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修會是什麽?

白然也隻是略有耳聞,傳說在地球之上,一直有一個類似於監視者的組織,那個組織就是傳聞之中的隱修會。隱修會裏麵全部都是一些動動手指就能夠影響世界的大人物。到了如今,便都是一些異能超強的人員。或者是一些不被聖殿騎士團掌握的高精端科研人才。在有足夠的資源的時候,隱修會便足以影響這個

世界。

在目前看來,隱修會退到火星上麵,也是一種拋光養晦的策略。他們信奉的是絕對平衡的發展,他們絕不允許地球上有什麽組織或者國家一家獨大。

隻有均衡才能夠使的各股勢力在製衡之中發展,不會讓人類停步不前或者是向後倒退。

這是一個棘手的組織,當關毅看到舍音之後,就知道隱修會真正的實力絕對不會弱於任何的人。

而此時的畢德書正在指揮著聖殿騎士團開始解剖那頭巨大的三頭犬,讓它停留在門口,指不定會帶來什麽多餘的麻煩,放著屍體不管,萬一爆發了什麽傳染性的疾病也是對新興的元克城的一種損害。

元克城已經投放了大量的微生物,一般的士兵並不需要他們去處理,就會自然的腐爛,最後變成養料滋養著這一片大地。

阿爾蒙接到了元克城遇襲的消息之後,第一個反應就是,“殿下是不是又受傷了?”

當得到是的答案之後,阿爾蒙苦笑了聲,果然是這樣。

對於一個喜歡帶頭衝鋒的將軍,阿爾蒙會表示讚許。但是對一個熱愛深陷敵陣的君王,他隻有深深的無奈。

他沒有別的辦法,除了向聖安城繼續求情機械化部隊的支援之外,他能夠做的也就是急忙的趕往元克城,會見一下關毅,然後落一個莫須有的罪名。

他都習慣了,所以也就不會有什麽不適,保護不周也確實是保護不周,可是關毅根本不用他保護啊。

這還真是作為一個護衛的無奈。

而與此同時,白然和關毅在辦公室之中商討著舍音的邀請。

“要不要去?”白然問道。

他們兩個人都是那種碰到什麽危險都會迎難而上的人,恐懼這兩個字似乎就沒有出現在他們的字典之中。

“當然。”關毅點了點頭,“我自己去就好了。”

“好。”

白然當然不想去,即使是反抗軍已經背棄了她,但反抗軍一直是她心中的一道疤,現在還不是回去的時候。

“不過這件事情必須要隱瞞下來。”關毅撓著頭說道,“要是讓阿爾蒙和畢德書知道,他們肯定會驚慌失措,如果再傳到了雷濤和付大寶的耳朵之中,難免會被他們嘮叨幾句。”

“嗯,我會的。”白然點了點頭,“我會讓你失蹤幾天而不被發覺,不過你一切要小心。”

“放心吧。”關毅自信的回答道,“我想他們還沒有本事把我留下,而且留下我根本沒有任何的好處。”

“誰說的?”白然笑著說道,“留下你,說不定聖殿騎士團就會不戰而降,你作為聖殿騎士團的殿下,作為這個世界的核心,你還不知道你自己多麽的重要嗎?”“我還真不是太清楚,我隻知道我早晚要將這個世界帶回正軌。”關毅說道,“不管他們隱修會到底是想要什麽,他們的做法也早已經偏離了正軌,像是邪教一樣的做法不會得到認同,他們要麽選擇改變,要

麽選擇毀滅。”

“我看她們改變的可能性很小。”白然搖了搖頭,想著外麵的三頭犬,她覺得這個隱修會這個組織代表的絕不是製衡和發展,而是邪惡與毀滅。

“到時候我們就知道了。”關毅笑了笑,“對於美女的邀請,我通常很少能夠拒絕的。”

“那時候在城門外說的如此大義凜然的不是你了嗎?”白然也笑著,她喜歡這種輕鬆的氣氛,就像是老朋友之間互相的挖苦,又像是兄妹之間的互相擔心。

“現在改變主意了。”關毅苦笑著說道,“就等待那天的到來了。”

“嗯。”

而這時候在地球之上的聖殿騎士團總部。

奎因正在翻閱著剛從火星上麵傳來的報告,一方麵他對關毅的任性頭疼不已,雖然關毅的能力強悍到幾乎無人可以匹敵,但是他總是跟一些超出人類範疇的怪物們對戰,還是讓人頗有些擔心的。

但是當他看到隱修會的時候,他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這個與他在暗地裏麵對抗的組織終於浮出水麵了嗎?

所謂的力量製衡,簡直就是個笑話。聖殿騎士團已經證明了這個以監管地球自詡的組織是多麽的愚蠢。

絕對的力量無法被製衡,隻有順從才能生存。

“加大對火星區域的支持,無論他們需要什麽,都給他們送過去。”奎因看完了報告之後,就吩咐給了底下的人。

一家獨大帶來的隨心所欲,讓奎因感到了久違的快感。讓一個心情平淡的人感到快樂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隻有權利才可以,他的野心可並不是這麽簡單就能夠完成的。對於火星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支援,讓火星這個殖民地從落後其他區域,一下子發展成了幾乎是第二個地球的程度,民眾們開始產生了抗議,不過這也是他們的選擇,是他們用民主的方式最後扼殺了民主

他們現在的感受再也沒有人會去關心,因為他們選擇了聖殿騎士團。

聖殿騎士團有一萬種方法讓你無法發聲,也有一種方法來讓這一切按照他們的計劃行事。

他們的行為不再受到任何人的監視和拘束。

隨心所欲,為所欲為。這就是人民自己的選擇,他們即使後悔也已經晚了。他們納稅所交出來的金錢全部扔向了宇宙,而看似高速的發展也帶來了極大的副作用,窮人們受到了更深的壓迫,他們的生活變得更加的艱辛。似乎已

經陷入了一種死循環,他們開始迷茫。到底什麽才是他們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