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齊揚收起來了手機,優哉遊哉的喝著酒,看著會場上來來回回走著的人們的時候。

一雙腥紅的目光,卻是緊緊的盯著他。

那雙目光,腥紅之中帶著一絲怒火,簡直就不像是人類的目光!

鄭希哲自從和齊揚分離之後,整個人都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他像是將很重要的東西給丟失了似的,整個人都變的魂不守舍了起來。

他宛若一個行屍走肉一般,一步一步的跟著那徐翠翠走了回去。

齊揚的話,的確是很震撼,很讓那鄭希哲震驚。

要是別人給他說這樣的話,張稀哲肯定是幾乎下意識的選擇懷疑和不信。

因為生在鄭家的鄭希哲,從小就覺得他們半島國鄭家,在半島國是強大的不可撼動的貴族!

一個華夏小地方的青年,竟然開口說隻要自己做他的狗,他便可以想方設法的幫助自己掌控鄭家。

這樣的話,若是以前,鄭希哲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然而也不知道是怎麽了,這句話從齊揚的口中說出來之後,鄭希哲看著齊揚那淡定從容的神情,幾乎下意識的就要去選擇相信。

雖然最後他還是沒有完全相信,選擇了離開,可是隨著他遠離齊揚,卻是忍不住的有種失去了一切,失去了一個難得機會的感覺!

昨晚就在鄭希哲失魂落魄的上車,朝著他住著的酒店行去的時候,卻是突然的感到了一陣顛簸!

而後變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

撞車了!

而且還是故意的!

鄭希哲猛然醒悟,心中緊張的看著外麵。

“怎麽回事?”

那徐翠翠的臉色也難看了起來,原本鄭希哲沒有和齊揚達成合作協議,讓她趁機接近齊揚,開始下一步的目標,這已經是超出來了她的計劃,讓她的心中很是不高興。

她甚至開始擔心,回去之後,那個惡魔,知道了這件事情,究竟會怎麽懲罰自己!

突如其來的撞車更是讓徐翠翠的心,緊張到了極點!

“難道說,那個惡魔收到

了消息,在發現自己沒有完成他的目標之後,徹底的怒了?要直接派人來撞死自己?”

徐翠翠一邊緊張的看著外麵,一邊臉色難看的想著。

“少爺有人撞咱們的車子!”

開車的司機,是鄭希哲從半島國老家帶過來的,這是他的家族嫡係,不僅僅開車技術高超,聽說還是一個修煉合氣道的高手!

“我知道,加快速度,甩開對方!”

那鄭希哲此刻緊張的看著那司機,目前他唯一的希望就是司機和車子了!

鄭希哲怕死,真的非常的怕死!

“能看出來是誰麽?”

鄭希哲臉色難看的問道。

“目前沒有線索,不過對方似乎是在挑釁,不像是在要命!”

那司機一邊加速開著車子,卻是一邊透過透視鏡看後麵的情況。

“隻是警告?”

聽到了這裏,鄭希哲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他怕死,他覺得他是貴族,他的命是金貴的,若是他就這麽被一個名不經傳的家夥給撞死了,那未免也太憋屈了吧!

“翠翠小姐,你不是說這華夏雲河省是你的地盤麽?”

在明白了沒有後顧之憂之後,那鄭希哲恢複了以往的淡定從容,看著徐翠翠道:“這件事情我希望你給我一個交代!”

聽了鄭希哲的話,那徐翠翠的臉色不由的一變,她心中想著,究竟是誰呢?

難道真是那個惡魔,對自己的行動失敗,感到不滿而發出來了警告?

一想到了這裏,徐翠翠的臉色不由的更加難看了起來。

“怎麽?翠翠小姐心裏有什麽想法了麽?”

那鄭希哲之前便一直盯著徐翠翠,在外人看來,這徐翠翠隻是他的一個女伴,**的玩寵罷了,其實不然,大家不知道的是,雖然那徐翠翠是鄭希哲**的玩寵,可是更重要的是,對方是他的合作夥伴!

當然了,雖然徐翠翠堅稱,她是以個人的身份和鄭希哲合作,可實際上鄭希哲卻是知道,徐翠翠的身後,有位在華夏尤其是在雲河省尚雲市,很有能量的大佬!

“這件事情還用說麽?”

徐翠翠看到那鄭希哲在看著她,於是便一改之前的緊張和不安,滿臉淡定從容的看著鄭希哲道:“這肯定是三興李家的李奇峰派人做的!”

“李奇峰?”

那鄭希哲聽了徐翠翠的話之後,陷入了沉思和不甘…

其實鄭希哲不知道的是,昨晚的人,是齊揚讓易軍派人去做的,這一點,恐怕那徐翠翠都是想不到的!

也正是這件事情,才逼得鄭希哲經過一夜的沉思之後,決定向齊揚妥協。

當然了,這和徐翠翠的從中周旋有脫不了的關係。

“鄭少,您不妨先答應了齊揚的條件,隻要您能夠接住瑤草精華,直接強大起來就好了!”

“到時候,您一腳將齊揚踢開就行了!”

“不,一腳踢開齊揚,實在是太便宜他了,我要讓他給我當狗,當奴才!”

“暫時的卑躬屈膝,是為了明天更好的崛起!”

鄭希哲這樣安慰著自己朝著齊揚走了過去。

“哼,李奇峰,你昨晚不是警告我,不讓我染指你看上的東西麽?”

鄭希哲一邊走著,心中一邊閃現著瘋狂的想法道:“這一次,我一定要擊敗你!”

“還有你,齊揚,總有一天你會對我俯首稱臣的!”

鄭希哲一邊走著一邊深吸了一口氣,來到了齊揚的跟前之後,卻是很是謙卑,很是討好的笑著道:

“齊少,我已經想好了,我鄭希哲願意當您的一條狗,替您辦事兒,跟著齊少您飛黃騰達!”

齊揚眯眼看著鄭希哲,他看出來了對方心中多有不甘,這是一個有野心,有包袱的青年,也是一個不好駕馭的青年。

然而齊揚對此,卻是並不感到擔心。

因為他對自己有著絕對的自信,哪怕是一條狗,他也要一條會咬人,敢咬人的狗!

哪怕咬人的狗可能會咬自己,可是若是一條狗,若是連人都不會咬的話,那養著他,還有什麽價值呢?

“從今天起,隻要你向我沉浮一天,你便能張狂一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