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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始至終,關毅都沒有參與過買礦的談判,但事實上自從他和謝周汪三位老板談好了合作協議之後,每次遇到問題,他們三人都會找關毅商量。而且在對付齊學民的事情上,謝周汪三人也已經看到了關毅的能量有多強了。

從酒席上回到房間之後,三人再次來到關毅的房間。

“關老板,您看這怎麽辦?要是您覺得這礦的價值還不錯的話,要不我們就答應他的報價?”孟雄有些性急了。

齊學民的事情雖然已經解決了,但國內的國營礦企也不止隆麻礦務局一家,誰知道安子洲會不會再找個白癡來呢!

他們已經完全相信了關毅的話,就是擔心煮熟的鴨子飛了,所以才考慮是不是就做出一點讓步。

之前他們給龍勝集團的報價已經通過黃文炳和閻平川兩個中間人轉達了,總報價隻有2.3億美金。對於這個報價,安子洲已經明確表示不可能接受了。

“是啊!現在事情僵在這裏了,遲則生變啊!”汪古華也不想放棄這個機會。

他們三個的底牌其實安子洲很清楚,私營煤企麵臨轉型升級的壓力。他們在國內的企業都麵臨著同樣的產業結構調整壓力。

相對而言,龍勝集團的底牌,他們卻並不清楚。這就好比兩個在角力的人,一個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另一個卻對對手的情況一知半解……這樣的信息不對稱已經導致他們在這場商業談判中處於了下風了。

關毅沉吟了片刻之後,說道:“現在看來安子洲是一點都不急……可他不急為什麽要做那麽多小動作來欺騙你們?這就說明,其實他也急,隻不過我們不知道他在急什麽?而他卻知道你們的情況……”

“我們要是知道姓安的為什麽急於賣掉這個礦就好了……”謝五福歎了口氣說道。關毅的分析他們三人都認同,可關鍵是他們也沒有任何辦法探聽到內情啊!

謝五福的話,讓關毅陷入了沉思。要說誰能了解到龍勝集團的底牌,也隻有他了……可關毅卻不想為了這件事讓沐蓉為難。

思忖了好久之後,關毅才拿起電話給沐蓉打了過去:“沐蓉……你知道安子洲要賣掉沃洛山礦嗎?”

“知道啊!怎麽?你有興趣想要買那個礦?我勸你就別打這個主意了……那就是個無底洞!”沐蓉笑著對關毅說了一些情況。

聽完了沐蓉的話,關毅這才豁然開朗了。

原來,這件事並不是他想的那樣,對外沃洛山礦的確是屬於龍勝集團旗下的。但事實上當初買下這個礦的是安家。

這個礦實際上是安家自己的產業,隻不過是掛在龍勝集團的名下。當然安家在這裏麵也還是占用了一部分龍勝集團的資金。這是安子洲利用副總裁的身份巧妙地騰轉挪移從集團“借”來的。

之前這件事龍勝集團其他三家都不太清楚內情,包括董事長龍澤先也被蒙在了鼓裏。可最近一次集團內部審計,原本和安子洲合謀套取公司資金的財務總監被查出另外還挪用了一筆巨款。

處理這件事情的時候,安子洲用集團公司補貼安家自己的礦的事情也就暴露了出來。現在另外三家逼著安家把錢退出來。另外對於瓜塔波洛礦區2、3兩個礦一直都虧損的問題,安家內部的人也頗有微詞。

這就是安子洲急於賣掉沃洛山礦的真正原因!

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的關毅無疑是抓住了安子洲的命門。他和謝周汪三人商量了一下之後,準備明天找安子洲攤牌。

可就在謝周汪三人離開他的房間沒多久,安子洲卻找上門來了。

“關先生,我一直沒想到,您也是他們三位的合夥人之一,而且還是幕後的高參……”安子洲坐下之後淡淡地笑了笑,開門見山直接就點出了關毅在這件事情裏真正的角色。

安子洲知道這事情,對於關毅來說,並不意外。他不相信他們這幾個人在這裏住著,安子洲就不會安排人監視他們的動向。

關毅對著安子洲笑了笑說道:“我哪是什麽高參啊!我不過就是一個最小的股東罷了……”

他並沒有說假話,按照他和謝周汪三人的協議,他們三人各出資六千多萬美元占總股本的八成,而關毅出資三千萬美元占兩成,當然關毅這兩成的股份其實他隻需要出資一半,另一半則由謝五福替他出。

關毅剛剛參加完公盤,就算是要出這一千五百萬美元也要等他回去賣掉一部分翡翠才能湊夠呢!

他現在最缺的就是資金。當然關毅也不想在這個礦上投入太多,他寧可當個小股東。等到真正的源能基地建成之後,他會是這個礦所出產的礦石最大的買家!

他這叫老鼠拉大楔——大頭在後頭。

對於關毅的謙辭,安子洲卻是根本就不信,他已經調查清楚了。關毅正是那個一直在給謝周汪三人出謀劃策的人,而且齊學民的事情也是關毅通過他的關係搞出來的。還有他從梭恩那裏得到的勘探報告……

想要知道這些,對於安子洲來說並不難。

不過今天安子洲來這裏,並不是想要讓關毅承認這些的。他淡淡地笑了笑道:“關先生,我希望你能明白,對於你而言,和龍勝集團和安家合作,比對抗來的更有利……你喜歡沐蓉對吧?”

關毅聽到安子洲提到“沐蓉”兩個字的時候,眼睛一下子眯了起來,瞳孔中透出兩道寒芒!

“你想幹什麽?”關毅冷冷地問道。

“沐蓉是沐王之後,是四大家族公認的少主,你想要娶沐蓉的話,就是和四大家族作對!我這話你應該明白吧……不過,我可以幫你!隻要你能和我合作……”安子洲拋出了威脅之後同樣給了關毅另外的一個選擇。

而這個選擇在關毅看來更像是一種羞辱!

“安先生!你不是第一個威脅我的人,也不會是最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