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揚其實早就看這些家屬們不順眼了,他早就知道,這些人來,是收了一些人的錢,來這邊找他麻煩的。

找自己麻煩,齊揚可以容忍,可是這些人為了錢,連他們的親人生死都不顧了,不讓齊揚給他們的親人看病,這點齊揚卻是不能容忍了。

齊揚一番罵之後,再也沒有人敢開口吭聲了。

農村大多數的人,本質上還都是淳樸善良的,隻不過那些惡毒的人,不論什麽地方都是會有的。

而且,很多農村人,進入城市之後,被城市的繁華震懾,為了發財,也難免有些荒唐的想法…

然而不論如何,若是這些人想要以親人的死,來從齊揚這邊大賺一筆,狠狠的敲詐一筆的話,齊揚是不能夠容忍的。

正如齊揚之前就說過的那句話,他做慈善是為了給需要幫助的人幫助,卻並不代表他軟弱好欺負,能夠接受被人敲詐和威脅!

“誰敢再給我搗亂,我保證,把他的老底兒查個幹幹淨淨!”

齊揚說完,朝著病房走了過去。

進入病房之後,齊揚根據一夜的研究總結出來的治療辦法,給病人針灸治療。

整整一個上午,齊揚都是在醫院中度過的。

就在齊揚在為最後一個病人針灸治療的時候,病床外,卻是再一次響起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

“怎麽回事?”

齊揚眉頭緊皺的問身邊的董青依,經過之前的救臉之恩,再加上之後的相處,齊揚和董青依的關係飛快的提升著。

如今他們兩個人說話,都直白和幹脆了不少。

“你放心治療,我去外麵看看,給你當著!”

那董青依自然知道,齊揚治療的時候,最好不要被打擾,於是她一邊說著,一邊朝著外麵走了過去。

來到了病房外麵的大廳,董青依看著眼前的場景,忍不住的皺起來了眉頭。

隻見那劉福榮,正被早上那一群病人家屬們圍著。

而那劉福榮的臉上,不僅僅沒有絲毫的驚慌失措,反而是

興奮的道:

“大家不要慌,大家對齊揚和他的瑤草精華,有什麽不滿和罪狀,全都給我說,你們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們做主的!”

那劉福榮一邊笑著,一邊得意的看著這些人,他昨天被那齊揚教訓,丟了麵子,所以一夜都沒有睡好,想著怎麽樣才能收拾齊揚,找回場子。

所以在睡了一個大頭覺,十點多才醒來起床之後,那劉福榮帶著同事們,來鎮上飯店吃了一個飯,這才不急不忙的來到了醫院。

原本劉福榮他們來醫院,純粹的就是走個過程罷了,然而他卻是沒想到,在醫院竟然有意外的驚喜!

“齊揚呀齊揚,你跟我鬥,還嫩著呢!”

那劉福榮心中的得意的笑著,他已經想好了,將這些病人家屬的口述做好了筆錄之後,便直接打電話匯報給京都,讓人來抓了齊揚!

“哼,我來的時候,就接到暗示,說瑤草精華公司是一個肥肉,隻要找到這幕後老板的把柄,便可以趁機大撈一把,哈哈齊揚你個不開眼的白癡,竟然敢得罪我劉福榮,看我這一次怎麽收拾你!”

那劉福榮一邊得意的笑著,一邊朝著那病房走了過去。

“站住!”

董青依原本就不喜歡劉福榮,因為她最不喜歡的,就是像劉福榮這種徒有其表的二世祖。

如今看到劉福榮如此針對齊揚,她就更加的心中不高興了。

“青依怎麽啦?你叫我有事兒嘛?”

那劉福榮卻是很喜歡董青依,在其看來,這董青依不僅僅身份不簡單,更重要的是樣子好,身材好,在京都圈素有才女的名頭,若是能夠追到手,那拿出去顯擺,絕對是一件很有麵子的事情呀!

“齊揚正在裏麵治病,不能被打擾,你在外麵等著,不要喧嘩!”

董青依隻是微微的瞥了那劉福榮一眼之後,卻是懶得再看這家夥第二眼了,因為她覺得她看到了那劉福榮看她的眼神,就會惡心和反胃。

劉福榮原本聽到董青依叫他很是激動,可是在聽到董青依是在為齊揚

擋他的去路之後,卻是不由的臉色難看了起來。

“齊揚他不過是個花花公子罷了,他能治病麽?”

雖然那劉福榮心裏氣惱一肚子的火氣,可是他卻是並不敢對這董青依發火,於是他便開始挑撥齊揚和董青依的關係,並且趁機貶低齊揚道:

“齊揚那個家夥,看上去像個老實人,可實際上卻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偽君子,他又沒有學過醫術,也不是什麽醫科學校畢業,怎麽可能會治病呢?”

“說不定他就在病房裏,做著什麽不可告人的事情呢,青依你就是太善良了,不要被他騙了才是呀!”

聽了那劉福榮的話,董青依冷哼了一聲,若是之前,她可能真的會被這劉福榮的話給蠱惑了,可是如今,她已經在病房裏,陪著齊揚治了一上午的病人,對於齊揚的醫術,已經有了一個深刻的了解,所以她自然不會相信劉福榮的鬼話了!

“哼,廢話少說,在這裏等著就是了!”

董青依冷哼了一聲,一邊說著一邊站在了門口。

顯然她是不打算讓那劉福榮進去。

看到了這一幕,那劉福榮的臉色頓時的就難看了起來。

“青依,畢竟都是自己人,你這樣做,不太合適吧?”

董青依擋住的,不僅僅是那劉福榮的去路,連其他人的去路也都給擋住了。

那黃文靜看到了這一幕,悄悄的上前,拉了拉董青依的衣袖,小聲的道。

“正在治療病人被打擾是大忌,有可能會功虧一簣的!”

聽到自己的同伴這樣說,那董青依眉頭微皺的說了一句,算是給大家一個解釋。

“我還是對於齊揚究竟是會不會治病,感到懷疑!”

那劉福榮一邊坐著,一邊譏諷的道:“而且如今這個社會,但凡是有點頭腦的人都是知道的,出了事兒,死了要比傷殘幹脆利落的多了!”

那劉福榮一邊說著,一邊煞有介事的道:“齊揚究竟會不會治病救人,我表示懷疑,可是若是說殺人的話,他肯定很在行吧?”

(本章完)