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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伯特?歐內斯托教授雖然在學術界聲名不顯,為人也頗為低調,但他在德國、法國、羅馬尼亞、捷克等好幾個國家的知名院校都擔任著客座教授的職務,收入還是頗為豐厚的。雅文言情

據說歐內斯托家族是曆史比較古老的容克貴族,家族的底蘊更為深厚,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赫伯特在布拉格、柏林、布加勒斯特和巴黎都等地都擁有私人別墅。

根據艾諾提供的情報,赫伯特所有見不得人的東西都藏在位於布拉格南郊伏爾塔瓦河邊的這棟三層別墅裏。

這是一棟位於布拉格郊區城市森林的邊緣地帶的花園洋房。別墅的前麵是一片近800平方米的老果園和一片針葉樹。

Galanthus,一塊紅鬆板上鐫刻著這座別墅的名字。

關毅看了看周圍,又往院子裏看了一眼……那一片片的粉綠色的葉叢中,懸掛著鈴鐺似的花朵,顯得格外親切可愛,以雪花蓮命名,整個花園裏隻長著這一種花的,周圍也沒有別家了。

針葉樹林圍繞著這座建於二十世紀三十年代的別墅,由於缺乏管理而長得過於密集。這座別墅建造的時間正是兩次世界大戰之間的那段時期,據說當年的建造者就是赫伯特的父親老歐內斯托男爵。

正門是沒辦法進去的,按照艾諾提供的信息,在整個別墅的周圍,特別是大門口,安裝了近十個監控探頭。雅文吧

雖然別墅並沒有常駐的安保人員,但這些監控設備采用了非常先進的智能化技術,一旦有未經授權的人員試圖進入,用不了一分鍾,防盜警報就會在附近的警署內響起,巡邏警察很快就會趕到這裏。

關毅和邱藍就和普通的過路人一樣,手挽著手從別墅門前的人行道上經過,兜了一大圈才來到位於別墅西麵的針葉林邊緣。

這片茂密的森林,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幾乎將別墅完全擋住,同樣的,在別墅圍牆上的監控探頭自然也無法透過茂密的樹林照到這裏。

這是一片斜坡,從森林邊緣依勢眼神到別墅的南牆。這道南牆是當初翻修別墅時唯一保存完好的牆,赫伯特請來的設計師為了保存別墅的原有外部風格,就把這道用就地取材的石頭建造的矮牆保留了下來。

在斜坡上盤踞著一棵大鬆樹,旁邊還有一棵土耳其榛子、一棵核桃樹和幾棵枝幹彎曲的老果樹,這些樹的根係纏結在一起,有些地方都暴露在了地表之上。

這片老樹,以那棵大鬆樹為主,而關毅所要借助的也正是這顆至少有百年樹林冠蓋碩大的老樹。

今天晚上的月亮很亮,天空萬裏無雲,亮堂堂的天穹之下別墅花園裏的花朵老遠就能看得一清二楚。這樣的環境條件,對於兩個想要潛入別墅偷東西的人來說,並不是什麽好事。

可卡佩克法官明天就要開庭宣布判決結果了,如果今天晚上沒辦法拿到那份文件,卡佩克隻能在赫伯特的威脅之下,將少女軍團寶藏的歸屬權判給國家博物館。

而關毅後麵的計劃就無法實施了。

“關總……要不,你在外邊給我把風,我進去……”

邱藍對於關毅一定要親自來偷那份文件,還是有些不理解,按照她的想法,這份文件完全可以讓艾諾想辦法偷出來,也好籍此試探一下這女人的真實意圖。

但關毅卻並不這麽想……艾諾的真實意圖,他很清楚的通過讀心之瞳查證過了,應該是沒有問題的。艾諾和艾婭姐妹相認之後,就一直想要擺脫赫伯特的控製,她想要和妹妹一起生活,這也是人之常情。

另外就是他的既定計劃之中,艾諾現在還不能暴露,所以今天晚上艾諾必須和赫伯特呆在一起,這樣才能讓赫伯特相信艾諾,也能讓他們在最後的收網行動中抓住赫伯特這隻老狐狸!

在那棵百年老鬆下麵是一個樹蔭下以零星小樹和灌木混雜的草甸。這片樹叢和石牆已經融為了一體,這也是整個別墅外圍監控網中唯一的缺口。

從樹冠從中小心的跳下之後,關毅和邱藍兩人就已經進入了雪花蓮別墅內部了。如果現在他們被發現,也夠得上私闖民宅了。

在外邊的時候,邱藍還能勸關毅別冒險,但既然進來了,也就沒有回頭的可能了。她仔細觀察了一下周圍的情況,對著關毅指了指離他們最近的一顆核桃樹。

那棵核桃樹下麵有一個通往地下室的入口,目測了一下距離之後,邱藍猛地躥了出去,僅僅三秒不到的時間,她就已經掩入了核桃樹和房子形成的一小片陰影中了。

她還沒回頭就聽到身後傳來一絲輕微的響動,關毅的速度一點也不遜色,就在邱藍進入這片陰影的時候,關毅也已經貼靠在了那棵核桃樹的樹幹上了。

邱藍隨手打開了通往地下室的入口。這道木門本來就是虛掩著的,應該是艾諾在門鎖上動了點手腳。進入地下室就是壁爐房,冬天的時候,在這裏生起爐火,熱量會通過垂直的煙道向整棟建築傳遞熱能,同樣這煙道也是他們今天的必經之路。

關毅和邱藍一前一後沿著煙道往上爬,好在煙道內壁上有給掃煙囪的工人準備的檢修梯,雖然煙道狹窄,但爬起來倒也並不費力。

他們的目標是三樓上邊的閣樓,那裏是赫伯特的收藏室,在收藏室裏有一個保險櫃,能夠證明卡佩克法官曆史汙點的文件就在保險櫃裏。

邱藍是爬在上邊的,而關毅則緊隨其後,黑黢黢的煙道裏也沒有照明工具,爬著爬著,關毅的臉就撞進了一團綿軟之中……

邱藍小心翼翼地從壁爐口往外張望,冷不防下邊被關毅頂了一下,整個人像是觸電一樣,手一鬆,腳一滑,往下一坐就坐在了關毅的頭上……

一股如蘭似麝濃鬱的味道猶如醍醐灌頂般衝進了關毅的鼻腔,差點沒把關毅給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