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揚教訓了那柳鵬飛和安笛一頓之後,卻是抱著酒壇子,走進了那嚴老的家裏。

嚴老好奇的看著齊揚手裏的酒壇子,眼中閃過一道激動的光芒。

而周老同樣也是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

那秦濤,卻是滿臉鄙夷的,看著齊揚手裏的酒壇子,他向來都是喝內部特供的禦酒的。

他一眼就看出來,齊揚那酒壇子了酒,跟地攤貨沒有什麽區別。

然而秦濤哪裏知道,齊揚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仙酒呀!

那嚴老和周老,雖然看出來了齊揚手裏的酒,很是不凡,不過卻是並沒有點破。

開什麽玩笑,要是現在這個時候點破,那豈不是說,就得給那秦濤分一份的羮麽。

“齊揚,秦老爺子來這裏,除了和我們這些老家夥們敘舊以外,其實還找你有些事情。”

那嚴老看著齊揚手裏的酒,忍不住的就有種想要立刻打開喝的衝動。

然而為了防止那秦濤分一份羹,他自然想著趕緊將秦濤給打發走了。

“找我?”

齊揚先是一愣,而後想起來了秦斌找自己買丹藥的事情,頓時就恍然大悟了!

他在眯眼去看那秦濤,卻是發現這個老頭子,雖然看上去很是硬朗,可實際上卻已經是病入膏肓,好日子過不了幾天了。

再聯想那牛再兵對自己那樣的客氣,一直想要弄到一枚丹藥。

齊揚要是在猜不出來那秦濤的來意,那他就真是一個傻子了。

然而,齊揚此刻卻是就在裝傻。

“找我幹什麽?”

“我齊揚隻是一個市井小民,可是不認識秦老這樣的大人物呀!”

那秦濤聽了齊揚的話,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他沒有想到齊揚竟然這麽不給他麵子。

“齊揚小友,實不相瞞,秦老爺子和我還有周老也是出生入死的戰友,好兄弟,他想買你一枚丹藥,你看?”

嚴老看齊揚和秦濤兩個人說不到一塊去,不由的就有些著急了,於是他便開口替秦濤講了出來。

“丹藥我倒是有。”

齊揚和顏悅色的看了嚴老一眼。

那秦濤聽到這話不由的心中一喜。

然而齊揚卻是突然語氣一變道:

“然而我這丹藥,隻是我自己搓出來了三無產品,秦老是誰,是開國元勳,國之棟梁,我這種三無產品可是不敢獻給秦老,到時候別說是有功了,別在給我來個有罪,那我可擔當不起!”

齊揚冷哼一聲,似笑非笑的看著那秦濤道。

“你,你!”

那秦濤心中那叫一個氣呀,自從當了將軍之後,他何曾再受過這種窩囊氣?

然而如今他是來求藥的,俗話說得好,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隻能硬生生的忍著了。

“我什麽我,我齊揚隻是一個市井小民,不懂得什麽民族大義,所以讓我將這丹藥貢獻給某個大佬,我齊揚呀,是沒有那個覺悟!”

齊揚一邊說著一邊翹起來了二郎腿,往那沙發上一坐,一副鼻孔朝天,都滾一邊的架勢,讓那秦濤看了,氣的咬牙切齒!

“咳咳,齊揚小友,之前的那些不愉快,隻是小輩不懂事情罷了,你看如今那秦斌已經得到了懲罰,這丹藥——”

嚴老幹笑著給秦濤求情道。

“我齊揚雖然年紀小,可是氣度卻也不小,之前秦斌的事情,他父親已經登門道歉,我自然不會放在心上了!”

齊揚冷哼了一聲,瞥了那秦濤一眼。

聽到齊揚這樣說,在場的三個老人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齊揚卻是突然話鋒一轉道:

“不過,昨天上午,我去火車站接我父母,可是沒招惹秦老您吧?”

聽了齊揚的話,那秦濤先是一愣,而後冷哼了一聲道: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昨天上午才到的尚雲市,也沒招惹你吧?”

“你是沒招惹我,可是你的那四個手下,開槍暗算我,將我弄蒙之後,就丟在了火車站,被一群惡人給綁架了,要不是我醒來的及時,恐怕早就一命嗚呼了!”

齊揚冷哼了一聲,不鹹不淡的道。

聽了齊揚的話,房間裏的三個

老人頓時恍然大悟,尤其是那嚴老和周老,他們都對齊揚很是了解,知道齊揚不是一個小肚雞腸的人。

所以他們之前也是感到很困惑,今天齊揚火氣怎麽這麽大,尤其是在教訓門外的那四個警衛的時候,為什麽一直打臉呢!

感情他們之前就見過,而且還有仇怨呀!

聽到齊揚這樣說,那周老和嚴老的臉色當即就變了。

他們看了那秦濤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道:

“秦老頭,這事兒是你和齊揚的私事兒,我們這兩個老頭子,也插不上手,就不妨礙你們了!”

那嚴老和周老說著就要站著離去。

那秦老頓時就急了,如今他也看出來了,哪怕他在別人的眼裏,身份尊貴,可是到了齊揚這邊,根本行不通,人家根本就不鳥他呀。

可是秦老看出來了,齊揚對於周老和嚴老還是比較尊敬的,所以秦濤原本還想讓嚴老周老幫忙說話呢,可是誰曾想他們兩個人竟然要離開。

“哼,那四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看我怎麽收拾他們!”

秦濤知道,這個時候,他不能再擺架子了,得表示一下誠意,所以他冷哼了一聲,便去門口將那安笛叫了進來。

為什麽叫進來安笛而不是柳鵬飛,因為秦濤故意耍了一個心眼,他想著齊揚一個大男人,總不能和安笛一個女孩子斤斤計較吧?

“安笛,這位齊揚先生說,你們昨天暗算他,有沒有這件事情?”

秦濤滿臉嚴肅的開口道。

“恩!”

安笛輕輕的點了點頭,同時狠狠的瞪了齊揚一眼,此刻她的上麵疼著,下麵痛著,那罪魁禍首,可都是齊揚呀!

啪!

秦濤一巴掌,打在了那安笛的臉上!

讓房間裏的眾人不由的心中一驚,幾乎瞬間,那安笛的臉頰便紅撲撲的腫脹了起來!

“還不快給齊揚先生道歉!”

那安笛被秦濤的這一巴掌打蒙了,然而她是軍人,服從命令是天職,所以隻能上前一步,來到了齊揚的跟前,彎腰道:

“對不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