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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佩克看到了文件袋裏裝的東西之後,雖然非常震驚,但還是很克製地沉聲說道:“你先去吧!”

秘書離開之後,他再次坐回到了辦公桌前,看著那份可以將自己打入深淵的文件,陷入了沉思。

之前他一直以為,這份文件是在那個要挾他的神秘人手裏,相對還是安全的。可沒想到今天這份文件的原件竟然還是以這樣的方式送到了他的手裏,隻不過這次送來的是原件而非複印件。

最關鍵的就是隨文件附帶的一張紙條,上邊寫著“物歸原主,望公正裁決。”

這非常明顯是來自於本案的當事另一方,也隻有他們有理由做這種事情。

想到這裏,卡佩克不禁搖頭歎息,心中暗道:“這少女軍團的寶藏竟然會扯出這麽多的麻煩……”

案件的當事雙方現在都已經知道了他曾經的曆史汙點,一方是要挾,另一方看著是替他解決了這個麻煩,但又何嚐不是另一種要挾呢!

他現在就好像是夾縫中的老鼠,當事雙方都捏著他的把柄……偏向哪一方都有可能會招致另一方的報複。

不過好在今天送來的是原件,隻要把這東西銷毀了,就算是那敗訴的一方手裏還保留著影印件,也沒辦法作為有效證據。就算是他們把當年的事情捅出去,最終的結果無非是他的聲譽受到一定的損害……至少不會被人以《除垢法》為罪名起訴坐牢!

想到這兒,卡佩克立刻掏出了打火機,將手中的文件點燃。雅文言情看到文件被火焰吞噬,最終化為了一堆灰燼,卡佩克的心終於安定了下來。

“判決結果如下……少女軍團寶藏的所有權屬於發現者格雷厄姆先生和斯特萊切克先生……”卡佩克莊嚴宣布了最終判決結果之後,格雷厄姆和斯特萊切克激動地跳了起來。

而關毅則坐在旁聽席上,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他側過頭在略顯混亂的人群中尋找到了赫伯特的身影。

赫伯特一臉陰鷙地看著法官席上的卡佩克。他沒想到卡佩克竟然敢冒著身敗名裂地危險堅持做出了這樣的判決。

經曆了最初的驚愕之後,他也同樣不由自主地轉過頭在人群中找到了關毅。

他看到了關毅正在注視著自己的眼神,他也看到了關毅嘴角帶出的一絲笑容。赫伯特雖然從未暴露過自己才是這起訴訟幕後的推手,但他能夠從關毅的表情和眼神中看出來,關毅是知情的!

“我抗議!抗議法庭作出如此不公正的裁決!我要上訴……”瓦茨拉夫聽到卡佩克的判決之後,根本不顧及法庭秩序,直接站起來大喊道。

卡佩克麵無表情地拿起法槌敲了敲,冷聲說道:“你有權上訴!在規定的時間內提交上訴狀就可以了,你再在法庭上大吼大叫,我要判你藐視法庭了!”

說完之後,卡佩克緩緩地站起身宣布道:“退庭!”

離開法庭之後,赫伯特立刻開車回了雪花蓮別墅,他剛走進門就看到女管家兼廚娘正在對一名警察說著什麽。

“怎麽回事?”看到警察的出現,赫伯特心裏有些不安。這裏是他藏匿那些被盜的寶物的地方,閣樓上的東西,幾乎每一件都來曆不明。看到警察,他當然會有些緊張。

“教授……阿洛伊斯那老東西,一聲不吭地跑了!”

廚娘埃芙娜在赫伯特家已經服務了四十多年了。而她的丈夫受赫伯特“聘請”擔任管家也有三十多年的時間了。

兩人因為工作關係而發展成了“黃昏戀人”。埃芙娜平時脾氣暴躁,對阿洛伊斯一直都是以“老東西”、“老鬼”之類的“昵稱”稱呼的,對此赫伯特倒是一點都不奇怪。

不過他聽說老管家阿洛伊斯不辭而別,心裏卻一下子沉到了穀底。

“阿洛伊斯”的真實身份隻有他知道,他所知道的關於黑魔法的所有知識都是從黑暗羅伊口中得知的。可以說黑暗羅伊就是他研究黑魔法的老師。而那顆麗布施女王的魔法水晶球所擁有的“神力”,也正是黑暗羅伊告訴他的。

他大半生的時間都在尋找麗布施女王的魔法水晶球,也是為了能讓黑暗羅伊從那本書的封印中解脫出來。

隻有黑暗羅伊解開封印,他才會把他所擁有的神力與他分享,這就是赫伯特和魔鬼訂立的契約。

這座房子存放著他大部分的“收藏”,但除了表麵的安保措施之外,他平時根本就沒有再聘請其他的安保人員,這完全是因為有黑暗羅伊在這裏坐鎮,任誰都別想偷走這房子裏的一根草。

可現在阿洛伊斯“不告而別”了……

這是不可能的!

赫伯特知道,黑暗羅伊是不可能走出這棟房子的,因為封印他的那本書他帶不走。

“教授,這老家夥會不會偷您的東西啊?”埃芙娜看著赫伯特臉色陰晴不定一聲不吭的樣子,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她和阿洛伊斯結婚,當初無非是想要找個依靠,可這老頭根本就不懂什麽情趣,而且這老頭還特別認死理。曾經埃芙娜對他提出可以趁著主人不在家,搞點小東西拿出去賣,可阿洛伊斯竟然威脅她要向赫伯特報告……

所以,現在發現了丈夫不見了,她倒是一點都沒有悲傷和擔憂,反倒是暗示老頭有可能偷了主人家的收藏。

“赫伯特教授,您最好還是清點一下家裏的財物……”埃芙娜的指控在一旁做筆錄的警官自然也聽到了。

聽到警察的話,赫伯特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讓他整理了一些東西,一早送回柏林去了……這個阿洛伊斯,年紀大了,出門竟然沒和你說嗎?”

他這麽一說,這起失蹤案自然也就被當作虛驚一場了。

警察走後,赫伯特上了閣樓。

當他看到空無一物的小書桌,眼中閃過一陰毒的寒光。

卡佩克法官為什麽敢做出那樣的判決,其原因已經不言而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