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遠點了點頭:“琴先生說的不錯,這是風曉的一個陰謀,就是贏取足夠的時間發展自己。故而這批人,我們置之不理即可,到時候大軍不能夠分散,隻要是匯聚在一起,他們又不敢和我們正麵衝突,隻

要敢襲擊,那就是自尋死路,此舉不攻自破,而我們靠近燕霞城的步伐,也不能夠放鬆。”

不得不說,這是能夠破掉關毅謀劃的方法。“國師,風曉此人行事,乃是實則虛之,虛則實之的。宛秋城一戰,大家都以為他會在西境府好好待著,誰能夠想到他會跑到宛秋城去,讓我們兩國吃了大虧,故而若是按照你的做法的話,若是風曉布置人

襲擊隻不過是他的請君入甕,等我們不知所雲下踏入陷阱的話,那不是為時晚矣了嗎?”

淳於琴忍不住說道,和關毅相處的那段日子裏麵,這樣的手段淳於琴見得實在太多了,每一次都讓人膽戰心驚的,這一次麵對上他,自然也不會例外了。

陳天遠點了點頭:“琴先生的擔心也在情理之中,說實話,陳某對此也是相當忌憚的,故而陳某想出一個辦法,你們看……”陳天遠指著燕霞城之外,靠近大玄王朝的地方道:“燕霞城的地理位置,對於西境府極為重要,堪比咽喉所在,這樣的地理位置,風曉也極為清楚,故而前期的大戰裏麵,燕霞城是絕對不能失守的,一旦失

守的話,那麽整個西境府,就會完全陷入包圍當中。”“故而,陳某認為,風曉此人若是真有什麽手段等待著我們的話,必然會以燕霞城作為中心展開,所以到時候,我們隻需要派遣一支大軍,從側麵大玄王朝的地域上,向著燕霞城的方向攻擊。若是風曉準備

手段,那麽燕霞城受到威脅,必然會顯露出來,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根據情況判斷了。”

“哦……”三人齊齊的點了點頭,不得不說,這的確是個好辦法,燕霞城那麽重要的地理位置,西境府定然不會不管不問的,若是隱藏著手段,在燕霞城受到威脅的時候,首先會忍不住跳出來。

“那麽按照國師的說法,我們最後能夠到達的也隻是燕霞城之下,進入和西境府決戰的階段,後麵呢?後麵怎麽滅殺西境府?”唐天笑問道。

前期的行軍,還沒有真正和風曉這個人對上,隻有兩國大軍對戰之後,才是真正最為凶險的時刻。

“陳某是這樣布置的。”陳天遠說著,手指落在渭河之上,繼續道。“首先,陳某會在聯軍當中,抽調一部分人增加渭河便是的兵力,從渭河之上,對西境府發起攻擊。因為西境府的四大軍團當中,之前的青龍軍團,一直都沒有籌建,現在卻已經出現了,人數當前大概有著

二十多萬的樣子,若是到我們出兵的時候,人數怕是會達到三十萬到四十萬左右的樣子。”

“這一股力量,不容忽視,所以我們在渭河之上,首先要牽製住他們的青龍軍團,讓他們時刻感覺到威脅,無法支援其它的戰場。”若是這一番話被關毅聽到的話,怕是會樂得合不攏嘴的,因為他本來就沒有打算讓青龍軍團踏入陸地戰場上來,青龍軍團的任務,隻不過是盡力的牽製大楚國的大軍,減輕正麵戰場的壓力而已,陳天遠的

布置,和關毅的預想,那就是不謀而合啊!“其次,那就是側麵威脅,你們大玄王朝和西境府接壤的地方不少,據可靠情報,這些地方,都是西境府的玄武軍團在駐守著,以防不測。那麽我們正麵對戰的西境府大軍,隻有白虎軍團和朱雀軍團而已。

不過這兩個軍團是風曉一手**出來,戰力非凡,雖然他們的人數不及我們,但是也不可小覷。”“故而,聯軍當中,當抽調出一部分兵力,對於側麵的玄武軍團進行攻擊,以讓他們弄不清楚,我們進攻的方向,到底是以燕霞城為主,還是以側麵的戰場為主。那時候西境府的兩大軍團,必然會分均勻兵

力分別在燕霞城和側麵的戰場之上。”陳天遠說到這裏的時候,魏博弈恍然大悟的驚呼一聲:“我明白了,國師此舉就是讓本來兵力差距巨大的西境府,再次將自己的兵力分為兩個部分,實力更為分散,到時候我們就完全可以各個擊破,掃滅西

境府了。”陳天遠大笑一聲:“不錯,陳某正是這麽想的,既然風曉奇謀跌出,那麽這次我們就不和他玩策略陰謀,而是以兵力和實力上的壓製去取勝。西境府實力比之我們的聯軍,相差甚遠,若是讓他們匯聚起來的

話,吃掉他們還真的有很大的難度。”“可是將他們攤開分為三個部分的話,那要碾壓他們,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了,到時候我們步步為營,占領燕霞城之後,將這個缺口堵住,那麽整個西境府,完全就成為了甕中之鱉了,西境府的滅亡,已經

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唐天笑和淳於琴聞言,不由得對視了一眼,不得不說,這個陳天遠不愧是楚三江最為器重的人物,這番思慮,果然是非常人所能及的。若是此次麵對的不是西境府,而是其他的任何一個國家勢力的話,淳

於琴都會毫不猶豫的相信,此戰必勝。

但是麵對的卻是西境府這個詭異的存在,西境府的風曉,最擅長的是什麽?那就是將不可能變成可能,當初那大陳國一隅之地的西境,誰能夠想到,憑借著區區幾萬人,能夠走到今天的地步?

有有誰想到,強大的北狄,坐擁幾百萬的大軍,到最後卻是被風曉帶著一百多萬人,以不足三十萬人的代價,將整個北狄覆滅,成為了曆史呢?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人無法平靜,也不敢輕視。“琴先生,這就是陳某的策略,不知道琴先生可有什麽需要指教的地方嗎?”陳天遠抬眼看著淳於琴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