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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伢子……三毛的事情還沒消息嗎?”柳孟祥這些天都被兒子的事情搞得心虛不寧,看到關毅自然是要好好問問的。

關毅和他大概說了幾句勸他別擔心之後,隨即問起了地裏的事情。

“柳大爺,你這地裏這麽多石頭,怎麽也不清理清理啊!”關毅笑著問道。

聽到關毅問起,柳孟祥歎了口氣說道:“我家就我一個人,三毛那小子當兵回來之後,就在鄉裏開車,也沒時間回家伺候地……這片崖上的石頭風一吹總要掉一些下來的。我清完了沒幾天就又掉些下來。後來我也就懶得管了,反正就是種菜,砸倒菜苗問題也不大……”

聽完了柳孟祥的解釋,他笑著和柳孟祥打了聲招呼就對王晗昌說道:“王教授,我們回去吧……我想我找到你要的答案了!”

對於關毅的話,王晗昌倒是有些不敢相信。他找了這麽些日子都沒找到的答案,關毅這個門外漢隻是看了看田前後不到半天就找到答案了?

跟著關毅回村的路上,關毅隨手在路邊挖了兩株一模一樣的小草。這種名叫“野山蕨”的草,就是最撲通的野草,王晗昌看到他采挖這麽兩株野草,還一本正經的捧在手裏,倒是更加的奇怪了。

回到家之後,關毅隨便找了兩個盆子,弄上了一點土,就把這兩株野草分別種在了兩個盆子裏。

“王教授,這兩株草的品種是一樣的,土也都是一個地方的土,我們也不用澆水……過兩天我們再看看它們之間的變化!”

關毅做完了這一切之後,隨手在一個盆子裏放上了一塊艾曉楠收集的紫青鵝卵石。這個舉動倒是並未引起王晗昌或其他人的注意。

王晗昌發現了九壟山周圍高產田分布不均的奇特現象,關毅隻是推測出了原因,但他也並不能就此確定。而且當麵對王晗昌這樣的農學權威的時候,所有的推測都必須經過實驗的過程來證明。

在超級透視係統的數據庫裏,關於源能在農業應用上的資料並不多。但原理其實倒也簡單,源能這東西本身就是物質最根本的“本源”,而蘊含源能的礦石特別是達到了三級源核能量體的紫青石,本身就具有一定的能量“輻射性”。

當然這種能量輻射並非是鈾、鈈、X光之類的放射性元素的“核輻射”,而是一種每天都會發生在每一個人身上的輻射……說通俗一點就好像曬太陽一樣。

源能的輻射作用當然要比曬太陽強上數倍,而且這種生長所需的輻射和太陽的輻射還是不一樣的。

植物的生長需要陽光雨露的滋潤,但每天總有時候植物是照射不到陽光的,也就是在這個時間段,那些掉落在田地裏的“山石”就開始發揮作用了。

關毅的關注點並沒有盯著段家的那些事情,但他其實一直都在等待著這件事有個結果。

自從和婁鈞一席長談之後,張詩三和吳誌平雙方也達成了默契。

興吉市紀委和市委組織部按照張詩三的指示,聯合派出了工作小組,以整風肅紀的名義在全市範圍內開展了一場聲勢浩大的黨風廉政教育和專項檢查。工作的重點放在了清理黨員幹部在廠礦企業擔任兼職以及收受企業紅股等幾個方麵。

這次的“整風行動”,雖然是全市統一進行的,但真正的工作重點還是放在了永薪縣。進駐永薪縣委縣政府的是組織部常務副部長房乾擔任組長的工作小組,但外還有另一個暗訪組由紀委第二紀檢室主任勞永河親自帶隊。

“房部長,我們按照你之前提供的情況對董明祥的小姨子進行了調查,發現了一個重大線索……”

勞永河帶著市紀委以及其他幾個區縣抽調來的近30人的紀檢暗訪組早在市裏宣布“整風肅紀大檢查”之前就已經進駐了永薪縣,而且勞永河也並沒有住在縣城的賓館裏,而是住到了他中學同學市委黨校副校長蘇海林的父母家。

他們這次在永薪的“明察+暗訪”行動是由市紀委書記龍綱直接指揮的,而龍綱每天都會把永薪的調查情況給張詩三作匯報。

房乾在明察的時候,了解到了一些關於副縣長董明祥的情況。這董明祥是主管礦產資源和安全生產的縣領導,而他的小姨子韓芳芳就是北溝礦業公司的會計。

了解到這個情況之後,勞永河就對韓芳芳進行了調查。這麽一查還真讓他查出了一些很不同尋常的線索。

根據周密細致的調查,他們發現韓芳芳和段全昌之間存在這不正當的男女關係。

韓芳芳以前是縣劇團的獨唱演員,人長得漂亮,歌也唱的好,隻是她曾經為了出名去了南港,兩年後回來的時候,居然嫁了人,還生了一個孩子。

被人騙了婚在南港又混不下去,在內地永薪這種地方,像她有過這種不光彩曆史的女人,基本上就很難嫁人了。

但誰成想,這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韓芳芳這個“妖精”沒多久就和段全昌搞到了一起,段全昌還公開宣布要娶她當老婆。不過這一對“絕配”最後還是被段全昌的母親胡惠芬給棒打了“鴛鴦”。

但兩人的關係並沒有就此斷了。韓芳芳甘願給段全昌當情人,後來段全昌承包了北溝礦,她就在北溝礦業當了會計。

段全昌這家夥對韓芳芳倒是一直都很癡情,不但把公司的賬目全部交給了韓芳芳,還給她在縣郊買了一套別墅,據說光裝修就花了七百多萬。

“這個韓芳芳的手裏肯定掌握著重要賬目,應該還有其他的各種見不得光的東西在她手裏,我覺得隻要把這個女人拿下了……我們就找到突破口了!”說到最後勞永河的眼睛裏露出了一絲興奮的神采。

“段全昌的七寸肯定就在韓芳芳身上,可就怕打草驚蛇啊!”老成持重的房乾,眉宇間露出了一絲愁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