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殿下的身份你還是不要多想了,那不是你能夠觸及到的地方。”

剛剛從自己的怒火之中回了理智,轉頭就看見盯著兩個人離開的地方看著的關毅,結合之前他與阿德古特的談話,根本想都不用想,這個人必定是在看阿德古特。

“我可沒有這份心思,畢竟和皇室的玫瑰比起來,在下似乎更傾向於玫瑰呢,要知道,玫瑰代刺,紮入的,可是自己的心房啊。”

關毅笑著,但是眼底卻是完全沒有任何的笑意,似乎是在開玩笑,但是卻聽不出開玩笑的語氣。

多看了關毅一眼,那老者也是對於這個回答不太滿意,但是相比於自己看顧的玫瑰來說,卻是是那一位小殿下更加重要一點。

“不過說起來,你和那位小殿下認識?”

老者探究性的眼神在關毅麵前上上下下,就差沒有解剖。

“啊?準確的說不是我和她有接觸,而是在下的一個兄弟和她認識。”

略微勾了下唇角,關毅表情並沒有一點點的變化,生生還變成了皮笑肉不笑。

消散了打探的意思,福老也不是一個多事的人。

倒是要找個機會去見見那小丫頭……

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指甲,關毅慢慢的開始盤算了一下自己去見她的可行性,最後還是拍下了板磚,決定今晚來這裏找找那小丫頭是不是在這裏的。

但是等到關毅在晚上住在小公主給安排的地方,準備開始自己的行動的時候,就聽見自己的屋子裏麵傳來了一種極為隱蔽的聲音,再細細一聽,應該是一個女孩子的腳步聲。

也虧的自己沒有出去,不然就錯過了……

暗暗歎了一聲,關毅是猜到了現在來的那個人是誰,畢竟女孩子,沒有敵意,除了阿德古特那個小姑娘,關毅是不知道別的人了。

畢竟你總不能說那朵皇室的玫瑰會大半夜過來和自己秉燭夜談?

“嘿,醒醒!”

似乎是看見**的關毅沒有動靜,小姑娘還有點沾沾自喜,以為那是他沒有知道自己過來了。

“有事情就說。”

依舊是沒有從**起來,如果不是關毅的嘴唇動了動,阿德古特還會以為關毅還在睡著。

感情是對方覺得自己對他構不成威脅,所以就算是察覺到了自己也懶得搭理?

阿德古特覺得自己需要和他練一場維護自己的尊嚴。

但是想到了自己來的目的,阿德古特還是忍住了。

“起來了,去宗祠!”

狠狠的踹了一下關毅,阿德古特看著自己那一腳落空,完全沒有任何的想法,畢竟這一下踹到了才是有鬼。

“宗祠?去宗祠幹什麽?”

關毅挑了挑眉,按照那個所謂殿下說的,宗祠的話隻有依靠他才能進去,而阿德古特明顯不是一個會做無用功的人,也就是說現在這一趟,是那個阿烈殿下讓她來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子,那麽就隻能說這個阿烈殿下,手段真的是不錯。

“你去了就知道了。”阿德古特有一點不耐煩,但是想到父親的話語,還是按奈了自己的心情。

“所以你就站在這裏等著看我換衣服?”

關毅挑了挑眉,終於是睜開了眼睛。

“死變態,誰要看你換衣服!”

阿德古特登時便是瞪大了雙眼,二話不多說,門稍稍裂開的一點縫隙便是成為了她溜走的捷徑。

略微感覺輕鬆了一點,關毅慢慢的換上了一身白色的常服,倒也看起來像是一個地底世界的土著。

“你是女的吧?換個衣服這麽久?”

阿德古特已經等的不耐煩了,看見關毅好不容易出來便是開口直接對上。

沒有管這個小姑娘的想法,關毅好脾氣的笑了笑。

“不是說要去宗祠?阿烈殿下應該也在吧?”

“反正不是壞事。”

阿德古特眼珠子轉了一圈,沒有想到關毅是怎麽想到的,但是也沒有立刻說出來,畢竟在這裏,謹慎一點沒有壞處,若是被抓到了把柄,可不是一件開玩笑的事情。

笑了笑,也沒有計較,關毅跟著阿德古特彎彎繞繞,還是到了一個陰影處。

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哪裏原本便是站著一個人,而走近了之後才能辨識出來,早就在那裏等著的不是阿烈殿下是誰?

“你看起來一點都不意外。”

阿烈看了看關毅,臉上是和之前表現完全不一樣的表情,但好似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才讓關毅有一絲絲覺得,這恐怕是他的真麵目,不然隻能說,這第二張麵具,真的是極為巧妙。

“我該意外什麽呢?”關毅看著阿烈,心裏還是覺得,這個樣子的阿烈殿下果然是更加順眼一點。

“啪啪啪”

拍了拍手,阿烈也沒有什麽別的表示,畢竟聰明人都有著聰明人的思維。

要知道,關毅說的是意外什麽,也就是說關毅猜出了不少東西,不止一樣,也隻有這樣,才能在其中挑出來一點進行意外。

那麽既然是猜出來了不少,就應該知道了不少的信息。

比如皇室的權力劃分,自己的第二表麵和自己要做的事情等。

不得不說,這人也不是一個蠢貨。

看了看阿德古特,阿烈歎了一口氣。

但是自己選的人,跪著也要護著。

“看什麽看!不是我你能現在和他見麵嗎?還是我表麵的未婚夫,你心裏自己沒點數啊?”

阿德古特不是第一次接觸這種目光,這明顯的嫌棄讓阿德古特直接炸毛。

“嗯嗯嗯。”明顯是敷衍的肯定了阿德古特的話語,阿烈倒是極為熟悉的樣子,看來平常這種事情沒有少做。

“易兄,關於宗祠,不知道您知道多少?”

話鋒一轉,也沒有給阿德古特太多的時間,阿烈麵對著關毅,說出了自己的正事。

“宗祠?是和地麵世界一個概念?”

關毅想了想,一邊的阿德古特看見兩個人在講正事,也沒有說話,在一邊慢慢的聽著,極為安靜。

“可以說不,也可以說是。”阿烈笑得有點詭異,但是還覆蓋上了一層莫名的自豪,看得關毅有一種一巴掌抽上去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