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種事情,即使人家主人默認了,你也要做得隱秘一點唄,否則大家麵子上都不好看啊!故而對於那些投降西境府的北狄士兵,關毅都是派人秘密送走,安排在一路而來,那些被他所占據的城池當中

隻等著兩大軍團撤離之後,順帶一步步的將他們帶回屬於西境府的地盤。

一個月之後,西境城外,一輛馬車緩緩的向城門走去。那馬車上,已經沾染了不少的泥土了,看樣子像似行駛不少的路程了,就連車軲轆,都顯得有些變形了。

馬車前,林幕一手拿著馬鞭,輕輕的揮了揮,向著城門口走去。

“停下……下車檢查。”馬車剛剛靠近,一個守城的校尉,立刻上前攔住了馬車。戰亂之時,各地的人物都是三教九流的,特別是現在的西境城,作為西境府的中心,自然檢查更為嚴格了。若是放一個刺探軍情的人進去,倒是還稍稍好一點,若是讓刺客進城了的話,那可就是大罪了。雖然西境城高手如雲,但是總會有那麽多的偶然和運氣的,而這樣的運氣,差一點就足以讓整個天下的局勢

改寫了。

林幕淡淡的看了那校尉一眼,伸手入懷,摸出一塊金色腰牌丟到那校尉手上,那校尉低頭一看,隻見那腰牌之上,寫著一個軍字,後麵則是近衛兩個字。這是歸青萍為關毅那些護衛特製的腰牌,畢竟歸青萍也知道這個家夥,一向都是喜歡四處走的人,而他自己雖然本來就是個金字招牌,走到哪裏都有人知道的,但是他坐在馬車裏麵啊!而且也沒有必要誰

都出來見一見。

故而特製了這樣的腰牌,隻要是帶著這個腰牌的人,可以隨意出入西境城的任何一個地方,當然不會包括歸青萍的府主府邸了。不過這樣的腰牌,好像落在關毅的手中,也僅僅隻是給了紅菱一塊,給了林幕一塊而已。但是守城的人,卻是誰都知道,這是總軍師大人的護衛,再看看那輛馬車,哪裏還不清楚,這是西境府神明一樣的

人物回來了。據說總軍師大人匯合大玄王朝的人去攻擊北狄,將強悍的北狄直接掃平了,讓整個中原的人,都敬佩不已,很多曾經受到北狄士兵打草穀而家破人亡的,更是將風曉和琴魔的名字供奉了起來,每日燒香跪

拜呢。

“參見總軍師大人。”那校尉明白這輛馬車主人的身份之後,連忙跪地參拜到,心裏很是激動,總軍師大人終於回來了。這校尉這一跪,立刻,所有城門口的士兵,也連忙反應過來。總軍師大人?那可是所有西境士兵的偶像啊!多少人想要一睹總軍師大人的威嚴,都沒有機會,雖然今天隻是一個馬車,但也足以讓著他們心

滿意足了。

“參見總軍師大人。”

整個城門口的士兵這麽一跪,立刻引起了城門旁邊的那些過來百姓的注意,總軍師大人?那不是風曉大人嗎?那可是整個西境府如同神,如同天一樣的存在啊!西境府的百姓,對於總軍師的存在,那都是崇拜不已的,男的則是向往敬佩,希望能夠有當一日,成為總軍師這樣的人物。而女的,那就不用說了,說是現在關毅在西境府變成了老少通殺,那是一點也不

過分的事情。

“參見總軍師大人。”頓時之間,整個城門口完全都跪倒一片。

馬車的關毅很是無語,朝著馬車前的林幕道:“讓他們起來吧!盡快回軍師府。”

“是……”林幕應道,抬眼看著那些人,朗聲道。

“總軍師大人還有重要事情,各位不必多禮,請起來吧!”

“謝總軍師大人。”

林幕接過那校尉手中的腰牌後,吆喝一聲,馬車在眾人的目送之下,緩緩的走進了西境城內。

“來人……立即前往,稟報府主大人,總軍師回來的事情。”

“是……”

馬車雖然緩緩離去了,但是看熱鬧的人,卻是還沒有散去,他們目送著關毅的馬車離去,興致勃勃的竊竊私語著。“嘖嘖……這就是總軍師大人的車架,果然不一般,以前我看到那些官老爺,都是八抬大轎的,前七後八的威風得很,但是總軍師大人,名震天下,受天下人的敬仰,還如此低調,哎……總軍師大人,都能

夠稱之為聖人了。”

“那還用說,我給你說,據說在郯城附近的好多人,都已經把總軍師大人當做神明一樣供奉起來了,知道不?總軍師大人,就是我們西境府的神,明白嗎?”

“這還用你說啊!唉……據說總軍師大人年紀輕輕的,還沒有娶親啊!就已經有著如此成就了,實在是天縱奇才啊!不知道哪家姑娘有著這樣的福氣呢。”

“咳咳……兄弟,奉勸你一句,關於總軍師大人的私生活,最好別亂說,特別是娶親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西境府的府主和國師大人,大家都知道的,你……”

“噓噓……叫我別說,你自己倒是先說了,你想找死不成?”

“哦哦……媽的,差點說漏嘴了。”府主府邸內,歸青萍一手撐著額頭,看著桌子之上擺著一堆堆奏折,一陣頭疼得很,這段時間,她算是體會到了一國之君的生活是什麽樣的,簡直就是一種煎熬啊!每日不是奏折就是決斷,不是決斷就是

議事。除此之外,時不時還有亂七八糟的事情會出現,弄得她都憔悴了不少,以前她也覺得這樣的位置上,威風凜凜的,一呼百應,說一不二,簡直是無上權威。現在她才知道,這樣的權威之下,到底有著多少

的悲哀支撐著啊!

“啟稟府主大人,剛剛東城門的守城士兵來報,說是總軍師大人回來了。”歸青萍擺了擺手:“知道了……”但是下一刻,那拿著的折子卻是一下子掉落在桌案上,猛然站起身來,瞪大眼睛看著那個護衛問道:“你說是誰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