌盛才能算是一國之都應該有的氣象。但是北狄王庭,雖然是北狄最為尊貴的地方,但是論及繁榮的話

,比之中原普通的一個城池也就是稍稍好一點,這還不算那些建築物之類的,畢竟北狄是遊牧起家的,對於建築物方麵,本來就沒有太多的要求,更沒有那些彰顯威嚴的意思在裏麵。

王庭之外,一坐丘陵之上,關毅和琴魔站在丘陵之上,看著那北狄王庭的景象,感慨萬千。

終於還是走到這裏來了嗎?遙望北狄王庭,或許是每個中原軍人的夢想吧!因為北狄的大軍,時常都騷擾著中原百姓,但凡有點血性的,對此都會怒不可遏,都希望又當一日報仇雪恨。

可是北狄的戰力之強,並非浪得虛名啊!

“呼……今天我們或許完成了中原不少人幾輩子的夢想了,原來北狄王庭隻是這個模樣,真是聞名不如見麵啊!”淳於琴看著那僅僅堪比中原城池當中普通的城池的存在的北狄王庭,心裏極為感慨。

原來騷擾中原,令中原百姓苦不堪言的北狄王庭,隻是這個模樣而已,還真是令人失望啊!關毅輕笑一聲道:“這隻不過是文化之間的差異而已,並沒有高低貴賤之分,有的隻不過是各自的信仰不同,不過有一點你並沒有說錯,遙望……不……俯瞰著北狄王庭,是不少人幾輩子的夢想,而今我們

算是完成了,算是為中原人掙了口氣吧!”其實在關毅心中,根本沒有多少北狄和中原的區別,因為他早已經有著融合民族的意識了。反正這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而且相互之間的融入,隻不過是一個過程而已,有時候這個過程快一些,

有時候慢一些,但是最終都是殊途同歸,天下一統,民族相互之間穿插,融化成為一體,這是大趨勢,也是道。

古往今來,多少民族的出現,都是曇花一現,並不是他們不存在了,而是他們保留著,卻已經融入進去了,不分彼此。

“嗯……倒也是啊!”淳於琴聳了聳肩,扭頭看著關毅問道。“我們都已經到這裏了,那麽我們的人,也差不多該到了吧!”淳於琴問的,自然是追擊北狄大軍的所有人了,他們一路上,對北狄大軍步步蠶食,近來送來的戰報,淳於琴都沒有心情看了,反正都是那麽

回事,看與不看都沒有什麽區別,她更在意的是,北狄王庭之外,這最終的決定勝負的一戰。“嗬嗬……其實他們早就已經到了,隻不過你沒有發現而已。”那幾個家夥能夠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關毅,他雖然沒有多少武力,但是靈魂的感知卻是連先天高手都望其項背的,那幾個家夥的隱藏,能夠瞞

得過他。

“嗯?來了?”淳於琴掃視四周一眼,都是靜悄悄的,除了自己帶來的那兩千護衛之外,根本就沒有其他人的存在,哪兒存在了。

“不錯……”

關毅輕笑一聲,瞅著其中一個地方,朗聲道:“你們幾個是不是有偷窺的癖好啊!難道你們覺得北狄王庭外的泥土,有著特殊的味道,想要多品嚐一下嗎?”

關毅話音剛落,就在距離小丘陵之外幾米處的草地上,忽然從泥土當中跳出幾個灰頭土臉的家夥,不是胡飛雲、孫練和幾個大玄王朝的將軍又是誰?

“我就說了,我們是絕對瞞不過軍師的,現在你們相信了吧!說好了,醉仙樓包場啊!”胡飛雲嘿嘿一笑,連忙跑過來抱拳一拜道

“參軍總軍師大人,見過琴先生。”

孫練等人一陣無語,之前他們和胡飛雲打賭,賭自己等人藏在泥土之下,絕對不會被發現,輸的人醉仙樓包場一次。至於醉仙樓是什麽地方,你們都懂的……嘿嘿……

可是關毅的一語道破,徹底讓他們無語了,這軍師大人是不是太匪夷所思了點,明明沒有任何武功,但是觀察力卻那麽好?也不對啊!自己等人已經完全掩藏得很好了,軍師大人到底是怎麽發現的。

“參見大帥,見過軍師。”

淳於琴看著出現在自己麵前的胡飛雲、孫練等人,目露不可思議之色,扭頭看著關毅問道:“你是怎麽發現他們的?”

關毅聞言,不禁翻了翻白眼:“我說大帥,你這個大帥可是一點兒也不稱職了,那些戰報你怕是沒有認真看吧!他們每一天傳回來的戰報當中,不僅僅報告了自己的殺敵人數,同時也報告了自己的行程。”

“然而今天,他們並沒有報告這一點,那麽隻有一種解釋了,他們會當麵報告,也就是說,我們到達北狄王庭的時候,他們也差不多已經到達北狄王庭了,或許我們快一些,或許他們快一些。”“不過我們前來的時候,北狄王庭之外,一片風平浪靜的,連一個北狄士兵都看不到,這正常嗎?這裏畢竟是北狄王庭啊!我們雖然是一兩千人出現在城外,可是你想一下,若是幾千人出現在你們帝都之外

,會不會引起注意。”

“那麽剩下的就隻有一種解釋了,他們已經提前到了,將四周完全清理了一點,而且怕是已經進到了北狄王庭當中,去看看北狄的那些美女了吧?”胡飛雲等人聞言,不禁一個個麵紅耳赤的訕笑著,他們的確是進城了,而且也已經掌控了整個北狄王庭。畢竟如今的北狄王庭,就是空城一坐,那些剩下的王城守備軍,大部分都被北狄王帶走了,剩下的

寥寥無幾。

他們幾人帶領而來的幾十萬大軍,拿下一個沒有多少守備力量的北狄王庭,還不是舉手之勞的事情嗎?“啊?”淳於琴聞言,這才恍然大悟過來,原來自己竟然忽略了那麽多東西,不禁有些氣餒,好像隨著這風曉走幾天,自己的思慮都完全停止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