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冰火焰蝶的天敵,並不是我們這個世界的存在,而是需要另外的跨越才能找到,並且,跨越之後對於收服這種動物也是一個巨大的考驗。”

阿德古特想了想,還是補充了這麽一點。“

這種生物,更像是族群生存,並且也可以說是雪狼一族的進化。”

“你們已經試過了吧?可惜並沒有成功。”

按著自己的推想,關毅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也沒有嘲諷的語氣,很是平淡,就好象是在說今天天氣真好。但

是這也不能改變這個人說出的話語的內容。“

我們是看不上這種醜陋的坐騎好嗎?”

死鴨子嘴硬的反駁了回去,阿德古特還真的算是讓關毅充分明白了這一點。“

行的,你開心就好。”韋曉波極為淡定。“

那晶石是什麽資料?”盤算了下自己的把握,關毅倒也是不慌不忙,畢竟掌握空間,逃走還是不成問題的,而從那群雪狼不能隨著蝴蝶出現在這裏的時候就可以看出來,那群冰火焰蝶應該是在那地底世界之中依靠空隙逃了出來,而雪狼則是隻可以幹瞪眼,畢竟是沒有空間神通的種族。

“晶體的資料的話,需要你們和我定下一個契約我再告訴你。”

想了想,阿德古特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一圈。

“什麽契約?”

關毅有點不知道這鬼丫頭腦子裏裝的是什麽鬼主意。“

自然是……”頓了頓,阿德古特的話猛地一停,想了想之後還是覺得之前的東西不太保險,還不如先去讓他簽字,後麵的自己再補寫上去,這樣誰都不難受,豈不是完美?

“別管那麽多,你直接在這裏簽個字就行了。雅文吧”

指了指前麵白紙的尾巴的地方,阿德古特很簡單的說明了自己的要求。

“你知不知道要是我真的簽了,而你瞎寫什麽上去,我可是會倒黴的。”關毅雙指拿起那張白紙,意有所指。

可惜阿德古特這種人,除了腦子,什麽都有,自然是不會聽明白關毅的言下之意。細

細觀察了一會,關毅提出了自己的條件,還是算退後了一步。

“這一個名字,我可以簽下去,但是這上麵的補充內容,也僅僅限製我一次,同樣的,不能違背我的意誌。”

啊?

不能違背你的意誌?你怎麽不說這張簽名的最終解釋權利在你的手裏呢?不

過看著關毅貌似玩笑的臉色,直覺告訴阿德古特,還是不要討價還價了,畢竟怎麽說關毅也是禁忌之子,給他點麵子也不算是過分。

抱著極大的建設意見說服了自己,阿德古特答應了這個條件。仔

細的收好關毅的簽名,阿德古特也不算是蒙蔽眾人,當下就從自己的懷裏拿出了兩份文件。

隨手拋過去一份給韋曉波,阿德古特的神情一點也不像是拿了別人東西之後被發現的緊張,反而開口嘲笑這個研究的緩慢,生生叫韋曉波無語。

也是看清了阿德古特的性子,知道這就是一個熊孩子,也沒有再去計較,隻是一雙雙眼睛都放在阿德古特手中的文件上。

慢慢悠悠的拆封,看著上麵的一張張引子,阿德古特想都沒想的遞給了關毅。“

諾,這就是你們要的晶石的具體資料了。”隻

不過,被我們隱瞞了最重要的東西而已。暗

中笑了笑,阿德古特的眼瞳深處有著一點點的金色在蔓延,但是一瞬間就被壓製。

“要是不相信的話,你們完全可以自己去按照報告上的進行一次次的實驗,我們的研究就已經在這裏了。”淡

定的說完自己的任務話語,阿德古特想了想琴科斯的交代,還是沒有勇氣把自己的小性子用出來,當即就是十分淡定的想要跑了。並

沒有被資料吸引住全部的心神,關毅更是一下子就看出了阿德古特想要跑了的心思,隻是輕描淡寫的封鎖了空間。

可是本以為十拿九穩的事情,卻是在下一瞬間阿德古特突破了封鎖之後完全的失去了成果。

“鏡像異能嗎?”

若有所以,將自己手中的資料遞給了付大寶,關毅也沒有多說什麽。

“把這個複印幾份弄出來,給白然和女皇拿一份過去。”

看著付大寶,關毅並沒有說的是,這上麵的東西,他已經全部放在了腦海之中。晶

體?或

許稱之為奪舍之源更為合適。

一顆晶體便是一隻母蟲,母蟲死亡會有死亡氣息凝結成冰火焰蝶,而母蟲活著,則會不停的製造寄生子蟲。而

一旦接觸到寄生子蟲,一段的短時間內到不會有什麽變化,而在之後,則會出現各種意識模糊的進展,而等到子蟲成熟,那麽成熟的子蟲就會誕生靈智守護母蟲。可

以說,這是一種十分惡心的怪物。“

所以說,這晶體是一種生物?”韋

曉波覺對是難以接受的。

想著自己和這種東西度過了好幾天的全天候,韋曉波就覺得自己簡直是運氣好到爆炸。“

說是生物的話也不是生物,畢竟對於生物而言,這種東西完全沒有自己的意識,可以說是一種存在在現實裏麵的寄生獸。”

合上了自己手中的資料,雷濤麵色凝重。

若不是有著這一份的資料來挽救他們的信息庫,那麽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總計出來這些蝴蝶的特性。

“殿下,你在看什麽?”

沒有得到回應,雷濤隻能是看著關毅。

卻見關毅隻是對著那小丫頭失去蹤跡的地方看著,好象是在思考著什麽東西。

但是實際上,關毅卻是在用精神力引領先前在小丫頭身上的精神力,使得自己等人得到那個看起來不簡單的小丫頭的位置,可以說是一種極為方便的探尋方式。“

恩?”

直到片刻之後才反應過來,但是關毅卻是沒有了任何說笑的心思。畢

竟之前能讓她逃脫下去可以和自己說隻是一個意外,但是現在,人都已經被他做了這麽多手腳,還是能夠逃掉的話,隻能夠說明對麵的這個人,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